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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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诗补传三十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30007202
颗粒名称: 靈臺
分类号: Z126
页数: 3
页码: 一至五
摘要: 范處義對有關《詩經·正大雅·文王之什·靈臺》研究之說解。
关键词: 经学 诗经

内容

靈臺民始附也文王受命而民樂其冇靈德以及鳥
  獸昆蟲焉
  文王得民久矣此言民始附文王得天久矣此乂
  言受命何也蓋前日萬邦之方下民之王得民之
  心也至是趨其力役故謂之始附前日虞芮質厥
  成而諸侯歸是天命也至是民樂其德而自附亦
  天命也故文王之篇與靈臺皆謂之受命也孟子
  曰文王以民力為臺為沼而民歡樂之謂其臺曰
  靈臺謂其沼曰靈沼樂其有麋鹿魚鼈古之人與
  民偕樂故能樂也又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芻蕘
  者往焉雉兎者往焉與民同之民以為小不亦宜
  乎孟子所謂方七十里其中徑十里有餘耳疑即
  此詩所謂靈囿也文王有靈德而臺曰靈臺囿曰
  靈囿沼曰靈沼孟子以為民謂之靈豈無其義然
  語齊梁之君則曰與民偕樂與民同之雖若姑以
  淺近言之然謂民則以為靈君則與之同曰靈曰
  同二字固自有深意惜乎梁齊之君不復有問故
  孟子亦未暇究其說耳是說也與泰誓中庸之言
  合泰誓曰惟天地萬物父母惟人萬物之靈亶聦
  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蓋謂人與萬物同受天
  地之靈而人為之最元后與民同受天地之靈而
  元后為之最故元后與天地同稱父母謂與天地
  同其功也中庸曰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則能
  盡人之性盡物之性可以贊天地之化育與天地
  參文王與始附之民園囿之物同此一靈文王有
  元后之聦明故其靈德足以及民與物是與天地
  同其功也文王之所謂靈即中庸所謂至誠也文
  王有靈德盡已之性也與民樂之盡人之性也以
  及鳥獸昆蟲盡物之性也夫以文王之為君經始
  靈臺則庶民子來在靈囿則麀鹿攸伏白鳥翯翯
  在靈沼則於牣魚躍作樂於辟廱則鼉鼓逢逢而
  應誠之所格民物感動捷於影響非贊天地之化
  育與天地參不足以盡之說者或以靈為如神靈
  之所為或以為靈之言善也曰神曰善蓋亦近之
  以文王動化感格之妙可以謂之神矣以文王與
  民物同其樂可以謂之善矣亦與泰誓中庸之旨
  無異不若孟子謂而民懽樂之謂其臺沼曰靈與
  序詩者所謂而民樂其有靈德尤為脗合也說王
  制者曰昆明也明蟲者得陽而生得隂而藏說祭
  統者曰昆蟲温生寒死蓋指凡能蟄之蟲言之也
  經始靈臺經之營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經始勿亟
  居力庶民子來
  經度之也營表之也四方而高曰臺攻作也亟急
  也子來猶子為父來也文王之靈德遂民之性也
  久矣一旦經始此臺民歡趨之競力攻作不終日
  而成之詩人原文王愛民之心故以戒其勿亟為
  言本斯民懽樂之意故以為如子之從父也
  王在靈囿又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直角白鳥翯翯戶角王
  在靈沼於牣刃魚躍
  文王未嘗稱王凡詩謂文王為王者皆非作於文
  王之時是詩雖陳文王之靈德亦作於後世故以
  王在言之囿以養鳥獸之屬沼以養魚鼈之屬養
  之雖在囿與沼而使之遂性者靈德也鹿牝曰麀
  濯濯肥澤貌翯翯飛翔貌於牣者歎其充滿也鹿
  則伏而孕育者濯濯而肥澤鳥則潔白而飛翔者
  翯翯而自適魚則充滿於沼者跳躍而得所古者
  鳳凰麒麟皆在郊棷龜龍在宫沼其餘鳥獸之卵
  胎皆可俯而闚蓋如此也
  虡巨業維樅七凶賁扶云鼓維鏞容於烏下同論鼓鐘於樂
  辟廱
  植者為虡横者為栒業大版也樅崇牙也大鼓曰
  賁大鐘曰鏞於論者歎其討論鐘鼓之義使得倫
  理也於樂者歎其以樂教國子於辟廱為可樂也
  昔舜命夔典樂以教胄子為先故文王亦論樂於學也
  於論鼓鐘於樂辟廱鼉徒何鼓逢逢薄紅矇蒙瞍蘇口奏公
  申言論樂於學者述民情之至樂也以樂教國子
  而民樂之何也理也義也人心之所同然僖公一
  能脩泮宫而國人無小無大從公於邁是孰使之
  然哉鼉水畜也樂作於辟廱鼉聞之而亦樂逢逢
  然和鳴以應之非樂能感之靈德實感之也有眸
  子無見曰矇無眸子曰瞍公事也工師專於聽故
  以鼉鳴為樂之所感而奏其事焉亦猶簫韶既作
  夔奏百獸率舞也後世瓠巴鼓瑟流魚出聽伯牙
  鼓琴六馬仰秣聲音之妙多能感物則樂作而鼉
  鳴何疑之有說者至謂以鼉魚之皮為鼓且以上
  林賦擊鳴鼉之鼓為證蓋考之不精也夫所謂鳴
  鼉之鼓言鼓之聲如鼉之鳴耳後之詩人以龍笛
  配鼉鼓皆謂其聲相似也必欲以鼉皮為鼓則龍
  笛當以龍骨為之矣况詩人已兩言鼓鐘不應又
  言鼓也說者又謂天子曰辟廱諸侯曰泮宫天子
  有靈臺諸侯有觀臺疑文王用天子之制殆非也
  蓋辟廱之名始於文王謂其水旋如辟之形廱者
  澤也文王於此作樂以教國子及武王都鎬亦取
  此以為學之名所謂鎬京辟廱是也其後遂定為
  天子學之名而諸侯謂之泮宫也靈臺之名亦始
  於文王文王作臺以望氛祲察民俗後世有慕其
  名而為之者如左氏傳言秦伯獲晉侯以歸乃舍
  諸靈臺杜預以為周之故臺前漢書言武帝時河
  間獻王對三雍宫謂辟廱靈臺明堂是也文王既
  追稱王其後遂定為天子之臺諸侯不敢用其名
  故謂之觀臺也鄭氏謂三靈辟廱皆在郊而異處
  蔡邕盧植潁子容謂一處而異名以孟子所言囿
  方七十里則四者在郊而異處理若可信彼謂一
  處而異名者抑何其小也至莊周謂文王有辟廱
  之樂說者遂指為樂名則併與虞舜命夔典樂教
  胄子之書亦不之信矣其可哉是詩四章皆賦也
  舊五章章四句今從文義

知识出处

诗补传三十卷

《诗补传三十卷》

三十卷。范处义撰。范处义号逸斋,金华(今属浙江)人。南宋经学家。曾任殿中侍御史,除《诗补传》外,着有《解颐新语》等。范氏认为《诗序》是国史及作诗者之本意,有圣人之言,然而“其不通者辄欲废序,以就已说”(《自序》),于是写了《诗补传》这部南宋尊序的代表作。《诗补传》,原称《逸斋诗补传》,全书共分三部分,正文之前有《序》、《诗补传篇目》、《明序篇》三篇,提出尊序的理由及《诗经》篇目的写作年代。说诗部分一诗一题,先释《诗序》,再释正文,注音夹于句中。《附说》部分对风、雅、颂的含义及《诗经》中的有关音义问题进行综合性的训释。如果说,南宋初期,郑樵是疑序的代表人物的话,那么范氏则是尊序的代表,他认为“学诗而不求序,犹欲入室而不由户也”(《明序篇》)。书中对《诗序》和《毛传》进行再解释,对我们理解传统的《诗经》学有重要参考价值。全书结构完整,脉络清楚,词气畅达,有许多地方已突破《毛传》的局限。对诗义的体会方面也有许多精微独到之处。为了维护《诗序》的权威,范氏引用了许多三家诗的资料加以对照,在客观上开了整理、研究三家诗的先声,宋末王应麟作《诗考》,清人范家相作《三家诗拾遗》,均受其影响。该书的局限也很明显,过分拘守《诗序》,没能作更多的开拓与探索,脱离文学说诗,强作解人,亦有不少错解文义的地方。此外在资料运用上也有失误,《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批评他:“引据《孔丛子》,既属伪书,牵合《春秋》,尤为旁义。矫枉过直,是也一瑕。”现存版本有《通志堂经解》本,1987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据文渊阁《四库全书》影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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