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朱熹对南剑三先生的褒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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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李侗文化研究 (第三辑)》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10004314
颗粒名称: 二、朱熹对南剑三先生的褒贬
分类号: B244.99
页数: 3
页码: 129-131
摘要: 本文内容记述了朱熹对杨时、罗从彦、李侗的思想评议。对南剑三先生的褒贬,是为了总结、扬弃和继承他们的学术思想,是以维护师道为目的的。由此可见,朱熹对南剑三先生的思想是既有批评又有肯定的,只看到朱熹批评南剑三先生一面已有不妥,而断言杨时“道南”至李侗止、朱熹“直接”继承二程思想的说法更是既不符合史实,也不利于理清朱熹思想演变的脉络。
关键词: 朱熹 评议 李侗

内容

朱熹对杨、罗、李三先生思想的评议有许多贬词。他批评杨时“张皇佛氏之势”甚至说杨时“似别立一家”(《语类》卷101),这种批判是非常严厉的二朱熹引李侗语说罗从彦的“《春秋》说”不及胡安国(《语类》卷102),认为罗与杨(时)、游(酢)一样,少时先去看庄、列文字,后来虽学河洛之学,“然而此念熟了,不觉时发出来”(《语类》卷101)。朱熹还认为李侗不让读《正蒙》之类的书,“终是短于辩证邪正,盖皆不可无也。无之,即是少博学详说工夫也”(《语类》卷103)。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对朱熹这些言论应怎样看待?笔者认为,朱熹对南剑三先生的某些思想是有批评的;他对其理由长及前辈,敢于指出其短,或批评其与自己思想不一致之处,从总结学术思想的角度看,这是很有必要和值得肯定的;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思想不受前人之言的束缚,才能使自己在思考问题时不拘泥于前说而有所前进。
  还应看到,朱熹总是站在维护其师长及前辈的立场上来评价他们的。他对南剑三先生也有许多溢美之词,对他们思想的评价有褒有贬。
  譬如对杨时“晚出”一事虽有微词,但他认为:“惟胡文定之言曰:‘当时能听用,决须救得一半。’此语最公。”又如对杨时诗文,他认为“才说得有意思,便无收杀”,学生问他“是道理不透否”,他认为“虽然,亦是气质弱,然公平无病”。他说:“龟山天资高,朴实简易。”(《语类》卷101)甚至称颂杨时“功符孟子,德续无声”(《龟山集》卷首《文靖公像赞》)。把杨时与孟子相提并论,可谓至矣。
  朱熹说罗从彦“严毅清苦,殊可畏”(《语类》卷102)。又说:“道丧千载,两程勃兴。有的其绪,龟山是承。龟山之南,道则与俱。有学其徒,望门以趋。惟时豫章,传得其宗。一箪一瓢,凛然高风。”(《文靖公像赞》)其言辞流露出对罗从彦传道、为人和治学态度的仰慕。
  朱熹说李侗“真得龟山法门,亦尝议龟山之失”(《语类》卷102)。他还说:“旧见李先生云:‘初向罗先生学《春秋》,觉说得自好。后看胡文定《春秋》,方知其说有未安处。’”可见,李侗对杨、罗也是有议论的,这种议论得失之举深深地影响着朱熹。熹直接师从李侗,他的《挽延平李先生》诗云:“河洛传心后,毫厘复易差。淫辞方眩俗,夫子独名家。”“夫子独名家”突出一个“独”字,可见李侗在朱熹心目中是有很高地位的。朱熹对李侗固然有所批评,但他对李侗还是十分敬重和热爱的。李侗去世,朱熹哭道:“歧路方南北,师门数仞高。一言资善诱,十载笑徒劳。斩板今来此,怀经痛所遭。有疑无与析,挥泪首频搔。”(《文集》卷2《挽延平李先生》)哀痛之音溢于言表。
  杨时“道南”,二传李侗而为朱熹师,这一线“道脉”,朱熹是重视的。他对南剑三先生的褒贬,是为了总结、扬弃和继承他们的学术思想,是以维护师道为目的的。由此可见,朱熹对南剑三先生的思想是既有批评又有肯定的,只看到朱熹批评南剑三先生一面已有不妥,而断言杨时“道南”至李侗止、朱熹“直接”继承二程思想的说法更是既不符合史实,也不利于理清朱熹思想演变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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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侗文化研究 (第三辑)

《李侗文化研究 (第三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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