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李退溪:《退陶先生言行通录·实记》卷1,《增补退溪全书》第4册,首尔:成均馆大学校大东文化研究院,1978年影印本,第16页(下引《增补退溪全书》皆为此本)
[2]李退溪:《论理气》,《退溪全书》卷下,首尔:成均馆大学校大东文化研究院,1958年影印本,第702页(下引《退溪全书》皆为此本)
[3]《答南时甫》,《增补退溪全书》第1册,第369页
[4]李退溪:《答李宏仲问目》,《陶山全书》(3),首尔:韩国精神文化研究院,1980年,第89页上。(下引《陶山全书》皆为此本)
[5]《天命图说》,《陶山全书》(3),第600页下。
[6]《答乔侄问目(中庸)》,《陶山全书》(3),第209页上。
[7]《答奇明彦(论四端七情第一书)》,《陶山全书》(2),第22页上。
[8]陈来:《朱熹哲学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第33、35、37页。
[9]《朱子语类》,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卷94,第2370页。
[10]《太极图说辨戾文》,转引自《明儒学案》卷44,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
[11]《答李公浩问目》,《增补退溪全书》第2册,第299页上。
[12]张立文:《李退溪思想研究》,北京:东方出版社,1997年,第134、136页。
[13]《答郑子中别纸》,《增补退溪全书》第2册,第17页下~18页上。
[14]《答奇明彦(论四端七情第一书)》,《增补退溪全书》第1册,第405页下。
[15]同上书,第420页上。
[16]同上书,第406页下。
[17]参阅尹丝淳的《韩国儒学研究》,北京:新华出版社,1998年,第94~95页。
[18]《答奇明彦第二书》,《增补退溪全书》第1册,第418页上~421页上。
[19]尹丝淳:《韩国儒学研究》,北京:新华出版社,1998年,第101页。
[20]《圣学十图》,《增补退溪全书》第1册,第203页下。
[21]陈来:《朱熹哲学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第253页。
[22]参阅拙著:《圣人与武士——中日传统文化与现代之比较》,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2章。
[23]《圣学十图》,《增补退溪全书》第1册,第202页上。
[24]同上书,第203页下。
[25]同上书,第208页上。
[26]同上书,第210页下。
[27]张立文主编:《退溪书节要》,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16页。
注释:
[1]李申:《话说太极图》,北京:知识出版社,1992年,第23~29页。
[2]李申:《我与周氏太极图研究》、张其成《周敦颐<太极图>考》,两篇均载于刘大钧主编《象数易学研究》(第二辑),济南:齐鲁书社,1997年。
[3]这近似于德国哲学家康德所说:“人类的意志既然因为自由之故可以直接受道德法则的决定,因而如果对这个动机功夫纯熟,不加勉强,那么最后也会在主观上产生一种愉快的感情。”“这种快乐,这种自得之乐并不是决定行为的原理,只是意志单受理性直接决定一事才是这种快乐感觉的根源……”康德:《实践理性批判》,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7、112页。关于儒家的“道义之乐”与康德所说由道德法则决定的“自得之乐”的异同,参见拙文《儒家的“乐”与“忧”》,载《中国儒学》第三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
[4]度正作《周敦颐年谱》有云:“先生遂扶(母)柩厝于龙图公墓侧。是岁居润,读书鹤林寺。时范文正公、胡文恭诸名士与之游。”
[5]钱穆说:“理学兴起以前,已先有一大批宋儒,此一大批宋儒,早可称为是新儒。”“而北宋之理学家,则尤当目为新儒中之新儒。”钱穆:《朱子学提纲》,北京:三联书店,2002年,第8、16页。
[6]参见拙文:《范仲淹与胡瑗的教育思想》,《杭州研究》,2010年第2期。
[7]胡瑗《周易口义》卷一云:“盖性者天生之质,仁义礼智信五常之道,无不备具,故禀之为正性。喜怒哀乐爱恶欲七者之来,皆由物诱于外,则情见于内,故流之为邪情。唯圣人则能使万物得其利,而不失其正者,是能性其情,不使外物迁之也。”
[8] 陆九渊在《与朱元晦》信中说:“二程言论文字至多,亦未尝一及‘无极’字。”其实,二程不仅不言“无极”,而且不言“太极”。现传《二程集》中《程氏易传》有两篇序,首篇是《易传序》,此序明标“河南程颐正叔序”,又有一篇《易序》,未署名作者,其中有云:“阴阳,一道也。太极,无极也。”此《易序》是后人补入,且与朱熹的《周易本义》用了同一篇序。据朱熹弟子熊节编的《性理群书》,此《易序》当为“文公先生”所作。除此之外,《二程集》中都不讲“无极”和“太极”。
[9]如程颢说:“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矣。’‘乾坤毁,则无以见易;易不可见,则乾坤或几乎息矣。’易是个甚?易又不只是这一部书,是易之道也。不要将易又是一个事,即事尽天理便是易也。”(《程氏遗书》卷二上)“‘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只是敬也。敬则无间断,体物而不可遗者,诚敬而已矣,不诚则无物也。”(《程氏遗书》卷十一)“‘天地设位,而易行其中’,何不言人行其中?盖人亦物也。若言神行乎其中,则人只于鬼神上求矣。若言理言诚亦可也,而特言易者,欲使人默识而自得之也。”(同上)
[10]《朱文公文集》卷五十八《答宋深之一》:“近世大儒如河南程先生、横渠张先生……熹自十四五时得两家之书读之,至今四十余年,但觉其义之深、指之远。”
[11]朱熹“以太极为体,动静为用”,与他早年向李侗提出以“太极”为“未发”,以“太极动而生阳”为“已发”有类似之处。
[12]陈来:《朱熹哲学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第15页
[13]钱穆:《朱子学提纲》,北京:三联书店,第182页。
[14]束景南:《朱子大传》,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377页。
[15]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7页。
注释:
[1]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3720~3721页。
[2]同上书,第3808页。
[3]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5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4596~4600页。
[4]同上书,第4600~4601页。
[5]同上书,第4602页。
[6]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3721页。
[7]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5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4601页。
[8]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3809页。
[9]李华瑞:《宋代救荒史稿》,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4年,第648页。
[10]同上书,第646页。
[11]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5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4603页。
[12]同上书,第4604页。
[13]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3814~3815页。
[14]同上书,第3808页。
[15]漆侠:《宋代经济史》,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232~283页。
[16]漆侠:《宋代经济史》,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347页。
[17] 同上书,第397~455页。
[18]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5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4602页。
[19]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0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782~783页。
[20 ] 同上书,第788~789页。
[21]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0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812页。
[22]李华瑞:《宋代救荒史稿》,第627~699页;李华瑞《宋代仓储制度的发展与变化》,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4年。
[23]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5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5025页。
[24]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3721~3722页。
[25]梁庚尧:《宋代社会经济史论集》(下),台北:台北市允晨文化实业股份有限公司,1997年,第447~454页。
[26]常建华:《乾隆朝整饬社仓研究》,朱诚如、徐凯主编:《明清论丛》第15辑,北京:故宫出版社,2015年。
[27]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5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4601页。
[28]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2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3779~3780页。
[29] 同上书,第3804页。
[30] 同上书,第3798~3799页。
[31]同上书,第3808~3809页。
[32] 同上书,第3775~3776页。
[33] 同上书,第3815页。
[34]王文书:《宋代借贷业研究》,保定:河北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193页。
[35]《明史》卷七十九《食货三》,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标点本,第1926页。
[36]《清朝文献通考》卷三十四《市籴三》,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年“十通”影印本,“考”第5173页。
[37] 同上书,“考”第5175页。
[38]《清朝文献通考》卷三十五《市籴四》,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年“十通”影印本,“考”第5177页。
[39] 同上书,“考”第5186页。
[40]《川陕总督岳钟琪奏陈社仓积贮管见折》,张书才主编《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第6册,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590页。
[41]乾隆《临潼县志》卷4《赋役志·仓储》。
[42]常建华:《乾隆朝整饬社仓研究》,朱诚如、徐凯主编《明清论丛》第15辑,第249页。
[43] 同上书,第255页。
[44]以上奏折转引自《乾隆朝整饬社仓档案(上)》,《历史档案》,2014年第3期。
[45]常建华:《乾隆朝整饬社仓研究》,朱诚如、徐凯主编《明清论丛》第15辑,第255~261页。
[46]以上奏折转引自《乾隆朝整饬社仓档案(下)》,《历史档案》,2015年第1期。
[47]参见《乾隆朝整饬社仓档案》(下),《历史档案》,2015年第1期。
[48]同上。
[49]同上。
[50]《清朝文献通考》卷三十七《市籴六》,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年“十通”影印本,“考”第5201页。
[51]以上奏折参见《乾隆朝整饬社仓档案》(下),《历史档案》,2015年第1期。
注释:
[1]张立文:《道》,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167页。
[2]王安石:《临川先生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726页。
[3]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5321页。
[4]王安石:《临川先生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179页。
[5]王安石:《周官新义》,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91册(影印),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15页。
[6]《二程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378页。
[7]同上书,第671页。
[8]朱熹:《朱子语类》,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3263~3264页。
[9]王安石:《临川先生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734~735页。
[10]同上书,第619页。
[11]《二程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124页。
[12]同上书,第215~216页。
[13]《二程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470页。
[14]朱熹:《朱子语类》卷五十一,北京:中华书局,第1218页。
[15]朱熹:《四书章句集注》,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202页。
[16]王安石:《临川先生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743页。
[17] 同上书,第745页。
[18]《宋史全文》,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330册(影印),台北:商务印书馆,第372页。
[19]王安石:《临川先生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773~774页。
[20]王安石:《周官新义》,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91册(影印),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6页。
[21]王安石:《临川先生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264页。
[22]《孟子·离娄上》。
[23]《孟子·公孙丑上》。
[24]《孟子·告子下》。
[25]《荀子·天论》。
[26]《韩非子·五蠹》。
[27]《韩非子·和氏》。
[28]《韩非子·奸劫弑臣》。
[29]《二程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450~451页。
[30]朱熹:《朱子语类》,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524页。
[31]王安石:《临川先生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714页。
[32]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北京:中华书局,第5334页。
[33]马端临:《文献通考》,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影印)第610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678页。
[34]《宋史》,北京:中华书局,第10550页。
[35]王应麟:《困学纪闻》,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54册(影印),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323页。
[36]《二程集》,北京:中华书局,第613页。
[37] 同上书,第319页。
[38]《宋史》,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10554页。参考文献:
[1]《孟子》《荀子》《韩非子》等。
[2]《二程集》,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
[3]李存山:《范仲淹与宋代儒学的复兴》,《哲学研究》,2003年第10期。
[4]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
[5]马端临:《文献通考》,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影印)第610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
[6]《宋史》,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
[7]《宋史全文》,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330册(影印),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
[8]王安石:《临川先生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
[9]王安石:《周官新义》,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91册(影印),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
[10] 王应麟:《困学纪闻》,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854册(影印).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
[11]张立文:《道》,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
[12]朱熹:《四书章句集注》,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
[13]《四书或问》,载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97册(影印),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
[14]朱熹:《朱子语类》,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
注释:
[1]库恩指出,范式是指在一定时期内可以向研究者群体提供的典范性问题及解法的普遍公认的科学业绩。(托马斯·库恩:《科学革命的结构》前言,金吾伦、胡新和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
[2]野家启一:《库恩:范式》,毕小辉译,陈化北校,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44页。
[3]从学术分类上看,学术界更愿意接受汉学与宋学的分别,但从研究范式的视角看,子学范式与经学范式的区分更为有效。先秦是中国哲学的草创阶段,系统性研究还谈不上,但韩非的《解老》《喻老》、庄子的《天下篇》与荀子的《解蔽》《非十二子》的研究范式都应从属于子学研究范式。
[4]这个五步法分别是:(一)疑难的境地;(二)指定疑难之点究竟在什么地方;(三)假定种种解决疑难的方法;(四)把每种假定所涵的结果一一想出来,看那一个假定能够解决这个困难;(五)证实这种解决使人信用,或证明这种解决的谬误,使人不信用。(欧阳哲生编:《胡适文存》第一集,北京:北京大学出版,1998年,第233页)
[5]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61年,第1页。
[6]同上。
[7]侯外庐:《韧的追求》,北京:三联书店,1985年,第280~
281页。
[8]同上书,第267页。
[9]刘小枫:《现代性社会理论绪论》,上海:三联书店,1998年,第161~162页。
[10]颜炳罡:《20世纪中国哲学研究话语体系范式转换之得失及未来走向》,《文史哲》,2010年第5期。
[11]葛兆光:《为什么是思想史——“中国哲学问题”再思》,《江汉论坛》,2003年第7期。
「12]西方世界较少运用话语分析方法来解读古代哲学史,但哈度(Petre Hadot ) 则将其扩展到古代哲学史研究,他对哲学话语(philosophical discouse )的变 化分析,在《什么是古代哲学》(What is Ancient Pilosophy )中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
[13 ]陈来主编:《早期道学话语的形成与演变》,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7年。
[14]艾尔曼:《从理学到朴学——中华帝国晚期思想与社会变化面面观》,赵刚 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2页。
[15]西格弗里德・耶格尔:《对实践话语中批判话语的分析》,参见马文•克拉达、格尔德•登博夫斯基编:《福柯的迷宫》,朱毅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5年,第145页。
[16] “格式塔” Gestalt,指观念或观念系统瞬间发生整体转换。
[17] J.P.Gee. An Introduction to Discourse Analysis: The ory and Method.《话语分析入门:理论与方法》,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年,第15页。
[18]米歇尔•福柯著:《知识考古学》,谢强等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第150页。
[19]诺曼•费尔克拉夫:《话语与社会变迁•导言》,殷晓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3年,第4页。
[20]朱人求:《道学话语的形成发展与转折——以宋代“定性说”的展开为中心》,《哲学研究》,2008年第1期。
[21]在指向社会行动方面,批判性话语分析尤为突出,它的宗旨是揭示不平等的权力关系,促进人类社会与文化的进步。
[22]米歇尔•福柯:《知识考古学》,第74页。
[23]西格弗里德•耶格尔:《对实践话语中批判话语的分析》,参见马文•克拉达、格尔德•登博夫斯基编:《福柯的迷宫》,朱毅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5年,第145页。
[24] J.P.Gee. An Introduction to Discourse Analysis: The Ory and Method.《话语分析入门:理论与方法》,第13页。
[25] Barbara Johnstone. Discourse Analysis. Oxford:Black Well.2002.pl52.
[26]米歇尔•福柯著:《知识考古学》,谢强等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第196页。
[27]张再林:《对话主义与中国古代哲学》,《世界哲学》,2002年第2期。
[28]陈来:《中国近世思想史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25页。
[29]朱人求:《东亚朱子学研究的新方法》,《厦门大学学报》,2014年第4期。
[30]陈来:《略论宋代道学话语的形成》,《石家庄学院学报》,2009年第2期。
[31] Swales J.提出了话语共同体这一重要概念,话语共同体确实存在,而且,由一群分散的个体所构成的话语共同体有以下六个特点:(1)一个话语共同体 有一系列普遍一致的公开目的。(2) 一个话语共同体有成员间相互交流的机 制。(3)一个话语共同体利用其内部交流机制,为成员提供信息及其反馈。(4)一个话语共同体具有并使用一种甚至多种文章格式和风格,并以此来推 动交流。(5)一个话语共同体还具有某些特别的词汇。(6) 一个话语共同体 还不断吸收具有相关专业知识的新成员,保持共同体的旺盛生命力。(参见 Swales, J. 1990 Genre Analysis——English in Academic and Research Setting.
Cambridge: CUP.PP24~27.)
[32]罗纳德•斯考伦,苏珊•王•斯考伦:《跨文化交际:话语分析法》,施家炜译, 北京: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1年, 第118 ~119页。
注释:
[1]参见拙文:《义理与训诂: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之征引原则》,《朱熹与四书章句集注》,台北:里仁书局,2006年,第326页。
[2]毕沅编集:《续资治通鉴》,台北:洪氏出版社,1981年,第4316页。
[3]毕沅编集:《续资治通鉴》卷170“理宗淳祐元年”,第4630页。
[4]宋濂等撰:《元史》卷81《选举》云:“汉人、南人,第一场明经经疑二问,《大学》《论语》《孟子》《中庸》内出题,并用朱氏《章句集注》,复以己意 结之。”
[5]张廷玉等撰:《明史》卷70《选举二》。
[6]钱穆撰:《朱子新学案》第四册,台北:三民书局,1982年,第180~181页。
[7]拙撰:《四书“官学化”进程:〈四书大全〉纂修及其体例》,载《东亚汉学回顾与展望》,长崎:长崎中国学会,2010年,第87~102页。
[8]萧启庆撰《元代科举特色新论》云:“道学在科举中的独尊及成为近世的官学是始于元代,而非宋代。不过,道学在元代仅为儒学各派中的官学,还算不上‘正统’学术。因为科举在当时并非入仕的主要管道,而儒学不过是诸‘教’中的一种。道学正统地位的确立是在明朝。”又云:“成祖永乐十三年(1415)颁行《四书大全》、《五经大全》,成为科举考试及学校教育的准绳,废弃旧注疏不用,但这两部官纂大全与元代科举所用注疏乃是一脉相承。朱学独尊的地位自此获得巩固。”见《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81本第1分(2010年3月)。
[9]杨士奇等撰《明太宗实录》卷158载:“上谕行在翰林学士胡广、侍讲杨荣、金幼孜曰:‘五经、四书皆圣贤精义要道,其传注之外,诸儒议论,有发明余蕴者,尔等采其切当之言,增附于下。其周、程、张、朱诸子性理之言,如《太极》《通书》《西铭》《正蒙》之类,皆六经之羽翼,然各自为书,未有统会,尔等亦别类聚成编。二书务极精备,庶几以垂后世。’命广等总其事,仍命举朝臣及在外教官有文学者同纂修,开馆东华门外,命光禄寺给朝夕馔。”
[10]侯美珍撰:《明清科举取士“重首场”现象的探讨》,《台大中文学报》,第23期,2005年12月。
[11]邹元标撰:《愿学集》(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105页。
[12]高攀龙撰:《高子遗书》(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441页。
[13]陆陇其撰:《松阳钞存》(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636页。
[14]皮锡瑞撰:《经学历史》,台北:汉京文化事业公司,1983年,第198页。
[15] 同上书,第289页。
[16]参见拙文:《〈四书大全〉征引人物系谱分析》,《东吴中文学报》,第23辑,2012年5月。
[17]黄宗羲原著,全祖望补修:《宋元学案》卷63《勉斋学案》载全祖望案语云:“嘉定而后,足以光其师傅,为有体有用之儒者,勉斋黄文肃公其人与?”
[18]程继红撰:《宋元朱熹门人及后学籍贯地理分布与朱子学传播区域》,《朱子学刊》,2008年第1辑。
[19]黄宗羲原著,全祖望补修:《宋元学案》卷82《北山四先生学案》。
[20]同上。
[21]蔡沈撰《朱文公梦奠记》云:“八日,精舍诸生来问病,先生起坐,曰:‘误诸生远来,然道理只是恁地,但大家倡率做些坚苦工夫,须牢固着脚力,方有进步处。’见蔡有鹍辑,蔡重增辑:《蔡氏九儒书》,《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346册,台南:庄严文化事业公司,1997年,第793页。
[22]黄宗羲原著,全祖望补修:《宋元学案》卷82《北山四先生学案》。
[23]何基研读方法,乃是承继黄榦《集注》与《或问》相参方式扩而及于语录的结果。黄榦门人陈宓《论语通释题叙》言:“先生合文公《集注》《集义》《或问》三书而通释之。盖《集注》之辞简而严,学者未能遽晓,于是作《或问》一书,设为问答,以尽其详,且明去取诸家之意。先生恐学者不暇旁究,故直取疏解《集注》之辞而列之于后,以便观览。”见《复斋先生龙图陈公文集》,《续修四库全书》本,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570页。按:此书今已不传,无法得见黄榦光大师门的成果,然而此一诠释路径,已为后人开启思考方向。
[24]黄宗羲原著,全祖望补修:《宋元学案》卷82《北山四先生学案》。
[25]同上。
[26]王柏认为《大学》“格致传”不缺,自“知止而后有定”以下,合“听讼”一章,为“格致传”,是受车若水的影响。至于分出《中庸》为两篇,则是受《汉书·艺文志》“《中庸说》二篇”的启发。王柏撰:《鲁斋集》,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146、156页。
[27]黄宗羲原著,全祖望补修:《宋元学案》卷82《北山四先生学案》黄百家案语云:“后世之宗紫阳者,不能入郛廓,宁守注而背经,而昧其所以为说,苟有一言之异,则以为攻紫阳矣。然则,鲁斋亦攻紫阳者乎?甚矣,今人之不学也!”
[28]柳贯撰:《故宋迪功郎史馆编校仁山先生金公行状》,《待制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508页。
[29]黄宗羲原著,全祖望补修:《宋元学案》卷82《北山四先生学案》。
[30]《两朝纲目备要》(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329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卷六“三月甲子朱熹卒”下云:“先是庚申熹脏腑微利……辛酉改《大学》‘诚意’一章,此熹绝笔也。是日午刻暴下,自此不复出书院。”蔡沈撰《朱文公梦奠记》云:“初六日辛酉,改《大学》‘诚意’一章,令詹淳誊写,又改数字……午后,大下,随入宅堂,自是不能复出楼下书院矣。”见蔡有鹍辑,蔡重增辑:《蔡氏九儒书》(《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346册,台南:庄严文化事业公司,1997年,第793页)。不过钱穆依江永之说,认为朱熹最后所改其实并非《大学》“诚意”章,而是《大学》“诚意”二字最先见处之注,将经一章原本“实其心之所发,欲其一于善而无自欺也”中“一于善”改为“必自慊”。见钱穆《朱子新学案》第二册,第425页。
[31]黄溍撰:《白云许先生墓志铭》,《文献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522页。
[32]同上。
[33]纪昀撰:《四库全书总目》,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728页。
[34]廖云仙撰:《元代<四书〉学的继承与开创——以元儒许谦为例》一文,以许谦为例,观察元代《四书》学,其中有继承之一面,也有开创的地方。以朱学为学术核心,阐发朱注,为其继承之处;考订错误,补其缺失,则为其开创的地方。载《东海中文学报》第21期,2009年7月。
[35]阮元撰:《研经室外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1248页。
[36]王柏撰:《鲁斋集》,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146页。
[37] 同上书,第161页。
[38]章一阳辑:《金华四先生四书正学渊源》,台南:庄严文化事业公司,1996年。
[39]戴锜撰:《原序》,见许谦撰《白云集》,台北:新文丰出版社,1985年,第1页。
[40]朱彝尊撰:《经义考》卷254。
[41]吴师道推崇何、王、金、许北山一系学人,乃是元代后期建构北山一系学术地位的重要推手。《吴正传先生文集》中有《请乡学祠金仁山先生》《代请立北山书院文》《请传习许益之先生点书公文》等文章,可以得见其用心所在。至于强调北山一系为朱学嫡传,则是在柳贯为金履祥所写的行状,以及黄溍为许谦所写的墓志铭中逐渐形成的论述内容。参见陈雯怡撰:《“吾婺文献之懿”——元代一个乡里传统的建构及其意义》,载《新史学》总第20卷第2期,2009年6月。
[42]黄宗羲原著,全祖望补修:《宋元学案》卷82《北山四先生学案》,第2727页。
[43]宋濂撰:《元史》卷189《儒学列传》。
[44]黄宗羲原著,全祖望补修:《宋元学案》卷82《北山四先生学案》,第2747页。
[45]方逢辰撰:《蛟峰文集》,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540~545页。
[46]方彦寿撰:《朱熹书院门人考》,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序言》第3页。
[47]朱熹撰:《孟子集注》卷10《告子上》。《宋元学案》卷45《范许诸儒》云:“范浚,字茂明,……学者称为香溪先生。先生之文,世之所诵习者,朱子所取《心箴》而已。”《朱子语类》卷59云:“问:‘《集注》所载范浚《心铭》,不知范曾从谁学?’曰:‘不曾从人,但他自见得到,说得此件物事如此好。向见吕伯恭甚忽之,问:须取他铭则甚?曰:但见他说得好,故取之。曰:似恁说话,人也多说得到。曰:正为少见有人能说得如此者,此意盖有在也。’”
[48]浙江省武义县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吕祖谦与浙东明招文化》,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年,第12~26页。
[49]束景南撰:《朱子大传》,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615~633页。
[50]黄宗羲原著,全祖望补修:《宋元学案》卷82《北山四先生学案》。
[51]浙东学术重视文献,也强调文学,乃是地域学术传统。徐永明撰:《婺州文人群体之构成及其形成之地域文化背景》,《浙江学刊》,2004年第6期。
[52]参见拙著:《“融铸”与“进程”: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之历史思维》,台北:政大出版社,2013年,第19~21页。
[53]邓文原撰:《四书通序》,胡炳文撰:《四书通》,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203册,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2页。
[54]揭蹊斯撰:《定宇先生墓志铭》,陈栎撰:《定宇集》,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441~442页。
[55]程瞳撰:《新安学系录序》云:“新安为程子之所从出,朱子之阙里也。故邦之人于程子则私淑之,有得其传者;于朱子则友之事之,上下议论,讲劘问答,莫不充然各有得焉。嗣时以还,硕儒迭兴,更相授受,推明羽翼,以寿其传。由宋而元,以至我朝,贤贤相承,绳绳相继,而未尝泯也。盖朱子之没,海内学士群起著书,争奇衒异,各立门户,浸失其真。诸先哲秉相传之正印,起而闲之。故笔躬行之实,心得之妙,乃于圣人之经,濂洛诸书,具为传注。究极精微,阐明幽奥,朱子之所未发者,扩充之;有畔于朱子者,刊去之,由是朱子之焕然于天下。我太宗皇帝诏修《五经》《四书》《性理》……一惟其言是宗。采录之以明圣经,淑人心,维民极,而垂教后世,则其有功于圣道正学大矣哉!”见《新安学系录》,合肥:黄山书社,2006年。
[56]参见拙文:《四书“官学化”进程:〈四书大全〉纂修及其体例》,《东亚汉学回顾与展望》,第87~102页。
[57]胡炳文撰:《四书通证序》,《云峰集》,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762页。
[58]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122。
[59]胡广等纂修:《大学章句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68页。
[60]胡广等纂修:《孟子集注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2774页。
[61]胡广等纂修:《大学章句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70页。
[62]胡广等纂修:《中庸章句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461页。
[63]胡广等纂修:《大学章句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84页。
[64]胡广等纂修:《孟子集注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2765页。
[65]胡广等纂修:《孟子集注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2100页。
[66]胡广等纂修:《中庸章句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326页。
[67] 同上书,第325页。
[68]详见拙著:《“融铸”与“进程”: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之历史思维》,第197~209页。
[69]胡广等纂修:《大学章句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52~53页。
[70] 同上书,第51~52页。
[71]胡广等纂修:《中庸章句序》,《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318页。
[72]胡广等纂修:《读中庸法》引黄榦云:“《中庸》自是难看,石氏所集诸家说,尤乱杂未易晓,须是胸中有权衡尺度,方始看得分明。今骤取而读之,精神已先为所乱,却不若子细将《章句》研究,令十分通晓,俟首尾该贯后,却取而观之可也。《中庸》与他书不同,如《论语》是一章说一事,《大学》亦然。《中庸》则大片段,须是滚读,方知首尾,然后逐段解释,则理通矣。今莫若且以《中庸》滚读,以《章句》仔细一一玩味,然后首尾贯通。”见《四书大全》,第320页。
[73]胡广等纂修:《读中庸法》,《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323页。
[74]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14。
[75]胡广等纂修:《中庸或问》,《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626页。
[76]胡广等纂修:《中庸章句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405页。
[77] 同上书,第381页。
[78] 同上书,第520~521页。
[79] 同上书,第515页。
[80] 同上书,第516页。
[81] 同上书,第517页。
[82]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105。
[83]胡广等纂修:《大学章句序》,《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15页。
[84]胡广等纂修:《大学章句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49~50页。
[85]胡广等纂修:《孟子集注大全》,《四书大全》,济南:山东友谊书社,1989年,第3041页。
[86]胡广举荐42位儒士一同参与纂修,核其职衔,乃是以翰林院统合朝中各部郎中、主事,以及地方儒学教授、教谕、训导等,层面既广,人数又多,与唐代《五经正义》由学官而及于朝廷大员的纂修过程有所不同。明代结合中央与地方,既是成祖综纳四方的统治手段,也是朱熹后学深化传播的影响所致。核查地域,江西籍有胡广、金幼孜、萧时中、陈循、周述、余学夔、涂顺、吴嘉静、周忱、王选、王复原、傅舟、杜观、颜敬守、彭子斐、吴余庆等16人,福建籍有杨荣、陈全、林志、李贞、陈景著、黄寿生、陈用、黄约仲、洪顺、陈道潜、黄福、王暹等12人,浙江籍有陈璲、王羽、童谟、吴福、沈升、章敞、吾绅、曾振、留季安、宋琰、陈敬宗、许敬轩等12人。其他,刘永清是湖广人,王琏、赵友同、陈济是江苏人,黄裳是广东人,段民是直隶人,杨勉是应天府人,廖思敬、刘三吾是湖南人。显然,人员集中于江西、福建、浙江三地。江西、福建、浙江正是朱熹学术流扇之地,修纂人员与此相符,而江西、福建人数远高于浙江,用意所在,可以想见。参见拙撰:《四书“官学化”进程:〈四书大全〉纂修及其体例》,《东亚汉学回顾与展望》,第89页。
注释:
[1]以上朝鲜思想史的概述,基于川原秀城:《朝鲜思想大观》,《斯文》第123号,2013年。
[2]所谓“实学”或“朝鲜实学”,并非是存在于某一特定时期的确定的历史概念,而是后世历史学家为便于解释当时状况而设定的概念。从实学的思想性格来看,形成各种各样相互矛盾的实学观,各种实学观各自主张自己的正当性,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本文分析的特点是,以对西学的接受为视角来考察朝鲜朝的实学,即以朱子学与西学在朝鲜的会通和融合来定义实学。
[3]有关李瀷,笔者曾有3篇论文发表,即《星湖心学——朝鲜王朝的四端七情理气之辨与亚里士多德的心论》(《星湖心学——朝鮮王朝の四端七情理气の辨とアリストテレスの心論》,《日本中国学会报》第56集,2004年),《李瀷的科学思想》(《李瀷の科学思想》,《星湖学报》第8号,2010年),《李瀷的科学论与朱子学的相对化》(《李澳の科学論と朱子学の相対化》。该文曾于2013年“星湖先生逝世250周年纪念学术会议”上发表)。
[4]关于李瀷思想的概况,可参见 Kimyongge [ 김용걸 ]《星湖李澳》( 韩国人物儒学史编撰委员会《韩国人物儒学史》, hangirsa [한길사], 1976年)、韩国哲学会《韩国哲学史》(东明社,1987年)、崔英辰《韩国儒学思想史》(亚细亚文化社,1995 )、李相益《实学的学派成长——星湖李澳》(韩国哲学史 研究会《韩国 实学思想史》, 图书出版 daunsim [ 다운샘 ],2000年 ) 等。
[5]有关李瀷的性理学,可参见张志渊:《朝鲜儒学渊源》(亚细亚文化社,1973年)与《星湖全集》文集附录卷一等。
[6]金光来之东京大学博士论文:《星湖心学形成的研究——坚守与自得的折中与西学》,《星湖心学形成の研究—堅守と自得の折衷そして西学—》,未刊, 2015年。
[7]金光来:《中世基督教灵魂论的朝鲜朱子学之变容:耶稣会的适应主义与星湖的心性论》(《中世キリスト教霊魂論の朝鮮朱子学的变容:イエズス会の適应主義と星湖の心性論》),《死生学研究》13号,东京大学大学院人文社会 系研究科,2010年。
[8]有关李瀷的天文数学内容,可参见朴星来《星湖イ塞説속의西洋科学》(《震檀学报》第59号,1985年)、李元淳《朝鲜西学史研究》(一志社,1986年)等。
[9]据《星湖僿说类选·技艺门》的算学,李瀷引用徐光启之说:“徐光启有言曰:‘算学能令学理者祛其浮气,练其精心。学事者资其定法,发其巧思。盖欲心思细密而已。’此说极是。”强调作为学术理论与实用技术之基础的算学的作用。但是,徐光启的话引自利玛窦口译、徐光启笔录的《几何原本》中徐光启的《几何原本杂议》,确切而言,并没有说到一般算学有如此的重要性。原文为:“此书(《几何原本》)为益,能令学理者祛其浮气,练其精心。学事者资其定法,发其巧思。”这不过是对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做出的评价。李瀷将算学作为学问的基础予以很高的评价,这并不仅仅是援引而已,而是高度抽象化后提出的更高层次的命题。按星湖的直觉,他将西欧文明的本质之一的数学所重视的逻辑思维很好地纳入自己的视野中。
[10]四端七情论是代表朝鲜朱子学的重要理论。张志渊在《朝鲜儒学渊源》中指出:“吾东儒教性理之学,自丽季郑圃隐(郑梦周,1337~1392)始倡,而历数百年……其遗言微旨,多不传于世。唯退陶(李滉)先生深究性理之源,始有四七理气之发明,而于是诸家异同之论起矣。”所谓四端七情论,“四端”指人所具备的道德情感。《孟子·公孙丑上》中所说“仁之端”的“恻隐之心”,“义之端”的“羞恶之心”,“礼之端”的“辞让之心”和“智之端”的“是非之心”。“七情”指《礼记·礼运》的“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情的特征都是“不学而能”的。
[11]蔡济恭所撰《墓碣铭》(《星湖全书》文集附录卷一)就此问题指出:李瀷“患退翁以后,四七理气之说,与朱子所解‘道心发于义理,人心发于形气’,《语类》所载‘四理、七气’有所抵牾,撰《四七新编》,发挥朱子之旨,羽翼退陶之说。”(译者按,退翁、退陶,均指李滉)
[12]李瀷将自己的四端七情论说成是对李滉的理气互发说的转化,然而实质上,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情论。因此我们不得不高度评价李瀷的才华。
[13]《星湖僿说·天随地转》中指出:“朱子曰:‘亦安知天运于外,而地不随之而转耶。’其意若曰:‘天一日一转,地随而转,不及天一度也。’这是天地两动说。
[14]《朱子语类》卷八十六载“想是天运有差,地随天转而差。今坐于此,但知地之不动耳。安知天运于外,而地不随之以转耶。”李瀷的引用,则将语句倒了过来,无疑地朱子认为“天与地俱转”。但是,对于朱子的天地两动说,李瀷指出“天与地俱转,地亦坠下矣”,以此证明朱子的说法是不能成立的。
[15]《易经疾书》就《乾卦·大象》中的说法,指出:“地圆九万里,一日一周,已是难矣。”明确否定地动说。
[16]《中庸章句》注曰:“振,收也。”
[17]李瀷亦指出,中国的地势北高南低,但近海而不往下流注,北海未尝干涸,南海未尝增益,这是因为海洋都处于地之上而且皆以天为上的缘故。
[18]本部分原为川原秀城:《朝鲜数学史——朱子学的展开及其终结》(《朝鮮数学史——朱子学的な展開とその終焉ー》),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2010年。第4章“3洪大容の价值相对主义”中有关朱子学与社会思想的论述,在此略做补充。关于具体的科学知识,亦可参见此书。
[19]问答如下:“令曰:‘然。性理最难言。吾意果主于不相离,而乃云兼知觉为性,则不免语病矣。若理气先后,当云何如?’曰:‘气以成形。理亦赋焉,则是气先理后否?春坊或言气先,或言理先。臣曰:理气先后,自来儒者各有主见,而若《中庸》注说,亦非谓成形而后理乃赋焉。臣则以为有则俱有,本不可分先后。盖天下无无理之物,非物则理亦无依着也。’笑令曰:‘其言甚好。如是看最无弊。’顾春坊而再三称之。臣曰:‘此非臣之创见,即朱子说也。’令曰:‘虽然,理气说虽讲之烂熳,于身心日用,终未见切实。’臣曰:‘睿教甚当。日用当行之事,切问而近思,随事体行,则性理亦非别物,即散在于日用。及其知行并进,则一原大本,性与天道,可以豁然贯通。初学之坐谈性命,非徒无益而又害之。’令曰:‘此言极是。以子贡之颖悟,晚年始闻性道,则初学尽不可躐等。桂坊之言甚当。。观此言则桂坊似不为固滞之论。’”
[20]洪大容燕行时的一个重大事件,是与耶稣会传教士鲍友菅的笔谈。耶稣会士引起的思想革命,详见川原秀城:《朝鲜数学史——朱子学的展开及其终结》。
[21]洪大容先于他人吸收了西欧科学知识并应用于自己的社会思想,但是其科学理论本身基本没有独创性的见解。朴星来在《洪大容〈湛轩书〉中的西方科学之发现》一文中指出“严格地说,他的主张几乎没有独创性”(韩国《震壇学报》79,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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