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作品选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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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金溪县志》 图书
唯一号: 140220020210001997
颗粒名称: 第二节 作品选辑
分类号: I218
页数: 10
摘要: 一、诗词月石宋·陆九韶玉兔爱佳泉,饮泉化为石。规圆立山趾,万古终不息。应厌旧经缠,盈虚多阙夕。自从寄兹踪,表表无晦蚀。光彩虽暂埋,体素得不易。神物岂终潜,早晚照九域。 将往鹅湖作宋·陆九龄孩提知爱长知钦,古圣相传只此心。 鹅湖和教授兄韵宋·陆九渊墟墓兴衰宗庙钦,斯人千古不磨心。离怀付西江,归心薄东岭。死者虽幸有孑遗,入秋旱魃虐如此。在昔水旱亦常有,未若水旱今年并。 筑城记明·徐善庆宋县金溪以来,迄今六百余年,而城池弗缮。明兴,太平日久,方内又安,金溪尤称乐土。嘉靖岁戊午,文学黄维德氏倡议筑城。而民狃于目前之安者,方以为厉已,疾视倡议者铧之不置。费不告匮,役不告疲。
关键词: 金溪县 地方史志 作品选辑

内容

一、诗词月石宋·陆九韶玉兔爱佳泉,饮泉化为石。
  规圆立山趾,万古终不息。
  应厌旧经缠,盈虚多阙夕。
  自从寄兹踪,表表无晦蚀。
  光彩虽暂埋,体素得不易。
  神物岂终潜,早晚照九域。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将往鹅湖作宋·陆九龄孩提知爱长知钦,古圣相传只此心。
  大抵有基方筑室,未闻无址忽成岑。
  留情传诖翻榛塞,暮意精微转陆沉。
  珍重友朋勤琢切,须知至乐在于今。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鹅湖和教授兄韵宋·陆九渊墟墓兴衰宗庙钦,斯人千古不磨心。
  涓流积至抢溟水,卷石崇成泰岳岑。
  易简工夫终久大,支离事业竞浮沉。
  欲知自下升高处,真伪先须辨只今。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疎山宋·陆九渊村静蛙声幽,林芳鸟语警。
  山辫纷皓葩,陇麦摇青颖。
  离怀付西江,归心薄东岭。
  忽忘饥歉忧,翻令发深省。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翠云山元·危素白云回绕翠云关,吾辈登临乐意闲。
  树拂微烟秋淡淡,港通晴曝夜潺潺。
  悲风卷地虎蹲石,黑气贯天龙在山。
  老衲平生不迎客,避人深入竹林间。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山南小隐赠余仲芳明·吴伯宗万叠碧山纡,淮南好隐居。
  竹深晴野润,林响夜窗虚。
  古巷多回辙,匡床剥贮书。
  忽闻歌调起,白石意何如。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乌墩塘行清·冯咏我闻乌墩塘,有妇唐家子。
  昔时遭丧乱,贼如蛸毛起。
  妇携姑抱儿,值贼掠乡里。
  举手刃其姑,妇请代姑死。
  释刀向妇笑,怜伊颜色美。
  绐贼目踟蹰,贼闻心窃喜。
  以手挥姑去,姑将儿去矣。
  上楼出衣帛,入室缝罗绮。
  潜自后户出,举身赴池水。
  水清鉴妇心,泥浊汨妇指。
  行人闻之泣,叹羡未有己。
  儿大作商人,未知传铭诛。
  听我歌一言,用以垂青史。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驱魃叹 (嘉庆癸酉金溪秋旱害稼) 清·杨士瑶吾乡六月曾大水,近水居民已多死。
  死者虽幸有孑遗,入秋旱魃虐如此。
  早禾一粒既全无,犹赖晚禾交官租。
  吞声忍哭久捱饿,谁知高下禾皆枯。
  群鸦衔尾蛇蜕骨,汗珠如水水如珠。
  翻思淹田与没舍,先后于水嗟何辜? 先死后死死也一,所悲不得同邱墟。
  朝来日出又如火,绝似官差无处躲。
  不见水边车水人,昨夕暂归仍带锁。
  官原祈雨非祈晴,捉僧拘道何纷营。
  白昼无云宵有月,龙公社鬼毫不灵。
  在昔水旱亦常有,未若水旱今年并。
  明年纵使丰且稔,只恐有地无人耕。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桃花水苏辑黎江南春,漾漾雨, 粉红色的桃花满天飞, 飞落河里,飞进山溪, 小村子,一夜涨了桃花水。
  桃花水,不知累, 东奔西跑步儿碎, 奔到田头,奔到地尾, 把山乡的春光细描绘。
  灌桶桃花水,铁牛吼如雷, 蘸水擦犁耙,犁耙闪银辉, 水过秧田,秧田盖上翡翠被, 水流地里,地里花草肥…… 渠畔咚咚脚板声脆, 走来了一队“泥巴腿”, 扬鞭的,是粗壮的小伙, 送粪的,是秀气的姐妹。
  竹斗笠,棕蓑衣, 追追撵撵,好似赶庙会, 啊!又是一路“桃花水”, 染得关山更妩媚。
  江南春,漾漾雨, 桃花流水从天坠, 河举玉盏,溪捧金杯, 顷刻间,田野大地醉微微…… (载1982年4月号《人民文学》) 一,散文金溪总说明·刘章彝省会豫章,郡归昭武。昔也镇名上幕,今之县字金溪。建于醇化之初,志自景定之始。次分星纪,上应文昌,天市东垣,遇南方之六宿。太微司命,值上台之次星。灿天相于南辰,耀天权于北极。斗十度而余一,毕五车而在中。分五岭而带七闽,吸汝川而关灵谷。左广右抚,前建后饶,方正五行,纵横百里。烟邨柳野,星罗七七之都;曲水环山,云连六六之岭。北拱辰以为正,南迎熏而歌风。乐阜成于西方,变协和于东土。黄生倡议,何抚乐成。外列六乡,内分三市。任三万七千之上,分一百四十之图。应候而植豫樟,按气而穿汲井。堂堂县治,杨文愿之开基;肃肃学官,晃谦之之故址。崇儒重道,共仰王何之风;弭盗救荒,世纪黄陈之绩。或称五善之政,不愧生祠;或读二程之书,不为伪学。人歌泮水、乐王公之迁乔;士咏菁莪,美崔候之助举。锦江毓秀,锦谷称制锦之才;云栈标奇,云林有如云之望。闲挥卓笔,见玉韫而生辉;静映金川,识珠含而呈媚。讲同心之理学,百世大儒;垂开国之文章,先朝鼎甲。椎牛捻竹,壮哉义社武功;金窑银坑,赫矣香闺孝烈。吊死忠之黄子,古井犹寒;咏守节于吴门,孤灯不灭。一席代讲,属天下之英才;静坐焚香,同天地之广大。新田幼学,能作赋以称奇;陶源神童,忽见月而成诵。西沱蠢遇之录,洒洒千言;卓峰直谏之名,谔谔一士。王文忠之金钏,书传怀素之风;张司理之内家,墨妙子昂之意。同居十世,大义越乎张陈;竞秀一科,多才应乎元恺。若乃白云长老,倒生插地之松;困默神仙,高峙升天之石。无弦琴罢,宝殿现诸天之身;短拄杖来,石炉奏八仙之乐。千里拜寿,飞舟以驾匡庐;元夜观灯,瞬目而游邵武。乘云飞锡,梵字开先。浮石驱雷,法宫示异,藏翁塘而衣蚁,入中宫而豢龙。人首蛇身,谁识曹家有女;玉堂金阙,曾歌严氏为卿。瓮金塔以升州,麻鞋隐迹;扣石钟于东岳,御杖飞追。陈馆逃禅,窥黑龙之醉卧;仙山访道,任白鹤之双飞。贯休画图,偶入翠云之梦;灵仙异景,还同崇岭之观。圣水灵泉,随风珠玉。铁鞭石窦,触手烟云。清源留汉将之神,项山敛楚王之迹。登陀山而见忠靖,过通井而仰仙王。舟无水波,可轻扬而入十神非土木,能踊跃以随人。横铁笛F梅峰,闻仙郎之逸韵;洗墨池于白水,见灵运之风流。崇正槐堂,朱陆之威仪可见;柘岗铜斗,王曾之书记犹存。龙角岩开,深入贤良之室:青田水远,溯流道学之源。宋世战场,彭方韩婆之寨;梁朝霸业,工塘洛城之基。罗汉洞,仙人潭,皆成异境;跃马泉,卧龙石,总属奇观。鹰嘴石而啄红,鹧鸪岭而啼绿。宝山绣谷,畅学士之宏文;月石鸟峰,寄诗人之远兴。麒麟玉马,争待漏于金门;释褐状头,拟传胪于紫殿。九紫灵秀,气满关中;七宝明珠,珍来席上。下车惠济,人歌子产之风;百岁舆梁,世传孟氏之教。双溪虹影,遥映鸥飞。五里松声,温逢僧话。唤鹁鸠之风雨,惹采莲之烟波。犋黄狮之异形,高临鹊岸;睹石门之奇穴,深入龙宫。浒湾有东海之风,东漕起北河之运。计里而兴乡社,分都而设义仓。山客献茶,野人贡雉,布生白苎,纸贵清江。崖山多禽兽之奇,松湖有桔柚之美。合八十四源之水,以入汝川;统一十三铺之民,以通邻邑。西江三百里,用登一统舆图;京师四千程,永定太平广记。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筑城记明·徐善庆宋县金溪以来,迄今六百余年,而城池弗缮。盖以山溪纡阻,非兵革之街,故不识城之为利也。明兴,太平日久,方内又安,金溪尤称乐土。士民恬熙,不复知有城守事。嘉靖岁戊午,文学黄维德氏倡议筑城。请于乡先辈,询谋既同,乃状上抚台吉阳何公,谓金溪东接闽境,闽寇日滋,先事之戒,不可不饬故城之便,何公伟其议,谓有居安思危之志。亟下郡县,豫城费。而民狃于目前之安者,方以为厉已,疾视倡议者铧之不置。且将攻之,赖当道主持益力,竟成是举。乃郡守陈侯,来陈其规节,推董侯,来董其役。砖石板筑之费,请之公储者十之五,取之民力者十之四,裒诸捐助者十之一。邑令张侯马侯相继鸠孱,而高侯克成厥终。若夫画区纠役,则实邑中诸耆之勤。凡戴星出入,冒寒暑而不废者,两阅岁而后竣事。城周遭八里许,高一丈八尺,基阔二丈五尺,上阔半之。以工计者六万七千有奇,以银计者一万九千六百有奇。费不告匮,役不告疲。崇墉连绵,峙若邱阜。无何,闽寇大至,陷乐安、宜黄、崇仁三县,直趋金溪。幸城完不能窥,相愕而去。民尽走入城,始知城之所恃以为命,而额天以颂筑城者,万口一辞矣。假令不城,则金溪先诸邑受寇,安能保有完邑哉。故兹城者,邑万世之利也。官自抚台而下,俱有卫民之责,建兹卫民之功,可以为难矣。独倡议者炳乱于机先,效办者矢勤于勿懈,其心尤不可泯也。诗曰哲夫,维德有焉。传称贤劳,诸耆以之。予故表而述之,以俟执笔者记之丰碑,俾与金城共久云。维德,名文豹。诸耆、自王碘以及医官王符,二十有五人,俱列名左方。提督陕西学政邑人徐善庆撰。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禁止私交以励风节疏明·吴悌窃惟人臣,义无私交,所以杜奔竞之门,塞贷贿之源,导人于礼义廉耻之归,而示以朝廷清明之治也。臣访得往时期觐,官员考察既毕,俱赴部院,合于衙门,当堂参见,盖为述职而来,故以共职相见,此国家~之公礼,人臣之通义也。夫何方面以及知府,乃复于大臣私第,遍行候谒。至于科道,亦皆沿门投刺,间有通贽之举,遂为因袭之规,臣不知此何义也。夫礼尚往来,虽自古为然,要皆缘人情以立制,使亲者无失其为亲,故者无失其为故而已。故士相见之礼,圣经攸载,而交际之节,圣王不之禁焉。今者素昧平生之人,非有响慕之雅,不由介绍,竞相趋谒,逐群成习,恬不为怪。况复怀其利以相接,岂尽定其交而后求,此有异市道之为耶!律以人臣无私交之义,臣知其不能免矣,且国家之所以励世磨钝,约束人心者,赖有礼义焉,尔已大臣者,所以纲维乎是者也,科道者,所以补察乎是者也。若皆依违附和,不相防检,决礼义之大1闲而跄之,国家将何赖焉。矧兹三载考绩,正黜陟幽明之期,人心更化之始,彼习见在内诸臣,其好尚如是,中下之下,必不知自反于廉愧之节矣!是其所关于人心风化者,诚非小也。臣间与科道诸臣,论议及此,皆欲亟解顿除,奋不宿诺,而况于大臣,宁无振饬之意乎?但恐在外诸臣,狃于习俗之故,视为常态,而循袭不改,是使清朝之化,无以示远,而纲维补察之臣,有不得辞其责者。如蒙乞勒吏部都察院,晓谕今次来朝官员,止许公所参见,其私第相见之仪,一切禁止。而为大臣及科道者,尤宜慎择,所与避远嫌疑,不得私延编揽,以贻招权纳贿之讥,则积弊自绝,体统自严,人心自知警畏,而-觐典,亦有光矣。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王荆公年谱考略序清·蔡上翔予窃不自揆.编次制图王文公年谱有年,所阅正史及百家杂说,小下数千卷,则因年以考事,考其事而辫其诬,已略具于斯编矣,因名其书曰:“考略”。古之著书者,必推原其所以作是书之意,而予于是谱告成,顾惝然若失,言有所不能堪,意有所不必达,则又何也?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则凡海有可纪,与恶之当褫.不出r生前事实。而后之论学,虽或意见各殊,褒贬互异,而事实固不可得而易也。唯世之论公者则不然。公之没,去今七百余年,其始肆为诋毁者,多出于私良既而采私书为正史,而此外事实愈增,欲辨尤难,由此更千百年,又将何所底止耶。所谓言有所不能尽者此也,若其意尤有所不必达,因忆公有《上韶州张殿丞书》,其言曰:“昔三代之时,国各有史,而当时之史,多世其家,往往以身死职,不负其意。盖其所传,皆可考据。后既无诸侯之史,而近世非尊爵盛位,虽雄奇俊烈,道德满衍,不幸不为朝廷所称,辄不得见于史。而执笔者,又杂出一时之贵人,观其在廷论议之时,人人得讲其然。不尚或以忠为邪,以异为同。诛当前而不慄,讪在后而不羞,苟以餍其忿好之心而止耳。而况阴挟翰墨,以裁前人之善恶。疑可以贷褒,似可以附毁,往者不能讼当否,生者不得论曲直,赏罚谤誉,又不施其间,以彼其私,独安然无欺于冥昧之间耶?”呜呼!尽之矣,此书不知作于何年?要必为先人而发,在乎庆历皇祐间,是当时公已见称于名贤钜公,而未尝有非毁及之者也。然每读是书,而不禁猷欷累叹!何其有似后世诋公者,而公已先言之也。自古前代有史,必由继世者修之。而其所考据,则必有所自来。若为宋史者,元人也。两元人尽采私书为正史。当熙宁新法初行,在朝议论蜂起,其事实在新法,犹为有可指数者。及乎元祐,诸臣秉政,不惟新法尽变,而党祸蔓延尤在,范吕诸人,初修神宗实录,其时《邵氏闻见录》,司马温公《蟆语深水记》,闻魏道《辅东轩笔录》,已纷纷尽出,则皆阴挟翰墨,以餍其忿好之私者为之也。又继以范冲朱墨史,李仁甫长编,凡公所致慨F往者不能讼当否,生者不得论曲直,若重为天下后世惜者:而不料公以一身当之,必使天下之恶皆归。至谓宋之亡由安石,岂不过甚矣哉!宋自南渡至于元,中间二百余年,肆为诋毁者已不胜其繁矣。由元至明中叶,则有若周德恭,谓神宗合极亥桓灵为一人。有若杨用修,斥安石合伯鲧商鞅莽操懿溢为一人,掷又甚焉。又其前,若苏子瞻作温国行状,至九千四百余言,而诋安石者居其半,无论古无此体,即手瞻安得有如是之文?后则明有唐应德著史纂左编传安石至二万六千五百余言,而亦无一美言,一善行,是尚可与言史事乎哉!昔唐朱敬则,为正议大夫,并修国史,韦安石阅其史稿,叹曰:“董孤无以加,”世人不知史官,权重于宰相,宰相能制生人,而史官兼制生死。夫以彼好为私书者,无宰相之权,而有重于史官之势。岂所谓不能无欺于冥昧之间?非耶!且夫温柔敦厚,诗教也,书以道政事,春秋辨是作,尤在于属辞比事而不乱。而后世有著春秋者翻谳,鸣《尚书》者口冤辞,则又有讲学同门异户,而亦明之日公案。若皆以爱书从事,此岂谈经术,言道德者所宜然惟是非乎?安石者,累累若公案,若冤辞,虽有明哲,若交相谳焉。欲从而复说之,不能。故日意有所不必达也。呜呼,以予之为斯谱,既不免类发愤者所为,然言有所不能尽,意有所不必达,终于公《上张殿丞书》,不能无感于斯文。后之览者,即以知予作是书之意可也。夫好而不知其恶,恶而不知其美,匀辟也。产固好公者,然则弘又焉敢居一于此也战。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论教育詹谷奇小学教育乃养成良好国民之基础,其发达与否,国家之兴替繁之,故世界列强的小学教育,未有不发达者也。我国近年来国事蜩螳,民生凋敝,推其原故,皆因无识无知之人民过多,一任军阀猖狂,政客胡闹,而无法以纠正之。长此以往,而不急谋普及民智之策,则所谓召集国民会议,求国民自决,打倒军阀,打倒帝国主义,解决时局纠纷,皆属梦语,而真正之民意终无实现之可能也。谷存不才,敢事妄论?惟以区时有志,桑梓关怀,对于我邑之教育现状,深抱悲观,故常穷思冥索,考究致此之源,假拟补救之道,……… 假使通俗教育讲演所,能办得有点成绩,则不但民法民智逐渐增加,社会风俗逐渐开化,就是一般人对于义务教育和平民教育的意义和宗旨,也能比较的明瞭,而增加其信仰。到那时不但不要政府强迫他们读书,且能要求每给他们以求智的机会。达到这个目的之后,莫说教育易于普及,就是十数年来的军阀政氓贪官污吏所造成的种种罪恶,也万不致于再见,国家地位亦可因之增高。所以请一般爱国爱乡的先生们,目睹现在时局扰乱,社会恶浊,切不抱消极态度,去步那首阳山夷齐的后尘,而抛弃伟人的壮志,尽可能努力去干那增加民智民德的事业,唤醒民众去改造恶浊的社会,去解决现代时局的问题,去打倒国内的军阀和国外的帝国主义,而罗素所谓:“中国为此后最有希望的国家”一语,亦将成为事实。…… 载《益群会镌》创刊号(民国14年4月) 把金子全部摆在桌上王果仁近日翻阅一篇反映当年赣粤边游击斗争的回忆录,看到这样一个故事。
  当时,党组织保存了一些金子,几个负责人缠在腰里,以备党在特殊情况下的紧急需要。有的战士看到后不明情由,背地里指指点点。
  陈毅同志知道后,笑笑说:“实行经济民主是我们的传统。不要说这么一点金子,就是大笔的土豪罚款,几百上千元的银元来往,也应该让同志们知道。” 部队集合了。陈毅同志从腰上解下布袋,把金子摆在桌上。
  “把金子全部摆在桌上”,这就是我党经济民主革命传统的生动写照。经济民主,把“家底子”都亮出来,摆在大家面前,让每个成员心里都有数,事情就好办得多。不是吗?当年陈毅同志这样做了,游击队指战员之间的怀疑消除,团结一心,患难与共,在“囊中存米清可数,野菜和米煮”的极其艰难的环境咀,进行了艰苦卓绝的三年游击战争。
  可是当我国进入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以后,经济民主这个传家宝却不幸被不少同志遗忘了。这些年来,不少干部沾染了图排场、讲阔气、大手大脚、挥霍浪费的不良习气。争资金、争项目、盲目大搞基本建设者有之;“穷大方”、“饿风流”、在接待工作中层层加码、大吃大喝者有之;巧立名目弄虚作假、集体私分国家资财或滥发奖金者有之。这些现象的出现,除了有经济上“左”的指导思想的原因和资产阶级世界观的原因外,也有经济上不民主的原因。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在许多人看来,我们国家不是贫穷的,而是富足的。我们经常听到这样的议论:“国家花这么几个钱,不过是九牛身上一根毛,基建费超支一点怕什么,只要这幢大楼三十年不落后。”有的甚至毫不知耻地说:“反正是用财政部的!” 最近一个时期,我们亲身感受到迎面吹来了经济民主的春风。报刊突出宣传了我们国家“人口多、底子薄、水平低”这样一个基本国情,并且坦率地指出当前财政经济一直困难,大好的经济形势下面潜伏着很大的危险。中央领导同志的讲话,更是真诚地把财政赤字以及今年国民经济收入和节减方案都和盘地端出来,真可谓“把金子全部摆在桌上”,这是一次多么得人心的经济公开、经济民主啊!广大党员和人民群众在清楚地看到我们的国力以后,必将增强主人翁精神,识大体、顾大局,体谅党和国家的困难,主动分担忧愁,同心同德,为完成经济调整的艰巨任务作出坚韧不拔的努力。
  (载《人民日报》1981年3月19日第八版) 附录客籍人士咏金溪客籍人士在欣赏金溪境内名胜古迹,凭吊历史名人时,留下大量诗词散文,选录如下: 跃马泉宋·王安石古泉缩蛟螭,憎山欲障突。
  山祗来伐之,半岭跳离膝。
  玉珂鸣寒空,组练光照日。
  崩腾赴不测,一蹈常万匹。
  神战异人间,千秋为倏忽。
  泉旁往来客,夜寄幽人室。
  但听鸣潇潇,何由见神物。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送黄吉甫将赴南康官归金溪宋·王安石柘岗西路白云深,相子东归得重寻。
  若见旧时红踯躅,为言春至每伤心。
  万事纷纷祗偶然,老来容易得新年。
  柘岗西路花如雪,回首春风最可怜。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翠云寺宋·王雱寺古无邻家,千山抱虚碧。
  门开猿鸟路,殿锁烟霞迹。
  老木森回溪,飞湍自淙激。
  曾无车马到,绝境闲今昔。
  逍遥贤大夫,肯此携佳客。
  呜驺清晓来,归时日常昃。
  不便讼庭空,谁能傲泉石。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碟山宋·曾巩素楹丹槛势凌空,一亩萧然四望通。
  幽事每寻佳客共,高情还与古人同。
  满山钟磐苍烟下,绕壑松篁晚照中。
  会了功名须到此,长依荷芰向秋风。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疎山宋·曾季狸村深谷鸟近人鸣,暮霭收时雨又晴。
  极目春山随处好,笱舆穿尽绿阴行。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苦竹舟行宋·曾季狸船头触处浪花生,船尾随人山影行。
  一水到家能几远,顺流东下片时程。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游疎山宋·陆游我愿匹马飞腾遍九州,如今苦无骚蹇与骅骝。
  葛陂之龙又难致,兀兀安坐忘吾愁。
  幸余一事差可喜,云山万里芒鞋底。
  曳杖行穿蟠浆云,试茶手挹香溪水。
  江西山水增奇怪,疎山之名旧所知。
  惜哉不见侏儒师,尚想薪水俱空时。
  寺门欲近山若坼,老树苍崖多古色。
  挂包便住吾岂能,一来要是疎山客。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碟山寺宋·陆游朱墨纷纷讼满庭,半年初得识山行。
  烧香扫地病良已,饮水饭蔬身顿轻。
  日落三通传浴鼓,雨余千耦看农耕。
  故巢光景还如此,为底淹留白发生。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怀陆子寿兄弟兼和鹅湖原韵宋·朱熹德义风流夙所钦,别离三载更关心。
  偶扶藜杖过寒谷,又枉篮舆度远岑。
  旧学商量加遽密,新知培养转深沉。
  只愁说到无言处,不信人间有古今。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蟠龙庵宋·文天祥昔年曾寓此,今日又重过。
  路迂人迹少,风静鸟声多。
  断碣封苔藓,层松履薜萝。
  日斜天欲暮,谁与挽金戈。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疎山寺寻达公游处并问吴选部四首明·汤显祖一不听石门流水禅,疎山空老白云天。
  达公到日诗留壁,可得袈裟覆紫烟。
  二欲礼名山作草堂,达公曾此费商量。
  惠休灵彻争来往,惭愧三生恰姓汤。
  三石寺寒江风月纤,当中一佛我庄严。
  白云尽处残经在,肯为多生下一签。
  四半臂袈裟水一方,白云秋影送高凉。
  幽山尽日怜公子,自解朝衣蘸佛香。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纪公疎山寺讯吴吏部二首明·汤显祖了公南渡正风妪,藏转莲花到六千。
  今日太平逢地主,若为消受白云禅。
  山头日脚过鸣榔,龙去凤生草树香。
  吏部竹林同避暑,肯将高卧笑柴桑。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访火箭队田汉浒湾沙碛地,丰产尽人夸。
  古有穆桂英,今传丁长华。
  香稻千斤亩,高棉万朵花。
  肥猪争吃食,灰鸽自归家。
  想见春风来,桃李如云霞。
  (选自1979年版《金溪书》) 伤仲永宋·王安石金溪民方仲永,世隶耕。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传一乡秀才观之。自是指物作诗,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观。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丐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予闻之也久,明道中从先人返家,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令作诗,不能称前时之闻。又七年还自扬州,复到舅家问焉。日:“泯然众人矣!”王子日: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贤于材人远矣,率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则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
  (选自《王荆公年谱考略》) 二孝女赞并序元·虞集金溪县因金溪场之名也。唐时有银矿,发其地作场以冶之,曰金溪场。宝历乙巳,银绝而冶废,宋开宝初始置县云。冶废时,土不产银久矣。有司不敢失其贡,迫诸民而取之。有葛祐者,官强之莅冶事。银既无所以出,倾其家不足充数。吏驱祐家,取土石杂烹之,卒无所得。祐榜掠不胜其苦,祐无子,独有二女且长,不忍见其父,皆自投炉中焚死。监吏黄慷上其事,抚州刺史奏除之。里人哀二女,感其去患害也,神而祠之。皇元至元间,郡守张国纪用献利者言:起金银冶于属县,至今民病之。独金溪以二女事闻得不作。大德庚子,县丞吴瑾作新祠于沙阜之地,延祐戊午,县尹李有又新作之。民间岁时祠之,有诏祠在祀典者,则县长吏行事焉。元统甲戌四月朔,邑士危素,请太史虞集赞之。赞曰:宝藏之兴,岂为厉阶。叔世尽利,民生涯乖,梵梵二女,哀其所夭,力不能救,投身毒烟,身尽义著,苛政亦熄。民以永宁,无愧血食。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云林三十六峰赋并序清·李绂盖闻名山载奠,昔传禹贡之书。巨镇攸分,纪在职方之掌。出风云以兴雷雨,聚媪后之蕃厘,亏日月而薄星辰,钟扶舆之清淑。北干自岍歧以下,南条由岷岳而分,派别千名,事关群望。溯豫章之磅礴,测昭武之高深。势秀东晨,光昭南土。地由人著,争寻白马之名。山以仙灵,不改青云之色。宜辖轩之使,按版而采风。铅椠之儒,抽毫而志实也。虽不能文,漫为之赋。
  粤维天作,实重高山,相乃地灵,允犹乔岳。穷寓内之殊尤,驰域中之桌荦。土圭所不及求,亥步所不能度。其高也,绝溟滓而出鸿濛。其广也,困典坟而穷邱索。莫不崔嵬巑岏,嵌崎历落,包两大之精华,带九绂之经络。尔其朱陵奋迅,大庾逶迤,万峰北走,实曰吴西。雨眺厌原,快珠策之暮捲;晴瞻匡阜,惊云海之朝移。祝麻姑以掷米,启玉笥而指衣。诚集真而萃灵要,未若吾抚之尤奇。右据巴山,左擐灵谷。精华郁积,阴阳孕育。虎头迎节,水环二峡之珠;羊角传书,波漾千金之粟。香飘仙桂,风也遥遥;影落梦川,月兮穆穆。桃花凝露而晨妆,芙蓉出水而新浴。争奇竟秀,森严挺矗。书之不暇以罄简,数之则请留更仆。其东南诸峰,林壑尤美,有云林焉。势则三三,峰维六六。怀文抱质,浊金藏玉。岂人之故炫其奇,抑天之生是使独。夫云为龙气,林应虎风。出也无心,意超乎卷舒之表;动而不静,色在于有无之中。名其缥缈,写此崇蛰。匪云匪林,莫之与同;云耶林耶,靡得而穷。于是遵琵琶之岭,登出云之峰。以临乎无际,而指彼空潆。壮二社之英气,仰三老之高纵。奇石飞腾,人惊玉马。荒潭寂历,谁祀金龙。发苍凉于壮志,收凭吊于闲胸。梭山横据,象麓遥属。徘徊理学之流风,仿佛儒先之遗躅。系此山之离奇,实媲高乎三陆。天风环佩,颢气飞鸾。日暮笙箫,仙音灵簦。梵钟初动,则响应四山;佛火时红,则夜明千谷。略二氏之区区,亦足以骋怀而游目。至夫千寻美干,连抱良材。作高明之丽,为梁栋之魁。闹叶舞风,振肖森于绝嗽;危柯负日,老剥蚀于惊雷。待匠石之一顾,块独立乎尘埃。若乃丹砂空青,参苓芝术。飞英炳乎游光,灵气晃其出没。受之于天,发之于物。仙药盈峦而不取,谁夸碧海之苗;奇香委谷而不收,讵数麟洲之彻。比玉屑之元功,陋金茎之幻术。威有裨于斯人,非徒依稀而恍惚。又若神霏千紫,夕照丛朱,矜林峦之异,逞岩壑之殊。触地芳罄,寄所思于南国;连云煜耀,争艳胜于西都。诗老游焉而行,骚人过之而踟蹰。妙墨渊云,莫写群芳之谱;通神范董,难描半角之图。此虽世所惊绝,实则山所赢余也。乱曰:陟彼山兮峨峨,何厥美之孔多。宏蕴积兮孕藏,姿奢取而莫苛。溯登封兮玉简,系七十有二家。宁此山之无闻,抑负奇而莫何。嗟显晦兮有时,发周爰于皇华。掺故实兮苍茫,抚立石而摩挲。岂登高兮能作,惟矢音以遂歌。
  (选自清同治版《金溪县志》) 第四章民间文学第二节传说 “啮指池”与“神仙担石” 唐宝历年间,金溪还没有建县,叫上幕镇。那时,唐敬宗得了一场病,其实不过是饮宴败伤了脾胃、淫乐耗摄了心神。虽然服了许多仙丹丸散,仍没见有所起色,一时忙坏了皇亲国戚,方士谋臣。一日,敬宗晚间惊梦,说是梦见东南方有“贼星犯帝”。于是,从京师通往临川县的驿道上,尘烟蔽日,华盖如云,敬宗亲自率领的讨伐大军浩浩荡荡地拥往临川县上幕镇。
  上幕镇东面一里路左右的地方,有座卧龙山;山势峥嵘磅礴,怪石嶙峋,古柏亭亭如盖,松涛伴着泉声,如森森虎啸,细细龙吟。敬宗听说这里竟有“卧龙山”,很不高兴,说:“什么卧龙山,朕乃天子万岁,就是真命龙身。卧龙山自即日起改名卧狼山,朕要你们扒出它的心肝脾肺,叫它永世不能腾飞。” 钦差大臣祭起了圣旨和上方宝剑,一场浩劫开始了:古老的松柏伐倒了,枝柯纵横狼藉;山崖掀翻坍塌了,如败甲残鳞;龙脊

知识出处

金溪县志

《金溪县志》

出版者:新华出版社

出版地:1992

本书建置 区划; 自然环境;居民; 政党;政权; 政协;政法;民政 人事;军事;群众团体;农业;林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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