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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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近思录》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10005168
颗粒名称: 前言
页数: 10
页码: 3-12

内容

《近思录》,是南宋朱熹和吕祖谦编订的理学入门书和概论性著作。它选取北宋理学家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4人语录622条,分类编辑而成,在中国旧时代文人中,影响极大,清人江永说它:“凡义理根源,圣学体用,皆在此编。”“盖自孔曾思孟而后,仅见此书。”尽管未必人人如刁包一样对它顶礼膜拜,但它确实是封建时代士子的必读书,特别是要了解所谓性理之学,就必须熟读《近思录》。
  宋孝宗淳熙二年(1175),朱熹46岁,吕祖谦39岁。吕祖谦从浙江来到福建,与朱熹会晤。两人在寒泉精舍相与读周敦颐、张载、程颢、程颐的著作,深感4人之书广大宏博,初学者不易把握,为后学晚进计,他们编订了这本《近思录》。近思者,取孔子《论语·宪问》中“切问而近思”之义,意思是就眼前的问题思考,由近而及远,下学而上达,不废初阶,循序渐进。按朱熹的表述是:“四子,六经之阶梯;《近思录》,四子之阶梯。”
  其实,《近思录》的编订过程并不像人们知道的这么简单。从创始到成书,至少经历了3年以上的时间,中间屡经反复,多次修订。初稿与定稿,相去甚远。淳熙二年会晤之后,次年又曾会晤,这次好像是朱熹至吕祖谦处。会谈的内容,即使不能肯定专为《近思录》,起码包括《近思录》。按笔者的考查,《近思录》创始于淳熙二年(1175),定稿在淳熙五年(1178)之后,根据就是《晦庵集》卷三十三所载朱熹给吕祖谦的三封有关《近思录》的信。按《四库全书总目·近思录》提要之说,这三封信分别写于乙未八月、丙申、戊戌,即淳熙二年、三年、五年。
  《近思录》的流传,自初稿成后,即已开始,初以抄本流行。朱熹丙申《与吕伯恭》书中谈到:“此本既往,无以应朋友之求假,但日望印本之出耳。”此后当由吕祖谦负责刊行。在朱熹去世以后,曾学于朱氏之门的叶采,致力于注解《近思录》,积30年之力而成《近思录集解》,于宋理宗淳熙八年成书,十二年,表奏于朝。叶采集解本,便是后人眼中的定本。
  此后的700年中,《近思录》一直是一部影响很大的书,元、明、清之大儒,多熟读《近思录》,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所言:“宋明诸儒,若何氏基、薛氏瑄、罗氏钦顺,莫不服膺是书。”其实元代诸儒,如金华一派;清代诸儒,如江永、张伯行、尹会一等,又何尝不服膺是书呢?
  《近思录》影响之大,首先表现为刻本之多。其最初刻本,当在定稿之前。今见于《读书附志》、《直斋书录解题》、《宋史·艺文志》、《文献通考》著录的,均非叶采集解本。而《直斋书录解题》与朱熹《近思录序》,又大不相符,今引于下。《直斋书录解题》卷十云:
  朱熹、吕祖谦取周、程之书关于大体而切于日用者六百十九条,取“切问而近思”之义,以教后学。
  朱熹《近思录序》云:
  相与读周子、程子、张子之书……因共摄取其关于大体而切于日用者,共六百二十二条。
  两者不同有二:一是《直斋书录解题》言不及张载,也即说《近思录》所取为周敦颐与二程3人言论,朱熹序则并张载为4人。这一差别不可简单地指《直斋书录解题》为误。朱熹丙申《与吕伯恭》书中有催促吕祖谦刊印《近思录》的话,说:“横渠诸说,告早补定,即刊为佳。……但日望印本之出耳,千万早留意,幸甚。”将两者联系起来思考,可知《近思录》初稿不录张载语,并已流传。至于《直斋书录解题》著录是否初刊本(或抄本),则不得而知。以常理推断,吕氏作为中州文献旧家,居浙江为大族,在朱熹如此催促下,不会不很快刊印。但根据朱熹戊戌《与吕伯恭》书,《近思录》又作了修订。故可推断,《近思录》在定稿之前曾有刊本。再一是条数的差别。则既经反复增删,条数变动是自然的,已不必考究。只是与叶采同时的杨伯岩,也有一个《近思录》注本,其条目与叶本有异。今传《近思录》或作623条,多出的一条,在第五卷最后,即录自杨伯岩注本。
  明清以来的刊本,多到不可历举。其中有影响的,如明正德十四年汪伟刊本(南监本),明稽古斋刊本,清正谊堂本,吕氏宝浩堂《朱子全书》本等。仅进入20世纪到30年代这短短的时期中,据我孤陋所知,就有近10种刊本。大型丛书如《四库全书》,收注本3种,存目1种,《四部备要》、《丛书集成初编》、《国学基本丛书》各收1种。在国外,如朝鲜等地,也有刊本。明正德间,就曾在朝鲜刊行,其奉训郎集贤校理知制教世子左司经臣金汶跋曰:“我殿下思欲广布是书,顾其旧本间有误字,乃命臣汶雠校,命铸字所模印颁赐。”这自然可以说明,《近思录》流传之广了。
  《近思录》影响之大,又表现为注家之多。首先,《近思录》有朱熹自注,不过不是成书,而是在讲学或答问中,对《近思录》所录各条基本上都有解说,这些解说,保存在朱熹的《文集》、《或问》、《语类》中,成为程朱后学解说《近思录》的依据。最早的注本自然是上文谈到的叶采集解本和杨伯岩注解本。叶采集解,可以说是元明时期居统治地位的本子,此本曾正式表奏朝廷,叶采本人又曾亲承朱熹之绪论,且积30年之功成此一书,用功深矣。这些都是叶本取得统治地位的原因。直到清康熙年间茅星来著《近思录集注》时,仍然“坊间所行者,惟建安叶氏《集解》而已”(茅星来《近思录集注序》),不能不说是影响深远了。宋代又有朱熹的再传弟子何基所著《近思录发挥》,但其影响远不及何氏《中庸发挥》、《大学发挥》。其书著录见《千顷堂书目》卷十一及《宋史艺文志补》。元代(或说明人)则有周公恕《近思录分类集注》,《千顷堂书目》卷十一著录,云:“就叶采集解参错杂折之,非叶氏本书也。”此书遭到清人江永抨击,说:“近世周公恕,分出细目,移动本文,破碎纠纷,或漏落,或妄增,大失朱吕之意。”(江永《近思录集解凡例》)此书后来几乎失传,今仅有善本存国家图书馆等处,而在明清之间则极为流行。元明时尚有赵顺孙《近思录精义》(《千顷堂书目》)、戴亨《近思录补注》、黄绩《近思录义类》(明王圻《续文献通考》)。清人注本,有影响的有江永《近思录集解》、茅星来《近思录集注》、张伯行《近思录集解》,还有李文炤《近思录集解》(均见《清史稿·艺文志》三),其中影响最大的是江永集解本。江永之解,基本上采自朱熹之说,如《四库全书总目》所言:“凡朱子《文集》、《或问》、《语类》中其言有相发明者,悉行采入分注。或朱子之说有未备,始取叶采及他家之说以补之,间亦附以己意。引据颇为详洽。盖永邃于经学,究心古义,穿穴于典籍者深,虽以余力为此书,亦具有实征,与讲学之家空谈尊朱者异也。”江永本既出,其流行超过叶本,自成书至20世纪30年代,仅仅百余年中,刊本不下10种。《四库全书》、《四部备要》收入,《国学基本丛书》所收也是江本。1994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诸子百家丛书》,其《近思录》即抽印《四库全书》中江本。江永集解本如此流行,首先是由于其注解准于朱熹,编次又恢复朱熹原貌。嘉庆十九年(1814)江西藩署刻本、《四部备要》本,都在书名上标出“朱子原订”字样,它适应了人们尊崇正统的心理。其次,江永虽是集他人之解,但不蔓不枝,恰切了当,深见功力。最后,是由于它简明而便于阅读。茅星来《近思录集注》、张伯行《近思录集解》也都功力极深,所以也颇为流行。茅星来本文字校勘极精,注释又以详明见长,名物训诂,考订援据,根源分明,尤为适于初学者。张伯行本重在解说疏通,深入而又浅出,义理隐微之处,一经点掇,则明白晓畅。阐释义理,是其所长。两书分别被收入《四库全书》和《丛书集成初编》中。注家如此之多,可以看出《近思录》的影响。而就《近思录》中有关问题加以讨论发挥的,有宋陈埴《近思杂问》(载其《木钟集》卷十)等。
  《近思录》影响之大,还表现为续书之多。宋代就有蔡模《近思续录》(姚际恒《好古堂书目》),元代有柳贯《近思录广辑》(见宋濂《浦阳物记》卷下),明代有郭儒《续近思录》、江口口《续近思录》(均见《千顷堂书目》);清代则有汪佑《五子近思录》,施璜为作《五子近思录发明》,江阴何氏有《续近思录》(均见《增订四库简明目录标注》);郑光羲《续近思录》,刘源渌《近思续录》,张伯行《广近思录》、《续近思录》(均见《清史稿·艺文志》三),尹嘉铨《近思录三编四编》、《近思录辑要》(见《禁书总目》)等。其中以张伯行《续近思录》影响最大,其次为《五子近思录》。有关续书问题,此处不拟详述,仅想借此说明《近思录》影响之大。
  《近思录》在旧中国何以能久盛不衰呢?当然最基本、最显见的原因是,它是一部宋代理学的基本读物、入门读物、概论性读物。这些特性,是中国学术史上许多基本的、重要的著作所共有的。避开共性的东西,探寻《近思录》个性特点,则其久盛的原因,可从以下几方面来认识。
  第一,总括濂、洛、关、闽之学,集中体现其精华,为学者提供一个入学门径。周敦颐(濂)、张载(关)、二程(洛),生当北宋盛时,上承宋初三先生之学,以儒家伦理思想为核心,糅合释、道而三教归一,创立了理学,至南宋朱熹(闽),始集大成,建立了完整的理学体系。周、张、二程的宇宙生成论、万物化生论、人性论,以及处己治人等学说,散存于他们的著作中。初学者面对如此浩繁的著作,必将茫然而不知何自而入。正如朱熹《近思录序》所说:“读周子、程子、张子之书,叹其广大宏博,若无津涯,而惧夫初学者不知所入也,因共掇其关于大体而切于日用者,以为此编。”使“有志于学者”,“诚得此而玩心焉,亦足以得其门而入矣”。这是编者的初衷,实际证明他们确实实现了这一初衷。这一编纂目的之所以能很好实现,首先是这部书确实体现了周、张、二程思想的精要,博中取约,而约中又反映了其思想全貌。其次是它不仅反映了濂(周敦颐)、洛(二程)、关(张载)学,更是闽(朱熹)学的集中体现。《近思录》中的周、张、二程之学,原是朱熹眼中的周、张、二程之学。茅星来《近思录集注·后序》中有这样一个形象的比喻:“马、郑、贾、孔之说经,譬则百货之所聚也。程、朱诸先生之说经,譬则操权度以平百货之长短轻重也。”我们借用这一比喻,那么也可以说,《近思录》中周、张、二程之语,犹如百货。而朱熹的选择与解说,便是对这百货的权度。这就使得《近思录》成了宋代濂、洛、关、闽之学全面、集中、简明、概括的表述。如果濂、洛、关、闽之学是一座富丽的宫殿,《近思录》便是足以窥见这一宫殿全貌的门,有了《近思录》,便可“得其门而入”。
  第二,全书构成了一个完整的逻辑体系,各章之间,逻辑关系分明,使读者有脉络可寻,弥补了理学著作散焉而难举的缺陷。宋代理学家认为文章害道,于是不为辞章,只以语录传道。语录随事问答,自难有一个严密的逻辑结构。朱熹有一段论为学门径的话说:
  六经、《语》、《孟》皆当读,但须知缓急。《大学》、《语》、《孟》,最是圣贤为人切要处,然《语》、《孟》随事问答,难见要领,惟《大学》是说古人为学之大方,体统都具。玩味此书,知得古人为学所向,读《语》、《孟》便易入。
  《论语》、《孟子》的这一缺陷,也同样地存在于周、张、二程的著作中。《近思录》的编纂,恰好弥补了这一缺陷。为理学建立一个看得见的逻辑体系,可以说是编者编辑此书时刻意追求的目的之一。这从朱熹给吕祖谦的信中可明确看出。其乙未八月信中说:
  《近思录》近令抄作册子,亦自可观。但向时嫌其太高,去却数段(如太极及明道论性之类),今看得似不可无。如以颜子论为首章,却非专论道体,自合入于第二卷(作第二段)。又事亲居家事,直在第九卷,亦似太缓,今欲别作一卷,令在出处之前,乃得其序。
  戊戌信中说:
  《近思录》数段已补入逐篇之末,今已上呈,恐未有安,即望见教。即欲移入第六卷者,可否?亦望早垂喻也。
  此处所谓“序”,即逻辑顺序,亦即各卷之间甚至一卷之中的逻辑关系。由两信可知,编者对其逻辑关系是多么的认真,简直达到了殚精竭虑的程度。后世阅读和研究《近思录》的,也深明于此。今存叶采集解本、茅星来集注本卷前小序,都着意阐发各卷之间甚至卷中各部分之间的逻辑关系。如叶采集解本卷三小序:“卷三致知:此卷论致知。知之至而后有以行之。自首段至二十二段,总论致知之方。然致知莫大于读书,二十三段至三十三段总论读书之法,三十四段以后,乃分论读书之法,而以书之先后为序。始于《大学》,使知为学之规模次序;而后继之以《论》、《孟》、《诗》、《书》;义理充足于中,则可探大本一原之妙,故继之以《中庸》;达乎本原,则可以穷神知化,故继之以《易》;理之明,义之精,而达乎造化之蕴,则可以识圣人之大用,故继之以《春秋》,明乎《春秋》之用,则可推以观史,而辨其是非得失之致矣。《横渠易说》以下,则仍语录之序,而《周官》之义,因以具焉。”可见其逻辑关系安排之严密。更为重要的是,《近思录》中体现的逻辑体系,不仅是此一书的逻辑体系,也是濂、洛、关、闽之学的逻辑体系。这就使得程朱后学,不能不把这部书放到极重要的位置上去。
  第三,它是理学甚至是整个儒学深造的阶梯。按朱熹的说法是:“四子,六经之阶梯;《近思录》,四子之阶梯。”而前人有直将《近思录》上接六经的,说“学者能读《近思录》,方可以治经”(茅星来集注本附说)。《近思录》不仅可以使学者入圣学之门,而且还是一个导人步步达于高深的阶梯;不仅具有一个理学理论的逻辑结构,而且还有一个从易到难、由低到高的逻辑顺序。请看吕祖谦《近思录序》(或称作题词):
  《近思录》既成,或疑首卷阴阳变化性命之说,大抵非始学者之事。祖谦窃尝与闻次缉之意,后出晚进,于义理之本原,虽未容骤语,苟茫然不识其梗概,则亦何所底止?列之篇端,特使知其名义,有所向望而已。至于余卷所载讲学之方、日用躬行之实,具有科级。循是而进,自卑升高,自近及远,庶几不失纂集之旨。若乃厌卑近而骛高远,躐等陵节,流于空虚,迄无所依据,则岂所谓“近思”者耶?览者宜详之。
  按吕氏之说,《近思录》当从第二卷读起,最后返回来读第一卷,这就是它的“科级”。而到通得第一卷,明于“阴阳变化性命之说”,对于理学,已可谓知其高者远者了。叶采《近思录集解序》也称,此书“规模之大而进修有序,纲领之要而节目详明,体用兼备,本末殚举”。“盖时有远近,言有详约不同,学者必自近而详者,推求远且约者,斯可矣。”
  尽管从孔孟到二程,他们的原著本身没有也不曾考虑过难易顺序问题,但他们的教学理论与读书理论,却都十分强调循序渐进,学不躐等。《近思录》有“关于大体”者,有“切于日用”者,由下学而至于上达,阶梯分明,很好地体现了这一理论。这里有两点应该特别指明:其一,他们强调循序渐进,实是强调下学功夫,要求学者就切身日用处下功夫,不废初阶,不陵节以进,不可“厌卑近而骛高远”。所以《近思录》于读书之法、齐家之道、出处之义、处事之方等,谆谆不倦,正是此义。其二,这种对下学功夫的强调,乃是针对言性命之学者空疏之病而发。赵氏《近思录跋》就曾说,学者读《近思录》,“不惑其途路,则千里虽远,行无不至矣”。“不然,徒高远其言,诡异其行,俾世之人咸共指目曰:‘道学云云者’,则甚非朱吕所以为书之意也。”《四库全书总目》则以为吕祖谦《近思录序》:“其言著明深切,尤足药连篇牍,动谈未有天地以前者矣。”就这点说,《近思录》又是一剂疗治道学千年空疏顽症的良药。甚至在今天,对于阔论传统文化的人,仍不失针砭之义。
  此外,《近思录》采取类辑的方式,也适应理学家提倡的自我体会的学习方法。程朱治学,反对解说,强调学者的内心体认。如《二程遗书》卷十八载:学者问仁,程颐说:“此在诸公自思之,将圣贤所言仁处类聚观之,体认出来。”又卷十五载程颐语:“说书必非古意,转使人薄。学者须是潜心积虑,优游涵养,使之自得。”《近思录》将同一问题不同人之说,同一人不同时之说,类聚一处,各说或互相发明,或互相补充,或同中有异,或似异而同,便于读者自己“体认”。所以朱熹说:
  《近思录》文字,初乍看也是难,有时前面恁地说,后面又不是恁地。这里说得如此,那里又却不如此。仔细看来看去,却中间有个路脉。推导得四五十条,又却只是一个道理。
  这就是读《近思录》而自我体认的过程。这种注重内心体认的学习方法,是由理学认识论决定的,也适宜于学习理学学说。即使今人学习古代文化,也应采取这种方法。这也是《近思录》长期流行的原因之一。
  《近思录》还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近思录》所取之书,如张载《横渠文集》、《论语说》、《孟子说》、《礼记说》均已散佚,《文集》惟存《文集抄》一卷,一些文字,今仅见于《近思录》。即使今日尚存的书,如《二程遗书》、《二程外书》,《近思录》中所录,也有多条不见今本。
  这次整理,以江永集解本为底本,文字校勘,主要参校茅星来集注本,也参考了叶采本与张伯行本,随校随改,未出校记。注释重在指明语言出处或理论渊源,有义理难明者指明义理。有关义理阐释,尽可能借助朱熹、叶采、茅星来、江永、张伯行等旧解,旧解无法借助则自加解说。翻译不是字句对译,以明理为准。此本共623条,多出的一条,乃前人录自杨伯岩本,即第五卷最后一条。卷六原有“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一条,清代张伯行删去,换成了“今人多不知父母之爱”一条,今从张伯行本,为保持旧貌,将“饿死事极小”一条录入注文。每条都查出具体出处注于条下,前人注错出处的则改正,今本不见的则于注中指明。为读者阅读和研究方便,书后附录了有关研究资料。所有这些工作,有谬误或不当处,幸望读者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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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思录

《近思录》

出版者:中州古籍出版社

本书记述了《近思录》是南宋朱熹和吕祖谦编订的理学入门书和概论性著作。它选取北宋理学家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4人语录622条,分类编辑而成。这次整理,以江永集解本为底本,文字校勘,主要参校茅星来集注本,也参考了叶采本与张伯行本,随校随改,未出校记。注释重在指明语言出处或理论渊源,有义理难明者指明义理。有关义理阐释,尽可能借助朱熹、叶采、茅星来、江永、张伯行等旧解,旧解无法借助则自加解说。翻译不是字句对译,以明理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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