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之路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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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追寻朱子的足迹》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10001403
颗粒名称: 朱子之路心得
分类号: B244.7
页数: 5
页码: 300-304
摘要: 本文讲述了索性轻装上阵,放空种种顾虑和压力,轻松踏上这趟早已“心向往之”的旅程,与朱子进行一场穿越时空的心灵会话。南溪一瞥 8月24日,在福州庄重的开营式与三坊七巷的短暂流连之后,我们直奔尤溪南溪书院——朱子之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站。汽车蜿蜒曲折地盘进大山,一路郁郁葱葱,扑面而来的湿润而饱和的空气无不昭示我们逐渐进入一代哲人朱熹的故乡。朱熹逝世后,当地县令在这里修建文公祠、韦斋祠、半亩方塘和尊道堂等建筑,宋理宗宝祐元年赐额南溪书院。由于要在天黑之前到达武夷山,而尤溪至武夷山还有大约三小时的车程,因此我们不得不匆匆地与尤溪告别。
关键词: 朱子之路 旅途 心得

内容

本来想要在旅途开始之前细细阅读朱子著作,以便慢慢品味朱子之路的打算,最终因忙乱的行程和纷繁的思绪而打破。索性轻装上阵,放空种种顾虑和压力,轻松踏上这趟早已“心向往之”的旅程,与朱子进行一场穿越时空的心灵会话。南溪一瞥 8月24日,在福州庄重的开营式与三坊七巷的短暂流连之后,我们直奔尤溪南溪书院——朱子之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站。汽车蜿蜒曲折地盘进大山,一路郁郁葱葱,扑面而来的湿润而饱和的空气无不昭示我们逐渐进入一代哲人朱熹的故乡。宋高宗建炎四年(1130)的农历九月十五日中午,朱熹出生在尤溪城南毓秀峰下的郑安道(义斋)馆舍西厢房,在这里度过了美丽的童年。7岁以后,朱熹跟随父亲朱松迁居建州(建瓯),之后回南溪的次数寥寥无几。朱熹逝世后,当地县令在这里修建文公祠、韦斋祠、半亩方塘和尊道堂等建筑,宋理宗宝祐元年(1253)赐额南溪书院。哲人已逝,如今所见开山书院、半亩方塘、活水亭、溯源处、观书第等建筑均为后世修葺,装饰一新的外表让人感觉规模初具而稍欠敦厚古韵,“尤溪风月无今古,学海扬帆有后人”的气韵似乎只有通过书院左侧的古樟才能感受些许。由于要在天黑之前到达武夷山,而尤溪至武夷山还有大约三小时的车程,因此我们不得不匆匆地与尤溪告别。
  武夷印象 8月25日一早,我们便迫不及待地出发,今天行程排得很满,包括武夷精舍、天游峰、九曲溪和武夷宫。朱熹在武夷山生活、著述、教学近50多年,讲学、创建多所书院,其中尤以“武夷精舍”影响最为重大。淳熙五年(1178)初秋,朱熹与友人共游武夷时,只见九曲溪旋绕曲折,隐屏峰下云气流动,顿时萌发出“眷焉此家山”和“茅茨几时建,自此遣纷嚣”的愿望。经过数年的苦心筹措,精舍终于落成。之后,他在此广收门徒,在“尽有山中之乐”之余与友人、弟子相与酬酢论道。曾就学于武夷精舍学者如蔡元定、黄榦、詹体仁、真德秀、李闳祖和叶味道等人都是一时之选。朱熹也在此地写成大量著作,《大学章句》、《中庸章句》、《大学或问》、《中庸或问》、《太极图说解》、《西铭解义》、《易学启蒙》和《楚辞集注》等都在此厘定。按朱熹《武夷精舍杂咏诗》所记,精舍布局大致是这样的:在隐屏峰下,两麓相抱之中,有三间房屋,名为仁智堂。左右有两间卧室,隐求室、止宿寮分别为朱熹自己和接待友人住处。左麓之外,有一处幽深的山坞,坞口累石为门,称石门坞。坞内别有一排房屋,作为学者的群居之所,名为观善斋。石门西边,又有一间房屋,以供道流居住,名为寒栖馆。观善斋前,还有两座亭子——晚对亭和铁笛亭。而在寒栖馆外,则绕着一圈篱笆,截断两麓之间之空隙,当中安着一扇柴门,挂上“武夷精舍”的横匾。学者讲书、肄业、琴歌、酒赋,莫不在此,自有一股平易冲淡之乐。当时的建筑如今早已毁弃,仅留存后人瞻仰的两庑亦是清代所建。现代复建的构筑轩雅宏丽,虽然不似当年简陋自然的清幽,但五曲东岸溪水潺潺,隐屏峰南峰峦耸立,古树荫郁,风景自是十分优美。漫步于竹柏丛蔚、屋舍亭台之间,犹可想象被誉为“道南理窟”的一时盛况。庄严地行过敬师礼后,我们高声地朗读起《朱子家训》,在晨风中送去遥远的虔敬。
  武夷山势雄深磅礴,既有绝壁高峻,又有奇秀山石,曲折溪流,因此“一舍而近”的武夷对于居于五夫里的朱熹来说,便确如韩元吉所云“若其后圃,暇则游焉”(《武夷精舍记》)。我们也效仿当年的朱夫子,一登天游后再泛舟九曲。登天游峰,可一览融秀丽与险峻于一身的武夷风光;而乘筏飘然而下九曲溪,则会使你真切地感到“山下寒流曲曲清”的美不胜收。“曲曲山回转,峰峰水抱流”,欣赏美景之余,似乎又感受到了朱熹晚年抱负未酬只能优游山水、一意著述,“林间有客无人识,诶乃声中万古心”的复杂心境。在快到终点的时候,溪流陡然变窄,两边河岸树枝斜出、水草丛生,恍如进入丛林河道的感觉,相比先前,倒有一番原始景致的美。
  下了竹排,我们来到武夷宫。武夷宫原是朱熹47岁时所监管的冲佑观,朱熹曾在此多次讲学。如今,除了一块在老乡家中搜罗的宋碑之外,殿内只罗列着武夷山历史名人的图片介绍,中间的大殿则另类地陈列着武夷远古人类遗迹,不得不让人感叹斗转星移之后的沧桑变换。建阳遗韵 8月26日,我们前往朱熹墓拜谒。朱熹及夫人刘氏合葬陵墓座落在建阳市黄坑镇后塘村大林谷,墓址为朱熹生前所择,据说位于丘阜隆起的高爽之处,背倚九龙岩,周列水田,视野开阔。然而我们在“萃如亭”(俗称下马亭)下车后,便见上山的小路环绕苍苍松柏,气氛庄严而肃穆,与卵石垒砌的凤字形朱熹墓的质朴无华,形成强烈对比。一代哲人长眠于此,八百年沧桑一晃而过。先贤永逝,物是人非,而他们所建树的文化精神却源远流长,永耀中华。焚香、献花、唱诵祭文,这一刻,不只是缅怀的思绪,还有无比的敬意在心间静静地流动。直至默默地走下山来,仍有感味留存其间。五夫心曲下午,我们来到五夫朱子故里。三株百年的红豆树,荫天蔽日,绿叶婆娑,把古老的紫阳楼隐在岁月深处。14岁时便遭受丧父之痛的朱熹跟随母亲迁往五夫,投靠父亲的生前挚友刘子羽,并师从三先生胡宪(籍溪)、刘屏山(子翚)、刘勉之(白水)。刘子羽为朱熹母子构筑紫阳楼,从此朱熹定居于此处。三先生的精神风韵在朱熹身上的遗存,从晦堂里悬挂刘子翚的训示“不远复”便可窥知。而紫阳书堂前“鸢飞月窟地,鱼跃海中天”的楹联,依然激励着世代莘莘学子。韦斋、晦堂,紫阳楼,就是这座整洁淡雅却丝毫不起眼的院落,有着“开海滨之邹鲁,接伊洛之渊源”的盛誉,承载着太多的古往今来。
  朱熹在五夫开始人生的起步和最初学习,直至晚年迁居建阳,一共度过了近50年的光阴,五夫镇遍布朱熹的脚步和身影。从紫阳楼外不远朱熹挥笔写就“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的半亩方池和灵泉,到兴贤古街讲学授徒的兴贤书院,再到紫阳楼与兴贤书院之间的必经小巷,点点滴滴无不在诉说着这位伟大哲人的不朽生命。如今,半亩方塘已经干涸,而灵泉依然汩汩流淌;曾经兴贤育秀,意欲继往开来的书院也在短暂的凋敝寥落后重建得气度恢弘,但终究是斯人已远;只有那鹅卵石铺就的小巷,在黄土垒成的高墙的夹缝中显得更窄更长。小巷上的石块圆润光滑,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述说着这八百年来的所见所闻。步入其中,耳边仿佛回荡起朱熹求学、会友路上的足音,只是这声声足音,正如同我的茫茫思绪,诉说的不知是谁的心曲……鹅湖遐思 28日上午10点,我们到达江西铅山鹅湖书院,这是朱子之路的最后一站。如今书院的外围已经看不到古人所描述的石山作屏、重峰叠峦、飞瀑倾泻而下的胜景,青山依然环抱,门前田野农舍,一派自然风光,似乎又回到了晚唐诗人眼中“鹅湖山下稻粱肥,豚栅鸡栖半掩扉”的意境。只有书院内葱茏古木、曲径流泉与泮池莲香让人无限遐思,白墙、黛瓦、红枋、黑柱的古朴典雅,也仿佛还在提醒世人这里曾有过的宋代书香。鹅湖书院由淳熙年间朱熹、吕祖谦、陆九渊、陆九龄的“鹅湖之会”而闻名于世。宋淳熙二年(1175年)六月,吕祖谦为了调和朱熹和陆九渊的分歧,使两人“会归于一”,于是出面邀请陆九龄、陆九渊兄弟前来与朱熹见面。陆氏兄弟应约来到鹅湖寺,双方就各自的哲学观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这就是著名的“鹅湖之会”。由此之故,原鹅湖书院后面的四贤祠,内祀朱、吕、二陆牌位。题着“顿渐同归”字样的匾额,与书院前排建筑中所悬“道学之宗”的御匾正遥遥相对,似乎暗示着“道问学”和“尊德性”这一分歧的尘埃落定。如今四贤祠已圮多年,现存牌坊、泮池、后殿、厢房等建筑为清代所重建,泮池两侧的厢房内,尚存明、清两代古碑数块供人凭吊。那深深浅浅的刻痕,带着点点斑驳,无声地讲诉着往事,任由人去揣摩、读解。惟有书堂里学子的静坐默观,杨儒宾、朱杰人两位老师的殷切指点,清晰印证着哲人的遗产在今日的传承与延续。
  六日的行程就此匆匆而止,看似走马观花,我却相信绝非风过无痕。因为在青年学子的心间,早有一颗种子悄然地洒下,稍待时日便能发芽、壮大。昔日辉煌早已远去,或许“不求轰轰烈烈,但求不绝如缕”的心态更能给予儒学精心的培育与呵护,以便在今时今日得以更好地传承与发展。

知识出处

追寻朱子的足迹

《追寻朱子的足迹》

本文讲述了在朱子之路的始业式和结业式的致词中表达了我的感恩、谦卑与传承的志业思维,及对未来的期许和方向。相信在我们手中,我们拥有今天;在我们梦里,我们拥有明天;在朱子学的信念里,我们拥有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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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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