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口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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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晋江市志》 图书
唯一号: 130320020220002444
颗粒名称: 第一章 人口演变
分类号: C924.25
页数: 13
页码: 93-105
摘要: 本章记述了晋江县人口演变的情况,其中包括了源流、人口变动、人口分布等。
关键词: 人口 晋江县 人口演变

内容

第一节 源流
  据考证,晋江县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有人类在此活动。1960年前后,文物工作者先后在青阳、内坑等地发现琢磨精细的石碌、石斧等原始生产工具,经鉴定为新石器时代居住于此的先民们的遗物。
  晋江县的人口,按民族考其来源,最早起源于古越族,大量的则来自中原的汉族。
  春秋战国时期,晋江县为越地。越国遗民南下时,同当地部分土著居民融合,成为后来的闽越国民。秦汉以后,尤其是西晋末年后,汉族大量南迁,久而久之,越族即全部汉化。
  汉族南来,始自秦汉。秦平南越,“使屠睢发卒五十万为五军”分布于闽、粤、赣、五岭等地,与当地人融合。“以谪徙民,与越杂处为一支。从秦至西晋五百年间,从赣南入闽西,再移至漳泉等地。”(见庄为玑《晋江新志》)至于回族、畲族、满族等少数民族,是唐宋以后陆续由外地迁入晋江的。
  按姓氏考其来源,有远有近,从中原迁来,有先有后,子孙繁衍,由少到多。晋江家族,多系聚族而居,全县上千个乡村中,多则万人,少则数百人。始祖创业以后,即修族谱、建宗祠、设祭祀、明辈序、立族长。婚姻大事,家家相助,迎神械斗,乡乡相应,遂成为家族与乡里联结、血缘与地缘并合的乡族。
  西晋之前,晋江姓氏无考。“晋永嘉时,中州板荡,衣冠入闽者八族:林、陈、黄、郑、詹、邱、何、胡是也。以中原多事,无复北归,故六朝间仕宦名绩,鲜有闻者”(见陈云程《闽中摭闻》)。据北宋乐史《太平寰宇记》载,南北朝梁时南安郡有5姓,即黄、林、单、威、仇。晋江今域时属南安郡。
  据清乾隆《泉州府志》、道光《晋江县志》及《安海志》等记载,晋江县(含今鲤城区)唐及唐以后各朝于志乘中出现的姓氏如下:
  唐有周、袁、王、孙、蔡、邬、欧阳、李、谢、许、潘、傅、杨、吴、薛、张、康、万18姓;
  五代又有曾、方、谭、董、高、留6姓;
  宋又有钱、苏、安、洪、崔、韩、刘、梁、吕、石、朱、段、宋、郭、柯、赵、蓝、戴、储、童、侯、辜、庄、卓、颜、丁、力、徐、罗、公、辛、夏、熊、申屠、叶、纪、史、魏、钟、施、孔、翁、邵、尤、唐、连、廖、彭、邓、赖、程、余、白、马、阮、范、聂、田、牟、蒲60姓;
  元又有金、龚、粘、诸葛4姓;
  明又有冯、顾、黎、秦、常、贺、麦、邹、倪、章、任、曹、鲍、沙、柳、温、姚、陶、包、饶、杜、佘、韦、项、伍、易、涂、俞、百、阎、翟、穆、严、干、祖、邢、迭、世、富、汤、屈、弋、权、路44姓;
  清又有封、聊、盖、车、裴、池、盛、桂、艾、游、练、鄞、商、诸、毛、祁、齐、尹、甘、伯20姓。
  宋以后各姓,绝大多数由旧志“选举”中采录,均系住居晋江(含今鲤城区)三世及三世以上居民。
  据谱谍及口碑相传,晋江部分望族大姓来源:
  青阳蔡氏,唐开元年间(713—741)其姓有五人于青梅山之阳开店,以饷行旅,世代繁衍,后分派晋江各地。
  龟湖许氏,唐中和年间(881—884),其始祖侍御公由光州固始出镇泉、漳,卜居晋江瑶林,后迁石龟,族遂蕃盛。
  灵水吴氏,其祖来源于五代。
  陈埭陈氏,五代泉南观察使陈洪进筑埭垦田(其埭后称“陈埭”),族人移居其地。
  安海高氏,五代后高〓守泉州死事,葬陶冶阳,子朝奉、宣奉徙居安平(今安海)守茔,遂为大族。
  安海安氏,宋开宝年间(968—975)唐名臣安金藏之后安连济徙居湾海(今安海),易湾为安。宋时与高、安并为安海大族者尚有黄、叶、李3姓。
  青阳庄氏,宋代由永春迁居青阳。
  安海柯氏,南宋绍兴间(1131—1162)由县水沟头徙安平,遂成大族。
  衙口施氏,南宋淳熙时迁入。
  粘厝埔粘氏,其先始自金源,元时入闽,家于晋江十七、八都浔美埸(今龙湖乡衙口),后成大族。
  新州陈氏,元时迁入。
  涵口陈氏,其先居莆田,元时移居青阳,后一派分导涵口。
  龟湖周氏,元时迁入。
  锦亭陈氏,元时迁入。
  港边佘氏,元时迁入。
  沙塘王氏,元末潮州路总管王翰由粤入闽,寓居沙堤(即今沙塘),后留次子王仲于沙塘,为沙塘王氏开基祖。
  陈埭丁氏,明初卜居陈江,数世之后遂成大族。
  东石黄氏,明时迁入。
  永宁黄氏,明时迁入。
  西边林,明时迁入。
  郭松蔡,明时迁入。
  福全陈,明时迁入。
  福全蒋,明时迁入。
  张林张,明时迁入。
  池店李,明时迁入。
  后洋杨,明时迁入。
  苏厝苏,明时迁入。
  1988年全县的姓氏计有:陈、蔡、林、王、吴、李、黄、张、施、许、洪、杨、曾、庄、苏、谢、丁、郑、柯、郭、邱、颜、周、刘、倪、高、朱、姚、卢、尤、萧、赖、胡、吕、沈、翁、徐、傅、纪、龚、魏、何、卓、欧阳、孙、叶、柳、唐、伍、邵、雷、潘、留、董、粘、钟、康、江、阮、侯、范、汪、田、杜、佘、鲍、余、桂、薛、温、赵、骆、廖、宋、姜、房、辛、邓、程、史、池、石、商、韩、季、安、崔、辜、蒋、涂、詹、蓝、陆、戴、勤、白、马、蒲、卞、金、童、君等102姓,以陈、蔡、林、王、吴、李、黄、张、施、许等10姓最多。
  第二节 人口变动
  一、自然变动
  晋江县古代人口自然变动情况,在唐代以前无考。唐开元中(713—741)至明万历三十六年(1608)近千年间,史乘只记载泉州府的户口数字,且因境界变更,官隐民匿、统计不周诸原因,数字极不准确,与实际人口数相差很大。
  唐开元中,泉州州等第为中州,领晋江、南安、莆田、清源(仙游)、龙溪5县,有户口37054;晋江县(时含今鲤城区及惠安县)县等第为上县,户口数未详。
  元和中(806—820),泉州升为上州,有户口35571;晋江同时升为紧县,户口数未详。
  北宋太平兴国中(976—984),泉州为上郡,有主户52056、客户44525,合计96581;晋江(含今鲤城区,至中华民国均同,不另注)为上县,户口数未详。
  大观元年(1107),泉州升为望郡,晋江升为望县。户口数未详。
  南宋淳祐中(1241—1252),泉州有主户197279、客户58479,主丁226617、客丁122257,合计主客户255758,主客丁348874,出现第一次人口高峰。晋江仍为望县,户口数未详。
  元至正间(1341—1368),泉州为上路,有户89060,人口455545;晋江降为中县,户口数未详。
  明代,晋江编户136里,为泉州府(不含同安县)之冠,占总编户260里的52.31%。万历三十六年(1608)以前,晋江户口情况,除清道光《晋江县志》记载:“嘉靖季年,倭夷入寇,兵火疠疫之余,户口十损六七,有例并户除丁,自是户丁虽稍得除减,而户以花分开折,反增于旧。”此外,未得其详。
  万历三十六年(1608),晋江有户21368,丁口56159,户数为全府43.87%(泉州府总户数48704),丁口为全府29.5%(泉州府丁口总数190349)。这是晋江县第一次人口记录。
  明末清初,晋江屡经战乱,加上清政府强迫迁界,百姓死伤惨重。仅永宁城就遭受两次大劫难。第一次是嘉靖四十一年(1562),据《泉州府志》、《永宁卫志》等记载:是年二月,倭寇攻陷永宁城,“大掠数日而去”。三月,“贼寻来攻,城再陷,杀伤几尽,鸡犬不留”。第二次是顺治四年(1647)四月,清政府为镇压永宁人民投奔郑成功,制造“水关沟血案”。当时郑成功派部将林顺到永宁招兵,清将韩代闻讯,于廿二日率军突袭永宁,洗街屠城,“乡民死者,不计其数。其未死者,逃匿水关沟。谁料廿三、廿四日,狂风暴雨涨入水关沟,淹死者又难蚁算”(见《永宁卫志》)。
  康熙二十二年(1683),平台复界,清政府注意发展农业,户口生息渐繁。康熙五十年,晋江县有人户丁口43727(其中民户男子成丁14249人,盐户男子成丁1459人),并以此作为征收赋税的常额。
  乾隆二十六年(1761),全县滋生人口丁口7159,除补额4171丁口外,实增益2988丁口,其年晋江有丁口46715。
  据民国27年《福建通志》(刊本,1986年缩印)记载:道光九年(1829),晋江县有户168135,人口791026,出现第二次人口高峰。
  民国元年(1912)至18年,晋江县户口虽屡有调查,但多匿报,没有准确数字。这期间晋江疫症流行,其中较为严重的是民国4年、11年之鼠疫,21年之霍乱。当其流行时,日有死亡,如安海最高一日达104人,(见中共晋江县委秘书室编《晋江概况》)。
  民国19年,全县632821人。23年有户122647,人口672771。
  1949年8月31日,晋江县解放时,全县人口为59.26万人(扣除今鲤城区为44.85万人)。1951年划出城关区和四区的浮桥、王宫一带9.3万人成立泉州市,晋江县的人口为59.72万人。1958年9月又划出临海、东星、石霞等乡村5万多人归泉州市,晋江县的人口为64.85万人。1971年1月,再次划出晋北的罗溪、马甲、河市、双阳农场9万多人归泉州市,晋江县的人口为80.40万人。经以上行政区域的变动,若扣除泉州市(今鲤城区)的人口,晋江县可比口径的人口为:1949年44.85万人,1958年55.54万人,1959年56.19万人,1970年77.80万人。
  1982年晋江县人口突破百万大关。1988年全县人口达到109.36万人,比1949年44.85万人翻了1.22番,39年净增人口64.51万人,平均每年增加1.65万人。其中,50年代人口净增11.35万人,平均每年增加1.14万人;60年代人口净增20.36万人,平均每年增加2.04万人;70年代人口净增19.78万人,平均每年增加1.98万人;80年代人口净增13.02万人,平均每年增加1.45万人。
  二、机械变动
  (一)迁入
  晋江唐以前早期外来移民,详见本章第一节“源流”。入唐以后大批移民进入晋江共有3次。
  第一次在唐初,岭南行军总管陈政、陈元光父子带领军队驻扎闽南一带,其部将许天正领兵驻守泉州,南下士兵与本地共同开发,相当一部分将士留居晋江。
  第二次在唐末,河南光州固始人王绪及其部属王潮、王审知兄弟率领军队经江西入福建。王潮应泉州父老之请,攻陷泉州城,杀贪官廖彦若,遂据泉州。其将士大部分留居晋江一带。王潮镇守泉州,实行招怀离散,均赋缮兵,地方安定。北方大量民众不堪祸役,纷纷南下迁徙,卜居晋江,人口由此骤增。随后,王审知继王潮治闽,继续推行与民休息,鼓励通商,发展经济的政策,收罗唐流亡人士,南迁民众持续激增。
  第三次在两宋之交。时金人入侵,中原人民不堪北方金朝统治者的蹂躏,纷纷渡江入闽。单赵氏皇族,据《泉州府志》称:“初置院时,宗子三百四十九人,嘉泰中至一千八百余人。”其他民众更多,这些移民相当部分散居晋江今域,建置田宅,繁衍子孙。
  除上述三次大规模迁入外,尚有经商贸易、为官作宦、传教播道、打工谋生等原因迁入晋江。尤其是宋、元时期,泉州海外交通发达,贸易兴盛,一些外国、外地商贾来泉经商,很多即在泉州、晋江长期定居。
  (二)迁出
  晋江县人稠地瘠,历史上,每逢兵荒马乱、天灾人祸年岁间,贫民百姓纷纷背井离乡,外出谋生,人口大量外流。其人口流向,主要有四个方面。
  1.移居台湾。晋江县地理上与台湾一水之隔,语言相通,风俗相同,有着密切的血缘地缘关系。晋江人大量移居台湾,有3次移民高潮。
  第一次:明天启年间(1621—1627)。郑芝龙在晋江、南安一带招募贫民3000多人到台湾开辟。崇祯元年(1628),郑芝龙受明廷招抚后,在福建巡抚熊文灿的支持下,又从福建沿海招集数万名饥民到台湾开垦,晋江有许多贫苦人前往。
  第二次:清初郑成功驱逐荷兰人收复台湾,于康熙元年,先后招接因清廷“迁界”而流离失所的福建沿海居民近20万人到台湾垦殖,其中有不少晋江人。
  第三次: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台湾复与祖国统一后,清廷取消对台湾的“海禁”,晋江县迁居台湾的人数日益增多。乾隆四十九年(1784),清政府开放晋江县的蚶江港与台湾的鹿港、八里坌对渡后,迁台人数达到高潮。据泉州70多部族谱记载,康、雍期间迁台族人仅180人,乾、嘉期间多达1400人。据史料记载,从康熙二十二年至光绪年间200多年中,大陆迁台人数累计320万人,其中祖籍晋江的为数甚多
  在日本帝国主义者侵占台湾期间,大陆人移居台湾虽受到一定的阻挠,但始终没有中断过。民国34年台湾重归祖国,晋江人东渡台湾又陆续增多。1949年国民党逃离大陆前夕,曾在晋江抓不少壮丁前往台湾。也有一部分军政人员随国民党逃往台湾。据统计,民国35年台湾人口中,祖籍福建的占80%左右,其中以泉州、漳州为最多,泉州约占44%。
  2.侨居国外。历史上晋江人有漂洋过海,往异邦经商行贾的习惯,且“往往久居不返,至长子孙”,而成为华侨。晋江人出国成为华侨大体可分为3个时期。
  第一个时期,宋元为出国初始期。宋元泉州设市舶司,泉州港已成为海上丝绸之路的起舶港,为晋江人出国提供了方便条件。在这期间,先后有人陆续往印度尼西亚、越南、菲律宾、爪哇、帝汶岛、朝鲜、日本等国经商定居。以后,晋江人出国成风。
  第二个时期,明清为出国兴盛时期。这期间出国的人与日俱增,仅安海、石狮、永宁、深沪、金井、龙湖等乡镇的陈、黄、颜、柯、蔡、洪、吴、王、高等9姓14部族谱统计,其族人侨居东南亚各国的由明代的81人发展到清代的480人。
  第三个时期,近现代为出国高峰期。抗日战争期间,晋江人出国达到高潮,成千上万人为生活所迫,纷纷流往国外谋生。“每年福建有许多华侨出入,战前厦门是他们出入的中心口岸,战时这个中心口岸便移到晋江了”(见林观得《福建地理》)。据刘芝田的《中菲关系史》记载:1947年至1950年,以游历省亲的“非移民”资格入菲者,为数2745人;另有以学生资格进境者约1500人,其中绝大多数为晋江人。新中国成立后,据公安部门的不完全统计,从1953—1988年,全县相继批准出国定居人数达2.66万人。
  据1987年统计,全县旅居国外的华侨和华裔人数多达94.45万人,遍布50多个国家和地区。其中绝大多数分布在东南亚各国,以菲律宾为最多,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次之。
  3.移居港澳。元明时,晋江已有人陆续到香港岛屿定居。香港开埠以后,晋江移居香港的人逐年增多,到民国19年前后,居港的晋江人数以千计。
  抗日战争时期,不少晋江人逃往香港,其时居港的晋江人已近万人。
  大量移居香港是在抗战胜利后至20世纪50年代初期,最多一年超过万人。北角是填海而成的“新填地”,晋江人多数居住于此,北角遂有“小晋江”之称。其时居港的晋江人有4至5万人。
  50年代中期以后,许多侨眷为了会亲,纷纷通过各种渠道往港,直至轰动一时的鲤鱼门偷渡沉船惨剧发生后,才告中断。
  60年代后期至80年代,晋江人往港的络绎不绝,形成高潮。据1953—1988年不完全统计,晋江人往港澳定居的计有6.32万人。至1988年,全县居于港澳的人数不下30万人,约占港澳总人数的6%。
  4.迁徙外县。旧中国,晋江人迁徙外地者,多为战乱和灾害所迫。规模较大的始见于清初的“辛丑迁界”。
  据庄为玑《晋江新志》记载,清初为了防卫郑成功的明军进攻,割断郑军与沿海人民的联系,下令迁界,晋江沿海30里内的民众,限3天内迁往内地,过期所有房屋付之一炬。居民除一部分随郑成功逃往台湾外,一部分内迁南安、永春等地,晋江人口大减。
  民国24年,晋江为洪水淹没,受灾面积600平方公里,受灾人口7万户38.5万人,死亡102人。当时就有1000多户迁移外地求生。(见《晋江概况》)
  民国29年7月,日本侵略军两次从永宁外高、坑尾安心登陆,大肆烧杀奸淫、祸及永宁、梅林、港边、沙美、岑兜、外高、浯沙、金埭、古厝、沙堤、郭坑、下宅、后杆柄等沿海一带13个村庄。村民被杀害80多人,受伤10余人。惨案发生后,人心惶惶,沿海居民纷纷迁往内地。据民国30年统计,因外出、迁移共减少1574户,12600人。
  新中国成立以来,除因平时工作调动等正常迁移外,晋江县大批外迁的有两次。一次是1958年“大跃进”期间,为支援山区三线建设,迁出1.8万人到三明、永安等地当工人、学徒,其中有部分家属随迁。另一次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在青阳、安海、石狮等城镇动员1945名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到外地山区插队落户,1976年后落实政策,多数通过招工复回原籍。
  (三)流动人口
  新中国成立以前,每年农闲季节,特别是皖豫江浙发生大灾年份,都有相当数量人口在晋江短暂停留,或乞讨,或打短工。新中国成立后大为减少。
  80年代以来,晋江县乡镇企业迅猛发展,吸引全国各地到晋江务工经商的流动人口15万多人(不计算在晋江人口中),其中常年居住在晋江的有5万多人。
  第三节人口分布
  一、平均人口密度
  清及清以前,晋江人口分布,一般是靠近城市密,远离城市疏;沿海密,内地疏。因资料缺乏,人口具体密度无法统计。
  民国时期,晋江县平均人口密度,居福建省各县第一位。据民国25年(1936)的人口调查,晋江县的总人口为669785人。按当时的土地面积1299平方公里,耕地面积63.82万亩计算,平均每平方公里的人口密度为516人,每人平均耕地面积0.95亩。
  新中国成立以来,晋江县人口年年增加,耕地面积年年减少。平均每平方公里的人口密度由建国初期的618人上升到1988年的1351人,增长1.19倍,每人平均耕地面积由1.12亩减少到0.44亩,减少1.55倍。
  1988年,晋江县的人口密度不但高出福建省平均水平235人的4.75倍,而且高出泉州市平均水平的1.7倍。
  二、分区域人口密度
  晋江县各地自然条件和社会条件悬殊不大,经济发展较为平衡,各地人口分布一般比较均匀。平均每平方公里的人口密度:东部平原水田区1725人;东南沿海低丘旱作区1259人;西北部丘陵台地区1101人。人口密度高于全县平均水平的有青阳、石狮、陈埭、祥芝、池店、安海、永宁、罗山等8个乡镇,最高的是以县城为中心的青阳镇,每平方公里高达2397人;低于全县平均水平的有深沪、英林、东石、龙湖、磁灶、内坑、永和、蚶江、金井、紫帽等10个乡镇,最少的是西北边缘高地带的紫帽乡,每平方公里仅有585人。

知识出处

晋江市志

《晋江市志》

出版者:上海三联书店

本志设概述、建置、自然环境、人口、农业、林业、水利、水产、乡镇企业、工业、交通、邮电、能源、城乡建设等类目,详细地记述晋江市的自然与社会、历史与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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