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吾妻重ニ、朴元在編著《朱子家礼と東アジアの文化交渉》(汲古令院,2012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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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朱子学年鉴-2011-2012》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30000443
颗粒名称: 2.吾妻重ニ、朴元在編著《朱子家礼と東アジアの文化交渉》(汲古令院,2012年3月)
分类号: B244.7
页数: 2
页码: 156-157
摘要: 本文记述了2009年11月3日,韩国国学振兴院与关西大学文化交涉学教育研究据点共同举办了《朱子家礼と東アジアの文化交渉》的国际研讨会,2012年出版同名论文集。该书围绕“家礼”在东亚地区(韩国、日本、琉球、越南)的传播与变化展开研究。其中,吾妻重二的研究重点一直放在家礼的传播问题上,他的文章《日本之<家礼>受容——以林鹅峰<泣血余滴>、<祭奠私仪>为中心》是本文的关注焦点。
关键词: 家礼 东亚 韩国

内容

2009年11月3日,由韩国国学振兴院以及关西大学文化交涉学教育研究据点(にIs)共同在韩国举办了《朱子家礼と東アジアの文化交渉》的国际研讨会,2012年正式出版同名论文集。 如标题所显示的,关键词是“家礼”与“东亚”。会议的参与者包括中国、中国台湾、日本、韩国的家礼研究者,研究课题则围绕“家礼”在东亚地区(韩国、日本、琉球、越南)的传播与变化而展开。事实上,过去的朝鲜王朝非常重视朱子学,并以官方的形式对家礼的传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因此时至今日,韩国的朱子学研究以及礼学研究都非常兴盛,但因为笔者对韩国朱子学之研究不甚了解,因此仅介绍至此。而中国以及日本的朱熹研究,历来都把朱熹视为“思想家”或者“哲学家”,因此偏向于对具有一贯性的重大思想问题的关注,而对儒学理论如何制度化、生活化乃至世俗化等具体思想问题却缺少必要的关心与扎实的研究。该论文集的主要编者之一吾妻重二,从大约十年前就开始关注礼学的问题,并在2003年初步完成了文公家礼的实证研究。[4]之后他的研究重点也一直放在家礼的传播问题上,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参看最近由吴震等翻译出版的《朱熹<家礼>实证研究——附宋版<家礼>校勘本》(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5月)。 因为是会议论文集,各篇文章的风格、关注焦点与研究方法等都不尽相同,但笔者认为,该论文集的总体水平应属于上乘。不论其研究对象是对家礼以及礼学的思想层面的把握,还是具体东亚各国家礼版本的传播、变化或者家礼具体在生活实践中之落实与矛盾,均给人以主题明确、论据充实之感。笔者推荐读者去看吾妻撰写的《日本之<家礼>受容——以林鹅峰<泣血余滴>、<祭奠私仪>为中心》一文,该文前半部分是对日本江户时代儒者对《家礼》之受容与实践的概括性论述,由此我们可以大致了解当时的儒者与《家礼》之关系。 笔者对礼学以及家礼完全是外行,但作为一个哲学研究者来看,对于家礼的研究事实上牵涉到很多重要的理论问题值得思考。例如最基本的,不管是朱熹本人还是日本、韩国的儒者,都面临着社会风俗与儒家正统理念之间的巨大隔阂,换句话说,就是正统之“礼”与民间之“俗”的矛盾,同时还夹杂着正统与异端(主要是佛教的火葬与相关仪式,道教的水陆法会等等)的斗争问题。[5]因此如何一方面尽可能地保证儒家理念在现实世界中的贯彻,另一方面又要兼顾可实施性和受众层面的问题。尤其是像日本近世儒学,从津田左右吉开始,学界就普遍认为,朱子学甚至儒教思想在近世日本的影响仅停留在思想层面,只是知识分子的一种研究兴趣,而在社会的一般生活层面,其对人们的行为方式之影响则相当有限,政治层面上儒者无法通过科举这样的途径晋升为士大夫来治国平天下,宗教上幕府则全面指定佛教丧葬仪式为正统,在这种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正如该论文集中吾妻等研究者所证明的那样,江户时代的儒者依然凭借着自己的信念积极思考如何在现实中实践家礼的可能性。但是从另一方面来看,本身日本学界的定论指的是整个社会层面的情况,基本无法上升为统治阶级的日本儒者不管怎么努力,其对家礼的实践与思考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推翻此定论,仍然是未知数。另外对笔者而言,更感兴趣的是,例如儒者之亲属是佛教信徒的情况下,认定朱子家礼是真理的儒者不遵从亲属之遗志而断然实行儒葬,这种行为的正当性是否是不言自明的?

知识出处

朱子学年鉴-2011-2012

《朱子学年鉴-2011-2012》

出版者:厦门大学出版社

本书为2011-2012年朱子学年鉴。内容包括本刊特稿2篇、朱子学研究新视野7篇、全球朱子学研究述评6篇、朱子学研究新著38篇、朱子学书评3篇、朱子学研究优秀硕博士论文82篇、朱子学研究论文荟萃54篇、朱子学研究重大课题4篇、朱子学国内外学术动态6篇、朱子学研究机构介绍3篇、朱子学研究学者介绍13篇、2011-2012年朱子学新书索引、2011-2012年朱子学论文索引556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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