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朱子论教育职能与教育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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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朱子文化大典 中册》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10000804
颗粒名称: 二 朱子论教育职能与教育目的
分类号: B244.7;G40-09
页数: 9
页码: 172-180
摘要: 教育的职能是指教育具有的职责与功能,既是一个事实的问题,又是一个价值取向的问题。教育目的是人们对教育活动预期要实现或达到的目的,是一种关于教育过程预期结果的价值取向,是人们对培养完善的人并进而改善社会的应然追求。
关键词: 朱子 教育职能 教育目的

内容

教育的职能是指教育具有的职责与功能,既是一个事实的问题,又是一个价值取向的问题。教育对象是人,故其主要职能是培养人,造就一定的人格或使人“成人”,即个体人格的完善是教育家施教首先要重视的问题。朱子论教育职能先从人的培养或人格的完善着手。朱子说:“圣贤施教,各因其材,小以成小,大以成大,无弃人也。”①此语“成”字最为关键,可以“成才”“成材”“成熟”“成就”“成器”诸词释之。朱子本着孔子“有教无类”的精神,主张教育不能放弃任何人的观念,每一个人都应该通过教育而“成德”“成才”,故教育的主要职能是“人的形成”或培养身心健全的人。《朱子语类》卷一百一十四《训门人二》记载:先生说:“向来人见尹和靖云:‘诸公理会得个学字否?只是学做个人。人也难做,如尧舜方是做个人。'”某说:“天地人谓之三极,人才有些物欲害处,便不与天地流通,如何得相似?诚为难事。”先生曰: “是”。此段对话可与上段话互参,此处“学”字,含有教育之义,“学做个人”,是指教育要做的实然之事,而要达到与天、地并立的境界,则是教育培养人追求的应然理想。朱子论教育,常说“学以变化气质,”又说“为学须思所以超凡入圣”。尧舜是儒家理想的圣人,而“尧、舜方是做个人”,故教育的实然与应然之间是相通的,而“学做个人”则是教育职能的主轴。康德说:“人的目的是做人。”“人只有靠教育才能成人”。教育的职能应是“发展人所有一切自然禀赋和才能”。①朱子所论,与康德所论有相通之处。
  朱子在《信州铅山县学记》中说得更为明白:“盖周人以乡三物教万民而宾兴之。其德六,曰智、仁、圣、义、中、和。其行六,曰孝、友、睦、姻、任、恤。其艺六,曰礼、乐、射、御、书、数。是于学者日用起居食饮之间,既无事而非学;于其群居藏修游息之地,亦无学而非事。至于所以开发其聪明,成就其德业者,又皆交相为用而无所偏废。此先王之世,所以人材众多、风俗美盛而非后世之所能及也。”②从朱子对“三代”教育的想象中,可以领悟到他说的“小以成小,大以成大”的含义,“开发其聪明,成就其德业”一语值得重视,此乃朱子论教育职能的核心精神,用现代教育术语说即是造就个体人格完善的人。故此,在朱子教育观念中,学做个人是教育的基本职能,而“教化”的职能则是派生的,只有切实做好教育“成人”的工作后,才有可能使教育的“教化”职能得以发挥。
  “学做个人”,从切近的、实然的方面说,首先是要“明人伦”。朱子说:“圣人教人有定本。舜‘使契为司徒,教以人伦: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皆是定本。”①他又说:“伦,序也。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此人之大伦也。庠序学校,皆以明此而已。”②所谓“明”,是“明之也”。所谓“本”,则相对于“末”而言,根本也。教育的职能与目的既然是“做个人”或“成人”,故“明人伦”则是切近的、根本的职能与目的。朱子称此为“五教”,并写进著名的《白鹿洞书院揭示》,标题为“五教之目”。
  朱子对现实的教育遗忘和忽视“明人伦”“五教”深感担忧。他说:“后世学校之设,虽或不异乎先王之时,然其师之所以教,弟子之所以学,则皆忘本逐末,怀利去义而无复先王之意。以故学校之名虽在,而其实不举,其效至于风俗日敝,人材日衰。”③他又说:“福州之学,在东南为最盛,弟子员常数百人。比年以来,教养无法,师生相视,漠然如路人。以故风俗日衰,士气不作,长老忧之而不能有以救也。”此乃“圣学不传,世之为士者不知学之有本”造成的。④朱子此处所说的“忘本逐末”“不知学之有本”,主要是指忽视“五教”而言,因此他强调“明人伦”为教育的“定本”,意在扭转“忘本的教育”造成的局面。
  朱子认为“明人伦”是做人、修身或进德的基础,看似平常,实则有人生的至道至理寓于其中。如果说“自化”“自去理会、自去体察、自去涵养”“开发其聪明,成就其德业”侧重于个体人格的完善,是教育个体发展职能;那么,“明人伦”则更侧重于个体社会化职能。在朱子看来,学就是学做人,而人不可能孤立地存在,人是社会存在物,人是通过与他人交往中不断地互相影响而逐步成为全面的人的。独立、自主和有内在导向过程的自我修养和必须与他人交往并不矛盾,恰恰是与他人的真正交流中自我才能得以丰富,得以完善,而“明人伦”,则启导人们重视日常生活中交往的根本意义,于普遍存在的伦理活动中体认生命的价值与意义。朱子说:“这个道理,本是天之所以与我者,不为圣贤而有余,不为愚不肖而不足。但其间节目,须当讲学以明之,此所以读圣贤之书,须当知他下工夫处。”①朱子在《答林谦之》中指出:“自昔圣贤教人之法,莫不使之以孝弟忠信、庄敬持养为下学之本,而后博观众理,近思密察,因践履之实以致其知。”②他在《答曾景建》中又说:“观古今圣贤立言垂训,亦未始不以孝弟忠信、收敛身心为先务,然后即吾日用之间,参以往训之指,反覆推穷,以其求理之所在,使吾方寸之间虚明洞彻,无毫发之不尽,然后意诚心正身修而推以治人,无往而不得其正者。”③由此可见,“明人伦”或“五伦之教”是“学做个人”的“下学之本”,下学而上达,循循有序,自有致知之功,力行之实。
  朱子一方面主张“自化”“自去涵养”的自我修养,一方面又重视人际关系的社会伦理,“学做个人”固然要在日常生活中通过与他人交流或交往中去做,去实现,但自我修养始终是立足点,是根本。因此,就教育职能与教育目的而言,朱子既不是“个体本位论者”,也不是“社会本位论者”,他可以说是择中而处,立于中道,居于“个体本位”与“社会本位”之间,对自我修养与社会教化两个方面都重视,但“学做个人”的焦点仍集中于自我修养上。朱子对孔子说的“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修己以敬”“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等论述,对孟子“辟扬墨”,对《大学》的“三纲领”“八条目”,对《中庸》的“成己”“成物”等观点,都深表赞许,并作了创造性阐释,以为探论教育职能与教育目的的理论依据。由于汉、唐以来诸儒偏于学术意味的传经或追逐功名的科场程文,忽视自我修养为内核的“为己之学”或“性命道德”的问题,故朱子论教育职能与教育目的时,特别重视“为己之学”“修己”“修身”,即“自我修养”问题在“学做个人”方面的意义,认为儒家要真正实现“人文以化成天下”的理想,首先必须脚踏实地从自我的“修身”做起。
  朱子在《白鹿洞书院揭示》中说“窃观古昔圣贤所以教人为学之意,莫非使之讲明义理,以修其身,然后推以及人,非徒欲其务记览、为词章,以钓声名取利禄而已也。今人之为学者,则既反是矣。然圣贤所以教人之法具存于经,有志之士固当熟读深思而问辨之”①。他在《中庸集解序》中说:“秦汉以来,圣学不传,儒者惟知章句训诂之为事,而不知复求圣人之意,以明夫性命道德之归。”②朱子对秦汉以来忽视“修其身”“明夫性命道德之归”的偏弊所作的针砭,意在恢复与重振孔孟“为己之学”或“成德之教”,亦即强调自我修养的重要性。
  朱子施教,主张教育者是“引路底人”,教育者要善于“唤醒”学习者沉睡的心自去“体验”人生的意义与价值,即呼唤学习者的主体精神,都与此“为己之学”“修身”有关。朱子释“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说:“圣贤论学者用心得失之际,其说多矣,然未有如此之切而要者。于此明辨而日省之,则庶乎其不昧于所从矣。”③朱子在《训蒙绝句》中有题为“唤醒”诗,云:“为学常思唤此心,唤之能熟物难昏。才昏自觉中如失,猛省猛求则明存。”“二字亲闻十九冬,向来已愧缓无功。从今何以验勤怠?不出此心生熟中。”④此诗作于隆兴元年(1163),“亲闻十九冬”,是指少年时代聆听父亲朱松与武夷三先生胡宪、刘勉之、刘子翚的教诲,要心常存“为己之学”,作为安身立命的基础,若有所忘却,就要唤醒。朱子在《答何叔京》中说:“少而鲁钝,百事不及人,独幸稍知有意于古人为己之学。”⑤他在《与留丞相书》中又说:“自少鄙拙,凡事不能及人,独闻古人为己之学而心窃好之,又以为是乃人之所当为而力所可勉,遂委已从事焉。”⑥为什么朱子要特别重视“为己之学”呢?关键在于通过自我修养提升自我的人格境界,本身就是目的,而不是达到目的的手段。在孔孟的教育传统里,学做一个完善的人,既是教育者首要关切的问题,也是“学者”(受教育者)全面关切和终极关切的问题。朱子对程颐说的“为己,欲得之于己也;为人,欲见知于人也”一解极为赞赏,认为深得孔子此语的真谛。“为己之学”,是自觉自愿地、坚持不懈地修德进业,以自我的德性充实完善为目的。“为人之学”,学是为了装饰自己,给别人看,而实质上是以追逐名利为目的。鉴于唐、宋以来士风败坏,道德沦丧,学者多去追逐名利,人欲横流的情况,朱子告诫门人说: “今学者要紧且要分别个路头,要紧是为己为人之际”。①《朱子语类》记载:“问进德之方。曰:‘大率要修身穷理。若修身上未有工夫,亦无穷理处。’问:‘修身如何?’曰:‘且先收放心。如心不在,无下手处。要去体察你平昔用心,是为己为人?若读书计较利禄,便是为人。'”②可见,朱子以孔子“为己之学”之精神,为自我修养的准则,不仅自己一生真诚地、不懈地潜修,也引导学习者以孔子为典范去践行。既然遵循“为己之学”准则的自我修养是目的而不是手段,那么,凡是以追求名望、财富与地位为目的的学,就与“学做个人”的路头背道而驰了。朱子论教育职能与教育目的,特别重视“为己为人之际”,实为与儒家严于“义利之辩”的精神相关。教育目的是人们对教育活动预期要实现或达到的目的,是一种关于教育过程预期结果的价值取向,是人们对培养完善的人并进而改善社会的应然追求。教育使人向善,故“善”是教育价值取向的宗旨,人的完善进而促成社会的完善是教育目的的总要求,但从教育者的立场考虑,“培养什么样的人”始终是教育目的的主题,理想人的形象是教育者论教育目的关注的中心,亦即受过教育的人应达到的模仿形象,通常是教育者启迪、引导和激励学习者追求的理想。如先秦儒家孔子、曾子、子思、孟子等推崇的“圣人”“君子”,老子、庄子为代表的道家理想的“真人”“至德之人”。再如西方哲学家、教育家苏格拉底、柏拉图理想的“哲学王”,洛克追求的“绅士”,卢梭向往的“自然人”,维柯期望的“文化人”,马基雅维里与霍布斯构想的“政治人”,亚当·斯密称颂的“经济人”,笛卡尔、斯宾诺莎关于“理性人”的形象,斯宾塞构思的“生物人”形象,涂尔干论证的“社会人”形象等等。因此,培养具有美德的人、人格完善的人或身心健全发展的人,始终是教育追求的理想目的。朱子也不例外,他以先秦儒家培养“君子”的理论为依据,以为人师表的孔子为理想人格的典范,进而提出“全人教育”的教育观念,以培养“整全的人”为教育的主要职能与目的。
  《论语·宪问》记述:“子路问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朱子诠释说:“成人,犹言全人。武仲,鲁大夫,名纥。庄子,鲁卞邑大夫。言兼此四子之长,则知足以穷理,廉足以养心,勇足以力行,艺足以泛应,而又节之以礼,和之以乐,使德成于内,而文见乎外,则材全德备,浑然不见一善成名之迹,中正和乐,粹然无复偏倚驳杂之蔽,而其为人也亦成矣。”①臧武仲为人多智,孟公绰为人廉洁寡欲,卞庄子则有勇力,冉求则有才艺,四人的个性各有所长,也各有所偏,朱子认为,理想的人格,除兼此“四子之长”外,还要接受礼乐的熏陶,达到“德成于内,而文见乎外”的境界,才能称得上“材全德备”的“全人”。以“全人”释“成人”,既有承续孔子论教育目的的一面,“全人”的个性人格“无复偏倚驳杂之蔽”,是不同于“单向度”的人,如“理性的人”“政治人”“经济人”,而是“整全的人”。“全人”的观念并不是朱子首先提出的,在朱子之前已有思想家、教育家用“全人”概念指称理想人格了。如庄子说:“羿工乎中微而拙于使人无己誉,圣人工乎天而拙于人。夫工乎天而俍乎人者,唯全人能之。”(《庄子·庚桑楚篇》)此处之“全人”为善于契合天然又善于应合人为的人。荀子也说:“君子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为美也,………德操然后能定,能定然后能应。能定能应,夫是之谓成人。天见其明,地见其光,君子贵其全也。”(《荀子·劝学》)许慎《说文解字》释曰:“全,完也;纯玉曰全。”引申为即“凡完备纯粹之称。”荀子已有用“全”“粹”释“成人”的见解,其“成人”亦即“全人”,朱子创发之处,不仅仅在于以“全人”释“成人”,更在于以“全人”的理念作为立教、施教的宗旨。在教学过程中,当门人问及《论语·宪问》“子路问成人”章时,朱子阐发说:“有知而不能不欲,则无以守其为知。能不欲而不能勇,则无以决其为知。不欲且勇矣,而于艺不足,则于天下之事有不能者矣。然有是四者,而又‘文之以礼乐’……四人所长,且把做个朴素子,唯‘文之以礼乐’,始能取四子之所长,而去四子之所短。”①为什么朱子特别重视“文之以礼乐”呢?因为唯其如此才能“取四子之所长,而去四子之所短”,使人格升华至“中正和乐”的境界,而无“偏倚驳杂之蔽”。孔子施教特别重视礼教与乐教,此后成为儒家的教育传统。朱光潜在《乐的精神与礼的精神——儒家思想系统的基础》中指出:礼、乐两个观念是儒家思想中的基本观念,乐的精神是和,礼的精神是序。这“和”与“序”两个观念真是伟大。“和”是个人修养与社会发展的一种胜境,而达到这个胜境的路径是“序”。一个理想的人,或是一个理想的社会,必须具备乐的精神和礼的精神,才算完美。儒家特别看重个人的修养,修养是一切成就的出发点。修养的功夫就在调节性欲,使归于正,使复于性的本来善的倾向。乐与礼就是调节情欲使归于正的两大工具。从教育学的观点说,礼乐的修养最易使人具有和与序,礼乐的功用这样伟大,所以儒家论教育,大半从礼乐入手。理解此番道理,我们才可以体悟朱子所论的深意,以自我修养为立足点与出发点,通过乐的精神与礼的精神的陶冶,使个体人格达到“中正和乐”的胜境,这是朱子“全人教育”观念的要义所在。
  朱子“全人教育”的理念,虽然以自我修养为出发点、为根本,但其精神绝不限于“成己”,修人道以配天道,人道在修身或修己,修身以道,身修则道立。“修己”以至“成己”之后,还要“成人”“成物”,才算人道的真正修成。朱子释《中庸》“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说:“致,推而极之也。位者,安其所也。育者,遂其生也。”(《中庸章句》)以“安所遂生”释“中和位育”,表达了朱子追求的崇高理想,也说明他的“全人教育”理念绝不限于“修己”“成己”的境界。朱子没有心与物、己与群二分对立的观念,亦即在个体与群体、个人与社会两极之间,始终立于中道,他把社会看成是个人的扩充,论个人修养,主张“文之以礼乐”,论社会教化,也倡导“文之以礼乐”,以乐的精神与礼的精神化育人生、化育社会。一个人修养达到内心和谐,才可以是“中正和乐,粹然无复偏倚驳杂之蔽”的善人;社会也是如此,“中正和乐”不仅是个人修养的理想境界,也是社会发展的胜境,而“各安其所,各遂其生”,则是对此种胜境的具体表述。追求一条中和位育、安所遂生之道,是朱子继承与弘扬孔子、子思教育理想与社会理想的体现。黄俊杰论儒家“全人教育”说:儒家定义下的“全人教育”有三个面向:身心一如,成己成物不二,天人合一。故儒家教育下的“整全的人”,“是一个身心融合、内外交辉的人,更是一个有本有源而与宇宙大化之流在精神上相往来的人”。①因此,就不同于单向度的人,如理性人、政治人、经济人等等。所以,朱子“全人教育”的理念对反思与批判“单向度的人”是有启发意义的。

附注

①〔宋〕朱熹:《孟子集注》卷十三《尽心·章句上》,《四书章句集注》,第369页。 ① (德)康德:《康德论教育》,商务印书馆1934年版,第2、5、6页。② 〔宋〕朱熹:《朱熹集》卷七十八《信州铅山县学记》,《朱熹集》第七册,第4089—4090页。 ①〔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八《学二·总论为学之方》,第129页。②〔宋〕朱熹:《孟子集注》卷五《滕文公章句上》,《四书章句集注》,第258—259页。③〔宋〕朱熹:《朱熹集》卷七十八《静江府学记》,第4076页。④ 〔宋〕朱熹:《朱熹集》卷八十《福州州学经史阁记》,《朱熹集》第七册,第4153—4154页。 ①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十四《大学一·经上》,第269页。②〔宋〕朱熹:《朱熹集》卷三十八《答林谦之》,《朱熹集》第三册,第1725页。③〔宋〕朱熹:《朱熹集》卷六十一《答曾景建》,《朱熹集》第六册,第3202页。 ① 〔宋〕朱熹:《朱熹集》卷七十四《白鹿洞书院揭示》,《朱熹集》第七册,第3894页。②〔宋〕朱熹:《朱熹集》卷七十五《中庸集解序》,《朱熹集》第七册,第3956页。③〔宋〕朱熹:《论语集注》卷七《宪问》,《四书章句集注》,第156页。④〔宋〕朱熹:《朱熹外集》卷一《训蒙绝句》,《朱熹集》第九册,第5729页。⑤ 〔宋〕朱熹:《朱熹集》卷四十《答何叔京》,《朱熹集》第四册,第1839页。⑥〔宋〕朱熹:《朱熹集》卷二十九《与留丞相书》,《朱熹集》第三册,第1249—1250页。 ①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八《学二·总论为学之方》,第139页。 ②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一百一十六《朱子十三·训门人四》,第2799页。 ①〔宋〕朱熹:《论语集注》卷七《宪问》,《四书章句集注》,第153页。 ①〔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四十四《论语二十六·宪问篇》,第1125页。 ①黄俊杰:《大学通识教育探索》,中山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0页。

知识出处

朱子文化大典 中册

《朱子文化大典 中册》

出版者:福建教育出版社

本文阐述朱子文化源流,包括朱子理学形成的历史背景、朱子的理学思想、朱子的经学思想、朱子的教育思想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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