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戴复古之原籍是否在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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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戴复古论稿》 图书
唯一号: 110820020210001157
颗粒名称: 五、戴复古之原籍是否在江西
分类号: K825.6
页数: 8
页码: 41-48
摘要: 南宋江湖派诗人戴复古(号石屏)的原籍,史书上均记载为黄岩,也有作天台的,也有作太平的。这是因为历史地理的原因,在宋时只有黄岩县,至明朝方分出太平县,至民国改为温岭县,1994年改作温岭市。黄岩属台州,台州以天台山著称,历史上往往以天台山代称台州。所以戴复古之原籍的准确说法是:今浙江省温岭市塘下。这个说法已经基本得到学术界的公认。其籍贯之考证详见拙作《戴复古家世考》。然而,在江西省修水县的人们,却又有自己的看法。该县志办主任梅中生和上杭乡的中学教师戴作模通过考证,撰文认为戴复古之原籍应为江西修水。从此,戴朝宗以下十四至十八世均居此地。同时,将祖父祖母及父母四柩,自台州运回分宁, 葬于金窖山。
关键词: 文学研究 人物研究 中国

内容

南宋江湖派诗人戴复古(号石屏)的原籍,史书上均记载为黄岩,也有作天台的,也有作太平的。这是因为历史地理的原因,在宋时只有黄岩县,至明朝方分出太平县,至民国改为温岭县,1994年改作温岭市。黄岩属台州,台州以天台山著称,历史上往往以天台山代称台州。所以戴复古之原籍的准确说法是:今浙江省温岭市塘下。这个说法已经基本得到学术界的公认。其籍贯之考证详见拙作《戴复古家世考》(原载《成都大学学报》1987年第4期)。
  然而,在江西省修水县的人们,却又有自己的看法。该县志办主任梅中生和上杭乡的中学教师戴作模通过考证,撰文认为戴复古之原籍应为江西修水。
  为此,笔者于1998年11月专程至江西修水县考察,发现修水的戴氏后裔(今尚有万余人)百年来无不认为其祖先戴复古石屏就是修水人,其故里是修水县水源乡。水源乡及附近乡村仍是戴氏后裔聚居地,且在水源乡的鹅嘴山腰有戴石屏之墓(笔者也亲到墓前),至今每到清明节,戴氏子孙仍年年要来祭拜祖墓。于是,江西有了戴复古原籍在修水的一种说法,使戴复古原籍在今温岭市之说受到严重质疑。为此,我不揣固陋,作此文探讨,以就正于诸方家。
  据《修水报》1998年10月载戴作模、梅中生所作《戴复古籍里考》考证,戴复古实为修水人氏,其理由有四: 1.戴复古世居修水据民国癸丑年(1913)《重修戴氏宗谱》记载:戴复古(十九世)以上直系十三世戴朝宗,早在宋天禧四年(1020)就领全家由小流(今修水新湾乡境内)迁居分宁仁乡水源,即今修水水源乡。从此,戴朝宗以下十四至十八世均居此地。戴朝宗长孙戴廷贵(十五世)曾为官流寓浙江台州,后卒于官署。至十八世,即戴复古之父戴元邦,于宋熙宁二年(1069)携家包括复古,由浙江台州返回分宁仁乡水源梓里居住。同时,将祖父祖母及父母四柩,自台州运回分宁, 葬于金窖山。归里时,戴复古年仅5岁。上述资料可以证明三个问题:第一, 戴元邦的侍祖戴廷贵是世居台州;第二,戴元邦不是迁居他乡异地,而是回归梓里;第三,戴复古生于台州,5岁起随父戴元邦迁回祖籍分宁(今修水县),在仁乡水源长大成人。
  2.复古的子孙繁衍在修水戴复古共有4个儿子,均出生于水源乡,未曾离开修水,他直系以下的第四代、第五代开始,从水源迁居修水各地,至今仍有不少后裔。迁居白岭的延明支竟达2000多丁,迁居马坳的省公支有1000人,迁居复源雅洋的庚公支不下300人,三都、山口、程坊、上奉等地仍有不少戴复古的后嗣。
  3.戴复古上下辈及本人均殁葬在修水戴复古的太侍祖朝宗夫妇,殁葬在水源街口。侍祖元杰夫妇和祖父祖母殁葬在金窖山,父母殁葬在面岸山,戴复古殁葬水源鹅嘴山腰,道光十三年(1833)重修墓碑,上书:宋兵部尚书戴公石屏之墓。其夫人邓氏殁葬在古藤源,续娶王氏殁葬在花园。胞弟玉屏夫妇殁葬在黄沙源,长子天逸夫妇殁葬在黎岭下,二子天铭夫妇殁葬戚洞冷水塘,三子天锡夫妇殁葬彭源洞梅树垅,四子天爵夫妇殁葬尖山岭陈源锦堂。
  4.戴复古有许多遗址、遗迹在修水新编《修水县志》和《重修戴氏宗谱》载,戴复古在水源建有东西枇杷园、乳鸭塘、九曲流觞池、夏岭石刻、尚书碑等。《历代名人名胜录》记载,戴家大屋(现叫朱家大屋)前有乳鸭塘,西侧有东西枇杷园。九曲流觞池已被九曲池水所淹。又载石屏墓除墓前柱牌已倒,其余均保存完整。还有建在上杭西源凤嘴上的“尚书祠”遗址。戴复古在水源留有“乳鸭池塘水浅深,熟梅时节半晴阴。东园载酒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这样的名篇佳句。
  观戴、梅两位先生的论证,有文献,有实物,似可以称言之成理。
  根据上述材料,则有三种可能:一是如上文所述,戴复古世居修水,高祖宦游台州,复古幼年回归梓里,在修水长大,后官至兵部尚书。第二种可能就是:戴复古“未遇时,流寓江右武宁,有富家翁爱其才,以女妻之。居二三年, 忽欲作归计,妻问其故,告以曾娶……夫既别,遂赴水死,可谓贤烈也已。”(陶宗仪《辍耕录》)修水宋时称分宁县,系武宁之邻县,或许戴复古武宁之妻,已留有后嗣,富翁丧女后,心有不甘,后杜撰来历和官爵,误导后人,而戴氏后人在武宁、分宁逐渐繁育,蔚为大族,也未可知。三是修水的戴石屏另有其人,因其年代、字号相近而被戴氏后人混淆。
  上述三种假设,可以把它概括成:一为原籍修水说;二为烈女修水留后嗣说;三为修水、温岭两石屏说。这三种说法应该是何者符合原貌呢?笔者认为当时应该有两个石屏,自成体系,因仅仅差百余年而被后人混为一谈了。现在不妨先对三种说法进行探讨。
  (一) 原籍修水说的探讨持此说者为江西戴氏后裔的学者及当地的戴姓群众,所依据的是《戴氏宗谱》、当地传说、墓葬和遗址,其论点已在上文详述。持此说者大都未见过戴复古的《石屏诗集》,应该说要知人论世,最重要的资料是他自己的作品和同代人的著作,读这些作品能发现有大量的证据可以否定掉修水说。
  1.生卒年份不合戴复古生于1167年,这可从其所作《新年自唱自和》诗中看出:“生自前丁亥,今逢两甲辰。”丁亥年正是1167年,这是无疑的了。卒年虽然还不十分准确,但能推出大致年限,其作于1245年的《新年书怀》中有“淳祐五年春”之句, 时年79岁,那么,他卒于1246年或稍后是很有可能的,也是学术界基本公认的。(详见拙作《戴复古家世考》) 现在看修水戴石屏,据《戴氏宗谱》记载是:生于北宋英宗治平元年,殁于南宋高宗绍兴三十年,即1064年至1160年,享年96岁,比温岭的戴石屏早生了103年。
  2.史事与生活年代不合细读《石屏诗集》中所反映的历史事件,无论从《闻李将军至建康》中“来依汉日月,思复晋山河”记录了1218年红袄军李全附宋;在《题处士黄公山居》中“边头又报真消息,鞑使来朝乞讲和”,记录了1233年金乞和于宋的史实;在《嘉熙己亥大旱荒》中“濒海数千里,饥民几万家”,记录了诗人回到家乡后, 1239年发生的浙东大灾荒,这些史事都是发生在南宋嘉定之后,而决无绍兴年间及以前之事。而修水的石屏却生活于北宋末至南宋初南渡变乱时期。
  3.亲朋好友均不合先考其家事:温岭市的塘下戴氏,五代时避闽王之乱从福建迁来,在温岭发家,传至第六代,即戴复古的祖父辈,才出了个戴舜钦,中了进士,官至南康军司户,也就是在今赣州作个州府里掌户口、赋税的官。复古之父戴敏,喜欢写诗,不考功名,死时复古还是幼儿,长大后,多方搜寻父亲之诗,仅存10首, 编于自己的《石屏诗集》卷首,可见一直是诗书传家。复古无兄弟,仅两子,名戴浒、戴琦。自云:“吾之一派,衰落殆尽,诸孙一两人而已,其势不绝如线。”可见孙儿也不多。而他的同辈有戴龟朋、戴溥,侄儿辈有戴木、戴昺等都是诗人, 与复古有诗唱和,有的还有诗集传世。
  修水戴石屏(十九世),世居修水,十五世戴廷贵为官流寓浙江台州,后卒于官署,至十八世,即石屏之父戴元邦在1069年携家返回修水。石屏还有4 个儿子,8个孙子,这些均与《石屏诗集》所载大相径庭。
  复古青少年时学诗于里人林景思、徐似道,还曾到绍兴鹅湖“亲炙于放翁”,决不如修水《戴氏宗谱》所说的5岁即由台州返回修水,且在年龄上大于放翁陆游61岁!《石屏诗集》中,其他诗友如真德秀、魏了翁、乔行简、楼钥、赵汝腾、王子文、姚镛、刘克庄、严羽、翁卷、孙季蕃等有姓名可考的就有300多人,他们或前或后,总生活在南宋孝宗至理宗一段时期,而不至于早到北宋时期的。
  4.墓葬与遗址不合戴复古于1237年,终于厌倦了40余年的江湖生涯,辞别故人,踏上了回乡之路,《镇江别总领吴道夫侍郎,时愚子琦来迎侍,朝夕催归甚切》及《久客还乡》,记录了70岁时儿子迎候回乡的喜悦心情。此后他过起了饮酒赋诗安乐富足的隐士生活,从《挽温岭丁竹坡》、《屏上怀黄伯高》诸诗中的温岭一些小地名,可以看出他晚年均在温岭活动,特别是《诸侄孙登白峰观海上一景》诗,写到离家乡10余里的白峰山观海,恐怕江西是无海可观的。又查《石屏诗集》中没有一句写分宁的诗,诗人要是修水人,却在诗集中只字不提分宁,这也是无论如何说不过去的。诗人在1246年前后停了诗笔,死后葬于附近的屏山,后人还建了戴相公庙纪念他,该庙至今尚在,历代的《太平县志》均有记载,戴复古墓于1995年被列为温岭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因为到明朝戴氏曾遭灭族之祸,所以戴复古的遗迹留下的不多,除墓、庙外,还有诗人常在其下徘徊吟诗,并引以为号的石屏石,此石高5米、宽2米, 壁立如屏障,至今耸立在屏山南谷口。
  戴复古写有《初夏游张园》诗:“乳鸭池塘水浅深,熟梅天气半晴阴。东园载酒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张园之所在,据浙江的《嘉兴府志》载:“宋张子修监石门(今浙江青田县)酒税,因家焉,与邑人张汝昌并擅园林之胜,内有流杯亭、遂初亭、乳鸭池,所云东西张氏园也。”那么,东园西园应该在浙江青田, 而戴复古也确实到过青田。诗中的诗人只是在张氏的东西园里醉酒,并摘了一树枇杷,而根本没有说戴氏也有枇杷园,所以要是把东西园作为戴复古的遗迹已是大错了。再看修水为何也有乳鸭池和东西枇杷园?这个问题比较简单,戴复古成为名人后,后人因人造景、附庸风雅的也很多。即便不是后人附会,乳鸭池、枇杷园也不是稀罕物,达官贵人要造一个也不难。不过清朝修水有个诗人叫朱之麟的,也误以为此诗是戴复古写修水的东西园,于是他也作了一首《东西园》:“川原瞭历满苍烟,为溯芳型思渺然。半亩清池留古迹,两园胜事到今传。花茵鸟语呈欢会,云影山光入锦筵。载酒高歌人已往,不堪愁绝夕阳前。”诗中景仰之情跃然纸上,然而却弄错了对象,所以不可不辨。
  综上所述,修水《戴氏宗谱》所载的戴石屏,与《石屏诗集》中的戴复古相差太大。《石屏诗集》历代相传,世所公认为戴复古撰。而宗谱乃一家之言,张冠李戴,牵强附会的不少,以宗谱作孤证不足为凭。诗人以诗名天下,当以诗集为准。
  (二) 烈女修水留后嗣说的探讨陶宗仪生活于元末,元末离南宋不远,他又是黄岩人,《辍耕录》30卷素称严谨,所记戴复古武宁娶妻一事当不罔也。又《嘉靖太平县志·人物》中也有记载,还说此女名金伯华。当地的《豫章书》、《嘉靖武宁县志》也记此事,可见两地均认可了的。又《乾隆武宁县志·山川》载:“节妇潭,县南一里,相传戴复古妻投水处。”这里已成为古迹,当地人都能言之凿凿,上世纪70年代这里修成一个大水库,将此古迹淹没于水下了。至于她结婚三年,是否留下子嗣,则史书未载。论理,如有子嗣,小儿在家嗷嗷待哺,则不会抛子别夫而投水,可见子嗣是不大会有的了。
  再看修水的《戴氏宗谱》中还保留宋绍兴二十一年(1151)辛未九月望日石屏写的《宋谱旧序》,内云:“及我盛朝,国运诞兴,人文蔚起,凡世家旧谱,莫不重新。予尝念切乎此,而此身膺简命,自任太守,历游部职,事冗责重,日夜勤劬,瞬息少暇,故有志而未逮也。今以衰老归宁,爰取家谱而重编之,时皇上绍兴二十一年辛未春,三阳月兴,秋九月,奉旨钦选秩备兵部尚书,适吾家谱已告成矣,仰沐圣恩,拜命田野。”奉旨钦选之事不可儿戏,从这里可看出,这个石屏也决非向壁虚造的。
  有人说,可能复古就未到过武宁,《辍耕录》所云“居二三年”,而《石屏诗集》中并无一句道及武宁的山川景物,令人生疑。又复古终老布衣,终生不仕, 不存在未遇时。那么,这个石屏是否会是修水石屏?笔者认为《石屏诗集》只是作者的自选本,并非全集,无武宁诗,只可存疑,不能据此断定就未到过武宁。“未遇”一词,可作未遇伯乐,也可作未遇知音、诗名未著解。至于修水石屏,由武备将军至于兵部尚书,均属武职,恐怕作不出《木兰花慢·怀旧》这样的一流诗词的。如果他的老家只在邻县修水,那么石屏也不会一住三年不回家,富家翁也早会派人到其老家探明婚姻状况,而不至出此悲剧了。
  (三) 修水温岭两石屏说之探讨从以上可以看出,修水和温岭两个石屏通过比较,无论从生卒年、生活年代、诗文中反映的史事、亲朋好友及墓葬均无重合之处,而且各人自成体系,除其祖、父曾流寓台州,与台州略有点瓜葛而待考外,应该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那么修水石屏到底是何许人也,何以会出现与温岭戴复古名号相同呢? 考察修水戴石屏的墓葬,气魄较大,据说附近原有几十个疑冢,还有仙鹅抱蛋等十八景,确有官家气象。现存者系清道光十三年(1833)重修,墓碑为: “宋兵部尚书戴公石屏之墓”。上面的戴公石屏应该是大名,墓前石碑不会以字号出现。胞弟大名玉屏,正好可以证明。问及当地戴氏后裔,但知戴石屏而不知戴复古,但知兵部尚书而不知江湖诗人,可见修水只有戴石屏,而没有戴复古。那么综合戴石屏的有关资料,就可以较清晰地了解戴石屏其人: 戴石屏(1064—1160),号麓公,江西分宁(今修水县)人,四世祖戴廷贵曾为官流寓浙江台州,后卒于官。父戴元邦,敕封千户,加武备将军,于1069年携家返回修水,时石屏年仅5岁。石屏于1131年初任郡守,历任部职,以衰老致仕归宁。1151年,奉旨钦选,秩备兵部尚书。1160年谢世,享年96。葬水源乡鹅嘴山腰。夫人邓氏殁葬古藤原,续娶王氏殁葬花园。有4子8孙。至今繁衍成上万人的大族。遗址尚有东花园、西花园、九曲流杯池、乳鸭塘、夏吟石刻、尚书庙。附近的绣墩村曾为其供绣品,马家庄曾是养马场,齐家塘原为管家管理田产处。
  按理说兵部尚书在历史上应该留有记载,但查遍《宋史》里的人物传和本纪,没有找到此人。看来他仅是历任部职,兵部尚书只是退休后的荣誉头衔。
  那么怎么会和温岭戴复古搞混了呢?名号相近、年代相近是一个方面,但更主要的恐怕是清道光年间,修水戴氏书生开始把他们混淆起来的。
  在明清的江西志书中,戴复古一直是作为寓贤收入志中,可见那时从未把他作为江西人。至清咸丰十一年(1861),裔孙宝三写了一篇《石屏公墓记》,记载了一事:“道光二十七年,有水源生员卢水生与予偶谈曰:吾乡先贤戴石屏者,足下若何祖也?予曰:此吾十九世祖也。水生又曰:未知其墓在何地。予曰:墓在金窖山,奈祀缺年久,不敢妄为寻获。予闻此语,日侦诸其里父老。
  道光三十年孟夏,有曰:予先人墓故在焉。其人遂同榨下湾为贵等往水源,潜掘三晚,果然获内碑大矿,烛之,载宋兵部尚书戴石屏公之墓。比掩之,次日插牌于墓上,回报予曰:坟已得矣,内碑大矿朗然。予即奔启各支,订五月十七日祭扫,届期合族云集,并将内碑刷出,委系宋时人之字法。查州志,误载我祖于寓贤中,因请州牧叶公枚生为之墓表,予特以清冢之颠末略为之记。”(见《戴氏宗谱》) 读书人总喜欢找一个文化名人为祖先,得墓碑后,又未慎重考证布衣诗人与兵部尚书是怎么回事,以名号相同,立刻将不相干的两位混在一起,于是重修了祖墓,重刻碑文,自我作古,并修入谱中。可见把两者混为一谈的,戴宝三是始作俑者。从此之后,江西的戴氏后代无不认为两者为同一人,以讹传讹, 流传了几百年,现在要是不予澄清,恐怕还要误传下去,所以不可不考证明白。
  至此,我们可以较清楚地了断“为什么布衣诗人会戴上尚书帽”这场公案了。
  原载《台州师专学报》1999年第2期

知识出处

戴复古论稿

《戴复古论稿》

出版者:上海古籍出版社

本书收集了作者二十多年来跟踪研究南宋江湖诗人戴复古的全部发表成果,对其家世、生平事迹、年谱、文学成就等方面作考辨、研究,对戴氏家族的兴起和发展上做些甄别、阐发等,勾勒出诗人的生命轨迹与文学活动,以解读戴复古的诗文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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