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司马光及朱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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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爱敬与仪章:东亚视域中的《朱子家礼》》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30005022
颗粒名称: (二)司马光及朱熹
分类号: K892.27
页数: 4
页码: 277-280
摘要: 本文记述了司马光《书仪》复兴了深衣制度,同时他自己也制作并穿着深衣。朱熹在《家礼》中也继承了深衣制度,并主张在日常生活中穿着深衣。两人的行为都代表了宋代对复兴深衣的尝试。
关键词: 南平市 礼文备具 家礼

内容

接下来,我们来看一下对于复兴深衣作出贡献的司马光及朱熹的所作所为。司马光《书仪》卷二的《深衣制度》,在以《礼记》及其郑注、孔疏以及《汉书》《后汉书》《释名》等古代文献为依据的同时,进行了独自的考证。这一记述被《家礼》中的深衣部分所继承,因此《书仪》在深衣历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实际上,司马光自己曾制作并穿着深衣。关于这一点,邵雍子邵伯温的《邵氏闻见录》卷一九有记载:
  司马温公依《礼记》作深衣、冠簪、幅巾、缙带。每出,朝服乘马,用皮匣贮深衣随其后,入独乐园则衣之。常谓康节曰:“先生可衣此乎?”康节曰:“某为今人,当服今时之衣。”温公叹其言合理。在同书卷一八亦载:“公一日着深衣,自崇德寺书局散步洛水堤上。”上引“独乐园”乃是司马光于颐宁六年(1073),因王安石新法而被贬为闲职之际,在洛阳制造的邸宅,8的确,如马端临所说,司马光在平时是穿着深衣的。<图1>所示的司马光肖像,虽然身体部分不太清楚,但是戴在头上的显然是幅巾。如后所述,幅巾与深衣构成一套冠服。
  关于上引邵雍“某为今人,当服今时之衣”,朱熹批评道:
  康节说“某今人,须着今时衣服”,忒煞不理会也。(《朱子语类》卷八九“冠昏丧·丧”,第2条)这是因为朱熹的立场是,虽然不可能全面恢复古礼,但是有必要汲取古礼之精神,创造顺应时代的仪礼,以保持礼的秩序。9
  上述马端临有关北宋吕希哲穿深衣的记述出自《吕氏杂记》卷上,但原文所述不是深衣而是“野服”,野服是比深衣更为简便的一种儒服,关于这一点有待后述。八《深衣制度》。这些表述无疑是蹈袭了《书仪》,不过相对于《书仪》的记述在性质上偏重于文献考证而言,朱熹的场合则省略了这类考证,做了相当实用的说明。另外,《文集》所收的《深衣制度》附载了“图”,这是从《家礼》卷首的“图”那里继承而来的。
  关于朱熹在日常起居时身着深衣一事,可由黄榦《朱子行状》所载得知:
  其闲居也,未明而起,深衣幅巾方履,拜家庙以及先圣。
  《朱子语类》亦载:
  春夏则深衣,冬则戴漆纱帽。衣则以布为之,阔袖皂褖(缘),裳则用白纱。(《朱子语类》卷一〇七“内任·杂记言行”,第22条)
  又载:
  先生以子丧,不举盛祭,就影堂前致荐,用深衣、幅巾。荐毕,反丧服,哭奠于灵,至恸。(《朱子语类》卷八九“丧”,第37条)10可见,朱熹与司马光一样,复原已失传的深衣,而且还常常喜欢身着深衣。
  关于宋代深衣的著作,此外还有北宋末王普《深衣制度》一卷(《宋史·艺文志》),《家礼》也曾参照了此书。王普,福建闽县人,朱熹称赞王普为当时优秀的礼学家,11在《家礼》卷首“图”中的“深衣冠履之图”,朱熹引用王普之说:“王普《制度》云:‘缁布冠,用乌纱漆为之,不如纸尤坚硬。’”或许是基于此书,故在《家礼》的《深衣制度》中,关于缁冠,朱熹主张“以糊纸为之”。由王普的著作可以表明,在当时深衣正开始受到人们的关注。

知识出处

爱敬与仪章:东亚视域中的《朱子家礼》

《爱敬与仪章:东亚视域中的《朱子家礼》》

出版者:上海古籍出版社

本为朱子礼学思想的实践性著作,影响后世达七百年,深刻塑造了中华礼仪文明。本书为日本朱子学、礼学专家吾妻重二教授《家礼》学研究成果的汇集。全书分三编:文献足征、礼文备具、礼书承传,共十三章,广涉《家礼》版本、木主、深衣、日本《家礼》接受史等议题,融文献学、历史学、哲学于一炉,全面深入地揭示《家礼》在东亚的“漫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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