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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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洞桥镇志》 图书
唯一号: 112920020230001206
颗粒名称: 附文
页数: 16
页码: 434-448

内容

一、周公宅陈氏由来
  据前辈相传,陈氏祖宗系山东潍坊市长亭街人(一说苏州人),先迁到龙观后隆居住,其子孙也有迁到鄞江溪东居住的。明末,信中公叔侄担(带)饭蒲包到周公宅山上寻青尖(二胡拉弓用的一种小竹子),接连两天看到一棵小树上挂着的一个饭蒲包无人食用,且饭香扑鼻,心想在这山高路远之地,有这种事情,莫非上天有什么暗示?第三天下午,两人看到饭蒲包仍挂着,逐上前祷告,若明天饭蒲包仍在原树上挂着,这是上天的旨意,此地可留人!
  第四天下午,两人来到小树前,饭蒲包还在,且仍可闻到饭香,即从那时起陈姓祖宗就在周公宅地方留了下来,开山为地,劈石建宅,子孙繁衍至今。
  因为周公宅居住地的峡口形似酒瓮,也曾原名“酒瓮宅”、“甃瓮峡”,也有称为“周公泽”的,现在的名称皆因以上谐音而来,实际上村里无人姓周的,一门陈姓。
  自祖上由鄞江溪东迁居到周公宅定居,至今已近500年,相传来时带来的陈姓行第为:德胜高文本,贵子日应昌,英贤才俊秀,仁厚永宁康。在道光十年(1830)岁末创宗谱时更行第为:英贤才丕振,济美庆维康。继祖昭宗孝,经邦式宪章。大宗修尔德,永世发其祥。华国功名伟,家声方载光。
  1963年2月19日8时,周公宅发生火灾,失火人家住在山脚下,火乘风势从下到上,将依山而建的民宅有三分之一被殃及,陈氏宗祠及藏于祠中的宗谱也被烧光,造成现在宗谱难续。
  陈鸿儒简述、编者整理
  2015年秋
  二、原农村农民家庭的“三缸”
  所谓“三缸”,就是米缸、水缸、便缸,这在农民家庭中当家人必须要管好家的最基本的“三要素”。
  先说米缸(盛米的缸)。民以食为天,吃饭第一。自国家实行粮食统购统销以后,农民实行定粮制(详见附文十五:“1967年大旱”)。在一般年份,农民的定粮基本能解决肚子问题,但遇到天灾的歉收年份,定粮就要打折扣,温饱就成大问题了。最突出记忆的是两个阶段的年份:一是“人民公社化”、“大跃进”,农村20世纪50年代后期办大食堂,每人的定粮全部归食堂,食堂定期发给每人定粮标准的饭票,一日三餐到食堂就餐或将饭打回来到家里吃,每人(或全家人)打回来的几两米饭(或粥)几口就下肚,只够半饱,精明的家庭将打回来的饭(或粥)在家里再加工一下,掺入些自家种的菜、土豆或瓜类等副产品,勉强填饱肚子;二是20世纪60年代初的三年自然灾害,农业连年歉收,定粮连年打折,当时食堂虽然不办了,但是“好媳妇难做无米之炊”,好多人家都用菜根、野菜,掺几两米熬粥喝,以渡过难关。当时饿肚皮的日子,现在还记忆犹新。
  三年自然灾害过后,农村政策进行调整,农业产量有所提高,且还分了自留田(约按大田面积的7%分人到户),粮食、蔬菜得到补充,定粮问题逐步得到解决。
  次说水缸(盛水的缸)。农村的饮用水,原来主要靠两大来源,一是江河水,二是雨水。雨水是在房屋角落摆上一口大缸,将下雨天从屋顶上的水在屋檐口用“水流”引入缸中,稍作沉淀,即可作饮用水,特点是干净,缺点是天气热时,不几天就要变质,有异味;江河里的水作饮用水,农村的人都是在天将亮的时候担水,那时河里的水最干净,白天农村人们的洗刷、倒马桶、天热洗澡都在江河里,水经过一晚的流动和沉淀,水质比白天要好得多。在夏天农忙时节,有的人担水时间更早,在凌晨两三点钟就起来,因为天一亮河埠头就有人洗东西(物品),自己也要出工干活。
  以后装上了自来水,既清洁又省力,这是现在的事了。
  再说便缸(农村对粪缸的俗称,意思是指“方便”的地方)。人粪尿原来是农民最主要的肥料来源。当时没有化肥,后来逐渐有少量的供应,按水田上报面积分配(上报面积外尚有扩大面积,此种面积是填河漕、池塘、挑坟滩等扩大水稻种植面积的简称;扩大面积不负担国家的公粮——征、购粮,也不计算粮食的单位产量,而是充实到上报面积产量中,因此,各生产队因扩大面积的多少而影响全队的亩产量),因此,农民的自留田、旱地施肥基本上都靠自家的便缸,这也是列入“三缸”的原因之一。
  有的时候生产队如化肥不够,或需要用人粪尿的地方,也要向个人征用,农户则作为向生产队投资,按质估价,年终分配时兑现。生产队人粪尿的另一来源则是城市居民户的粪便。那时每个生产队一个月都有一两艘船(3吨船,50担左右)人粪尿票据(价格较便宜)可以领取,到宁波屙漕头(我们这里是西门口地方)去撑,两个人撑一船,各计1.5个工作日工分(日工分的标准,农忙与农闲时不一样)。有的农民为了多赚几个工分,本来上一天下午动身的,大多在当天凌晨1—2点钟动身,一人撑船,一人在船舱休息,到路半时轮换。早上装完粪便后,在可拉纤绳的地方,一人拉纤,一人把舵,也各人拉一半路,如赶趟顺利,40里路午饭稍后即可到达,1.5个工作日用半天,可多赚一天工时。
  编者
  三、牛耙田①
  在我们水稻种植区,牛把田犁(耕)过后,又经人力碎田,放上水就要用牛来耙田了。
  所谓牛耙田,就是用耙这一传统农具把土块弄碎并给予平整,说白了就是碎土、平田、起浆以覆盖绿肥和土杂肥。
  耙用结实的方木做成,呈长方形,由两根横板和两头收边的两块竖板榫头连接,固定耙身,形成了木耙的主要框架。横板长约150厘米,宽约20厘米,主要是用来让耙田者双脚踩踏的;竖板长近1米,用于划行。耙的整体俗名叫耙床,一般分平耙、滚耙两种。平耙两根木框上分别装有10余把铁刀片,滚耙中间圆盘上铆满耙齿(圆盘上有篾编的罩壳)。刀和齿都是熟铁打成的,厚0.3—0.4厘米,具有划拉和切割地表的功能。
  耙的轭套俗称牛轭,固定在牛肩上,绑好牛的肚带。耙田需要在耙床上压一定的重量,促使耙刀、耙齿扎在土壤里,并在牛的牵行中达到耙田的效果。人双腿分开站在耙架的两根横板面上,像两枚大钉钉在耙上一样,充当耙床的压重物,右手拿鞭杆指挥牛的劳作,左手拉住绑在耙床后横木上的绳子(和牛绳)以保持人体的平衡。随着驾手一声清脆的鞭响,牛拉着耙在水田里颠簸着前进,人吆喝一声“吁”,牛就停下来让人作拐弯引导,后横木的绳子另一主要作用即为牛耙到田横头②时一边拉牛绳拉牛调头,一边拉耙绳把耙稍拉起来一些与牛同步调头。
  初学的人很害怕站到耙架上去,怕掉到耙齿中间弄伤双脚,因此一般先学平耙,再学滚耙。时间一长,就熟能生巧,直至得心应手了。
  耙田很有讲究,适量进水的水田,要先用平耙通耙一遍。开始时阻力很大,是牛最用力的时候,耙好后,留下优美的曲线。一段时间后,让牛休息一下,喂些牛吃畈上留下来的草子③,恢复体力。耙第二遍一般用滚耙,要耙得烂、耙得平。好的耙手能借高补低,耙过之后整丘田呈现出一片水汪如镜的平面。有句农谚:浅水耙田、深水插秧。耙平水田,使田块均匀浸水,利于水稻的生长。
  耙田之后,趁着浑水状态,在一片蛙声中,立马加紧插秧,使糊泥沉淀时当即附着在秧根上,稻秧两三天就活棵了。
  四、洞桥的上河堰
  上河堰位于惠明桥东(南塘河)约20米处,始建于唐初,比它山堰还早,当时洞桥未建,堰成为南北两岸交通纽带。其主要作用是让四明山水经它山流进光溪,再拦入古惠明港,竹木排筏舟楫漕运至宁波西门月湖,灌溉七乡禾稼。山洪暴发时,洪水溢堰直下南塘河入下江(鄞江);上河堰是早期的水利工程。由于从四明山顺溪而下的颇多舟楫木筏,去宁波途经弯曲多道的惠明港多有不便,又加上泥沙淤积,港道变浅,再说洞桥已建成,所以后来人们拆除上河堰,疏通南塘河,漕运从南塘河直至宁波南门,这样,水路交通更方便。上河堰虽无碑文史记可查,但其两岸堰脚残迹遗址的巨石于20世纪40年代尚在,至今还留下堰板石一块于原堰址,该巨石长3.3米,宽0.65米,厚0.35米,重约15千克。
  拆毁上河堰,距今500余年,因历史久远无近代志记载。可查证的是惠明桥(惠贯桥桥址)和洞桥建造后不久,拆毁上河堰,其依据是:正统五年(1440)建造的惠明桥桥脚(墩)巨石纤绳拉过的痕迹不多不深。
  传说中楼太师(楼钥)毁上河堰与事实不符。因为楼太师生于宋绍兴七年(1137),卒于嘉定六年(1213),享年77岁,而惠明桥重建于正统五年(1440),其桥脚巨石尚有3处纤绳拉出的痕迹,能说明当时舟楫还是航行于惠明港,还可从惠明桥现存石刻对联“仍旧址建新梁七乡利赖,导行春通仲夏两派汇流”和惠明桥碑记文字中,说明当时上河堰尚存,此事实与楼太师毁堰传说时差200余年。若说传说期间上河堰已被拆,哪有此类徒劳蠢人,舟筏不上南塘河却航惠明港,绕道远涉?
  编者
  (根据《洞桥村村史》整理)
  五、修缮章家碶捐助名单
  今将捐助者芳名留于后
  汪圣房助洋二元马世恂助洋三元
  杨启堂助洋九元七角周成房助洋一元杨教房助银一两世恩助洋一元
  吴庄祀助洋十元日房助钱一千博房助银一两成缘助洋一元
  协兴会助洋十元陈源生助洋二元梅房助银一两运雷助洋一元
  淘沙会助洋五元伯房助洋一元星房助洋一元盛房助洋一元
  走马塘助洋四元公房助钱六百介寿堂助洋一元世法助洋一元
  徐康年助银十两敬房助银一两同顺助银一两世田助洋一元五角
  朱纯房助洋三元候房助银一两合顺助银一两圣桂助银一两
  金房助洋一元玉房助钱五百恒康助银一两光候助银一两
  坤房助洋一元二恕房助洋一元合生助洋一元世德助银一两
  鲍地房助洋二元忠房助钱一千万顺助洋一元光烈助钱四百
  江房助洋一元礼房助钱五百咸德助银一两杨生宝助钱六百
  毛星房助桥板二元射房助钱五百裕茂助银一两张圣房助银一两
  钟毛伙助字碑一座家尧助银一两李门周氏助钱一千乌江房助洋一元
  明性堂助洋一元周氏福全助洋一元曹门周氏助钱一千淮房助钱四百
  李恒茂助洋二元许桂生助洋一元李门田氏助洋一元殷阿四助银一两
  王氏全福助洋二元张天生助钱一千周氏福寿助银一两钟氏福寿助洋一元
  黄恒丰助洋二元严地房助洋一元鲍氏福全助银一两舒氏福寿助洋一元
  宣穗丰助洋二元阿水助银一两周阿信助洋一元全氏全福助洋一元
  周数房助洋二元许森记助洋一元安信助银一两楼氏福地助洋一元
  戴和房助洋二元怀房助洋一元安福助银一两纪明洪助钱四百
  光绪二拾二年丙申岁清和月董事仝立
  (摘自《蕙江村村史》,捐助年份不详。)
  六、卖柴岙水库、周公宅水库、皎口水库建造及维修的出工情况
  卖柴岙水库的出工
  卖柴岙水库位于鄞江镇木坑卖柴岙地方,1958年开始建设,1975年建成。以后历年再进行维修和加固,水库按覆盖农田面积,宁锋公社出工70%,鄞江公社出工30%,在建造工程中,由于当时的行政区域变动,洞桥公社一段时间属于鄞江(钢)大公社洞桥管理区,因此也参与了卖柴岙水库的建造。周公宅水库、皎口水库建造的出工
  周公宅水库位于赤水乡周公宅,1966年12月动工,1970年5月竣工。
  皎口水库位于樟村蜜岩,建造从1968年前期工程开始,1973年建成蓄水,1975年1月17日竣工庆典。
  洞桥公社是受益区域,所以参加了以上两座水库的建造。
  宁锋公社只有友谊大队(今蕙江村)的两个生产队出工。
  卖柴岙水库建造(维修)的出工情况
  20世纪60年代初的一个仲冬,生产队的晚稻已收割完毕,席草、春花作物(油菜、大小麦等)也已播种,按上级要求,沙港耕作队也要参加卖柴岙水库建造的出工。那天早上6点钟多,天刚蒙蒙亮,忙乱地吃点早饭,整个生产队的男劳力就出动了,每人用挑水扁担(两头用绳索带铁钩专门用于挑木水桶的扁担)一头挂铺盖,一头挂小土箕等杂物就上路。早晨的田野上虽有浓霜,耳朵和小指头都冻得痛,但因赶路急不一会人也就暖和了。不到一小时就赶到木坑的住宿地(当地的生产队仓库或临时搭建的工棚),把铺盖一放,带上工具就上工地。我们的劳动对象主要是在指定的山坡上挖泥土担到水库大坝上(泥土要无树根、树叶等杂物),按一定的厚度、宽度堆放,水库工作人员量好土方后,用石碾盘将这一层碾结实后,在上面堆放又一层土。
  中午休工匆忙赶到住宿地,带上自己的餐具和从家里带来的主菜(一般都是方便携带的炒咸菜及煎咸鱼等之类的短期不易变质的菜),到食堂买些蔬菜和汤,打好饭三五分钟就用完餐,稍作休息,下午继续上工地。
  晚上睡在工棚里,床是地统铺,草席下面垫着些稻草。深夜以后气温下降,外面开始下霜,虽然身上盖着薄被及几件衣服(短期外出且无运输工具,不可能带厚盖被和垫棉絮),因干活太累和人气的热度不觉得寒冷,倒也睡得很香。
  到第三天下午,分配的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了,一般收工较早,到工棚带上铺盖(早上起床后早已捆绑好)蹽地过畈,归心似箭。
  周公宅水库和皎口水库的出工情况
  周公宅水库和皎口水库的建造,因原洞桥公社是受益地区,全都派工,原宁锋公社只有友谊生产大队在鄞江北边的两个生产队四队、五队派工,每个生产队出工两三人,长期住宿在那里,半年或一年轮换。主要工种是:周公宅水库以筛沙石和拉沙石为主;皎口水库以筛沙石为主,拉运沙石有轨道小火车。周公宅水库离沙港路较远,有30多公里,回家休假一般是乘汽车,皎口水库路近多了,但也有十七八公里,来回不乘汽车的人多了,如当天上班,凌晨两三点钟上路,到工棚或生产队仓库的住宿地行李一放,到食堂正赶上早餐,匆忙吃一点,正好赶上当天出工。
  对生产队派往建水库的人员,一般称为民工,是相对于水库的正式管理人员而言。民工在劳动时都有基本定额,如筛沙石两三人一组,一天几方,拉沙石两三人一车,一天几趟,定额完成,即可收工。两座水库在建造期间适逢“文化大革命”,一段时间里,管理松懈、消极怠工,劳动生产率极低,这也是小小的一座周公宅水库造了这么多年的原因之一吧!
  生产队派往建水库的人员都是义务出工,派出人员按照生产队同级别人员同一时间段记工,如你是9.8级的劳动力(正劳力为10级)级别,生产队这段时间出工100天,得900工分,你也是这个分数。派出人员生产队一般补贴为每天半斤左右大米,菜钱2角左右,车旅费每月回家额定一两次,不用车票报销,这也是出工人员为节约点钱赶路不乘车的主要原因之一。
  到水库出工的人员基本上都是家庭劳动力多、年纪比较轻的人员,家中主要劳动力要管自留田(地)种植,要管“三缸”等家庭琐事,得保证家中有人照看。
  (全荣昌)
  七、全氏新建学舍记
  桓溪全氏新建学舍,成其讲肄之室,窗牖离娄闿明,门阶施设,坐几案相距远近,皆中程式。始全氏有义学田六十亩,清宣宗时,客峰、莪村、铭斋、北垞、泉岩诸君所经营,其后学校兴,移所人为修脯资聚,徙于祠堂,讲习之人神杂居,勿严勿肃。崃山兄弟主办学校,数年积所入得数千金,始谋建立学舍,族之人争趋之,相与出资成其事。经始于丁卯五月,阅六月讫工。崃山介吾友钱君来请记,且曰吾家与童氏世世相好,今兹之事子其无辞。盖吾童氏居县治极东之童谷,明社既屋,太常博士全式躬与伯兄大理平事介石挈家来居。是时,王评事石雁、林御史荔堂、杜英侯、施仲茂、王水功诸君子所居,近者数里,远或数十里,往返谋议,日夜求所,以兴复者,忧愤慷慨其意气足以感天地而泣鬼神,而虏廷则防伺之最严。及评事殉国,诸君子或死或他徙,而天下事不可为矣。太常兄弟既默默不得意,则颜所居馆,曰思旧,作诗纪之,其言绝痛,时与童氏诸先德长者讴吟于穷山绝谷,以写其故国之思,息影林莽,誓不复出。最后谢山亦来留数年,着《沧田録》、《古今通史表》,别去谷中,文学于是号称极盛吾家。
  怀远先生之寿谢山,叙其行谊,以为百年来南朝文献所系,即其人可知矣,诸老人相继下世流风余教日渐衰歇,至伯父裴卿先生暨先君子出始稍稍振起,伯父晚而多疾先君子亦未及五十遽殁。缀学之士所为咨嗟太息而不能已者,也而全氏自谢山即世客峰莪村,诸君相与创置义田,所以嘉惠其子姓者甚厚。今崃山又能恢先绪建学舍,竟昔贤未竟之志。吾童氏亦方立学校规模简陋,自视勿逮远甚,全氏之贤足为我师吾族人宜有感发而兴起者,虽然士贵能自树立耳,学术其末也,两家先人当危难之际,坚贞自守,始终不渝,故能历久而弥。光学者首宜严义利之辨义,以为质以学辅之庶几,彬彬焉质有其文,或出或处,无所往而不可不然苟逐流俗之所好。难富贵赫奕于一世,亦足羞也是役也。全之族曰晓山,曰雪山,曰可平,与有劳绩例得附书故并着之。
  时民国十八年四月
  邑人童第德撰
  (摘自《桓溪全氏宗谱》)
  八、沙港口新学舍追记
  沙港口新学舍,是指原设在敦五堂二庑的老学堂之后新造的学舍,坐落在羁仙桥北约三十米的地方,与敦五堂隔河相望。据义学碑记(现立在敦五堂中的石碑文)①与民国十八年(1929)童第德撰的全氏新建学舍记载,道光十六年(1836)时已有义学田六十亩②,由客峰③经营,后来崃山④兄弟⑤主办,并将积所入数千金始谋建立新学舍,族人争趋相与出资,终于在民国丁卯年(1927)沙港口新学堂竣工。
  据以前在新学堂上过学的老人回忆,学校是三间一弄二层的木楼房,坐北朝南,三间中间有大门,弄有小门,楼上朝南有宽檐阳台走廊,在上世纪(20世纪)四十年代初,该学校为和平军(日伪时代的军队)的驻地,一九四三年,浙东游击队(三五支队)攻打和平军,学堂在战斗中焚毁,六十年代在原地基上建造了三间一弄平房作为生产队仓库,八十年代初分给了种田的承包户。
  二〇一四年秋
  (摘自《桓溪全氏宗谱》)
  九、洞桥村的血吸虫病防治
  1956年中央提出血吸虫病的防治,血吸虫病由钉螺(形如蛳螺,体积甚小,长七八毫米,大约三毫米)引起的。此虫卵生在钉螺体内,成虫(用显微镜照)从脚手蛀入人体内,吸人体之血,然后人体腹胀生水肚大,面黄肌瘦四肢无力,最后慢性死亡。旧社会科学不发达,称为“筲箕米淘箩肚”病,流传一句民谚:“神仙难医筲箕肚”,是治不好的病。新中国成立后,科学逐步发展,县建立血防站派出血防队伍普查钉螺。本村建立血防小组,在县血防队的指导下,首先发动男女青年几十人普查钉螺,手执钳子在全村范围内(重点是低洼草坪瓦砾处)蹲下细找,工程甚大。普查后本村有螺重点在里楼、翁家、里赵家、拦浦堰、前王畈、冯家。凡是这些钉螺较多之地,就是人丁衰败之处,真如毛主席送瘟神诗曰:“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然后在这一带有螺之处挖土深埋,再用“五氯粉纳”药散治。其次全村各户的粪缸废弃,以住户集中点各造石槽灭菌,马桶不准下河。挖水池专荡马桶,主要防止粪便传播蔓延。其三是派专人收集全村每人大便化验,发现大便有菌病人,全村经筛查,有血吸虫病的共计男女60余人。这60余人分两批在朱顺成空屋内集中住宿打针吃药治疗,病愈出院,大队开给病休假日,不扣劳动工分。这一工程收到显著效果,除后期治疗不严有翁阿福、郑行康死亡外,其余都恢复健康。到20世纪60年代后期,思想有所麻痹。因大便集中,各户使用要收发便票,凭票领粪便很不方便,所以集中的粪便也逐步分散复原。
  (摘自《洞桥村村史》)
  十、楼钥传
  楼钥,字大防,明州鄞县人。隆兴元年,试南宫,有司伟其辞艺,欲以冠多士,策偶犯旧讳,知贡举洪遵奏,得旨以冠末等。投贽谢诸公,考官胡铨称之曰:“此翰林才也。”试教官,调温州教授,为敕令所删定官,修《淳熙法》。议者欲降太学释奠为中祀,钥曰:“乘舆临辛,于先圣则拜,武成则肃揖,其礼异矣,可钧敌乎?”
  改宗正寺主簿,历太府、宗正寺丞,出知温州。属县乐清倡言方腊之变且复起,邑令捕数人归于郡。钥曰:“罪之则无可坐,纵之则惑民。”编隶其为首者,而驱其徒出境,民言遂定。堂帖问故,钥曰:“苏洵有言:‘有乱之形,无乱之实,是谓将乱。不可以有乱急,不可以无乱弛。’”丞相周必大心善之。
  光宗嗣位,召对,奏曰:“人主初政,当先立其大者。至大莫如恢复,然当先强主志,进君德。”又曰:“今之网密甚矣,望陛下轸念元元,以设禁为不得已,凡有创意增益者,寝而勿行,所以保养元气。”
  除考功郎兼礼部。吏铨并缘为奸,多所壅底。钥曰:“简单清通,尚书郎之选。”尽革去之。改国子司业,擢起居郎兼中书舍人。代言坦明,得制诰体,缴奏无所回。禁中或私请,上曰:“楼舍人朕亦惮之,不如且已。”刑部言,天下狱案多所奏载,中书之务不清,宜痛省之。钥曰:“三宥制刑,古有明训。”力论不可。会庆节上寿,扈从班集,乘舆不出。已而玉牒、圣政、会要书成,将进重华,又屡更日。钥言:“臣累岁随班,风降下上寿重华宫,欢动宸极。嘉王日趋朝谒,恪勤不懈,窃料寿皇望陛下之来,亦犹此也。”又奏:“圣政之书,全载寿皇一朝之事。玉牒、会要足成淳熙末年之书,幸速定其日,无复再展,以全圣孝。”于是上感悟,进书成礼。
  试中书舍人,俄兼直学士院。光宗内禅诏书,钥所草也,有云:“虽丧纪自行于宫中,而礼文难示于天下。”荐绅传诵之。迁给事中。乞正太祖东向之位,别立僖祖庙以代夹室,顺祖、翼祖、宣祖之主皆藏其中,袷祭即庙而飨。从之。
  朱熹以论事忤韩侂胄,除职与郡。钥言:“熹鸿儒硕学,陛下闵其耆老,当此隆寒,立讲不便,何如俾之内祠,仍令修史,少俟春和,复还讲筵。”不报。赵汝愚谓人曰:“楼公当今人物也,直恐临事少刚决耳。”及见其持论坚正,叹曰:“吾于是大过所望矣。”
  宁宗受禅,侂胄以知阁门事与闻传命,颇有弄权之渐,彭龟年力攻之。侂胄转一官,与在京宫观,龟年除待制,与郡。钥与林大中奏,乞留龟年于讲筵,或命侂胄以外祠。龟年竟去,钥迁为吏部尚书,以显谟阁学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寻知婺州,移宁国府,罢,仍夺职。告老至再,许之。
  侂胄尝副钥为馆伴,以钥不附己,深嗛之。侂胄诛,诏起钥为翰林学士,迁吏部尚书兼翰林侍讲。明钥年过七十,精敏绝人,词头下,立进草,院吏惊诧。入朝,陛循旧班谛视钥曰:“久不见此官矣。”时和好未定,金求韩侂胄函首,钥曰:“和好待此而决,奸凶已毙之首,又何足恤。”诏从之。
  赵汝愚之崇宪奏雪父冤,钥乞正赵师召之罪,重蔡琏之诛,毁龚颐正《续稽古录》以白诬谤。除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升同知,进参知政事。位两府者五年,累疏求,除资政殿学士、知太平州,辞,进大学士,提举万寿观。嘉定六年薨,年七十七,赠少师,谥宣献。
  钥文辞精博,自号攻媿主人,有集一百二十卷。
  (摘自《宋史》楼钥传)
  十一、捷报
  捷报本府官报
  贵府老爷楼金印祖同钦授
  从九品衔,奉旨吏部注册。分班候选县左堂。
  (摘自《洞桥村村史》)
  十二、宝积庵追记
  宝积庵原是我祖侍御公的家庵,为守墓之地,因地处沙渚潭地方,故也俗称沙渚潭庵。建庵守墓是人行孝的方式,其功用与明以后的“墓庄”相同,奉祀香火。根据原谱查阅,修建宝积庵的有,前宅元易公①及子②父子建宝积庵,后而立主焉;又前宅伍沛公次子③建宝积庵而立主焉;祖望公在乾隆壬戌年(1742)的宝积庵记中:“宫詹府君④重新之,岁久渐渐以颓落,七宅⑤子孙将重纠资,以修葺而令予为之记。”可见此庵虽屡经兴废,但终未毁弃。
  自全氏美月⑥主庵,遂又中兴。
  宝积庵在上世纪(20世纪)六十年代初为公社小学,到七十年代中期是基层政府(洞桥公社)的驻地,七十年代后期逐步改为社办酒厂等其他企业,九十年代后期拍卖给个私企业。
  (摘自《桓溪全氏宗谱》)
  十三、1991年修缮百梁桥蕙江村捐款名单
  捐款200元的个人和单位有:
  陈吉良 崔亚芬 钱岳平 孙国富 傅亚意 徐天标 王建军 陈庆岳 王小岳 鄞县拉杆天线厂 冯光耀
  捐款150元的有:史如勇 马阿明 钱阿忠 张坤浪 马毛凤
  捐款120元的有:庄德仁 黄国明 陈召芳 钱忠岳(110元) 严成春(100.19元)
  捐款100元的有:徐康洵 钱恩飞 马锡大 史财全 王安平 俞秀忠 崔忠伟 崔孟金 陈庆岳 马国祥 罗风英
  捐款50—70元的有:张美英70元 马大良70元 吕再良60元 张如荣51元 孔应环51元 孔聪球51元 陈美飞50元 周岳良50元 崔存燕50元 马阿翠50元 马信翠50元 史秀凤50元 江爱玲50元 马仁花50元 朱燕芬50元
  捐款30元的有:黄章国 周如方 孙阿毛 虞保康 陈亚雪 江召飞
  捐款20元的有:马召余 袁姜根 陈根章 周伦国 马召芳 王阿月
  裴家母子三人:裴胡氏300元 裴晔160元 裴敬良100元
  蕙江村村民,捐款在乡办企业及单位工作者,名单在外。
  全村募捐6383.19元。全乡募捐修桥款6万余元,个人捐款最多者司徒阿堂5000元,单位捐款最多为宁锋电镀厂1万元。
  十四、羁仙桥
  羁仙桥①,俗称沙港口石桥,坐落在村北边的南塘河上,桥位南北方向,二墩三孔,桥头和桥墩都是大块石砌成,做工精细,块石间间隙极小,特别的是两个桥墩,有近5米高,水下是松木桩头,上面用整块条石码上,三孔桥板用9块长条石架就。南桥脚设有桥带,供撑船拉纤走路,桥脚的石柱上尚存有很深的纤痕。
  此桥曾经风雨。1962年9月5日,天发台风,降暴雨,上游四明山区洪水暴发,山区在浅滩边待扎的毛竹来不及捆绑,被洪水大批地下漂。夜间八九点钟左右,洪水涨至近桥面,漂下来的毛竹杂物等多数横在三孔石桥的上游,桥上下游的水位相差近1米。天将黑时,桥上有人为保桥,将上游漂下来的毛竹等杂物用手拉、刀劈等方式疏散至下游,后因风雨太大水涨得太快,毛竹等杂物越来越多,洪水漫过桥面。这时有人喊:“桥危险!”未等喊完,桥被洪水、毛竹等杂物冲刮倒南边的一墩二孔,桥上近十人落水,经过几个小时搜寻,并核对人数,独缺一人。第二日在桥下游200多米处的河湾头处找到,已遇难。
  全村有600余亩稻田在河北边,由于桥的损毁,农户劳作收获只能依靠船只摆渡,给农业生产带来极大不便。当年冬天的枯水季节,桥才逐渐修复,但两块石桥板已断裂,只能用钢筋混凝土填补。
  据原谱记载,美壁公②曾与力于继先桥(应为羁仙桥,系谱误或曾名继先桥,尚无考)。
  二〇一四年秋
  编者
  (摘自《桓溪全氏宗谱》)
  十五、1967年的大旱
  据当时的老人们说,当年的大旱是他们经历过的几十年来最严重的一次旱灾。
  六月上旬,天刚下了几场雷雨,当时上游山区尚无水库,平原河水爆满,几乎溢岸。几朝(天)雷雨过后,天气倒不怎么炎热,真所谓应了当地的谚语:雷雨三朝(天),木莲倒掉①。
  到了六月的中下旬,水稻拔节,抽穗灌浆。早稻生长良好,农田灌溉用水量增加。天气晴朗,无雷阵雨,河水逐渐小了下去。
  七月上旬,席草因天气好,基本已收割晒燥,并草进仓②。当年的席草收成是真好,天上偶有雷云,但总是雷声大雨点小,一忽儿后,又是一片晴天。没有雨淋湿后的黄草,根根碧绿青翠。天已晴了一个多月,河床里的水位在不断下降。
  七月中旬下期,少量早熟早稻已成熟收割。中旬仍无雨。
  七月下旬中期,因持续的晴天,气温逐步升高,大批早稻的成熟期比往年亦有所提早。“双抢”③逐步展开,起先是先收割一二丘田早稻,抢种一二丘田晚稻,后期是以收割为主。因为已晴了近两个月,按往年的经历,有多少晴天,可能也有多少雨天,何况已到台风多发的季节。
  八月上旬初期,“双抢”的抢收加快了速度,到中期抢收已基本接近尾声,只剩下部分的“春花田”早稻④。久无下雨,虽然天气异常的炎热,但收割的早稻田是带水湿田收割(当时生产队尚无手扶拖拉机耙田,早稻收割后要马上插种连作晚稻,如将早稻田搁干,收割早稻是方便,但靠牛耙田是不能将稻田耙糊的,那样对插种晚稻有影响,因此只好水田收割)。稻田下的水因上面有稻秆遮太阳,因此温度不太高,虽然人是全身湿透(汗加水),倒也减轻了太阳带来的热度。带水田收割早稻,虽然稻谷是湿的,但担到水泥晒场后只要几次翻晒,外面的水分很快就蒸发掉。中午晒场返场⑤时,将稻谷担到仓库去,肩上压着近200斤的重量,赤脚板在高温的水泥晒场行走,必须要担得快一些,如多停留一下,脚马上有很烫的感觉。
  八月上旬中下期,天无雨已经有两个月多了,河水基本断流,抽水机只能在晚上或下半夜抽上几十分钟。为了保证稻田的水不至于流失,大队已号召各生产队将田畈的进出口水道都用泥坝堵上。本着有种就有收的⑥原则,全力以赴抢种。
  八月中旬初期,河里已基本无水,沟水也掏干刮上来浇田,尽管做了最后的努力,每个生产队仍有十几亩、几十亩不等的田未种下。以往每年怕台风,现在是盼台风,可就是无台风。
  八月中旬,早种下的早稻已加紧了田间管理,后插种的晚稻是边种田边燥,田一燥,稻田就不用管理了。太阳仍白晃晃地耀眼,谷草已晒燥进仓叠蓬。当时只有两件事可做,一是生活用水已发生困难,每天上午到洞桥头池塘挑水(洞桥头因有“洞桥头潭”和“八亩潭”两个深潭尚未断水),或是用手拉车载上盛水工具到鄞江钟家潭拉水;二是“卖公粮”⑦,往年“卖公粮”都是用船装到上游洞桥头国家粮库,现在无河水,只能用肩挑二箩谷到粮库,一担有170—180斤重,西边当面的太阳直射,汗如雨下,个中艰辛,仍仿佛在昨天。
  雨水是在九月中旬才下的,据有关资料记载,当年的大旱达90多天。稻田多数都已经干裂,田是不能耘了,只能草草地进行除草并施加追肥。由于一部分田未能种下,一部分禾苗灌水后返青较晚,影响了稻苗的正常生长,只有1/3左右的晚稻才与往年差不多,总产量减产已成定局。当年国家虽然减免了征粮任务,但购粮任务仍未能完成,因此,相关的口粮也只能降低标准⑧。
  (摘自《桓溪全氏宗谱》)

附注

注: ①本文是陈海国写的,编者略有增删。 ②牛耙田一般按田块两头距离较长的方向耙,以便调头的次数少一些,如把田块距离较长的两边田塍长作为竖(直)的话,那另一边宽的即为田塍横头。 ③牛吃畈草子(紫云英)是春耕起畈时特意留下的一块草子田。起畈时虽值春天,但季节尚在谷雨前后,牛吃的野草很短,不能喂饱耕牛。牛吃畈在大田插秧后马上耕耙种上秧苗。 注:按洞桥村史记载:据传上河堰的拆除距今是500年左右,但它山堰建筑于唐太和七年(833),它的下游配套工程堰碶也先后建造,现在的南塘河与奉化江及支流鄞江早已分隔开,如上河堰仍存在,舟筏是过不了上河堰的。仲夏堰作、疏志有记载,且与上河堰址相当,上河堰是否是仲夏堰在当地百姓中叫的“土名”(因我地百姓原称现在的南塘河土名为上河,称宁锋片的水系因通奉化江和鄞江,有涨潮和落潮现象,土名称下江),详待考。 注: ①义学碑记在第十六章“文献辑录”(编者)。 ②义学碑记中义学田有分户记载,本略。 ③客峰,名祖煜,字可风,号客峰,宗福公长子,生于雍正六年(1728),卒于嘉庆四年(1799)。原谱世系七三页,世次中七一页。 ④崃山,名翼鹄,官名鸿逵,字文江,号崃山,抒谋四子。生于光绪十二年(1886),卒于一九七六年。原谱世系九一页,世次下八一页。 ⑤崃山兄弟,兄翼凤、翼鹏、翼鹍。崃山原谱为抒谋四子,实为五子,长兄翼熊殇。 注:此报单同样贴在天兴庙,楼氏宗祠,大厅,家里各一份。 注: ①前宅元易公,原名学易,字子时,号梅山,良晚公之子,生于明世宗嘉靖三十四年(1555),卒无考。原谱世系四十页,世次上一一八页。 ②元易公子,辈行少,原名贸宾,生卒无考。原谱世系四十页。 ③伍沛公次子,良耀,字耀川,生约一五八〇年。原谱世系,十六页,世次上九六页。 ④宫詹府君见第十四章太史全祖望“文献记录:宝积庵记”。 ⑤七宅:桓溪全氏至第八代友字辈行时分为八宅,即:西、东、前、中、后、田、南、北宅。西宅祖友森子一庆五(生卒无考)不娶,原谱上立义子汝安为后,虽有子孙,终为异姓,此支无传。(原谱世次上五页)因此重修宝积庵纠资时为七宅 ⑥详见全氏族人四女子传——莲法大师美月传。 注: ①由陆氏所建,陆氏系伍美又续配。伍美,字维大,号东津,一号懋斋。忠义公长子,生于明英宗天顺五年(1461)卒于明世宗嘉靖十二年(1533)。陆氏生于明宪宗成化三年(1467),卒于嘉靖二十七年(1548)。原谱世系十九页,世次上七三页。 (②美壁公,字君怀,大伦公长子,生于雍正四年(1726),卒于乾隆四十八年(1783)(原谱世系六三页,世次中二八页)。 注: ①木莲倒掉,木莲,中文字名。异名,薜荔、木莲藤等,又名黄心树,常绿乔木,花白色,聚合果卵形,果实木莲籽挤压后的汁液入水,并且加入适量的藕粉,几个小时后变成果冻状的成品。凉(冷)后再加入一些调味品,成了消暑的佳品。几天雷雨过后,天气凉爽,木莲无人买,只好倒掉。 ②并草进仓,席草是当时我们鄞西地区的主要家庭副业——草席的主要原材料。当时每个生产队都有水田面积的3%—5%种植席草。席草收割后一般需三天的好太阳才能晒燥,头两天把席草只用一道草绳,第三天晒干进仓时席草用两道草绳,并在中午最热时把席草并结实,简称并草。为了防潮,仓库里用红稻草(即早稻草,因晒干后有点微红,因此俗称红稻草,且有一定的吸潮能力)覆盖。 ③“双抢”,指抢收早稻,抢种晚稻。 ④“春花田”早稻,主要指上年秋冬季播种的麦子、油菜子、紫云英籽(俗称草籽种)在当年春天收割完毕后赶紧插种的早稻。本地将零星的、分散的小收入称为插花收入,春天收获的上述几个品种不是本地的主要收入,所以也称春花的收入。因插种的早稻季节较迟,所以收获期也比早插的早稻略晚。 ⑤晒场返场,收稻谷的时候,晒场地晒的稻谷,不可能一场从早晒到晚。上午晒昨天下午割来的稻谷,下午晒当天上午割来的稻谷,俗称返场。 ⑥有种就有收,种下去才可能有收获的直言。主要理由有:首先,秧苗未移栽,成长起来后密度越来越密,气温一高,秧苗就要枯死;其次是,秧苗过了一定的移栽期,就要拔节,拔节后的秧苗移栽后也是没有什么产量的;再就是秧苗移栽到大地后,如苗心未被晒死,一旦雨水落通,返青快。所以说,有种就有收,秧苗未移栽,肯定是无收的。 ⑦卖公粮,指上缴给国家的征粮和购粮,统称公粮。征粮按田亩等级核定,本地每亩平均在80斤稻谷左右,也称农业税,此项鄞州区在2003年已取消。比省政府决定提早两年。购粮按土田等级核定亩产,以田亩核定总产,减去征粮,减去人均口粮和一定比例的饲料粮和种子粮,即是卖给国家的购粮(数量一段时间内不变),与征粮相同时期取消。 ⑧口粮低标准,口粮也叫定粮,上级按人均核定,本地具体到人是:男女区别,年龄区别。如男性出生时每年120斤稻谷标准,随着年龄的增长,逐年或隔几年增加,到青壮年时达到最高,每年670斤,年龄再大后又略要减少,约分十档。歉收年份,上缴国家征购粮任务后,扣除饲料和种子,所剩余稻谷达不到每人的口粮标准,只好按比例下降标准,俗称吃低标准,反之,丰产年份,即有丰产量可分配。

知识出处

洞桥镇志

《洞桥镇志》

出版者:浙江人民出版社

本书从建置区划、自然环境、农业经济、工业经济、商贸经济、财政金融、镇村建设、交通邮电等多个方面反映洞桥镇的历史和现状,记述时限,上限尽可能追溯事、物之发端,下限原则上到2012年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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