第二节 刘国芳和刘柳的小小说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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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湖南乡志》 图书
唯一号: 140220020220011754
颗粒名称: 第二节 刘国芳和刘柳的小小说成就
分类号: I207
页数: 6
页码: 228-233
摘要: 生活中的刘国芳常常能用一颗十分敏感、丰富的心去感受、体味内地山区小城的人物、故事,他能够在一般的长中短篇小说作家没有引起艺术注意的生活细节里发现诗美,发现哲理,传达他独特的体验;能够在一般的长中短篇小说作家极易忽视的生活场景中抒写他对生活不平的激动和愤怨。这是一个微型小说作家特有的感知生活的方式。微型小说艺术中的刘国芳又能在这些寻常琐事的生活细节、生活场景中作出微型小说式的铺垫、渲染,构置微型小说谜面式的结构,并用刘国芳式的微型小说语言来叙述、描写、强调、简化……象《剩饼》(见《诱惑》)这样的作品,只写一对夫妇的早餐从吃油饼到吃酥饼的生活细节,一般的人很可能会把它当作无意义的生活琐事而忽略掉,但刘国芳在这里作了重复的渲染、突出了人物的神态和人物的语言,让这个微型小说的细节象征、概括了一种生活中男性喜新厌旧的深层心理。
关键词: 刘国芳 刘柳 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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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刘国芳常常能用一颗十分敏感、丰富的心去感受、体味内地山区小城的人物、故事,他能够在一般的长中短篇小说作家没有引起艺术注意的生活细节里发现诗美,发现哲理,传达他独特的体验;能够在一般的长中短篇小说作家极易忽视的生活场景中抒写他对生活不平的激动和愤怨。这是一个微型小说作家特有的感知生活的方式。微型小说艺术中的刘国芳又能在这些寻常琐事的生活细节、生活场景中作出微型小说式的铺垫、渲染,构置微型小说谜面式的结构,并用刘国芳式的微型小说语言来叙述、描写、强调、简化……象《剩饼》(见《诱惑》)这样的作品,只写一对夫妇的早餐从吃油饼到吃酥饼的生活细节,一般的人很可能会把它当作无意义的生活琐事而忽略掉,但刘国芳在这里作了重复的渲染、突出了人物的神态和人物的语言,让这个微型小说的细节象征、概括了一种生活中男性喜新厌旧的深层心理。一方面是很不起眼的生活细节,另一方面又让这种作了微型小说艺术渲染的生活细节负载着深刻的微型小说内涵,这就是刘国芳的艺术方式。刘国芳的叙述兴趣不仅集中在他感受到和提炼出的微型小说细节;就是在那斫削掉许多细枝末节的梗概式的微型小说故事里,也表现出了他特有的微型小说才能。在《拒绝》里刘国芳写了一个有妇之夫与一个女孩的故事,这个故事只是一个梗概而无太多的生活场景和细节,但刘国芳在处理类似的梗概式故事时,是把叙述重点集中在“女孩”的“我不能跟你好呀,我跟了你你妻子就会越发堕落”这一句独特的人物语言和她一边跑一边哭的动作神态上。因而即使是梗概式的微型小说,刘国芳也能把故事中某一具体的人物语言和某一个具体的人物行动作微型小说式的凸现叙述。当刘国芳把叙述兴趣集中在微型小说的生活细节和微型小说的故事梗概时,他常常还能熟练地使用一些微型小说常用的误会、重复、对比、夸张、省略……等技巧来创造微型小说的艺术情境,构置和生发一些微型小说的情趣,构建他的微型小说世界,于是,刘国芳微型小说生活细节的叙述便走向了精致和精美,产生了别样的神韵和魅力。
   刘国芳把艺术体验和叙述兴趣投注于一般作家和一般人不怎么注意的琐屑的生活场景和细节中,他在许多人认为是很难使用的叙述材料里做成一篇让人惊讶的微型小说,有时甚至是成功的小说佳作。他的这种创作方式不但应该引起微型小说界的注意,而且也应该进入整个小说界和文学写作研究界的思考范围,刘国芳是以他那丰富的创作证明了微型小说文体的蓬勃的生命力和其它小说文体难以替代的独特性。可以说这是刘国芳对当代微型小说创作的可贵的贡献。
   刘国芳微型小说叙述材料的细微特征产生了它的丰富性和偶然性,叙述材料的丰富与偶然又为他的创作提供了难以穷尽的艺术资源,一个作家在向百万读者奉献了近千个微型小说故事时仍有不衰的创造力,这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会让人敬意油然而生。刘国芳在叙述这些微型小说式的艺术感受时,他的叙述技法并不能象他的叙述材料那样充满丰富性和不可重复性。当读者在刘国芳的微型小说里发现了相同的叙述技法和叙述语言时;或者,当人们发现刘国芳的某一篇微型小说的叙述方式和某一篇名作的叙述方式相同时,人们也许会获得那种最忌讳的“重复和雷同”的阅读感觉。这里便隐伏了有些读者对刘国芳的微型小说略有微词的“意结”。客观地讲,在微型小说创作中,“独特的艺术感受(即新颖的叙述材料)+新颖的艺术方式”(即自己和别人没有使用过构思技巧)便具备产生微型小说佳作乃至精品的条件;“一般的感受+新颖的技法”或“新颖的感受+一般的技法”也可以写出达到发表水平的微型小说作品。最让读者倒胃口的就是那“一般的感受+一般的艺术方式”(或别人用过的、用滥的艺术方式)。在刘国芳的创作经历中,第一种情境便产生了象《黑蝴蝶》那样的代表作和精品。但是我们要求刘国芳篇篇作品都要达到这样的水平,那是不现实的,某篇代表作很可能是某个作家一生都难以超越的艺术高峰。从这个意义上讲,一个作家的艺术生命便活跃在他不断地超越自己的顽强、艰苦的艺术努力之中。因此我们要求一个作家力避第三种情形,力争在第二种情形的大面积丰收的前提下追求和实现第一种情形可能是比较切合实际的阅读期待。
   从微型小说的叙述内容上来说,假如刘国芳精心选择和精美传达的生活细节能够概括和包融一些人性深层的意蕴和人类生活的深层哲理,那么他的微型小说生活细节便能升华为一种象征的意象,凝结出一种生活寓言式的哲理,于是,他的这些微型小说作品便能成为多家刊物转载,读者们传阅、称颂的精品。他的《照片》的生活细节是二个同学不约而同地剪去照片上的多余者,但是这个细节却有力展现了某类人内心深处的虚荣心。那篇《脸面》通过三次连锁反应写出不同层次的人都因看到上司不同往常的脸部表情而惊恐不安,这个微型小说的梗概故事透露了生活中人际关系中的真正本质。刘国芳的小小说写的都是普通人的命运。翻翻他的作品没见什么惊天动地惊心动魄的人与事,几乎全部是普通人,几乎全部是普通生活。他写普通生活的无情,他写普通人的绝望,生命的残酷。在一篇小小说里写一个人的一两件小事容易,写一个人的一生,不好写,一千多字怎么去写一个人的一生,用写意、变形的手法可以,但刘国芳的小小说几乎全部是写实的。刘国芳的好多小小说,往往就是写一个普通人很苦的一生,这也可能是感动人的地方,写一个人的一生比写一个的一两件小事肯定感人。如果说好多人的小小说往小里写,刘国芳的小小说却是往大里写。这也是他能成为小小说大家的过人之处吧。刘国芳的许多佳作和精品都是这样——在别人不经心、不留意的生活细节里揭橥人性的本质,概括人类生活的某种特定现象。他常常站在平民的角度用诗一般的叙述语言抒写在爱情和家庭的危机中,那些对坚贞情感的维护和对高尚人格的赞美(《拒绝》、《宁宁》等)刘国芳常常从“平衡”起笔,然后写出家庭、爱情生活的“不平衡”,最后危机消除又趋向“平衡”。在危机解决叙述中,刘国芳的价值判断、审美判断以至刘国芳的平和的家庭理想和爱情理想全都贯穿在“平衡——不平衡——平衡”的基本母题和模式中。在那些抨击社会顽症、批判人性劣根性的讽刺性社会题材里,刘国芳的常常是以“美的毁灭”和“丑的撕裂”作为基本母题来渲泄他的愤怨和不平。
   刘国芳在十几年的微型小说创作生活中,一方面沉着、自信地走自己的路;另一方面也在努力开拓微型小说的艺术新途。近几年来读者们也许看到了刘国芳艰难的同时又是光明的“蜕变”轨迹:一是他的叙述兴趣有所转移。这使得他的叙述材料除了早期那种写实性的生活细节和故事梗概外,还多了一些夸张、变形、怪诞的生活感受和生活细节,逸出常规的艺术想象的成份开始壮大,出现了象《门》这样的脱离写实状态的寓言式作品,读者至此看到的是一个有些陌生化的新面孔。二是他的叙述方式和叙述角度有了更丰富、更多样的运作。那篇被读者和行家看好的《风铃》,叙述视点不再从外部扫描而直接切入人物的内心,这篇第三人称全知视点的叙述出现第三人称限知视点的抒情色彩。那篇《月亮船》的抒情氛围完全是从女孩的眼光和心中来感受王叔叔和母亲救人的故事,如果换成刘国芳以前惯用的第三人称全知全能的视角,那这种《月亮船》的抒情氛围和艺术主旨则要重新改写了。三是他的叙述语言除了继续保持简洁、明快的“口语+诗化语”的个性特征外,一种哲理色彩的长句和跳跃式的短句也时有出现,词汇的增多,句式的丰富更增添他叙述语言的表现力。
   刘国芳小小说中的对话最震撼人。看上去是小说中人物在对话,其实是刘国芳在对话,刘国芳在与谁对话?他在与自已对话,与灵魂对话,与过去对话,与现在对话,与将来对话,与世界对话,与人类对话。对话描写是刘国芳作品中最突出的特色。
   《风铃》:“有风吹来,风铃丁零丁零地响,兵听了,又在心里说:‘小琪,我把风铃挂在心口了,你听到了吗?’。小琪见了兵,把头勾下,然后说:‘我现在被人遗弃了,你还来做什么?兵说:’来告诉你,我不但把风铃挂在门口了,还挂在心上了。” 《黑蝴蝶》:“他对孩子说:‘你认识我吗?’孩子认真看了说:‘我不认识你。’他说:‘我是你爸爸呀!’孩子说:‘你不是我爸爸。’他说:‘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孩子说:‘不是,你不是我爸爸。’他固执地说:‘我是你爸爸。’孩子跑进屋拿了一个小木盒出来,递给他。孩人说:‘我爸爸在这里边’”。
   《眼睛》:“有人看了儿子的画,笑他,还问:‘你这画的是谁呀?’他答:‘我父亲。’又问:‘你怎么不画眼睛。’他答:‘我父亲没有眼睛。’” 像这样的作品还有很多,如《名字》、《汽车与模特》、《过去》、《岁月》、《山》、,《灰喜鹊》、《渡》、《吹笛到天明》、《稻草人》、《抬头望见北斗星》、《拔去心里的草》……用对话写人的不幸、绝望,是刘国芳永恒的艺术魅力。刘国芳的对话不同于别人的对话,别人的对话是为了刻画人物,刘国芳塑造人物最终是为了最后的几句对话,这几句对话,让人久久难忘,有时让人一生都难忘。他小小说中的对话,犹如钟声,敲打在人的心坎上。
   刘国芳的作品中,好多的人物形象是女人、孩子和老人。小孩子是美的,因为他们不谙世事涉世未深,单纯可爱,所以讨人喜欢;老人是美的,因为他们饱经沧桑世事洞明,返朴归真,因此受人尊敬。女人是美的,因为她们冰清玉洁花容月貌,温柔善良,因而叫人喜爱。这是三种截然不同的美。三种极端的美,这三位一体构成了刘国芳小说的底色一一美文。同时,这三种美的化身,又都是弱者,他们给别人构不成侵害,对世界形不成威慑;相反,他们自身却往往被侵犯,被欺凌。刘国芳的小小说往往从这三种视角,去创作小小说,去诠注美与弱,去解读人生,去鞭挞暴与丑。
   刘国芳小小说另一种美是语言,他语言的特色是口语加诗语,即生活化又诗歌化,他把生活用语与诗词韵律和谐地揉合在一起,形成了刘国芳语言,把他的名字去掉,读读文章就知道是不是他的作品。他的语言就像有人包的包子,咬一口满口喷香。同样的面同样的馅,别人就包不出他那个味。
   刘柳的小小说构思精巧,格调清新,人物逼真,韵味隽永,有灵气,有深度,且新颖独特,个性很强;尤其是小说中那种稚嫩,鲜活的挡不住的青春气息,那种为少年儿童的生存状况而摇旗呐喊的勇猛势头,着实让人迷恋,令人倾倒。刘柳的小小说的青春气息,集中表现在她对儿童,少年的生存状况的深切关注和忧虑上。《家》、《妈妈在天上》、《小粉蝶呀苦瓜花》、《味》、《电话传情》、《萌芽》、《忽略》等,都一无例外地表现了这一主题。有人说,优秀的幼儿文学作品,不仅娃娃们喜读、爱听,就连成年人也常常被吸引过来,津津有味地翻阅,爱不释手,并乐此不彼。
   先看《家》,作者选择了一个平常独特的角度,通过写小主人公查字典寻找“家”字的注释,不仅反映了某些破裂的家庭,某些专制的家长伤害了孩子纯洁美好的童心,更为成千上万的儿童们道出了共同的心声——渴望拥有一个安定、美好、幸福的家。《小粉蝶呀苦瓜花》,写的是苦丫这个命苦的儿童与阿婆相依为命,艰难度日,连学也上不起。她眼巴巴地天天盼望母亲打工挣钱回来,以圆她上学读书的“梦”。可是,等呀等呀,千百朵苦瓜花开了,又落了,阿婆善意地欺骗了她,她的妈妈始终没有回来,苦丫好失望。苦丫这个可怜的无辜的儿童,连上学读书,连盼望妈妈早日回家这一个小心愿都无法实现,实在让人同情、心痛和惋惜。小说感人至深,但人们又能为苦丫这样的穷孩子做些什么呢?我们又将如何面对下一代?小说向人们深刻提示了一种没有硝烟的鲜为人知的潜在的危机,以唤醒人们的良知,责任感和忧患意识。在小小说《传染》中,我们竟然看到这样的家长,她身为人母,却将自己的不言行毫无顾虑地“传染”给下一代,玷污了孩子纯洁美丽的童心,严重影响了孩子的健康成长,毒化了社会环境和社会风气。这样的家长,这样的家庭,更是愧对下一代,让我们痛心疾首。《忽略》写的是孩子看到花盆里的小瓜苗被母亲无端拔掉,只留下耀武扬威的紫罗兰,而怅然若失。这看似一件十分细小的琐事,但经作者巧妙而细致的处理,给我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教训:“我虽小,但也是一个生命。”是的,对待瓜苗般幼小可爱的儿童,我们大人往往老气横秋,盛气凌人,为我独尊,以自我为中心,忽略他们的存在。甚至粗野,蛮横地侵犯,剥夺他们那一点点可怜的“人权”。可悲的是,我们大人往往没意识到,或根本不在乎,我们于心何忍?不错,少年儿童也是人,也是一个生命,也有自己的见解和权力,我们大人为何不能给他们一点宽容,尊重,为何非要排斥他们,忽略他们不可呢?小说再次向人人敲响警钟,作者再次为少年儿童道出了心底的渴望。
   幼儿生活的天地无疑是狭小的,有限的,但他们对未知世界的憧憬与追求却是无限的。人们了解幼儿的外部特征是容易的,但要想窥见他们的内心世界的奥秘,就不那么信手拈来了,就得下点真功夫。小小说《偷鱼》中的“小孩”,望着“小鱼无力地挣扎”,便产生了一个念头:鱼儿要干死了,得赶紧抢救。但是作者没有这样直说,而是描写了两个“低下头”和两个“飞快”的动作,最后“鱼儿悠闲地吐着泡泡”,“小孩笑了”……生动地揭示了“小孩”内心思绪的起伏,并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留下了对生命的思考。了解幼儿,途径有三,一是观察,一旁静观,不插手,不介入,任幼儿充分地表现自我;二是走到幼儿中间去,一边玩,一边看;三是由表及里,开启他们的心扉,窥见他们的心灵。《电话传情》是篇情意深、令人动容的精品佳作。作者不动声色,竟在娓娓叙述中,催人泪下,文中的“孩子”思念着不在身边的妈妈,好不容易能借电话向妈妈哭诉,结果“闯”了一场“撕卡”风波,从此电话亭成了“孩子”不敢去却又每天牵挂的地方。这一天“孩子”收到了爸爸给他的一件梦寐以求的东西——一张磁卡,给妈妈的电话又通了,以至于爸爸“眼睛红红的”。此番描写,一波三折,浓浓亲情,溢于言表,通篇文章似乎都是由情浸泡着的。
   《萌芽》写的是一个男孩与一个女孩的故事。两个人都想用葡萄核在花盆里种出葡萄来,结果两个人得到了不同的结局,故事耐人寻味,发人深思。只要稍有常识的人们,都知道两个孩子的举动无异于天方夜谭。但男孩和女孩显然不这么看,在他们眼里什么都有可能,奇迹往往是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诞生的。就像有幅漫画中所表现的,一个人拉着幼牛去耕地,一个人死活不让,一个说“不会耕地怎么能下地”,一个有力地反驳说“不让下田怎么知道不会耕地”。好一句“不让下田怎么知道不会耕地”!它清清楚楚地道出了尝试的重要性。不试试就轻易相信是否是我们人类的通病了男孩的那句“我想创造奇迹”为他的行动作了注解。“男孩精心地为他种下的葡萄浇水,然后就蹲在花盆前发呆,眼中尽是希冀,以至于院子里其他小孩子叫他去玩,他也不理。显然,他沉浸在他的希冀里。”男孩的虔诚态度,已经超越了人类的理性。但他的行动得不到父亲的支持,父亲把他的这种行动,看作是古怪的表现。这位“几天后”才发现男孩的古怪的父亲,显然并不知道在男孩这个年龄,好奇心与探索欲是多么可贵,他以一句“以前就跟你说过,你这样做没用,你真是执迷不悟”和一个耳光,打碎了儿子的梦,让男孩变得现实起来,理性起来。后来,男孩看到女孩种葡萄,他已不再支持她,而像个成熟的过来人去劝她不要痴心妄想,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成熟。好在小小说为我们安排了一个美丽的结局。那个女孩的花盆里终于长出了葡萄藤,虽然葡萄藤是她父亲插下去的,但女孩却以为是自己种出来的。她父亲并不是要欺骗自己的女儿,相反他是在关心自己的女儿,在呵护女孩的好奇心和创造欲。因为他知道这是希望的种子,只要在心中播下了这样的种子,那么无论何时何地,女孩都会主动去发现、去创造,人类的许多梦想都是源于好奇心和创造欲。两个相似的孩子,有着不一样的父亲;一样的开始,就有了不一样的结局。《萌芽》给我们展示的是一种超越理性的美丽。男孩女孩想用他们的行动来打破千年不变的定律,女孩的父亲则用善意的欺骗来呵护女孩的梦想,他们的行动都超越了人类的理性,让我们看到了人类光明的未来。同时,小说告诉我们应时时警惕,因为有时我们看似理性的言语或举动,很有可能扼杀许多创造的萌芽。
   当然,随着作者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多,刘柳的小小说主题开始走向多元化,但小说中的那股青春气息仍然很浓烈。例如《窗》、《老人与孩子》等,便开始着力表现青春的困惑,欣赏和赞美青春的美丽,等等,将笔伸向更为广阔的现实社会。我们有理由相信,刘柳的小小说一定会拥有美好辉煌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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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乡志

《湖南乡志》

出版者:湖南乡人民政府

本书对湖南乡的历史沿革、地理风貌、经济建设、文教事业、杰出人物、名胜古迹等都作了介绍,并描叙了改革开放以来湖南乡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所取得的辉煌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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