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传统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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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双林镇志》 图书
唯一号: 113320020230001480
颗粒名称: 第一章 传统教育
分类号: G40
页数: 4
页码: 875-878
摘要: 清道光时,镇上缙绅等头面人物曾筹划创建书院,终因经费和场地等原因不得解决而作罢。 清同治八年(1869),归安知县雷兆棠(字乐山,成都人)捐俸五百缗倡导,镇上缙绅等头面人物解囊助资,绅邑李宗莲(友兰)、蔡蓉升、梁沅等11人筹办。张春镛(瀛洲)助地。位于和睦兜港西,门朝东临河屋面南。书院长期费用由双林丝、米二业及儒业者捐款。
关键词: 双林镇 传统教育

内容

第一节书院
  清道光时,镇上缙绅等头面人物曾筹划创建书院,终因经费和场地等原因不得解决而作罢。
  清同治八年(1869),归安知县雷兆棠(字乐山,成都人)捐俸五百缗倡导,镇上缙绅等头面人物解囊助资,绅邑李宗莲(友兰)、蔡蓉升、梁沅等11人筹办。张春镛(瀛洲)助地。位于和睦兜港西,门朝东临河屋面南。书院长期费用由双林丝、米二业及儒业者捐款。
  书院名曰“蓉湖”,双林镇东织旋漾北(原水产村前河面)素多芙蓉,取“蓉镜”之义,故名蓉湖书院。郡守杨荣绪颜其堂曰“肄雅”,取“宵雅肄,三官始”之义;又与知县雷兆棠各题楹联并碑记,两勒石碑树于堂壁。
  书院山长为郡人沈菁士(丙莹),监院蔡蓉升(雪樵),董事有蔡蓉升、李宗莲、梁沅(梦楼)、梁湘(海帆)、吴种德(兰皋)、蔡汝鍠(元襄)、蔡金相(允伯)、蔡庆澜(康伯)、蔡召棠(少莲)、蔡召成(亦庄)、郑兴襄等人,后期由蔡召成担任监院。
  于清同治八年(1869)农历五月十五日开学,学生近百人,其学习课程与私塾基本相同,也以四书、五经以及开科取士“八股文”为主旨。此为双林有书院之始,从此蓉湖书院为国家培养不少人才,如中华人民共和国首任林业部长梁希、现代实业家蔡声白等人。
  光绪二十八年(1902),洋务运动兴起。诏命各地“书院”改称“学堂”,废“监院”改称“校长”。“蓉湖书院”即改称“蓉湖二等学堂”。日寇侵华,“蓉湖书院”旧址尽被焚毁。
  附1:《蓉湖书院记》 双林镇向无书院,士子肄业於郡城爱山书院,颇以跋涉为艰。雷大令甫下车即议创建,会镇人有愿以其屋为书院者。大令亟捐廉为之倡,俾诸绅集资葺而新之。堂庑门庭规模略具,延郡绅沈菁士前辈主讲,多士爰得藏修之。所题曰“蓉湖”,盖以镇东织旋漾多芙蓉,且兆人镜及第之吉也。余维双林为郡城东南一巨镇,人物之杰,科名仕宦之盛,见于志乘者,难更仆数。他日接踵而起,将于多士乎,是望。语有之文章未坠,必有英杰领袖之者,美哉!始基之矣是役也。大令之力为多,然非蔡雪樵、李友兰诸绅士,无以观厥成役。既竣,余颜其堂曰“肄雅”,取“宵雅肄,三官始”之义,以群雅才,为多士勖。复撰楹帖,纪其事。其诸绅姓氏及公议章程,别勒一石,使后来者无忘所自焉。
  同治八年(1869)长至日郡守番禺杨荣绪记 附2:《蓉湖书院讲舍记》雷兆棠 双林当苕霅之间,前西湖,后太湖,曲折潆洄,一碧千里。生其间者,得沖和之气,为名臣硕彦,史不胜书。即以文章言,当乾嘉时,其乡先生每一制举文出,雍容揄扬,华实并茂。若与文治之隆,湖山之美相印证,东南称人文渊薮,双林居其一矣。
  同治七年戊辰秋,兆棠由寿昌量移是邑。下车后观风课士,列前茅者双林之士不少。
  虽经兵燹,诸生童弦歌不辍,犹有乡先辈之遗风焉。惟是间向无书院,距城远,逢朔望课生童惮于舟楫往返,恒不能来,兆棠为怅然者久之。会镇人张春元有屋一,区以讼,归之公而未果。经郡伯劝谕,捐作书院。诸君子援菱湖之例来请,予欣然曰:“此兆棠所有志未逮者也”。亟为请于大府,且捐廉为诸君子倡。不两月工竣,颜曰:“蓉湖”,取蓉镜之义,为诸生吉兆也。抑予尤有勖者,方今圣天子振兴雅化,寰海镜清,诸生幸生盛世,由是进而益上,浸成有体有用之学,则他日名臣硕彦,后先相映。固创斯举者之深意,尤官斯土者所厚望也。夫时董其事者为广文蔡君蓉升,孝廉李君宗莲、梁君沅,副车梁君湘,茂才吴君种德、蔡君汝锽,职员蔡君金相、庆地,广文蔡君召棠、召成,茂才郑君兴襄等。而兆棠亦乐观其成,爰勒石以谂来者,冀知所缘起云。
  同治八年(1869)归安县知县成都雷兆棠撰
  第二节私塾 私塾是民间重要教育形式,数量很大,分布面最广。属于基础教育,多为学习初步读、写、算而设。清同治八年(1869)以前,双林镇乡教育基本上依赖私塾。归安县双林有义塾,经费出于典商、丝商。有钱人家聘请西席(塾师)上门教授;经济境况一般人家子弟,到私塾念书。私塾在书院及以后各类学校存在时,仍然是民间一支相当强大的教育力量。民国时期至解放初期,私塾长期与新式小学并存,抗日战争期间还有加大发展。至20世纪50年代中期,双林还有相当数量私塾(如谢村总管堂曾办过私塾),成为普及初等教育辅助力量。50年代末,才取消私塾。
  私塾一般设在祠堂或教师家中,其设施十分简陋。只有学生所坐木板桌椅。上方则置放教师书桌,上有书本、笔墨、戒尺等,对于顽皮、愚钝学生,常有罚站、打手心之类惩罚。一般采取“一教一”办法,其余学生则自学。无学习期限,没有考试评分。出入私塾由家长决定。
  私塾教育内容,有高低之分。启蒙从识字开始,读《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程度稍高读四书及《孝经》《千家诗》《唐诗》《宋词》《幼学琼林》。后期有采用小学教材,增设珠算、笔算课,或尽塾师所能和家长要求加体操、唱歌、习画课。课程设置随意性较大,没有考试、评分、升留级、学习年限等制度,也不设课程表、作息时间表。因其办学师资、经费、设备要求低而易为群众接受,故能较长时间与新式小学并存。
  私塾教师的收入,主要为学生所交纳的钱、米,生活较拮据。师资来源,有外地来镇的文人、学士,如元末刘基、明末钱塘人应㧑谦(潜斋)、清初乌程人张安弦(青屿)、邑人翁燧(西帆)等,他们均为知名人士。而本地也有不少人赴外地主讲,极负盛名,如沈澜(泊村)主讲江西豫章书院,蒋士铨、彭元寿、刘芬、谢启昆等名士均为其学生;沈士清(复斋)在遂宁张鹏翮(1649—1725)抚浙时,被聘为杭州万松书院讲师,辑有《四书大成》;郑祖球(笏君)留北京法门寺课徒,徐有壬曾从其学。
  双林本地名塾师不胜枚举。如明时张渊(梦坡),一直家贫深蒙,晚年还客穆溪(震泽)为史氏塾师;凌继业(两川)虽自己屡试不售,然设帐里中,从游者皆早达;沈磊(诚庵)以经术教授生徒,其教敦实诣,黜浮华,少言而躬行,学者称其为“诚庵先生”。清时,以清初沈懋华(蓉卿),长年在双林设塾授徒,被镇人视为“苦学励志”典范;居凌家湾的凌以璋(洁庵),善评制艺,里中能文者,多出其门;沈三省(友鹤)在双林中洪村设馆授徒,还勤于课农,种梅艺菊;沈乔(莪村)年十六即馆孙苏门家,后又至常熟课徒,训弟子以敦行为先,被称作“人师”,游其门者为隽才;严嘉裕(丹山)积学家贫,以课读为业,所作制艺,学天崇大家,曾馆安吉梅溪苏氏十余年,从者皆一时能才,在双林也有门徒逾百人,陆俨斋、姚学塽均为其学生;沈荣晋(怡亭)文名藉甚,设帐于墨浪河畔吴氏祠,众游者从,所造皆知名之士;柴友诚(墨池)家贫授徒,学生也多显达;俞芝一(云麓)尤以经义教授后进,问业者不远百里而之门下,科甲踵起;清后期有蔡蓉升(雪樵)讲习五十年,直至书院、学堂,镇之文士,非其门生,即再传弟子,或门下门生之门生,培养诸多人才。还有梁湘(海帆)、吴种德(三皋)、沈钧福(柳荪)、张善清、吴菊如、王聘三、吴吟梅夫妇、张萃士、张若愚等均为出色的塾师,后又聘为书院、学堂之教师。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后,尚有凌巨风、费开成等诸多塾师在双林执教授徒。这些塾师对后来教育发展功不可没。

知识出处

双林镇志

《双林镇志》

出版者:方志出版社发行中心

编史修志,是文明的特质、是社会的责任。它挖掘、整理、保护着人类世代相传的、最宝贵的公共遗产,意义十分重大。是让双林的历史产生新的活力,文脉得以传承,对双林的经济社会发展大有裨益。双林,旧名东林村、东商林、曾名桑林,明永乐三年(1405)改名双林镇。境内花城遗址出土新石器晚期至商周时代的黑衣陶豆把、壶、匜、罐、觚、玉环等,可见双林的历史至少可追溯到4000年前。从那时起双林的祖先就在这片土地上生息繁衍,进行着艰苦卓绝的伟大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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