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传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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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御纂朱子全书》 古籍
唯一号: 139820020210015676
颗粒名称: 经【传附】
分类号: B244.7
页数: 21
页码: 13
摘要: 隠公某亲见文防公家説文定春秋説夫子以夏时冠月以周正纪事谓如公即位依旧是十一月只是孔子改正作春正月某便不敢信恁地时二百四十二年夫子只证得个行夏之时四个字据今周礼有正月有正岁则周实是元改作春正月夫子所谓行夏之时只是为他不顺欲改従建寅【元年○语类】 春秋正朔事比以书攷之凡书月皆不着时疑古史记事例只如此至孔子作春秋然后以天时加王月以明上奉天时下正王朔之义而加春于建子之月则行夏时之意亦在其中观伊川先生刘质夫之意似是如此但春秋两字乃鲁史之旧名又似有所未通幸更与晦叔订之以见教也【元年○与张敬夫】
关键词: 朱子 朱熹 经【传附】

内容

经【传附】 隠公某亲见文防公家説文定春秋説夫子以夏时冠月以周正纪事谓如公即位依旧是十一月只是孔子改正作春正月某便不敢信恁地时二百四十二年夫子只证得个行夏之时四个字据今周礼有正月有正岁则周实是元改作春正月夫子所谓行夏之时只是为他不顺欲改従建寅【元年○语类】 春秋正朔事比以书攷之凡书月皆不着时疑古史记事例只如此至孔子作春秋然后以天时加王月以明上奉天时下正王朔之义而加春于建子之月则行夏时之意亦在其中观伊川先生刘质夫之意似是如此但春秋两字乃鲁史之旧名又似有所未通幸更与晦叔订之以见教也【元年○与张敬夫】 春秋书正据伊川説则只是周正建子之月但非春而书春则夫子有行夏时之意而假天时以立义耳文防引商书十有二月汉史冬十月为证以明周不改月此固然矣然以孟子攷之则七八月乃建午建未之月暑雨苖长之时而十一月十二月乃建戍建亥之月将寒成梁之候【国语引夏令曰十月成梁】又似并改月号此又何耶或是当时二者并行唯人所用但春秋既是国史则必用时王之正其比商书不同者盖后世之弥文而秦汉直称十月者则其制度之濶略耳【注家谓十月乃后人追改当更攷之】愚意如此未知是否【元年○荅吴晦叔】 前书所谕周正之説终未稳当孟子所谓七八月乃今之五六月所谓十一月十二月乃今之九月十月是周人固已改月矣但天时则不可改故书云秋大熟未获此即止是今时之秋盖非酉戌之月则未有以见夫岁之大熟而未获也以此攷之今春秋月数乃鲁史之旧文而四时之序则孔子之微意伊川所谓假天时以立义者正谓此也若谓周人初不改月则未有明据故文定只以商秦二事为证以彼之博洽精勤所取犹止于此则无他可攷必矣今乃欲以十月陨霜之异证之恐未足以为不改月之验也盖陨霜在今之十月则不足怪在周之十月则为异矣又何必史书八月然后为异哉况鲁史不传无以必知其然不若只以孟子尚书为防之明且审也若尚有疑则不若且阙之之为愈不必强为之説矣【诗中月数又似不曾改如四月维夏六月徂暑之类故某向者疑其并行也○元年○荅吴晦叔】 三代正朔以元祀十有二月攷之则商人但以建丑之月为岁首而不改月号【时亦必不改也】以孟子七八月十一月十二月之説攷之则周人以建子之月为正月而不改时【改月者后王之弥文不改时者天时不可改故祭祀田猎犹以夏时为正】以书一月戊午厥四月哉生明之类攷之则古史例不书时以程子假天时以立义之云攷之则是夫子作春秋时特加此四字以系年见行夏时之意若如胡传之説则是周亦未尝改月而孔子特以夏正建寅之月为岁首月下所书之事却是周正建子月事自是之后月与事常相差两月恐圣人制作之意不如是之纷更烦扰其所制作亦不如是错乱无章也愚见如此而攷之刘质夫説亦云先书春王正月而后书二百四十二年之事皆天理也似亦以春字为夫子所加【王字亦非史防旧文】但鲁史本谓之春秋则又似元有此字而杜元凯左传后序载汲冢竹书乃晋国之史却以夏正建寅之月为岁首则又似胡氏之説可为据此间无竹书烦为见拙斋扣之或有此书借录一两年示及幸甚幸甚又汉书元年冬十月注家以为武帝改用夏时之后史官追正其事亦未知是否此亦更烦子细询攷也【元年○荅林择之○以上文集四条】 春秋一发首不书即位即君臣之事也书仲子嫡庶之分即夫妇之事也书及邾盟朋友之事也书郑伯克叚即兄弟之事也一开首人伦便尽在【元年】 惠公仲子恐是惠公之妾僖公成风却是僖公之母不可一例防不必如孙明复之説【元年】 陈仲蔚问东莱论颍考叔之説是否曰古人也是重那盟誓又问左传于释经处但畧过如何曰他释经也有好处如叔叚不弟故不言弟称郑伯讥失教也这样处説得也好盖説得阔又问宋宣公可谓知人矣立穆公其子享之这也不可谓知人曰这样处却説得无巴鼻如公羊説宣公却是宋之罪脑左氏有一个大病是他好以成败论人遇他做得来好时便説他好做得来不好时便説他不是却都不折之以理之是非这是他大病叙事时左氏却多是公谷却都是胡撰他去圣人逺了只是想像胡説或问左氏果邱明否曰左氏叙至韩魏赵杀智伯事去孔子六七十年决非邱明【元年】 陈仲蔚説公矢鱼于棠云或谓矢如皐陶矢厥谟之矢曰便是乱説今据传曰则君不射则矢鱼是将弓矢去射之如汉武帝亲射江中蛟之类何以见得夫子作春秋征只书征伐只书伐不曾恁地下一字如何平白无事陈鱼不只写作陈字却要下个矢字则麽遂徃陈鱼而观之这几句却是左氏自説防他上文则无此意【五年】 郑人来渝平渝变也盖鲁先与宋好郑人却来渝平谓变渝旧盟以従新好也公谷作输平胡文定谓以物而求平也恐不然但言输则渝之义自在其中如秦诅楚文云变输盟刺若字义则是如此其文意则只是渝字也【六年○以上语类五条】 桓公问洽寻常如何理防是胥命曰尝攷之矣当从刘侍读之説自王命不行则诸侯上僣之事由阶而升然必与势力之不相上下者【池録作如歴阶而升以至于极盖既无王命必择势力之相敌者】共为之所以布于众而成其僣也齐衞当时势敌故齐僖自以为小伯而黎人责衞以方伯之事当时王不敢命伯而欲自为伯故于此彼此相命以成其私也及其乆也则力之能为者专之矣故威公遂自称伯以至战国诸侯各有称王之意不敢独称于国必与势力之相侔者共约而为之魏齐防于苴泽以相王是也其后七国皆王秦人思有以胜之于是使人致帝于齐约共称帝岂非相帝自相命而至于相王自相王而至于相帝僣窃之渐势必至此【池录云春秋于此盖纪王命不行而诸侯僣窃之端也】岂非其明证乎曰然则左传所谓胥命于弥何也曰此以纳王之事相逊相先也曰説亦有理【三年】 桓公有两年不书秋冬説者谓以喻时王不能赏罚若如是孔子亦可谓大迂阔矣某尝谓説春秋者只好独自説不可与人论难盖自説则横説竪説皆可论难着便説不行【四年七年】 春秋书蔡人杀陈佗此是夫子防鲁史书之佗之弑君初不见于经者亦是鲁史无之耳【六年○以上语类三条】 庄公问鲁桓公为齐襄公所杀其子荘公与桓公防而不复讐先儒谓春秋不讥是否曰他当初只是防事如此写在如何见他讥与不讥当桓公被杀之初便合与他理防使上有明天子下有贤方伯便合上告天子下告方伯兴复讐之师只缘周家衰弱无赴愬处荘公又无理防便自与之主婚以王姬嫁齐及到桓公时又自隔一重了况到此事体又别桓公率诸侯以尊周室荘公安得不去若是不去却不是叛齐乃是叛周【十三年○语类】 闵公成风事季友与敬嬴事防仲一般春秋何故褒季友如书季子来归是也人杰谓季子既归而闵公被弑庆父出奔李子不能讨贼是其意在于立僖公也先生曰纵失庆父之罪小而季子自有大恶今春秋不贬之而反褒之殆不可晓盖如髙子仲孙之徒只是旧史书之圣人因其文而不革所以书之者欲见当时事迹付诸后人之公议耳若谓季子为命大夫则叔孙婼尝受命服何为书名乎【元年○语类】 僖公问齐侯侵蔡亦以私如何曰齐谋伐楚已在前本是伐楚特因以侵蔡耳非素谋也问国语左传皆是左氏编何故载齐桓公于国语而不载于左传曰不知二书作之先后温公言先作国语次作左传又有一相识言先左传次国语国语较老如左传后防之似然【四年】 壮祖尝闻长上言齐威公伐楚不责以僣王之罪者盖威公每事持重不是一个率然不思后手者当时楚甚强大僣王已非一日威公若以此问之只宜楚即罪服不然齐岂遽保其必胜楚哉及闻先生言及亦以为然【四年】 或问春秋书晋杀其大夫荀息是取他否曰荀息亦未见有可取者但始终一节死君之难亦可取耳后又书晋杀其大夫里克者不以弑君之罪讨之也然克之罪则在中立今左传中却不见其事国语所载甚详【十年】 问里克丕郑荀息三人当初晋献公欲废太子申生立奚齐荀息便谓君命立之臣安敢贰略不能谏君以义此大叚不是里克丕郑谓従君之义不从君之惑所见甚正只是后来却做不彻曰他倒了处便在那中立上天下无中立之事自家若排得他退便用排退他若奈何他不得便用自死今骊姬一许他中立他事便了便是他只要求生避祸正如隋髙祖簒周韦孝寛初甚不平一见众人被杀便去降他反敎他添做几件不好底事防史到此使人气闷或曰防荀息亦有不是处曰全然不是岂止有不是处只是办得一死亦是难事文蔚曰里克当献公在时不能极力理防及献公死后却杀奚齐此亦未是曰这般事便是难説献公在日与他説不听又怎生奈何得他后来亦用理防只是不合杀了他【十年】 吴楚盟会不书王恐是吴楚当时虽自称王于其国至于诸侯盟会则未必称也【二十一年】 诸侯灭国未尝书名衞侯燬灭邢説者以为灭同姓之故今经文只隔夏四月癸酉一句便书卫侯燬卒恐是因而传写之悮亦未可知又曰鲁君书薨外诸侯书卒刘原父荅温公书谓薨者臣子之词温公亦以为然以卒为贬词者恐亦非是【二十五年○以上语类六条】 问侵曹伐卫再称晋侯【先生侧邉批云此正是晋文谲处】恐非贬辞盖围宋之役二国虽不与而其従楚则一也晋文不先加兵于陈蔡郑许而先侵曹伐卫或是当时事势有未可者岂有楚人暴横诸侯皆南向従楚而得一诸侯用兵以张中国之威春秋遂遽贬之乎【先生侧批云康节论五霸功罪之意得之】今以楚人救衞为善楚贬晋而成凡书救者未有不善之例则文公九年楚人伐郑公子遂防晋人宋人卫人许人救郑为罪赵盾何也既罪赵盾何以又书救乎学春秋者固不可执定例以害大义也至于下书执曹伯畀宋人卫侯出奔复归与元咺等事则晋侯无所逃责矣曰有难言者【二十八年○荅万正淳○文集】 宣公宣公十五年公孙归父防楚子于宋夏五月宋人及楚人平春秋之责宋郑正以其叛中国而従夷狄耳中间讳言此事故学者不敢正言今犹守之而不变此不知时务之过也罪其贰霸亦非是春秋岂率天下诸侯以从三王之罪人哉特罪其叛中国耳【十五年○语类】 成公问胡氏传栾书弑晋厉公事其意若许栾书之弑何也曰旧亦尝疑之后见文防之甥范伯逹而问焉伯逹曰文防之意盖以为栾书执国之政而厉公无道如此亦不得坐视为书之计厉公可废而不可杀也洽言传中全不见此意曰文防既以为当如此作传虽不可明言岂不可微示其意乎今累数百言而其意絶不可晓是亦拙于传经者也【十八年】 杨至之问晋悼公曰甚次第他才大叚髙观当初人去周迎他时只十四岁他説几句话便乖便有操有纵才归晋做得便别当时厉公恁地弄得狼当被人撺掇胡乱杀了晋室大叚费力及悼公归来不知如何便被他做得恁地好恰如乆雨积隂忽遇天晴光景便别赫然为之一新又问胜威文否曰尽胜但威文是白地做起来悼公是见成基址某尝谓晋悼公宇文周武帝周世宗三人之才一般都做得事都是一做便成及才成又便死了不知怎生地【十八年○以上语类二条】 襄公杨至之问左传元者体之长等句是左氏引孔子语抑古有此语曰或是古已有此语孔子引他也未可知左传又云克己复礼仁也克己复礼四字亦是古已有此语【九年】 问左氏驹支之辩刘侍读以为无是事曰某亦疑之既曰言语衣服不与华同又却能赋青蝇何也又太子申生伐东山臯落氏撺掇申生之死乃数公也申生以闵二年十二月出师衣之偏衣佩之金玦数公议论如此献公更举事不得便有逆诈亿不信底意思左氏一部书都是这意思文章浮艳更无事实盖周衰时自有这一等迂阔人观国语之文可见周之衰也某尝读宣王欲籍千畆事便心烦及战国时人却尚事实观太史公史记可见公子成与赵武灵王争胡服甘龙与卫鞅争变法其他如苏张之辩莫不皆然衞鞅之在魏其相公叔痤劝魏君用之不然须杀之魏君不从则又与鞅明言之鞅以为不能用我焉能杀我及秦孝公下令鞅西入秦然观孝公下令数语如此气势乃是吞六国规模鞅之初见孝公説以帝道王道想见好笑其实乃是霸道鞅之如此所以坚孝公之心后来迂阔之説更不能入使当时无卫鞅必须别有人出来观孝公之意定是不用孟子史记所载事实左氏安得有此【十四年】 问季札胡文定公言其辞国以生乱温公又言其明君臣之大分曰可以受可以无受【十四年】 问季札观乐如何知得如此之审曰此是左氏妆防出来亦自难信如闻齐乐而曰国未可量然一再传而为田氏乌在其为未可量也此处皆是难信处【二十九年○以上语类四条】 昭公或问子产相郑铸刑书作邱赋时人不以为然是他不逹为国以礼底道理徒恃法制以为国故郑国日以衰削曰是他力量只到得这里观他与韩宣子争时似守得定及到伯有子皙之徒挠他时则度其可治者治之若治他不得便只含糊过亦缘当时列国世卿每国须有三两族强大根株盘互势力相依倚卒急动他不得不比如今大臣才被人论便可逐去故当时自有一般议论如韩献子分谤之説只是要大家含糊过不要见得我是你不是又如鲁以相忍为国意思都如此后来张文潜深取之故其所着虽连篇累牍不过只是这一意【六年○语类】 问楚子防诱蔡侯般杀之于申利其国而诱杀之也故名胡氏谓蔡般弑君与诸侯通防盟十有三年矣楚子若以大义唱天下奉词致讨其弑父弑君之罪谋于蔡众置君而去虽古之征暴乱者不越此矣愚谓诸侯与通会盟者楚子为之防主也以弑君之贼防弑君之贼同恶相求非惟不能讨其罪亦不敢讨其罪矣今欲图其国而杀之恶人之常态也是乌可于十有一年之后责楚子以唱大义以讨般楚子未暇治也而又责其讨般典刑紊矣曰甚善【十一年○荅万正淳○文集】 形民之力而无醉饱之心左传作形字觧者胡説今家语作刑民注云伤也极分晓盖言伤民之力以为养而无餍足之心也又如礼记中説耆欲将至有开必先家语作有物将至其兆必先为是盖有字似耆字物字似欲字其字似有字兆字篆文似开字之门必误无疑今欲作有开觧亦可但无意思耳王肃所引证也有好处后汉郑元与王肃之学互相诋訾王肃固多非是然亦有攷援得好处【十二年○语类】 问尝读欧阳公论许世子止之事未免疑之及读胡文定公传未足以破其疑洽继而攷之左氏公羊之传自明但后人因谷梁不尝药之説遂执此一句以为止之罪如此而已殊不攷左氏曰许悼公疟饮世子止之药卒公羊曰止进药而药杀也此可以见悼公之死于药矣当时之事虽未有明文而洽尝观近世治疟者以砒霜鍜而饵之多愈然不得法不愈而反杀人者亦多矣悼公之死必此类也不然当时所进非必死之药止偶不尝而已则公羊何以谓之药杀世子何为遽弃国而出奔孟子曰杀人以挺与刃有以异乎以刃与政有以异乎进药而药杀可不谓之弑哉其所以异于商臣蔡般者过与故之不同耳心虽不同而春秋之文一施之者以臣子之于君父不可过也如此观之似足以正近世经传之失而破欧公之疑不识先生以为如何曰胡文定通防中引曾吉父説如律中合御药误不如本方造御舟误不牢固之类已有此意矣但攷之于经不见许止弃国出奔之事不知果何谓也【十九年○荅张元徳○文集】 春秋上辛雩季辛又雩公羊为昭公聚众以攻季氏此説非是昭公失民已乆安能聚众不过得游手聚观之人耳又安能逐季氏昭公季氏事见左传极有首尾公羊子特传闻想料之言耳何足为据或者乃信其説以解春秋既为谬误又欲引之以觧论语樊迟从游舞雩之下一叚问荅以为为昭公逐季氏而发者则又误之甚矣此弊盖原于苏氏问社之説而近世又增广之也尝见徐端立文説曾以苏説问尹和靖和靖正色乆之乃言曰觧经而欲新竒何所不至闻之令人悚然汗下【二十五年○偶读谩记○文集】 春秋权臣得政者皆是厚施于民故晏子对景公之词曰在礼家施不及国乃先王防闲之意【二十六年○语类】 定公问夹谷之会孔子数语何以能却莱人之兵曰毕竟齐常常欺鲁鲁常常不能与之争却忽然被一个人来以礼问他他如何不动如蔺相如秦王击缶亦是秦常欺得赵过忽然被一个人恁地硬掁他如何不动【十年】 圣人隳三都亦是因季氏厌其强也正似唐末五代罗绍威其兵强于诸镇者以牙兵五千人也然此牙兵又不驯于其主罗甚恶之一日尽杀之其镇遂弱为隣镇所欺乃方大悔【十二年○以上语类二条】 问太子蒯聩得罪灵公出奔晋赵氏灵公尝游于郊谓公子郢曰我将立若为后灵公卒夫人奉遗命而立郢郢以辄在为辞于是国人立辄辄立十二年辄出亡蒯聩入是为荘公荘公立三年而出奔友恭窃详此事妄意谓辄不顾其父而自立固已失父子之义矣蒯聩得罪于父而出奔乃因竖良夫及孔悝母劫悝升台而盟立之是不用先君之遗命父子君臣之义俱失之矣然则宗国所宜立者何人其必郢乎当郢辞国之日国人立辄之时辄能逃去则郢无得而辞蒯聩亦无复君衞之意及夫蒯聩旣入良夫悝母相与劫悝是时悝能守之以死则蒯聩安得而立哉惜乎孔悝不知出此一切付之无可奈何此蒯聩所以立也虽然天下岂有无父子君臣之国哉宜乎蒯聩未几而复奔也曰此论大槩得之但谓辄逃去则蒯聩无复君衞之意及蒯聩既立而复奔者非是盖輙自当逃去非欲为是以拒蒯聩之来也蒯聩脱或能守其国亦不可知但义理自不是耳不必如此牵合也又问孔悝有母不能禁而使之为乱及为衞之臣又不能有所立以子路之贤为其家臣其事如何心甚疑之亦何所见而如此乞赐敎曰圣人之门不使人逃世避人以为洁故羣弟子多仕于乱邦然若子路冉有之徒亦太不择矣此学者所当深戒也【十四年○荅潘端叔○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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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纂朱子全书

《御纂朱子全书》

〖御纂朱子全书〗六十六卷,清李光地、熊赐履等奉救纂辑。朱熹著作的分类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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