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朱熹的师承关系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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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李侗文化研究 (第三辑)》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10004313
颗粒名称: 一、从朱熹的师承关系说起
分类号: B244.99
页数: 3
页码: 127-129
摘要: 本文内容记述了李侗与朱熹的师生关系。所以,从师承关系上讲,南剑三先生是二程到朱熹的中间环节,二程思想能为朱熹所继承和发展,与南剑三先生的“道南”一脉相承是至关重要的。
关键词: 朱熹 师生 李侗

内容

朱熹的父亲朱松师事过杨时的学生延平罗从彦,是二程的三传弟子。据《延平府志》记载:“松公事之余,读书力学,无一息少废”,“口诵《大学》《中庸》之书,以用力于致知诚意之地”。他与闽中名儒广为交游。朱熹十四岁以前,在福建尤溪和建瓯时的家学,就接受理学思想影响。民间传说,他和其他小孩玩耍时,坐在沙滩上画八卦。他小时候就考虑天外是什么东西,想得几乎成疾。(《尤溪县志》《建瓯县志》)这些都说明他自觉不自觉地受到朱松及其学友言行的熏陶。
  朱熹十四岁丧父,他十四至二十四岁在崇安县五夫里,求学于朱松的好友刘子翚(屏山)、刘勉之(白水)、胡宪(籍溪)三先生之门。刘屏山学《易》得“不远复”为己之三字符,“佩服周旋,罔敢失坠”(《五夫里刘氏宗谱》)。刘白水在蔡京用事、伊洛之学不行之际,求得其书,每深夜“潜抄默诵之”(《宋史·刘勉之传》)。胡籍溪系当时大儒胡安国(武夷)从子,他还和刘白水一起拜曾与程颐游的谯定为师,“一意为学,不为人知……力田卖药,以奉其亲,安国称其有隐君子之操,从游者日众”(《宋史·胡宪传》)。三先生都是理学的崇信者,但正如《宋元学案》所指出的,皆“不能不杂于禅”。三先生相互过从讲学时,朱熹皆侍读左右。“两汉帝王胄,三刘文献家”(朱熹为刘家祠堂所写的对联)的刘氏家族刘子羽、刘子翚兄弟给朱熹提供了较好的生活条件和丰富的藏书,使朱熹生活上没有后顾之忧,学习上“无所不学,禅、道、文章、楚辞、诗、兵法,事事要学”。这段时间,朱熹又与僧、道有一定来往,因而也受到了僧、道思想的影响。青少年时期的朱熹已打下了知识“杂博”的基础。
  朱熹二十四岁到同安任主簿,路过延平,拜见朱松的同门学友李侗,由于知识“杂博”和受佛、道思想的影响严重,所论均为李侗所反对。李侗交代朱熹要读“圣贤”书、遵“圣贤”语言才是道理。三年主簿兼管教育的经历,使他反复回味李侗之言,体会到李侗指点“其不我欺”。他说:“某少时未有知,亦曾学禅,只李先生极言不是,后来考究,却是这边味长。才这边长得一寸,那边便缩了一寸。”(《语类》卷104)朱熹把儒家思想表达为“这边”,把禅、道思想称为“那边”,在两者间做了泾渭分明的区分,并偏向了儒学。同安为官后六年间,直到朱熹三十四岁李侗去世那年止,朱熹拜李侗为师,经常往返于五夫里与剑浦(延平)之间,从李侗处闻“理一分殊”之说,得到理学思想的专门灌输。
  在二十四至三十四岁这一阶段,朱熹思想发生“逃禅归儒”的转变,并注心于对“理一分殊”的探讨,这显然是李侗的开导所致。朱熹对师恩是念念不忘的,他在《祭延平李先生文》中云:“从游十年,诱掖谆至,春山朝荣,秋堂夜空,即事即理,无幽不穷,相期日深,见励弥切……”在《又祭文》中说:“熹等久依教育,义重恩深,学未传心,言徒在耳……”(《文集》卷87)所以全祖望说:“朱子师有四,而其所推以为得统者称延平。”(《宋元学案·晦翁学案》)此言实不为过。
  朱松和李侗,这两个与青少年时代的朱熹关系密切的人物,都是罗从彦的学生,罗从彦求学于二程高弟杨时,因此,二程四传而得集理学之大成者朱熹。所以,从师承关系上讲,南剑三先生是二程到朱熹的中间环节,二程思想能为朱熹所继承和发展,与南剑三先生的“道南”一脉相承是至关重要的。这种关系是客观存在的,就是朱熹本人也是直言不讳的。探讨朱熹思想的发展过程,如果忽略了家学、青少年时代的师弟子关系,尤其是否认李侗对青年朱熹的影响,是很难把问题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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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侗文化研究 (第三辑)

《李侗文化研究 (第三辑)》

这本《李侗文化研究(第三辑)》,较为系统地展示了理学先贤李侗先生的理学造诣,让留存于故纸堆中的历史文化遗存,转化为引人入胜的文化产品,从而使它释放岀理学的巨大能量和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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