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冯受之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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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千年望族慈城冯家》 图书
唯一号: 112520020220002355
颗粒名称: 我们是冯受之的后代
分类号: K825.34
页数: 10
页码: 583-592
摘要: 本文冯鄂棣是冯受之的后代是2014年4月在上海莘庄由冯鄂棣口述关于经济方面。
关键词: 慈城镇 冯受之 后代

内容

我是冯受之的长孙。根据1925年阿爷自撰的墓志铭记载,高祖生二子,我的阿爷是高祖和甫公长子履安公的第二子,曾祖履安公有二子二女。因和甫公第二子楚才公无子,阿爷又继出为嗣。这样说来,我明白了我家过去每年祭祖为什么总挂两幅太公像。
  阿爷六个月大时,生父过世,由生母养大。15岁,出门去上海厚康钱庄[1]学生意。之后的近四十年,阿爷打拼于上海风起云涌的钱业界,先后执掌宝大钱庄[1]与鸿祥钱庄[2]。1910年前后,因橡皮股票风潮[3],又因辛亥革命风暴,沪市震恐,叶家投资的一些钱庄倒闭[4],阿爷执掌的宝大钱庄,也是叶家投资的,面临巨大危险,阿爷在他舅父葛辛木的帮助下,渡过难关。1916年出任鸿祥钱庄经理,历时十余载,认真做人,谨慎做事,在上海钱业界颇具名望,被同仁赞为“声名卓卓称其实”5。
  我出生时,阿爷刚过世[6]不久。我的名字是他生前定好的,我是“雍”字辈,族名雍赉,小名鄂棣,这里的鄂不是湖北的意思,而是和睦之意。我长大后,从父辈、亲戚们的谈吐中,了解了祖父的为人与作风,正如祖父的自我评价:生平道直,不避怨嫌,不报睚眦,宁人负我,我不负人。[7]这些是祖父为我们儿孙留下的取之不尽的精神财富,胜过黄金白银。
  祖父执掌钱庄那么多年,按现代的说法,我父辈是富二代,然而父辈们并没有挥霍祖辈的财富,而是发挥祖辈创立的优势,在传承基础上,做大做强,将盈余的资金投入各行各业,发展民族经济。阿伯作舟、阿爹迈群将祖父遗下的鸿祥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上海沦陷时暂歇七年),其实当时经营钱庄很困难,时局动荡不安,银行不断新设,还有国外银行在上海落户,而阿伯、阿爹以祖父遗志为目标,以祖父的家训为做人做事原则,使鸿祥钱庄以巨额资产率先进入公私合营。其间,他们与同仁合伙创办过聚德、永祥钱庄,阿爹还在创设于清末的福康钱庄任过襄理。据钱庄史料和表哥张瞻明回忆,曾祖履安公名下孙辈,至少五人载入上海钱庄史,除阿伯、阿爹外,我家还有六阿伯幼成、七阿伯以圭、姑父沈亮夫。[1]同时,父辈们除经营好钱庄外,还涉及其他领域的创业,如投资成德五金号,此五金号由志鸿伯伯任经理,又开过永大参号、镀锌铁线厂、飞腾纽扣厂等,详细内容我记不全了。
  阿伯、阿爹和姑父还在江湾南园地(现在复旦大学所在位置)创办现代农场,后因上海沦陷而中断项目实施。这一切,说明阿爷的儿女们没有坐享其成,而是继续创业。
  阿爷除创业还做善事,在慈城办过一个养育堂[2],帮助过不少需要帮助的乡亲和亲朋好友。大约我十岁那年,阿爹带我去上海四明公所,那儿堆放着不少空棺材,我被吓得慌煞。阿爹告诉我,阿爷参与四明公所的创办,这些空棺材是施予无力安葬的在上海的宁波人等。有道是富不过三代,而我们这一代没有陷入家族财富怪圈,其中虽有时代的因素,但与家教关系也很大。
  自幼,就觉得长辈很严格。阿爷过世了,他的像挂在小客堂,那是阿爷的书房,每次走过好像是被他的眼睛盯住了似的。七浦路478号是阿爷自建、阿伯监工的石库门大宅,约有1500平方米,阿爷名下的儿孙同住大宅门内。当年每天吃饭的至少有四桌人,管家、佣人一桌,另三桌是祖孙三代人,另加投奔来我家的亲戚,每顿吃饭上桌均按辈分入座,我们兄弟姐妹不能上正桌;吃好饭,要给还在吃的长者、平辈人说“慢用”才能离桌;穿衣是“新阿大,旧阿二,破阿三”,过年长辈才给我们做套新衣裳。还有待人,别说对亲戚要长幼有序,就是对佣人,父母也让我们尊敬他们。张再三是我家老管家,我们都尊称他为老伯伯,桂花是小弟蕃棣奶妈的女儿,一直到出嫁才离开我家。阿娘房里有两个佣人,而阿娘饮食起居还是由二房媳妇侍奉,比如早晨起床穿衣,一日三餐的递饭送汤等。儿孙们十分孝顺她,从没见小辈与她红过脸,阿娘无疾而终。我们儿辈幼时由奶妈照看,而家规是我们孩子不能直接使唤奶妈和佣人;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做,倘若有困难,与父母说,再由父母请奶妈或佣人做。我家的交通工具经历黄包车(人力车)、三轮车、汽车的变迁,我们读小学时是黄包车(或三轮车)接送。午饭在学校食堂吃,中学后自己走路上学,中午也在学校食堂吃,两点一线,不能闲逛,进出家门都要禀报母亲知晓。大学寄宿,星期六放假必须回家,不能耽搁。父亲从不给零用钱,我们从不进游乐场所,好像没有学“坏”的条件,只有学校集体活动时,父母才给些钱……家教如此严格,我们兄弟姐妹无法染上纨绔子弟的恶习。
  抗日战争时,我家隔壁是四号仓库,谢晋元[1]十九路军部队驻守在那儿。阿伯买来一卡车英雄牌绒线,动员家里的女眷都织毛衣,送到四号仓库支援抗日。上海沦陷时,日本兵在浙江路桥(旧称老垃圾桥)上设岗亭,过桥的中国人都要向日本兵鞠躬。我的章启品舅舅过桥时偏不肯向日本兵鞠躬,惹得日本兵向他开枪打在肚皮上,所幸章舅舅肚皮脂肪多,子弹从肚皮侧面穿出,没伤五脏而免于一死。经历这两件事,我年龄虽小,但印象特别深,似乎从小立下了振兴国家的志向。
  阿爹任福康钱庄襄理时,也是一心想复兴民族工业,而他读的是私塾,没系统学过工业制造。那时我读高中,刚学了一些化学知识,阿爹就让我当他的拉丝厂顾问,让我做镀锌铅丝。我被“逼”得试用硫酸锌放入木槽,槽壁两侧放正负两极,将铁丝从中拉过,可我不知化学配方,突发奇想用老太太梳头的刨花水倒入里面做催化剂,总算将锌镀上。如此土法出品的铅丝居然也会有人买。阿爹投资成德五金号,我不知此镀锌铅丝与成德五金号是否有关。阿爹还办飞腾纽扣厂,用进口硬果专做西装纽扣,主要工序是切片、钻孔成型、染色与抛光。好像染色成功了,但不够亮,阿爹动脑筋将竹筷子截成一小段一小段,浸透石蜡和纽扣放人搅拌机内一起滚,这样燥光后,纽扣色泽光亮……可后因日本人侵犯新加坡,原料供应中断了,工厂关门。这些事对我的影响很大,此时阿爹致力于培养我成为机械工程师。
  我读的是上海中华理科中学,按现在的说法这是一所贵族学校,全是富家子弟,我的同桌是蜜蜂牌绒线老板的儿子,而我前桌的两个同学身份不明,后知道是中共地下党。1949年前,有一次,教历史的何老师带我们几个同学去浙江大学旅游,其实是一次地下党外围的组织活动。在浙大,我读到毛泽东的词《沁园春·雪》,思想触动很大,我深感出身不好,想考大学选专业要脱离父母的关照,选择了大同大学土木系,没想到两位弟妹也跟读这一专业。
  读大学第一年,阿姐吟棣去香港转美国结婚,阿姐未婚夫是同乡烟画大王冯荪眉长子懿民。懿民读大学阿伯支持过,考取了公费留学生,阿爹也支持过,后懿民在美国取得博士学位有了工作,从美国来信向阿姐求婚。阿爹让我与他一起送阿姐去香港,再陪她同去美国,她结婚我留学。此时朝鲜战争刚打响,我放弃留学名额,将阿姐留在香港,独自回沪。回沪后,又逢高等院校院系调整,大同大学并人同济大学,不久我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大学时,我曾读过《远离莫斯科的地方》一书,毕业分配填写志愿表,我写下“党的需要就是我的志愿”几个字。当时我还问女朋友:“我去西北,你去吗?”、“去,我们结婚。”结果我们新婚三天后坐上西行的列车,这一西行,我俩相伴了超过一个甲子。当年,同行的有二十五位同学,目的地是“新西兰”,这不是国名,而是西部的兰州与新疆。火车一开动,站台上的家长与车上的同学,大家都哭,稍后,车上的我们齐唱《共青团员之歌》,斗志昂扬,奔赴大西北,如此一行,我和老伴在那儿干了42年。
  我们是新中国培养的第一批分到西北的大学生,我穿的是上海服装,兰州人把我当成土财主,国家给的工资又高,令人眼红。我将我的工资全数寄回上海,因为家里资产都上交公私合营,阿爹工资也少,家中弟妹也正在上学,我的工资正好贴补家用。妻子将其工资一半供养岳母,另一半我们过日子。虽然西北生活相当艰苦,但我们过得十分快乐。我们的职称从实习生、技术员、工程师至高级工程师,我的行政职务升到处长、总工程师等,我们参与铁路天兰线、兰新线、成渝线、阳安线、兰宁线,以及大秦、兰州西北地区各厂专用线、煤矿专用线,甚至飞机场、地区住宅等建设。记得我参与沙漠铁路建设,此是世界难题,别说修路,就是筑路用的工具、材料都无法运输,也就无法开工。在宁夏中卫沙坡头,我们利用美丽渠的冻泥块在沙漠铺砌出一条“冻沙泥路”,然后洒一层水,借低温天气冻成一条“冻路”,让沙漠里开上第一辆汽车,闯开沙漠修铁路的大门。这些情景,后刊登在1955年的《人民画报》。[1]在毛泽东的“尽快修好兰新线”的号召下,我和妻子进疆八年。新疆工地无水,靠汽车拉水过日子,每天限量供水,看着茫茫大戈壁,与歌中所唱的一模一样……在那儿我曾听到闷雷似的巨响,巨响过后刮来一阵大风,没多久广播传来氢弹爆炸成功的公告。[1]
  在铁路建设上,我参加了好几项全国首创工程,现在回想,觉得自己是个幸运儿。刊登在《人民画报》上的沙漠铁路,开世界之先河,我是主管工程师;安阳线上的汉江桥,大跨度斜腿钢构薄壁箱型钢拱桥,是中国第一座,世界第十座,其中六座在施工中坍塌,汉江桥与葛洲坝工程并列国家级金奖,桥梁工程权威茅以升为汉江桥写过文章,刊发在《人民日报》头版头条。还有我参与万吨级重载铁路大秦线的建设,其中秦皇岛车站是我国铁路史上第一个能在竣工后马上通过时速100公里列车的车站,此工程获国家银质奖。我参加隧道施工时,深感工人受粉尘危害,导致矽肺病,我亦有轻矽肺病,便研究“隧道施工通风防尘”项目,于1987年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人事部评为科技进步成果三等奖。这前后,我多次被评为铁道部第一工程局先进工作者。过去常说荣归集体,从家族层面而言,我的这些成绩不说光宗耀祖,至少没辱家门。
  1949年后,阿伯任上海市工商联委员。几年后因看上海杂技团警险表演致心脏病发作意外死亡。阿爷有两个儿子,孙辈有六个男孩,我们不分堂兄弟,彼此以年龄长幼称哥弟,阿伯长子炯棣,我称二弟,移居美国纽约,赤手空拳从做小生意起家,成为美国FTI公司总裁,而他不离国内所学的理工科专业,当听说我修大秦线施工隧道遇到山体漏水难题时,不远万里拎了一桶防水水泥来工地推广;后又研究了光缆断裂定位仪器赠予沈阳铁路局试用,据说这设备时值三十万元,可惜二弟英年早逝,我专撰悼词,浓缩成对联“振家业行路千里,兴科技鞠躬尽瘁”刻于墓碑,以志永远怀念。
  三弟纯棣出生时正逢逃难的年月。那年冬天逃到乡下,途中奶妈将襁褓中的三弟暂放在石磨上,染了气喘病,不能吸花粉、油烟,抗不住天气变化,每星期至少发作一两次,常喘得脸发紫,睡床直摇晃,病得痛不欲生,遍求名医都无效。三弟勉强读到高中辍学,虽身患如此的病痛,三弟仍自学成才,为枫林中学(现改南洋模范中学)物理教师、校办厂厂长。
  当我们兄妹远走高飞离开上海,三弟担起了照顾父母的重任。
  四弟福棣于1987年受国家委派出任中国一斯里兰卡高级法院综合工程专家组组长,由于专家组业绩突出,为国家赢得了信誉,获斯里兰卡民主社会主义共和国总理亲笔签署的荣誉证书。1989年5月回国,受到国家主席杨尚昆特使陈慕华副委员长接见。退休前,他是合肥市建设局副局长,1992年被授予国务院特殊津贴。[1]
  五弟蕃棣成长在动乱年代,中专学历,但他钻研电视机专业知识,曾是上海无线电四厂工程师。改革开放后,下海改行创办涂料厂,成为我家第三代的私营企业主,现移居加拿大。
  阿爷孙辈中最小的是阿伯次子、六弟凯棣。六弟复旦大学物理系毕业后,又赴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电气工程系攻读硕士学位,现移居美国,从事移动机器人研究,现在美国,有发明,已成功申请专利超过百项,受到美国政府的表彰。
  阿爷孙辈巾帼不让须眉,阿姐吟棣嫁居美国,不甘心闲居家中,开办手工织毛衣店,织品销售给好莱坞明星,为其儿子、媳妇业进好莱坞奠定了基础。大妹友棣同济大学公路系毕业后,先后在国家建委城建总局城市规划设计院、四川省城市规划设计院、四川省建筑设计院等工作,为高级建筑师,设计院设计所副所长,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等。二妹吉棣是阿伯长女,毕业于华东化工学院,曾是西安制药厂工程师,后随妹夫移居美国。小妹逸棣是阿伯小囡,从标准件厂工人到技校校长,移居美国后又创办洗衣公司还有阿爷侄子后代也不逊色,七阿爸以圭次子雍明是毕业于交通大学电机系的高级工程师,专门从事机电研究,主持完成了D32—59电机基本标准的编制,参与编写《实用电机工程手册》等著作5本。[1]冯受之的孙辈们是赤手空拳做事业,我认为,我们这辈人事业有成,这里面既有阿爷的基因,又有父辈的影子,更主要的是我们打破了“富不过三代”的“定律”。
  如今阿爷的儿孙们从上海走向海内外,从事的领域有工业、交通、文化,更多的是科技、环保等新兴领域。有意思的是,阿爷第三、四两代中就是没有从事金融业的,是否是儿孙想到先祖冯受之做得太出色,他们无法超越呢,还是新兴领域更有诱惑呢?
  经济全球化后,阿爷的曾孙越跑越远,回家相聚时,像联合国似的,语言、国籍,包括几个外国女婿、媳妇,互相交流要请翻译。为此我设想为和甫公名下子孙续编一本家谱,以免日后忘记祖脉。我家原有家谱,小时也看到过,绸布封面,上有柳公权书法。
  我十岁前,逢年过节,或祖先诞辰、忌日,上海亲戚都来七浦路老宅谢年祭祖,两张八仙桌,上面放了很多副碗筷,长辈说,祖先也来团聚。阿娘在上海过世后,子女们也陆续离开了上海,像当年祖先们离开慈城那样。
  慈城尚志路50号是阿爷出生地,原称颜家桥冯家,至今我只回去过四趟。一岁左右回过慈城,大门内坐在高凳上拍了一张照片,我仍保留着;19岁那年,送姐姐去香港前夕,父母专程陪我和阿姐去慈城住了一夜,告诉我们别忘祖根,学成后快回来,那时的我有回到故乡的激动;2010年5月,恰逢海外弟妹聚上海,大家商量后一致赴慈城寻根,承蒙慈城镇翁坚军宴请我们,使我备感乡情的温馨。今年清明前夕寻祖上坟,四返慈城,听墓园管理人员说,有人在找我们冯家人,这好像是祖上冥冥中的指引,有缘。
  我家保留着号有“冯”字的大碗,是只蓝边粗碗,不是罕有之物,但因号上“冯”字,我一直舍不得处理。现在听说慈城冯氏在社会上的地位和影响,“冯”字顶在头上似乎有点沉重。我们作为冯受之后代,是慈城冯家的一支脉,从阿爷到我的儿孙辈,还是传承了祖先遗风,为慈城争光。

附注

[1]厚康钱庄:1888年,上海钱业北市庄。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编:《上海钱庄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78年3月第1版,第33页 [1]宝大钱庄:1906年开设,1911年歇业,上海钱业北市庄。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编:《上海钱庄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78年3月第1版,第95—96页 [2]鸿祥钱庄:1916年,敦和土行股东郑培之和鸿泰股东郭子彬投资;1927年,钱庄资金30万两,其中郭子彬、郭濬之各四股,郑培之二股,秦润卿、冯受之各一股。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编:《上海钱庄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78年3月第1版,第108、336页 [3]橡皮股票风潮:1908年,某西人在上海创设橡皮股票公司,中外商人争相购买;1910年7月,回国一去不返,股票一落千丈,钱庄乃受影响,演成极大的风潮。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编:《上海钱庄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78年3月第1版,第74—75页 [4]辛亥革命时钱业恐慌:1911年,辛亥革命后,银根之紧为从来所未有,虽各家备银发付,悉有应接不暇之势。叶家的升大、衍庆等钱庄纷纷倒闭。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编:《上海钱庄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78年3月第1版,第88—90页 [5]抹云:祝冯君受之五十寿,《钱业月报》1928年第八卷第六号,第14、15页 [6]参见表6.2.7 [7]冯受之墓志铭,1925年石碑,宁波市江北区文保所馆藏, [1]冯幼成等,参见《慈城冯氏与上海钱银业一览表》(表二十七) [2]养育堂,参见《慈城冯氏善举表》(表三十八) [1]谢晋元(1905-1941),字中民,广东梅州蕉岭县人。毕业于黄埔军校第四期,历任国军排长、连长、营长、副团长、师参谋、旅参谋主任等,抗日将领,淞沪会战中以“八百壮士”死守上海四行仓库,鼓舞了人民的抗战热情,后为叛徒杀害,国民政府追授陆军少将(据百度百科) [1]《越过沙漠的尖兵》,《人民画报》1955年9月号,第16页 [1]1967年6月17日上午8时20分,第一颗氢弹在我国西部地区新疆罗布泊上空爆炸 [1]上海市普陀区建筑工程学会编:《1982—2010历程》2010年3月,第57页 [1]何君主编:《中国工程师大辞典》,中国华侨出版社1993年12月第1版,第311页

知识出处

千年望族慈城冯家

《千年望族慈城冯家》

出版者:宁波出版社

本书是以慈城冯氏众子姓及家族文化为对象,以慈城及海内外的家族文化为参照说明,以历史文献及口述史为依据,结合政治学、历史学、社会学与民俗学,对慈城冯氏进行多角度、多层次的综合研究。认为慈城冯氏以寻根、联宗等形式营造家族的精神家园,以凝聚众子姓之心是千年望族的内核,启蒙教化是慈城冯氏得以绵延千年不绝的家族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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