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朱熹关于《仪礼》与《礼记》关系之认知及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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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朱子学刊·第二十九辑》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30007247
颗粒名称: (三)朱熹关于《仪礼》与《礼记》关系之认知及影响
分类号: B244.7-55
页数: 1
页码: 033
摘要: 本文记述了《仪礼》与《礼记》的关系问题是一个重要的礼经学问题。朱熹认为《仪礼》是经,而《礼记》是解释《仪礼》的著作。清初学者万斯大和李光地也持相同观点,强调《仪礼》与《礼记》相发明,并主张以《礼记》解《仪礼》。
关键词: 清代礼经 著述体例 注释风格

内容

《仪礼》与《礼记》之关系问题,是一个重要的礼经学问题。对于它们之间的关系,《朱子语类》多次言及朱熹关于二者的认知观点:“《仪礼》,礼之根本,而《礼记》乃其枝叶。”“《仪礼》是经,《礼记》是解《仪礼》。如《仪礼》有《冠礼》,《礼记》便有《冠义》;《仪礼》有《昏礼》,《礼记》便有《昏义》;以至《燕》、《射》之类,莫不皆然。只是《仪礼》有《士相见礼》,《礼记》却无《士相见义》。后来刘原父补成一篇。”“《礼记》要兼《仪礼》读,如《冠礼》、《丧礼》、《乡饮酒礼》之类,《仪礼》皆载其事,《礼记》只发明其理。读《礼记》而不读《仪礼》,许多理皆无安著处。”朱熹的这些观点,在清初学者当中不乏认同者,如浙江鄞县学者万斯大(1633—1683)认为:“《仪礼》一经,与《礼记》相表里。考仪文,则《仪礼》为备;言义理,则《礼记》为经。在圣人即吾心之义理而渐著之为仪文,在后人必通达其仪文而后得明其义理。故读《礼记》而不知《仪礼》,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也。悬空无据,岂能贯通。”此一认识,可谓是对朱熹思想的承继与发挥。因而,在其《仪礼》学的研究中,特别强调《仪礼》与《礼记》相发明,强调以《礼记》解《仪礼》,“《仪礼》之义,固有即《仪礼》而可考者,况又有《礼记》可相发明哉?”而对《周礼》,则不甚强调,以为“《仪礼》、《礼记》与《周礼》决不可通,故置弗论不宣。”另外,江永的外甥李光地也认为:“礼有经有传,《仪礼》,礼之经也;《礼记》,礼之传也。”可以看出,这一思想无疑与万斯大的看法基本上是一致的,他们都承续了朱熹在此问题上的主张、意见。

知识出处

朱子学刊·第二十九辑

《朱子学刊·第二十九辑》

出版者:黄山书社

本书收录了《朱子哲学体系建构的方法学》《朱熹婚丧礼制的推行》《朱熹理学的传播路径及其对徽州日常生活的影响》《戴震与朱熹关系平议》《陈北溪论“命”》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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