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朱子论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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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朱子文化大典 中册》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10000734
颗粒名称: 二 朱子论仁
分类号: B244.7
页数: 9
页码: 117-125
摘要: “仁”是儒家思想的核心,对“仁”的把握可以成为我们理解儒学精神特质的重要途径。在儒家学者中,对“仁”做出最多阐释的当数朱子。钱穆先生认为,“仁”可谓是“朱子讲学一大总脑”,由此推出朱子学的“逐项分散处”。陈荣捷先生也说:“朱子自三十四岁编成《论语要义》以后,可谓无日不言仁……其讨论人数之多,尺牍之繁,恐比‘太极’等问题,大有过之。”朱子的“仁”论完成了对“仁”的形而上学本体地位的建构,可以算是儒家“仁”之观念发展之极致。
关键词: 朱子 儒家思想

内容

“仁”是儒家思想的核心,对“仁”的把握可以成为我们理解儒学精神特质的重要途径。在儒家学者中,对“仁”做出最多阐释的当数朱子。钱穆先生认为,“仁”可谓是“朱子讲学一大总脑”,由此推出朱子学的“逐项分散处”。①陈荣捷先生也说:“朱子自三十四岁编成《论语要义》以后,可谓无日不言仁……其讨论人数之多,尺牍之繁,恐比‘太极’等问题,大有过之。”②朱子的“仁”论完成了对“仁”的形而上学本体地位的建构,可以算是儒家“仁”之观念发展之极致。
  (一)朱子仁论的历史背景提及何为“仁”,历代的儒家学者对此问题多有辨析,得出的结论也不尽一致。孔子罕言性与天道,《论语》中记载了“问仁”七处,但孔子均答以为仁之术,或者对仁做出描述性的阐述——“刚、毅、木讷近仁”。虽然每次回答都不一样,但其对仁的讨论始终是围绕着人这个中心来展开。孟子发挥孔子“仁”的思想,为仁找到了存在的场所:“仁也者,人也”,并进一步推导出“四端”与“四德”之说,扩充了仁的内涵。汉儒论仁,或是仅仅停留在气化的层面,而忽略其与人的本质的联系,或是采取文字、训诂的方式,将仁外化为纯粹的知识。
  至北宋时期,对仁的讨论依旧是理学研究的重要问题。当时学者言仁者众多,如张载:“以爱己之心爱人则尽仁。”③又如程颐:“仁、义、礼、智、信五者,性也。仁者,全体;四者,四支。”④另外还有以物我一体为仁、以公为仁及以知觉为仁之说,等等。这些说法在一定程度上丰富和发展了儒家仁的学说,但是,综观起来,前人主要还是从伦理学、心理学的角度来探讨仁的思想,仁主要被看作是最高的德目、最高的伦理道德境界。朱子的仁说正是在前人基础上的发展与创新。
  同时,朱子对仁的探讨也可以说是佛老之学在唐宋盛行的产物。当时的佛教思想所宣扬的解脱论和心性论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众多儒者的言说方式,也导致对仁的理解趋向于玄虚化与空无化,背离了孔孟仁学的基本精神。在这种情况下,朱子站出来明确反对那种谈玄说妙、“专务说仁,而于操存涵泳之功不免有所忽略”的禅学风气,力图用正宗的道统来维护儒学仁论的独特精神。
  朱子对仁的认识经历了一个不断深化和完善的过程。其早期思想对仁的理解还有一些偏失,如用浑然与物同体来释仁,对仁只是做纯粹外在的解释,而缺乏必要的身心体认功夫等。在其师李侗的教导下,朱子对自身的理解进行了反思,意识到要从天理流行和心之发用来界定仁。这也成为朱子仁学思想的基调。在完成“中和新旧说”以后,朱子于乾道八年(1172)作《仁说》。后来,在经过与张南轩长达十余年的学术辩难后,朱子仁学思想的态度逐渐明确,思想也日益成熟,到1173年时其观点与张南轩已几乎一致。在与吕祖谦磋商后,他将《仁说》进行最后的修订,完成了仁学的本质化与系统化。因此,佐藤仁先生甚至认为:“朱子和张南轩关于仁性的论辩,给朱子思想中的仁提供了最后的一笔。此外,这些论辩使朱子扫除了从南轩那边而来的湖湘学派加诸他的早期影响。”① (二)朱子仁论的精神特质对仁的理解把握不外乎两种方法,一是理论分析,二是内心体验。朱子在后期肯定了知先行后之说,对于仁的问题,朱子也认为学者须略知仁之名义气象而有望之标准,然后躬行践履,方能有所得。因此,在理论分析这方面,朱子对仁的内涵与外延进行了详尽的分析与探讨。
  1.仁之内涵 (1)仁者——天地生物之心钱穆先生认为:“自孔孟以下,儒家言仁,皆指人生界,言人心、人事,朱子乃以言宇宙界。”①其实,在程颐的思想中早已提出:“仁者,天地生物之性。”朱子则完善程颐这一理论,指出:“仁者,天地生物之心。”②尽管只有一字之差,但心比性具有更强的生命力。这里的“天地生物之心”更侧重于一种本原,也即存在与价值的终极根源。天地之所以能生养万物,就是因为天地有生养万物之心,万事万物便是这天地生养之心化生显示的结果。朱子说:“天地以生物为心,天包着地,别无所作为,只是生物而已。”③“要识仁之意思,是一个浑然温和之气,其气则天地阳春之气,其理则天地生物之心。”④但是,形而上的理无迹可寻,朱子于是又以气释“仁”,指出“仁是天地之生气”。其基本特征是“生”。为了更好地说明,他以“春气”喻“仁”,证明宇宙只是浑沦一个生。朱子说: 生底意思是仁。⑤ 仁是个生底意思,如四时之有春。彼其长于夏,遂于秋,成于冬, 虽各具气候,然春生之气皆通贯于其中。仁便有个动而善之意。⑥ 天地生这物时便有个仁,它只知生而已。⑦ 万物生时,此心非不见也。但天地之心悉已布散从杂,无非此理呈露,倒多了难见。若会看者,能于此观之,则所见无非天地之心矣。⑧ 天地万物生生不息,既是生的体现,也是仁的体现。朱子以“生”说“仁”,实是说明万物的生气、生理本身就是天地仁爱和至善的体现。朱子又说:“人物得此心以为心。”至此,朱子将仁又落实到人生界,自然主义的“生”与伦理意义上的“仁”在根源上达到了有机统一,在天理的高度上保证了行仁践义的合法性与合理性,使仁不再是基于内心情感体验的道德践履,而成为普遍的宇宙法则。朱子以天地生物之心来命仁,是为了突出仁是天道之元,是万物资始之端,是能发用的本体。因此,它可以作为存在与价值的终极源头,社会生存之“至善”方有着实处。朱子本体论的仁说实为一个价值混乱与精神迷失的社会重建起了儒家的理想与信仰。
  (2)仁者——心之德,爱之理天地生物之心的仁赋予人则为人之性。天与人、心与理皆从此仁字上合一。因此,朱子认为仁最终还是要落脚到人的真诚坦恻之心上,发用为心的种种现实活动,展开于人的现实情感活动之中。在论及仁与心的关系时,朱子与张栻展开了一番争论。张栻认为:“仁,人心也,率性立命,知天下而宰万物者也。”①他主张“仁”就是人心,是“率性立命,知天下而宰万物者”,这与其坚持的心为宇宙本体的思想吻合。朱子则不然,他认为“心”与“仁”的关系就譬如水与冷、火与热的关系一样,仁只能算是心的固有属性,而不能简单地将心看作是仁。那么,在伦理现实的层面上,仁的基本内涵是什么?朱子为仁下了一个定义——“爱非仁,爱之理是仁;心非仁,心之德是仁”②。朱子还说: 仁之为性,爱之理也。③ 仁只是爱底道理,此所以为“心之德”。④ 仁是心之德。这里的德是得之于心的“德”。朱子十分重视内心觉悟的重要性,深知人内化的重要性。在一个人德盛仁熟的情况下,从内心知觉到外在立身之本都会依“仁”行事,从而能“得”天道的体用之全,体会“仁”的真意。
  如果说“心之德”是将仁作为体验的对象,那么“爱之理”则是把仁作为分析的对象。“心之德”主要只是人们去体验仁之境界,感受仁之气象,而“爱之理”则重在剖析仁的名义,揭示仁的本质。朱子说:“仁之为性,爱之理也。”仁的理论见之于实用,则事亲从兄、仁民爱物,都是其中之事。朱子将仁理解为爱的道理和根据以及主体的道德本质,仁与爱或恻隐等道德情感的关系由此也成了体与用的关系。“盖仁,性也,性只是理而已。爱是情,情则发于用。性者指其未发,故曰‘仁者爱之理’。情之已发,故曰‘爱者仁之用’。”①朱子又形象地将这种关系比喻为根与苗的关系:“仁者爱之理,理是根,爱是苗。……不可便唤苗做根。然而这个苗,却定是从那根上来。”② “心之德,爱之理”的提出,标志着儒家仁学完成理学化的转变与超越,使儒家在体与用的层面上、所以然与所当然的层面上都得到系统性的呈现。
  2.仁之外延 (1)仁与四德四德即仁、义、礼、智之说,发端于孟子。再经后世儒者不断演绎而成为人性所必修的道德内容。朱子认为:“大抵仁字,专言之,则混然而难名。必以仁义礼智四者兼举而并观,则其意味情状,互相形比,乃为易见。”也就是说,仁须与义礼智四者并重看待,才能互相比衬,仁之本体才易于显示出来。而朱子在他的仁论中也多次提到仁义礼智四者,如“天有春夏秋冬,地有金木水火,人有仁义礼智,皆以四者相为用”③“元亨利贞,仁义礼智,金木水火,春夏秋冬,将这四个只管涵泳玩味,尽好”④,等等。在对这四者关系的界定上,朱子发展伊川的思想,指出“仁包四德”之语。他说: 仁义虽对立而成两,然仁实贯通乎四者之中……故仁者,仁之本体;礼者,仁之节文;义者,仁之断制;智者,仁之分别。⑤ 仁打一动,便是义礼智信当来。……且如几,性、情而今只略略动着,便有三个物事在那里,其实只是一个物。⑥ 问:“仁何以能包四者?”曰:“人只是这一个心,就里面分为四者。
  且以恻隐论之:本只是这恻隐,遇当辞逊则为辞逊,不安处便为羞恶, 分别处便为是非。若无一个动底醒底在里面,便也不知羞恶,不知辞逊,不知是非。”① 仁只是此心打一动,义礼智诸德皆从此出。在揭示“仁包四德”之义的同时,陈来也指出:“四德都出于仁,是仁的由始至终的不同阶段。于是,仁义礼智作为人事之当然,与元亨利贞作为天德之自然,成为完全同构的东西。”② (2)仁与知觉在仁说之辩中,知觉言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朱子认为不能将仁与知觉混为一谈。
  朱子答张栻书云:“仁本吾心之德,又将谁使知之而觉之耶?若据《孟子》本文,则程子释之已详矣。曰:‘知是知此事,觉是觉此理’,意已分明,不必更求玄妙。……上蔡所谓知觉,正谓知寒暖饱饥之类……此亦只是智之发用处,但惟仁者为能兼之,故谓仁者心有知觉则可,谓心有知觉谓之仁则不可。……若曰心有知觉谓之仁,则仁之所以得名,初不为此也。”③ “唤着便应,抉着便痛”的知觉其实只是“心之流注在血气上底”,并不能称之为仁。“须是分毫不差,方能全得此心之德”,这才是真正的仁。另外,朱子还认为知觉不可言仁,不仅因为知觉属于“智”,而且还因为知觉属于“用”,“仁是爱之体,觉是智之用”,仁与觉在概念上和意义的层次上都不相同。但仁不排斥智与觉,而且可以包括“智”与“知觉”。
  (3)仁与公作为代表社会群体的道德准则,“仁”的思想中包含着公的原则。但一些学者直接把公与仁等同起来,并认为二者是相行相生的,这种观点受到朱子的质疑。朱子说:公不可与仁比并看。公只是无私,才无私,这仁便流行。① 公却是仁发处。无公,则仁行不得。② 公是爱底道理,公是仁底道理。故公则仁,仁则爱。③ 朱子指出,“仁”是先于“公”而存在的,不能简单地将二者等同起来。前者内涵深厚广博,作为“爱之理”而上升到本体的高度。而“公”则只是与“私”相对,无私才是“公”的伦理范畴存在形式。而“仁”作为一种先天存在的“自然本有之理”,是一种客观存在。“公”更多意义上,是在存在仁的前提下人心去掉私欲而获得的后天心理体验。明确“公”与“仁”的区别,世人才能更好地克尽私欲,求得仁体,实现一个仁爱型的理想社会。
  (三)求仁之方朱子说:“孔门之学,所以必以求仁为先。盖此是万理之原,万事之本。”④但是,朱子也指出,伊川说仁时,曾将圣贤所言仁处类聚起来看,但是未必能收到好的效果。朱子认为,古人言语,可能各随所说见意,那边自如彼说,这边自如此说,因此,要这样一来比并不可取。所以,他一再强调,求仁需要付诸实践来消除人身上存在的不合仁的形态,并且用功愈深厚,与仁体就愈接近。强调“仁”与具体的人之间的关联,如“公而以人体之,故为仁。细看此语,却是‘人’里面带着‘仁’字过来”。朱子以爱言仁,上基于天地生物之心,使学者免于虚静。
  1.以克己复礼求仁朱子在《仁说》中论证了天地生物之心落到人生界则为人心之仁。人心之仁,无所不备,体而存之,是一切正义美好的源头,也是公平正义的根本。但是,个体生命在追求美好幸福的同时,也必须考虑世上其他复杂之个体生命,遵循克己复礼的求仁之方,只有这样人类社会才能成就整体的仁爱社会。他说: 圣人告人,如“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之类,无非言仁。若见得时,则何处不是全体?何尝见有半体底仁!但“克己复礼”一句,却尤亲切。① 从朱子的论述中,我们可以看出,仁者必先克己,克己则公,公则仁,仁则爱矣。只有践行克己复礼,循必然之理,做当作之事,居处恭,执事敬,此心才是爱人利物之心,才是真正的仁心。
  2.以爱求仁在仁与爱的关系上,朱子主张仁与爱是体用关系,是未发已发关系,并强调了爱不是仁,爱之理才是仁。如果单说仁而不知有爱,操存涵养之功就会被忽略,仁之学说也会成为空中楼阁而无法捉摸,因此,在求仁中不可离了爱来说仁。朱子说: 以爱论仁,犹升高自下,尚可因此附近推求,庶其得之。② 仁主于爱,而爱莫切于事亲;义主于敬,而敬莫先于从兄。故仁义之道,其用至广,而其实不越于事亲、从兄之间。盖良心之发,最为切近而精实者。有子以孝弟为为仁之本,其意亦犹此也。③ 朱子十分强调“爱”在“仁说”中的重要性,但是,他觉得“爱”必须从最亲的人开始,自亲亲而仁民,自仁民而爱物。因此,这样一种“爱”实际上是一种有等级和差异的爱。在当时生产力还比较落后的特定社会环境下,这种“仁爱”对于维护社会秩序促进社会发展具有一定的进步性。
  3.以敬求仁 “敬”的理论也是把握朱子仁说的关键。朱子说:“别纸所论敬为求仁之要,此论甚善。”由于“仁”的境界本身就是一个意义世界或审美世界,人们向往它、敬畏它,因此,以“敬”求“仁”既是一种境界,也是求“仁”的功夫,是境界与功夫的融合体。只有对天理专注纯一,在个人的德性修养方面才不会存在丝毫的放纵与懈怠,最后才能达到人生理想的“仁”的境界。
  同时,朱子也特别注重“知敬双进”之功夫,强调“人能存得敬,则吾心湛然,天理粲然,无一分着力处,亦无一分不着力处”①。这样通过“敬”的修行使人心可以更接近于天理,接近于仁。
  (四)结论朱子的仁论显示了理学发展的重大成就。他建构了一个充满盎然生机的“仁说”生命理论体系。在这一体系中,朱子突破前人论仁的不足,将外在的自然宇宙和内在的心灵世界融为一体,将仁学推向了性与天道的高度。在这个统一体中,“天即人,人即天”,万事万物就化生于“仁”境之中。在这个统一体中,宇宙包涵着深厚的道德意蕴,而人生界也蕴含着宇宙的生生之意。朱子之后,诸儒谈仁,很少能超越孔、孟、朱所建构的仁学体系的基本框架。朱子论仁的独特方式与理论,深刻体现了中国传统儒家思想的特质,亦成为我们把握传统哲学精神的一个重要途径。

附注

①钱穆:《朱子新学案》,第386页。 ② 陈荣捷:《朱学论集》,台湾学生书局1982年版,第37页。 ③〔宋〕朱熹:《中庸章句》,《四书章句集注》,第23页。 ④〔宋〕程颢、程颐:《河南程氏遗书》卷二上《二先生语一》,《二程集》,第14页。 ① 转引自(美)田浩:《朱熹的思维世界》,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87页。 ①钱穆:《朱子新学案》,第237页。②〔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五《性理二·性情心意等名义》,第85页。③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五十三《孟子三·公孙丑上之下》,第1280页。④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六《性理三·仁义礼智等名义》,第111页。⑤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六《性理三·仁义礼智等名义》,第107页。⑥〔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二十《论语二·学而篇上》,第474页。⑦〔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十七《大学四·或问上》,第383页。⑧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七十一《易七·复》,第1790页。①〔宋〕张栻:《南轩先生文集》卷十《潭州重修岳麓书院记》,《朱子全书外编》第4册,第173页。 ②〔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二十《论语二·学而篇上》,第474页。 ③〔宋〕朱熹:《朱熹集》卷六十七《论语或问说一》,《朱熹集》第六册,第3531页。 ④〔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二十《论语二·学而篇上》,第465页。①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二十《论语二·学而篇上》,第464页。②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二十《论语二·学而篇上》,第464页。③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一《理气上·太极天地上》,第11页。④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七十五《易十一·上系下》,第1917页。⑤ 〔宋〕朱熹:《朱熹集》卷五十八《答陈器之》,《朱熹集》第五册,第2977页。⑥〔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九十八《张子之书一》,第2527页。①〔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九十五《程子之书一》,第2416页。② 陈来:《朱子思想中的四德论》,《哲学研究》2011年第1期。③〔宋〕朱熹:《朱熹集》卷三十二《又论仁说》,《朱熹集》第三册,第1396页。①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一百一十七《朱子十四·训门人五》,第2832页。②〔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六《性理三·仁义礼智等名义》,第116页。③〔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六《性理三·仁义礼智等名义》,第116页。④〔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六《性理三·仁义礼智等名义》,第114页。①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四十一《论语二十三·颜渊篇上》,第1054页。② 〔宋〕朱熹:《朱熹集》卷三十二《答张钦夫(论仁说)》,《朱熹集》第三册,第1392页。③ 〔宋〕朱熹:《孟子集注》卷七《离娄章句上》,《四书章句集注》,第292页。① 〔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十二《学六·持守》,第210页。

知识出处

朱子文化大典 中册

《朱子文化大典 中册》

出版者:福建教育出版社

本文阐述朱子文化源流,包括朱子理学形成的历史背景、朱子的理学思想、朱子的经学思想、朱子的教育思想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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