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杨时在洛学到闽学中的作用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查看原文
内容出处: 《楊時文化研究》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10004415
颗粒名称: 论杨时在洛学到闽学中的作用
分类号: B244.99
页数: 7
页码: 024-030
摘要: 本文从三个方面阐述杨时在以二程为代表的洛学和以朱熹为代表的闽学中的作用。
关键词: 杨时文化 洛学 张品端

内容

以二程为代表的洛学和以朱熹为代表的闽学,虽然在时间上有一段距离,但就思想体系来说是一脉相承的。程颢卒于北宋元丰八年(1085),程颐卒于北宋大观元年(1107),朱熹出生在建炎四年(1130),程颐死后20多年朱熹才出生。那么,洛学是怎样过度到闽学的呢?下面就杨时道南学派在洛学到闽学中的作用,谈一些个人的看法。
  一、传续洛学,沟通二程与朱熹思想二程传杨时,杨时传罗从彦,罗从彦传李侗,李侗传朱熹,朱熹集宋代理学之大成。明人黄宗羲说:“二程得孟子不传之秘于遗经,以倡天下。而升堂覩奥,号称高弟者,游、杨、谢、吕其最。”(黄宗羲编《宋元学案》上册,卷二五,中华书店1990年版,第454页。以下只注书名)张伯行在《李延平集序》中说:李侗“……绍豫章之学,独深得其閫奥。”(朱熹《延平问答·附录》,《朱子全书》第十三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362页。以下只注书名)全祖望说:“朱子师有四,而其推以为有统者,称延平(李侗)。”(《宋元学案》上册,卷三九,第607页)其“统”也是指传孟子以后所谓“不传之绝学”。
  二程一传弟子杨时(1051-1135)。北宋元丰四年(1081),杨时29岁,被授为徐州司法。他“闻河南明道与弟伊川,将孔孟绝学于河洛,往颖昌,以师礼从学焉。”于是,杨时在赴徐州司法任时,绕道颍昌(今河南许昌),首次以师礼见程颢。程颢弟子盈门,杨时是少数特别被器重者之一。杨时离开颖昌时,程颢出门相送,感慨地说“吾道南矣”(宋程颢、程颐著《二程集》第二册,中华书局1981年标点本,第429页。以下只注书名),在他身上寄托了“传道东南”的希望。后来,他又经常寄书问学。元丰八年(1085),程颢卒。杨时于元祐八年(1093),赴浏阳知县任时,不辞劳苦,又一次绕道洛阳,通过游酢荐引,转师程颐,遂有“程门立雪”之佳话。绍圣三年(1096),他寄书与程颐讨论《西铭》,现《二程集》中有程颐《答杨时论<西铭>书》及其他书信共三篇。
  二程逝世后,杨时义无反顾地承担起传播洛学的责任。他一方面利用自己学者兼学官的便利条件,辗转东南,兴教立学,积极传播二程洛学;另一方面又著书立说,阐发二程的思想学说。政和四年至宣和六年(1114-1124),他曾在毗陵(今江苏无锡、常州、镇江一带)东林书院(今无锡)讲学,宣扬洛学。后又搜集二程平时讲学问答,编成《二程粹言》。杨时在《与游定夫》中说:“先生(程颐)语录,传之浸广,其间记录颇有失真者,其欲收聚,删去重复与可疑者”,并要游酢也“广为寻访”,“异时更相校对,稍加润色,共成一书,以传后学。”他在整理《伊川易传》上亦有功于洛学。程颐著《易传》,未及成书而得疾,临终授门人张绎,张绎卒,书稿散亡,后谢良佐得残稿,“错乱重复,几不可读”,杨时用了一年多时间校正,而有今传之《周易程氏传》。后来,朱熹著《周易本义》一书,吸收了《伊川易传》的思想,并进一步发挥了程颐的观点。杨时在程门与游酢、谢良佐、吕大临同为四大高足。后人颂扬杨时“独推先生之学最纯,先生之道最笃,其上接濂洛之传,下开罗(豫章)、李(延平)、考亭(朱熹)之绪者。”(张伯行《杨龟山先生全集·序》,《正谊堂全书》卷六,丛书集成初编本,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可见,杨时在传播二程理学,开启朱学方面,起了重要的作用。
  二程思想能为朱熹所继承和发展,与杨时、罗从彦和李侗道南一脉相承是至关重要的。洛学入闽,除杨时一系传人外,还有建阳人游酢。他20岁拜师程颐,是入程门最早弟子之一,著有《易说》、《论语杂解》、《孟子杂解》、《中庸义》等。另外还有一位崇安人胡安国,是“私淑洛学而大成者”,“南渡昌明洛学之功,文定(胡安国)几侔于龟山,盖晦翁、南轩、东莱,皆其再传也。”(《宋元学案》上册,卷三四,第554页)他们传播洛学对朱熹亦产生过重大影响,这里就不一一叙述。
  二、为朱熹思想体系的形成和成熟作了准备从二程“洛学”到朱熹“闽学”,经历了几代人的时间。在这期间,杨时、罗从彦、李侗传续洛学为朱熹思想体系的形成和成熟作了准备。
  (一)发展了周敦颐“太极”和二程“理”本论思想。周敦颐根据《易传》,吸收道教和佛学的某些思想,把“太极”作为本体,而二程则把“理”或“天理”作为世界的本原。程颐说:“天下之物皆能穷,只是一理,一物之理应万物之理。”(《二程遗书》卷十五,《二程集》第一册,第157页)二程讲“理”本,“太极”未提到基本范畴。杨时说:“既有太极,便有上下,有上下,便有左右前后,有左右前后四方,便是四维,皆自然之理也。”(杨时《龟山集》卷十三,《四库全书》第一一二五册,上海古籍出版社,第243页。以下只注书名)上下指“四象”,即春夏秋冬,杨时把太极与天地和四时看成有次第先后,太极等于自然之理。罗从彦亦认为天地万物的本源是“理”。他在《中庸说》中讲“天地之先是理”、“有理而后有物”。李侗却用二程提出的“理”去分析周敦颐的太极化生万物。在周敦颐看来,由无极而太极,由太极而阴阳,由阴阳而五行,由万物而人。李侗认为,周敦颐的这种宇宙生成论,“亦只是此理一贯也。”李侗把“太极”和“理”联系起来,在给朱熹的信中说:“‘太极动而生阳’,至理之源,只是动静阖辟。至于终万物、始万物,亦只是此理一贯也。到得二气交感,化生万物时,又就是人物上推,亦只是此理。……又就人身上推寻,至于见得大本达道处,又衮同此理。……在天地只是理也。”(朱熹《延平答问》,《朱子全书》第十三册,第329页)李侗用二程的理解释太极,说太极是万物之本原。这应该说是对周敦颐和二程本体论思想的一个很好的发挥。后来,朱熹继承杨时、罗从彦、李侗这些观点,用“无形而有理”解释“无极而太极”,提出“太极只是一个极好至善之道理。”他说:“太极只是天地万物之理。在天地言,则天地中有太极;在万物言,则万物中各有太极。”(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第一册,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1页。以下只注书名)“太极只是个一而无对者”(同上,第七册,第2549页)、“天地万物之理,便是太极”所谓“万物之理”,其内容主要指仁义礼智。这样,太极即是最根本、最高的理,又是伦理道德最高标准,为封建道德在宇宙的存在和自然规律中找到了根据。这是对二程学说的发展,也是对洛学的完善。
  (二)丰富了程颐提出的“理一分殊”说。“理一分殊”思想虽可溯源于佛教华严宗理事关系,但“理”并非其哲学最高范畴。宋代,周敦颐在《通书》中说“一实万分”,张载在《西铭》中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提出“民胞物与”。程颐把他们的这一思想概括为“理一分殊”,作为哲学概念正式提出。绍圣三年(1096),杨时与程颐关于《西铭》主旨的讨论。杨时对《西铭》中的“民胞物与”以及“尊高年、所以长其长;慈孤弱,所以幼吾幼。……凡天下疲癃残疾,悖独鳏寡,皆吾兄弟之颠连,而无告者也”(张载《正蒙·乾称篇》,《张载集》,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62页)的普爱众生,源爱万物的思想,认为“言体而不及用,恐其流遂于兼爱。”(杨时《龟山集》卷十六,《四库全书》第一一二五册,第266页)《西铭》虽阐发了“仁之体”,却没有讲“仁之用”,如此就可能导致墨子之兼爱说。程颐在复信中,就《西铭》的体用问题对杨时答复说,《西铭》“明理一而分殊,墨氏则二本而无分。分殊之弊,私胜而失仁;无分之罪,兼爱而无义。”(《答杨时论西铭书》,《二程集》第二册,第609页)非墨子之兼爱说。此后,杨时在倡道过程中再三提到这个原则性论断:“天下之物,理一而分殊”,并把“理一分殊”和体用相联系,认为理一是体,分殊是用,体用不同,但又紧密联系,不可分割地结合在一起。杨时还说:“天下万物,理一分殊,知其理一,所以为仁;知其分殊,所以为义。”(朱熹《延平答问》,《朱子全书》第十三册,第332页)这又将“理一分殊”的关系与“仁和义”的关系联系起来。李侗对杨时的这一思想作了进一步的阐述。他说:“要见一视同仁气象,却不难,须是理会分殊,虽毫发不可失,方是儒者气象。”(同上,第324页)他特别强调“分殊”,而且对分殊的认识要很细致,做到毫发不可失。他说:“吾儒之学,所以异于异端者,理一分殊也。理不患其不一,所难者分殊耳。此其要也。”(朱熹《延平答问·附录》,同上,第354页)从道德修养上强调认识分殊的重要性。杨时从道德实践上,即从实用处说“理一分殊”。李侗发挥了杨时此说,把“理一分殊”之说应用到道德修养上,知如何去实现仁的品德修养,知所谓“分殊”,使二程超越时间绝对的“理”,与现实沟通更密切了。这应是对洛学之贡献。朱熹在继承程颐、杨时、李侗这一思想的基础上,把“太极”与“理一分殊”结合起来分析,并将佛学“一多相容”和“万川印月”论引进他的理学体系。他说:“天下之理未尝不一,而语其分则未尝不殊。”天下之理只有一个,有如天上的月;分散在万物的理众殊,有如水面的月。月和水月,理一与分殊,是相互统摄相容的。这就是朱熹的“理一分殊”说,大大地丰富了程颐的“理一分殊”的内涵。
  (三)发展了二程“格物致知”观点。“格物致知”说语出《大学》。
  何谓“格物”?何谓“致知”?《大学》的作者没有具体说明。什么是“格物”?程颢说:“致知在格物。格,至也。或以格为止物,是本矣。”(《二程遗书》卷六,《二程集:》第一册,第84页)程颐说:“格犹穷也,物犹理也,犹曰穷其理而已也。穷其理,然后足以致知,不穷则不能致也。格物者适道之始,欲思格物,则固已近道矣。”(同上,卷二五,第316页)什么是“穷理”?二程说:“凡一物上有一理,须是穷致其理。穷理亦多端:或读书讲明义理;或论古今人物,别其是非;或应接事物而处其当,皆穷理也。”(同上,卷十八,第188页)怎样才能格物穷理呢?二程说:“格物者,格、至也,物者、凡事皆物也,欲以穷至物理也。”“格物穷理,非是要尽穷天下之物,但于一事上穷尽,其他可以类推。”(同上)朱熹继承和发展了二程的“格物致知”思想。他说:“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于理有未穷,故其知有不尽也。是以《大学》始教,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此谓格物,此谓知之至也。”(朱熹《大学章句·补格物致知传》,《四书章句集注》,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6、7页)朱熹的这段文字集中地阐述了他以“格物致知”为核心的认识论和方法论。程颐说:“须是今日格一件,明日又格一件,积习既多,然后脱然自有贯通处。”(《二程遗书》卷十八,《二程集》第一册,第188页)而朱熹的“即物穷理”之说,提出了一条向外求知的方法。在“穷理”之前,加上“即物”二字来释“格物”。这是朱熹的创见,也是对程颐思想的重要补充和发展。因为,他把“穷理”的前提和基础讲清楚了。朱熹这一学说,与杨时、李侗有着密切的联系。杨时说:“致知必先于格物,格物而后知至,知至斯知止矣,此其序也。”(杨时《龟山集》卷二一,《四库全书》第一一二五册,第311页)“明善在致知,致知在格物。”(《宋元学案》上册,卷二五,第452页)“致知格物,盖言致知当极尽物理也。理有不尽,则天下之物皆足以乱吾之知思。”(杨时《龟山集》卷二十,《四库全书》第一一二五册,第299页)杨时强调格外物的重要性,认为人虽然有善的本质,如果不格物(即学习)是不能明理(即明善)的。李侗说:“为学之初,且当常存此心,勿为他事所胜。凡遇一事,即当且就此事反复推寻,以究其理,待此一事融释脱落,然后循序少进,而别穷一事,如此既久,积累之多,胸中自然有洒然处,非文字言语之所及也。”(《宋元学案》上册,卷三九,第607页)这里说的“反复推寻”、“循序少进”、“积累之多”、“自然有洒然处”与朱熹的“即物穷理”、“用力之久”、“一旦豁然贯通”等只是文字略有不同而已。
  (四)丰富了“默坐澄心”的修养方法论思想。“默坐澄心”也即“静坐”,是理学家一种认识和修养方法。二程教人“且静坐”,每见人静坐,“便叹其善学”。(《二程集》第二册,第432页)杨时曾教导罗从彦说:“某尝有数句教学者读书之法云:以身体之,以心验之,从容默会于幽闲静一之中,超然自得于书言象意之表。”而后罗从彦将杨时“以主静为宗”的这种修养论发挥成静中看喜怒哀乐之未发作何气象,认为人性未发之中即体现了天理。他说:“静处观心尘不杂,闲中稽古意尤深,同诚程敬应粗会,奥理休从此外寻。”(罗从彦《豫章文集》卷一四,《四库全书》第一一三五册,第761页)罗从彦又以此教李侗。“豫章令先生(指李侗)于静中看喜怒哀乐未发前气象,而求所谓中者,由是切实体会,道日盛,学日彰”。(朱熹《延平问答·附录》,《朱子全书》第一三册,第362页)李侗又将此指诀传之朱熹。朱熹说:“李先生教人大抵令于静中体认大本未发时气象分明,即处事应物自然中节。此乃龟山门下相传指诀。”(朱熹《朱文公文集》卷四十,同上,第二二册,第1802页)这种“以主静为宗”的修养论经过杨时、罗从彦的发挥和传授,构成了早期道南学派追求“静养”的境界的特征。李侗教导朱熹说:“先生(罗从彦)令静中看喜怒哀乐未发谓中,未发时作何气象。此意不唯进学有力,兼亦是养心之要。元晦偶有心恙,不可思索,更于此一句内求之,静坐看如何,往往不能无补也。”(朱熹《延平答问》,同上,第一三册,第322页)他指出“默坐澄心”既是进学之方,又是养心之要,是认识方法和道德修养的结合。朱熹说:“明道(程颢)教人静坐,李先生亦教人静坐。”(《延平答问·后录》,同上,第345页)又说:“静坐理会道理自不妨,只是讨要静坐则不可。”(同上,第346页)朱熹对师门这一传授持批判分析态度,认为李先生讲的静,是学禅者之静。应该用“敬”字去修改李先生的“静”字。他说:“李先生,尝教人静坐,后来看得不然,只是一个‘敬’字好。方无事时敬于自持,及应事时敬于应事,读书时敬于读书,便自然贯动静。心无时不在。”又说:“道理自有动时,自有静时,学者只是敬以直内,义于方外,见得世间无处不是道理,不可专要静处求,所以伊川谓只用敬,不用静,便说平也。”(《宋元学案》上册,卷三九,第609页)杨时的思想对朱喜思想体系的形成和成熟还有其他方面,诸如理欲观、人性论、历史观等等,这里就不一一具论。
  三、为朱熹的代表著《四书集注》成书提供了思想资料宋代以后,中国正宗的儒家思想,主要体观在“四书”之中。朱熹的《四书集注》完成了中国思想史上的一个转变,就是从注重五经到注重四书的转变。这个转变始自二程,而由朱熹所完成。在这个转变过程中,杨时、罗从彦和李侗的道南学派为该书提供了思想资料。
  《宋史·学道传·序论》说:二程“表彰《大学》、《中庸》二篇,与《语》、《孟》并行,于是上自帝王传心之奥,下至初学入德之门,融合贯通,无复余蕴。”从这段文字可见,四书并行,最初是出于二程的提倡。杨时师承二程,对四书予以高度的重视。他认为“《大学》者,其学者其门乎,不由其门而欲望其堂奥,非余所知也。”(杨时《龟山集》卷二六,《四库全书》第一一二五册,第355页)“《论语》之书,孔子所以告其门人,群弟子所以学于孔子者也,圣学之传其不在兹乎?”(同上,卷二五,第346页)“《孟子》其要皆是出于道学陵夷之后,其功不在禹之下的睿智刚明之材孟子的言行之迹而已,世之学者因言以求其理,由行以观其言,则圣人之庭户可渐而进矣。”(同上,第347页)“《中庸》之书,盖圣学之渊源,入德之大方也。”(同上,第348页)杨时说:“余以为圣学所传具在此书,学者宜尽心焉。”(同上,第357页)他不仅推崇四书,而且以“道统论”诠释《四书》。杨时撰有《论语讲义》、《论语义序》、《孟子解》、《孟子义序》、《孟子序说》、《中庸义序》、《中庸义》、《题肖欲仁大学篇后》等著作。
  杨时的《孟子序说:》被朱熹全文引用在《孟子集注》卷首。罗从彦政和元年(1111),在南京(今河南商丘)杨时门下学“四书”,后写成《语孟师说》、《中庸说》、《议论要语》、《二程龟山语录》等名著,对“四书”进行了阐述。李侗的《延平答问》,诸多条是回答朱熹关于《论语》、《孟子》、《大学》、《中庸》等书中的疑问。如李侗对朱熹说:“《中庸》以喜怒哀乐未发已发言之。又就人身上推寻至于见得大本达道处,又衮同只是此理。此理就人身上推寻,若不于未发已发处看,即何缘知之?”(朱熹《延平答问》,《朱子全书》第一三册,第329页)从杨时到李侗,道南一派竭力推崇“四书”,诠释“四书”,为朱熹注释“四书”提供了重要依据。据陈荣捷教授统计,朱熹在《四书集注》中共用了32位学者的731条语录,引述杨时之论73条,李侗之论计13条。这些都充分说明杨时、罗从彦、李侗为朱熹《四书章句集注》成书提供了丰富的思想资料。
  以上对杨时道南学派在洛学到闽学发展过程所做的贡献进行阐述,不难看出,他们是从洛学过渡到闽学的桥梁,没有洛学就没有闽学。明代程敏政所说:“无龟山则无朱子”从师门传承授受可以说,不过还要加上罗从彦和李侗,无罗从彦、李侗亦无朱子。应该说,这种评论是很肯綮的。

知识出处

楊時文化研究

《楊時文化研究》

《楊時文化研究》是延平区杨时文化研究会与延平区政协文教卫体文史委共同发起征集、编撰的杨时文化研究专著,这部文集,共汇编文章近50篇,全书收录一批关于杨时文化研究的精彩文章,普及杨时思想和先贤事迹。汇聚了近年来我区在杨时学术文化研究方面的新论点和新成果。既具有较高的文献参考价值,又具有较高的可读性、品味性。

阅读

相关人物

张品端
责任者

相关地名

杨时
相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