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善恶观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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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朱子与南剑州建州》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30000233
颗粒名称: 二、善恶观的内涵
分类号: B244.7
页数: 9
页码: 81-89
摘要: 本文探讨了自然之善恶,从宇宙本体和心性两个角度进行了分析。从宇宙本体角度来看,善源于纯然至善的理,但亦有亏欠之处,产生了恶。从心性角度来看,天地之性是善的,而气质之性受到私欲的干扰,易产生恶。朱子认为气有生有灭,但理是永恒存在的,并以理为本。
关键词: 朱子 天地 善恶

内容

1、自然之善恶
  朱子论宇宙本体,必兼言理气,也就是说从宇宙本体论理气论的角度来探求善恶的本质问题,以形成其自然之善恶观。
  朱子认为,宇宙的本体是太极。太极生万物,太极是无限的、永恒的、绝对的。“太极只是个—而无对者。”(《语类》卷100)它没有对,是一个无限的、永恒的、绝对的纯然至善的本体。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万物,生生不已,变化无穷。朱子又将太极表述为“理”,“太极,只是天地万物之理”(《语类》卷1)。理是先于一切事物的最高存在,从中产生阴阳二气,阴阳二气变化无穷,而化生天地万物,即“理—气—物”。这是朱子的宇宙生成论。“宇宙之间,一理而已。天得之而为天,地得之而为地,而凡生于天地之间者,又各得之以为性。”(《朱文公文集》卷70)这是说整个宇宙有一客观规律,是永恒的宇宙本体,天因其而为天,地因其而为地,人与物因其而各得其本性。说明宇宙生成有一定规律,不是神鬼所为,而是自然而然,具有科学合理性。朱子认为,这无限的、永恒的、绝对的理,是当然之理,而“理无不善”,善便是宇宙本体之理中自有的存在。但是,善又有“纯然至善者也”与“继之者善”的区别。本源之善是纯然至善的,不与恶对。善与恶同源于理,而恶生出,恶就与善相对。“纯然至善者”即理,乃宇宙最高之本体,为纯然至善。纯然至善为先天已有,它并不与恶对。阴阳之理虽然皆善,但是“继之者善”未必全都是善,而是有善有恶,这是因为“善”有亏欠,即“或过或不及”,而产生了恶。朱子就是这样阐说具体事物从阴阳运行变化的天道而来,而具有善恶之别的。
  从“纯然至善”之理,到阴阳五行处生出气。理未有不善,但气有清浊。恶,不是生来就有,而是善有亏欠处。朱子说:“恶不可谓之从善中直下,只是不能善则偏于一边为恶。”(《语类》卷100)这是讲恶不能说是从善中直接生出来,而是事物不能善的或有偏差的则为恶。在具体事物的生成过程中,朱子认为,从既已生成的事物说,太极之理寓于阴阴之中,而从万物本源来说,又是太极为本而生阴阳,因此理气结合而不可分,“天下未有无理之气,亦未有无气之理。”(《语类》卷1)理气虽不可分,但是以理为本,“有理便是有气,但理是本。”(《语类》卷1)理永恒存在,不生不灭,并生出气。但是,气是有体有形有质的事物,“盖天地所以生物者,理也;其生物者,气与质也。”(《论语或问》)因此,气有生有灭,“然气之已散者,既化即无有矣,其根于理而日生者,则固浩然而无穷也。”(《语类》卷1)气能变化无穷,“一元之气,运转流通,略无停间,只是生出许多万物而已。”(《语类》卷1)说明气化生人、生物,决无停息。气是气质,“天地之性,是理也。才到阴阳五行处,便有气质之性。于是便有昏明厚薄之殊。”(《周子通书》)万物所禀之气,虽是天地之正气,但羁来羁去,就有昏明厚薄的不同。气是有体有形有质之物,因此就自有美有丑有善有恶了。朱子说:“人物之生,同得天地之理以为性,同得天地之气以为形;其不同者,独人于其间,得形气之正,而能有以全其性,为少异耳。”(《孟子集注》卷8)这是说理气生成的人,由于有的得形气之正,有的得形气之偏,有的全其性,有的失其性,所认构成不同的气质。这禀得形气之正,能全其性的,就善;而禀得形气之偏,失其性的,就恶。而且就人本身来说就有自然属性、动物性,动物就有欲望,食欲,等等,这些都导致自然人具有恶的本质。所以,气质之性产生,恶也就产生了。在人的气质中,朱子认为有血气和浩然之气。血气,是生人生物的气和质料;浩然之气则是血气和道义的结合,质料和道德精神的结合。“浩然之气,但欲为此气元是配合道义而成。”(《朱文公文集》卷48)这说明,性理本为善,但气有混浊、质有偏离,而就有恶,因此在具体的应人处事中与道德合,善与恶分道扬镳,明显对立。
  从上阐释,朱子自然之善恶观有以下几个观点:一是天地间只是一个理,也只是一善。既不能说善恶一体,也不可说善恶不能相无。二是本然之性不与恶对,至善无对。三是天理直生皆为善,恶乃善之亏欠处,于天理间流出与恶相对。
  2、心性之善恶
  心性之善恶,是从社会伦理角度来探讨善恶,与人心、人性和社会道德及其准则密切相关。
  朱子首先从心性上研究善恶。他认为:性分人性和物性,人性具有道德纯粹性,其内涵是仁义礼智,人性善,而物性只有自然性;性源于理,但依气而存,因此人之性分为天地之性和气质之性。人禀理以为性,为天地之性(又称天命之性、本然之性),天地之性专指理言,是仁义礼智,是道心,是善的,不是外界强加的;人禀气以为形,为气质之性,气质之性就是人心,人心易私难公。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不相分离,“才有天命,便有气质。”(《语类》卷1)但天地之性是纯粹至善的,“然其本然之理,则纯粹至善而已,所谓天地之性者也。”(《论语或问》卷17)天地之性的纯粹至善,体现在事物中没有差别,而万物之所以有不同,那是因为气质之性。气质之性是人化生后与人的生理、身心相结合的人性,属于事物各自形象的显现,就如气各有不齐备,所以表现各异。朱子说:“人之所以有善有不善,只缘气质之禀,各有清浊。”(《语类》卷4)这是说人性不仅有善也有恶,善恶之别就在于人所禀受气的厚薄、清浊、偏全、昏明的不同,禀到薄、浊、偏、昏之气,人性就恶,恶来自气质之性。人为学的目的,从性方面说,就是加强修身养德,提升人格素养,改变气质。
  心,心属气,同理与性对应。论宇宙界,理的重要性要胜过气,但是论人生界,则心的重要性要尤重于性。因为主于一身者是心。心是具有知觉思虑功能的,“有知觉谓之心”(《语类》卷40);心是整个人思想与言行的主宰,人性通过心表现出来,人为善为恶全取决于心。性,是善的;心却有善恶。因此,对心之善恶必须搞清楚。要搞清楚心之善恶,朱子认为,必须辨明心、性、情、才四者之间的关系。朱子说:“性者心之理,情者性之动,心者性情之主。”(《语类》卷5)性是心的本质所在,情是性的表现形式,心则是性情的主宰(即物质载体)。又说:“四端便是情,是心之发现处。”(《语类》卷5)“四端”,是指恻隐、羞恶、辞让、是非,四端为情,是心的表现处。与“四端”相应的是仁义礼智四德,四德为性。朱子认为,情由性所发,性无不善,但是情可为善,也可生而为恶。这是从已发与未发角度来说的,心未发为性,已发为情。未发之时,是心的本体,也就是天命之性;已发之际,是心的作用,显现出来的也是情。从动静角度来看,情与性相对而言,情者,性之动也。心之体寂然不动,“寂然不动,众人皆有是心,至感而遂通。”(《语类》卷95)人心之本体是寂然不动,众人都有这颗心,思虑萌发,感而遂通是心之用。张载认为这就是“心统性情”。朱子认为这说法很妥当,并解释说:“性者,理也。性是体,情是用。性情皆出于心,故心能统一。统乃统兵之统,言有以主之也。”(《语类》卷98)性是理,是体,是本源,而情是用,是表现,但性、情皆出于心,心能统领和主宰性情,“心主性情”。人得天地之理为性,得天地之气为体,理气结合就是心。心,从本体上说,心是情所发的物质载体(主宰),而仁的本质也须依托心这一物质载体而体现为四端之情,因而心就有善恶,但性无不善。本心是无不善的,但是思虑所发为情而后就有了不善。这是说:心之本体,没有不善;情之用,有善有恶。
  朱子对心还有一种解说,即心是“生之道”。人之心源于天地之心,“天地之大德曰生。人受天地之气而生,故此心必仁,仁则生矣。”(《语类》卷5)人心之仁的本体是源于天地之大德,所以心之仁也原于天地大德之生。因而,心是生之道。人都有恻隐之心,而恻隐之心是为仁,仁就成为人的生道。追溯其本源之仁,那是得天之心而生。因此,朱子认为,天地以生为道,以仁为天地生物之心,仁就是心之生道,但是心又是变化无常的爱动之心,而“心之动,是乘气而动”(《北溪字义》),因而心之中就会理气兼有,心乘气而动,理在其中全是善,气也在其中但并不是都为善,心才动就极易发到恶的方面去,于是心除了有善的一面,也有了恶的一面。
  性、情、才的关系。性是性善,情是性的发用,才是材料、材质。才与性、情相联系,是才性、才情。朱子说:“人有是性,则有是才。”(《孟子集注》卷11)人有这样的性,就有这样的质。才的质表示人的自然素质。朱子认为,才有善有恶,“为气所染,故有善、不善”。(《语类》卷59)才之初,无不善;后因气禀,才有善恶。所以,朱子认为,才的恶是源于气禀,“才之初,亦无不善。缘他气禀有善恶,故其才亦有善恶。”(《语类》卷59)才之善恶,都是缘于气禀之善恶,与自身无关。
  心分为道心和人心。朱子重视道统的传授,尤重《尚书》“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十六字诀,对道心、人心甚多研穷。朱子认为,心是人的知觉对事物体认的载体,人依赖心来调节自身的行为以此应对外界事物。心有人心和道心之分,但并非二心,只是一个心的两个方面。生于形气之私的是人心,发于义理之公的是道心。知觉从人欲上去,专于个人情欲意识的,便是人心;从义理上去,合乎仁义礼智人伦道德意识的,便是道心。所以道心和人心,也可称作“天理”和“人欲”。道心为善,人心有善有恶,“人心既从形骸上发出来,易得流于恶。”(《语类》卷78)“众人物欲昏蔽,便是恶底心。”(《语类》卷71)要去除人心的恶,朱子说要进行拣择教精的工夫,让道心成为主人而控制住人心,不让人心行恶,“使人心听命于道心后,不被人心胜了道心,今便须是常拣择教精,使道心常常在这里面如个主人,人心只是客样。”(《语类》卷120)朱子认为,道心和人心,在一定条件下可以互相转化,“自人心而收之,则是道心。自道心而放之,便是人心。”(《语类》卷78)圣贤也有人心,如饥食渴饮;凡人也有道心,如恻隐之心。关键是要看道心、人心由谁来主宰。朱子说:“人心如船,道心如舵,任船之所在,无所向,若执定舵,则去住在我。”(《朱子语类辑略》)朱子把人心比做船,道心比做舵,让舵主宰船,使船去住由舵掌握。这是说,要让道心主宰人心,人心以道心为准绳,使道德意识支配个人的思想和行为,让个人的情欲受到道德意识的指导与控制,这样人心也就可以转化为道心。人心在道心的控制范围内能够通达性命之路,虽然还是人心的功用,但实际上却是道心的体现。
  “天理”是宇宙的基本规律,也是人生的至善原则。朱子强调“存天理灭人欲”,就是要反对过度的欲,主张要将人欲节制在天理的范围之内,使人心更多地被天理所主宰。“人欲隐于天理中”,因此朱子认为天理、人欲都在一个心内,只不过是一个强一个弱而已,如果天理强,为主宰,就不会有混杂不明的现象,“人之一心,天理有则人欲亡,人欲胜则天理灭,未有天理人欲夹杂者。”(《语类》卷3)天理、人欲在几微之间,同出于于一个心,但二者谁为主导决定了此心之善恶。性是善的,情有善有恶,流于恶,即是受物欲的引诱和蒙蔽。本体之心,是天理的体现,叫做道心;人心可善可恶,流于恶,就是人欲。人为学的目的,从心方面说,就是使人心服从道心,就是存天理灭人欲。
  3、教化成善
  朱子在其善恶现的理论基础上,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教化成善思想。朱子从理本论出发,以理气论性,由性论心,由心论欲,揭示了人的善恶根源,主张通过教化以变化气禀和“存天理灭人欲”的修养途径,去恶存善、去欲存理、去私存公,实现心灵的高尚。
  朱子认为,人性在发展变化过程中,有善恶之区别,即有趋善的可能,也有趋恶的可能,而且善恶还会互为转化;同时,人也有辨别善恶,择善而从的能力。因此,教化成善必须强调人的主体精神,激发其从内心里爆发出“去恶存善”的要求,即孟子的“内发说”,遵循“性之自然”进行自我教化,以积累、存养、扩充、发扬善的品质,去除恶的品质,变化气禀,从“昏”、“弱”的境地里解脱出来,并使“下愚不移”的人“渐磨而进入”圣人境界。
  关于扬善去恶,朱子认为这就是讲求后天存养、扩充善性,变化气禀,存善去恶的重要教化方法。从为学实践方面说,教化的目的就在于教育引导人们扬善去恶,存养善性,求圣求贤。从性理方面说,教化就是要通过个人的修养以便化气质,克服“气质之性”和嗜欲带来的不善因素,恢复天地之性的本然之善。“人皆可以为尧舜”,是说人能够通过提高自身的修养而达到至善的圣人之境界,但是现实却是不能人人皆为圣贤,这就是被气禀和人欲所害而造成的。所以,朱子指出,教化必须使人明确恶的来源。明确恶的来源,是教化得以成善的关健所在。天地之性虽善,但气禀之性和人欲却恶,乃是“理固无不善,才赋于气质,便有清浊、偏正、刚柔、缓急之不同。”(《语类》卷4)对于个人来说,如气禀偏于刚,则属刚暴之类;偏于柔,则属柔弱之类;嗜欲、纵欲,必成贪欲腐化之类。朱子认为,不能变化气禀和去人欲的人有两种类型:一种是不明白气禀和人欲道理的人,他只能被气禀和人欲之恶所左右,而不懂得变化气禀和去人欲的道理,更是不能求得变化之道;另一种是看似明白气禀和人欲的道理,主观上虽说气禀和人欲不好却又不愿意改变。这种人实际上并没有真正明白气禀和人欲的道理,“须知气禀之害,要力去用功克治,裁其胜而归于中乃可。”(《语类》卷4)“知人欲之所以害仁者在是,于是乎有以拔其本,塞其源,克之克之而又克亡,以至于一旦豁然欲尽而理纯,则其胸中之所存者,岂不粹然天地生物之心,而蔼然其若春阳之温哉。”(《朱子文集大全》卷77)对这种人,朱子认为更要加强教化,一是使其懂得气禀的道理,懂得气禀所带来的危害,而努力下苦工夫去克服偏差弥补不足,以达本然之善;使其懂得人欲害仁的道理,而努力从源头上克去人欲,必拔去树之本,堵塞水之源那样,不断地克下去,直至将人欲克死,这样人欲一旦被克尽,天理也就纯了,胸中所存的就都是天理仁善,纯粹都是天地生物之心,犹如春天阳光那么温暖。二是要掌握住善的度,无过无不及才是善,这境界叫作“中”。朱子说:“濂溪云:‘性者,刚柔善恶中而已。故圣人主敬,俾人自易其,自至其中而止矣’。”(《语类》卷4)强调圣人立教与自觉变化气禀、去恶成善的具体准则,性乃刚柔善恶中,圣人立教以中为准,扬善去恶求得气禀变化也是达到中而后止。气禀虽极难变化,但并非不能改变。朱子说:“人性皆善,而其类有善恶之殊者,气习之染也。故君子有教,则人皆可以复于善,而不当复论其类之恶矣。”(《论语集注》)教化的力量就体现在此,所以说“气质之用狭,道学之功大。”(《语类》卷4)
  在教化成善上,朱子强调自我教化要与社会教化相结合。在朱子看来,善是至高无上的德行本质特征的体现,它与君子的言行密不可分,因为君子追求内圣外王,“君子以遏恶扬善,顾天休命”、“君子以见善则迁,有过则改”(《周易本义》),这都是说君子如何在不断提升自身修养过程中,通过自身的言行来践行“善道”,求善就是追求“内圣”的过程。朱子说,子曰:“君子居其室,出其言善,则千里之外应之,况其迩者乎?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则千里之外直之,况其迩乎?”(《周易本义》)这是说,君子美好的德行能够得到社会广泛认可,而不好的德行也是会被社会普道谴责的,这就是“善”在“外王”过程中表现。因此,君子不仅能够辨别善恶,而且能够在力行(实践)中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来践行“善”,来教化来影响社会。在社会教化上朱子提出了“明德新民”和积善养成的教化主张。朱子提倡在社会中的群体必须积善养成,“存天理灭人欲”,“明德新民”。朱子说:“有德者,年虽下于我,我必尊之;不肖者,年虽高于我,我必远之……人有大过,以理而谕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人有善,则扬之……见不义之财勿取,遇合理之事则从。诗书不可不读,礼义不可不知……守之分者,礼也;听我之命者,天也。”(《朱子家训》)这是说,有道德的人,哪怕他的年纪比我小,我定要尊敬他;不贤的人,哪怕他的年纪比我大,我定要远离他……别人有大错谈,要以道理使他明白。不要因为好事小而不去做,不要因为错误小而去做……别人有做好事,就要称赞宣扬他……见到不义之则不要去拿,遇到合理的事要跟着去做。圣贤书不能不读,礼义道德不能不明白……要守住自己的本份,这是天理所要求的;要听从天理的安排,这是善德所要求的。朱子还说:“积善之家,必有馀庆;积不善之家,必有馀殃”、“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小人以小善为无益弗为也,以小恶为无伤而弗去也,故恶积而不可掩,罪大而不可解。”(《周易本义》)朱子通过《朱子家训》和善恶积累的理论来强调对善性的养成,以此告诫人们,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劝人去恶向善。
  无论是自我教化,还是社会教化,教化在成善成圣过程中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为追求“至善”的理想目标提供了系统且口确的方法论,如格物致知、致知力行、变化气禀、“存天理灭人欲”等都是朱子教化理论在成善过程中的具体方法。通过教化使人辨别善恶,弄清善恶的来源,识得至善和成善的途径,以个人的修养和社会的教化,变化气禀、除去人欲,恢复天命之性的本然至善。

知识出处

朱子与南剑州建州

《朱子与南剑州建州》

本书围绕朱子与南剑州建州展开讨论,涉及朱熹的生平、思想、政治实践以及他在南剑州建州的文化影响等方面。同时,还探讨了杨时、李侗等儒家学者与朱熹的关系,以及他们在南剑州建州的文化传承和发展。在深入理解朱熹及其时代背景,同时探讨南剑州建州在闽学文化中的地位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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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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