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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诗补传三十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30006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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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号: Z126
页数: 8
页码: 一至十四
摘要: 范處義對《詩經·國風·齊風》的說解。
关键词: 经学 诗经

内容

周武王封尚父呂望於營丘即臨淄縣是也其封
  域東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無棣
  故齊為大國後五世哀公政衰紀侯譛之於懿王
  使烹焉故變風始作齊之次鄭以鄭既不能輔周
  室復先王之舊所望者齊晉之覇主耳
  雞鳴思賢妃也哀公荒淫怠慢故陳賢妃貞女夙夜
  警戒相成之道焉
  哀公荒淫怠慢蓋由内無賢妃貞女之助使哀公
  有内助夙夜警戒亦有相成之理序詩者之言以
  恕待之謂其中人之資可上可下也昔周宣王亦
  中才之主也嘗夜卧晏起姜后脫簪珥待罪曰妾
  不才淫心見矣致君子于失禮宣王曰寡人之罪
  遂勤於政事以成中興之功然則后妃輔佐君子
  豈曰小補之哉若夫齊威公好淫樂衛姬不聽鄭
  衛之聲楚莊王好田獵樊姬不食鳥獸之肉則賢
  内助之相成有不待言語警戒之末者尤可尚也
  雞既鳴矣朝直遥下同既盈矣匪雞則鳴蒼蠅之聲東方
  明矣朝既昌矣匪東方則明月出之光蟲飛薨薨呼弘
  甘與子同夢會且歸矣無庶予子憎惑於聽者以聲之至細為鉅若聞蟻
  
  戰以為牛鬭
  是也眩於視者以形之至微為大若視貫虱如車
  輪是也古之賢妃志在輔佐君子寤寐不忘眩惑
  於視聽故以蒼蠅之聲為雞之鳴正以蟻為牛之
  類也以月出之光為東方之明正以虱為輪之類
  也盈滿也昌盛也始謂來會朝者已充滿而昌盛
  今雖尚蚤然亦將及旦蟲已飛而薨薨有聲矣豈
  不欲與子甘寢同夢慮來會朝者亦欲蚤歸無使
  予與子俱受憎於人也是詩三章皆賦也
  還旋下同刺荒也哀公好田獵從禽獸而無厭國人化
  之遂成風俗習於田獵謂之賢閑於馳逐謂之好焉
  化於上者謂之風習於下者謂之俗然上有好者
  下必甚焉齊俗喜畋驅馳之間邂逅相遇互相夸
  詡以習於田獵為賢以閑於馳逐為好形於辭氣
  之間可以想見由哀公好田獵故也記曰上之好
  惡不可不謹也是民之表也孟子曰從獸無厭謂
  之荒故曰刺荒也
  子之還兮遭我乎峱乃刀下同之間兮並驅從兩肩兮揖
  我謂我儇許全兮子之茂兮遭我乎峱之道兮並驅從
  兩牡兮揖我謂我好兮子之昌兮遭我乎峱之陽兮
  並驅從兩狼兮揖我謂我臧兮
  還便捷之貌峱山名獸三歲曰肩儇利也茂美也
  昌盛也臧善也謂便捷之子茂美而昌盛相值於
  山之間山之道山之陽並馬驅獸有肩有牡有狼
  從之曰兩言非一也揖我謂我馳驟之輕利便好
  而盡善曰遭曰並曰揖以見從禽者衆更相稱譽
  也是詩三章皆賦也
  著刺時也時不親迎魚敬也
  著之詩刺時不親迎說者謂陳親迎之禮以刺之
  非也三章所陳皆不親迎之事耳後之論齊之風
  俗者曰俟我於著乎而此亦其舒緩之體也謂廣
  谷大川異制民生其間異俗剛柔輕重遲速異齊
  五味異和器械異制衣服異宜夫民俗固然所貴
  乎禮者謂其矯揉其俗使合於先王之道也若徇
  其俗之所尚則不親迎者不足刺矣豈聖人存詩
  愛禮之意哉
  俟我於著乎而充耳以素乎而尚之以瓊華乎而俟
  我於庭乎而充耳以青乎而尚之以瓊瑩榮乎而俟
  我於堂乎而充耳以黄乎而尚之以瓊英乎而
  是詩三章皆刺齊人廢親迎之禮安然舒緩俟於
  其家門屏之間曰著自著而入其庭升其堂其次
  序如此瓊赤玉也曰華曰瑩曰英皆瓊之色光華
  瑩澈用以為充耳之瑱素也青也黄也皆紞之色
  以垂瑱者此男子不親迎者之服雖盛美而不能
  行禮也齊人非特不親迎於婦至之禮亦漸至盡
  廢矣案昬禮壻往婦家親迎既奠鴈御輪乃先往
  俟於門外婦至壻揖婦以入及寢門揖入升自西
  階今也始猶俟乎著婦至則揖婦而入而壻往婦
  家之禮不復行矣既而止俟乎庭而揖婦以入之
  禮不復行矣卒而俟乎堂而揖入升自西階之禮
  不復行矣是誠可刺也謂之刺時以上之人不能
  明禮教以道之也是詩三章皆賦也
  東方之日刺衰也君臣失道男女淫奔不能以禮化
  也
  序詩者明言君臣失道則日月喻君臣無可疑者
  說者不勝其異以不知詩序經聖人之手故也是
  詩之意謂君臣有道禮教興行上焉如文王之化
  則無思犯禮次焉如衛文之化則國人不齒安得
  有淫奔之俗今齊之君臣不能明禮教以化之是
  無政也故謂之刺衰
  東方之日兮彼姝音朱下同者子在我室兮在我室兮履
  我即兮東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闥兮在我闥兮
  履我發兮
  日月喻君臣必以東方為言蓋謂日月始出明照
  四方無幽之不燭誰敢為欺者齊之君臣不能如
  日月故男女肆為淫奔彼美色之子公然來人室
  家登人門闥出入相馳逐無復忌憚故詩人歎之
  謂君臣不能以道化民如日月在上人不畏其照
  燭也曰履我即兮者謂我入室而處則迹我所居
  而就也曰履我發兮者謂我由闥而出則迹我所
  出而行也國俗如此則齊之君臣所躬行者可知
  矣或曰東方之日東方之月乃日月之未明也男
  女多於此時往來似非詩之本意是詩二章皆比
  而賦之也
  東方未明刺無節也朝廷興居無節號令不時挈苦結
  壺氏不能掌其職焉
  挈壺氏之職既廢故朝廷起居之際皆無其節既
  無其節則上下不知蚤暮號令安得不失時哉是
  詩所謂號令謂號召臣下非出令也
  東方未明顛倒刀號下同衣裳顛之倒之自公召之東方
  未晞顛倒裳衣倒之顛之自公令力證之折柳樊圃狂
  夫瞿瞿俱具不能辰夜不夙則莫暮
  未明謂日未出也未晞謂露未晞也以辨色而朝
  言之則未明未晞不為蚤矣由司漏者廢職羣臣
  不知蚤莫所以顛倒衣裳於號召之時朝廷亦豫
  無警戒故臨事召之所謂上下俱失時也今人為
  圃尚知折柳為樊為其有限雖狂夫亦瞿瞿却顧
  不敢遽越可以朝廷乃無司漏之節度使從事者
  不能知朝夕不失之早則失之莫是為國者之智
  不及農圃也是詩三章二章皆賦也卒章比而賦
  之也
  南山刺襄公也鳥獸之行淫乎其妹大夫遇是惡作
  詩而去之
  詩人嘗以魚鳥喻衛宣公則以雄狐喻襄公不為
  過也襄公鳥獸之行是以鳥獸自為也君不可惡
  也而新臺敝笱皆言惡國不可去也而北風南山
  皆言去此變風之直指其事不暇詭辭以明其過
  之大也
  南山崔崔子雖雄狐綏綏魯道有蕩齊子由歸既曰歸
  止曷又懷止
  南山以喻齊雄狐以喻襄公詩人謂南山本崔崔
  然高大人所瞻仰以雄狐綏綏然行其間反為人
  之所惡不足仰矣魯道指魯國齊子指文姜有蕩
  謂蕩然無法制也惟其蕩然無法制是以文姜既
  歸為魯之夫人又得以懷二心於齊也綏綏獨行
  求匹之貌說見有狐是詩止言雄狐則非匹行明
  矣
  葛屨五兩亮冠緌如誰雙止魯道有蕩齊子庸止既曰
  庸止曷又從止
  葛屨以喻文姜冠緌以喻襄公冠屨有尊卑之象
  襄公兄也文姜為公之妹襄公君也文姜為魯夫
  人皆有尊卑之可言然葛屨必以兩冠緌必以雙
  各有其配惟其稱也今襄公與文姜是冠屨莫辨
  是以文姜既用以嫁魯又得以從襄公於齊也
  藝麻如之何衡横從足容其畝取七喻妻如之何必告父
  母既曰告止曷又鞠居六止析薪如之何匪斧不克取
  妻如之何匪媒不得既曰得止曷又極止
  藝麻以喻取妻畝以喻父母析薪以喻取妻斧以
  喻媒氏藝麻者必横從治其畝猶取妻者必告於
  父母也既已告父母而成禮矣又何為合其醜於
  齊也析薪者非賴斧而不能猶取妻者必賴於媒
  氏也既已賴媒氏而得妻矣又何為極其惡於齊
  也後二章併譏魯而深咎文姜與襄公以藝麻析
  薪為言魯安所逃其責而窮醜極惡則文姜與襄
  公任其咎也鞠者合其皮而成毬傳曰捖革為鞠
  言其合也是詩四章皆比而賦之也
  甫田大夫刺襄公也無禮義而求大功不脩德而求
  諸侯志大心勞所以求者非其道也
  禮義非以求大功也而有禮義者大功可馴致脩
  德非以求諸侯也而有德者諸侯將自歸安有志
  大心勞之患今襄公無禮義而不脩德是無其本
  矣無其本而切切然望大功之立諸侯之從無是
  道也
  無田佃甫田維莠羊九驕驕無思遠人勞心忉忉無田
  甫田維莠桀桀無思遠人勞心怛怛
  田甫田者莠驕驕思遠人者心忉忉揚雄引是詩
  去四字加二字而詩意自明猶孟子引孔子說烝
  民加二故字加一必字一也字詩人之旨洞然明
  白聖賢說詩不辭費如此甫田大田也遠人諸侯
  也莠稂莠也驕驕盛貌桀桀出貌忉忉憂而勞也
  怛怛憂而傷也詩人謂治大田者莠不可除徒勞
  其力求諸侯者遠莫能得徒勞其心使襄公能以
  禮義治其國有德裕乃身則大功可立遠人可致
  矣
  婉於阮兮孌力轉兮緫角丱古患兮未幾居豈見兮突而弁兮
  婉孌少貌緫角聚兩髦也丱緫角之貌弁成人之
  冠也突卒相見之貌緫角未幾而突見其弁童子
  之求速成者襄公之求大功求諸侯猶童子効成
  人之冠服殆可笑矣是詩三章皆比而賦之也
  盧令零下同刺荒也襄公好呼報田獵畢弋而不脩民事百
  姓苦之故陳古以風諷焉
  是詩本刺襄公從獸無厭不欲直指其過故陳古
  之田獵與民同樂百姓聞而說之冀襄公愧而改
  耳畢掩兔之物如畢星之形弋繳射也
  盧令令其人美且仁盧重直龍下同環其人美且鬈權盧
  重鋂梅其人美且偲
  盧天下之駿犬也令令纓環之聲重環子母環也
  重鋂一環貫二也仁仁愛也鬈鬈髪也偲彊力也
  古之田獵者百姓見其田犬之飾而歎其人美而
  有仁愛美而有鬈髪美而有彊力仁愛者德之美
  也鬈髪者貌之美也彊力者才之美也皆樂之之
  意是詩三章皆賦也
  敝笱古口下同刺文姜也齊人惡烏路魯桓公微弱不能防
  閑文姜使至淫亂為二國患焉
  文姜淫亂之事齊魯之醜均也故序詩者以為二
  國之患詩人原其過由於魯桓公微弱不能制文
  姜以至於此故作敝笱載驅猗嗟三詩分刺齊魯
  二公與文姜如法家分别衆罪敝笱一詩乃文姜
  之罪狀也使魯公能防閑而文姜可制則二國之
  患息矣
  敝笱在梁其魚魴房鰥古顔齊子歸止其從才用下同如雲敝
  笱在梁其魚魴鱮才呂齊子歸止其從如雨敝笱在梁
  其魚唯唯維癸齊子歸止其從如水
  周禮人掌以時為梁釋之者曰梁水偃也以
  笱承其空然則施笱於梁所以捕魚也以譬魯公
  也孔叢子曰衛人釣于河得鰥魚焉其大盈車陸
  氏曰鱮似魴而頭尤大魚之不美者故里語曰網
  魚得鱮不如㗖茹且魴本魚之美者今鰥與鱮皆
  似魴而非魴雖大而非美且唯唯出入不制以譬
  文姜若大而難制而其行之不美為人所賤笱固
  不可以得大魚而況於既敝乎此魯公所以不能
  制文姜公然反歸于齊恣為醜行其從之者如雲
  之紛亂如雨之衆多如水之就下皆略無忌憚卒
  之魯公則見殺於齊齊公則播惡於民皆由文姜
  之故此詩之所以分刺也是詩三章皆比而賦之
  也
  載驅齊人刺襄公也無禮義故盛其車服疾驅於通
  道大都與文姜淫播其惡於萬民焉
  春秋魯莊公二年冬夫人姜氏會齊侯于禚四年
  春夫人姜氏享齊侯于祝邱五年夫人姜氏如齊
  師七年春夫人姜氏會齊侯于防冬夫人姜氏會
  齊侯于穀此皆莊公之時齊襄公恃莊公為己之
  甥往來略無顧忌春秋既書而深貶之詩人作載
  驅以分别謂襄公無禮無義盛其車服疾驅於通
  道大都播其惡於衆而不知恥此為襄公之罪狀
  明矣
  載驅薄薄普各簟茀弗朱鞹苦郭魯道有蕩齊子發夕四
  驪力馳濟濟子禮垂轡濔濔乃禮魯道有蕩齊子豈開改弟
  薄薄疾驅之聲也簟茀者以簟為蔽車之茀朱鞹
  者以朱飾皮為茀之副四驪謂四馬皆驪色濟濟
  而齊也垂轡為轡之垂者濔濔而衆也此言襄公
  盛其車服疾驅而來魯既蕩然無法制故齊子發
  夕謂文姜宵逝而往會齊子豈弟謂文姜安然樂
  易而無慙也
  汶問水湯湯失章行人彭彭必亡魯道有蕩齊子翶翔汶
  水滔滔行人儦儦表驕魯道有蕩齊子遊敖
  汶水出泰山萊蕪縣委蛇曲折行齊魯二境之間
  多在齊之南魯之北行人自齊而來者指所從之
  人也湯湯溢也滔滔漫也彭彭張也儦儦衆也皆
  狀其在於通道大都之間所見如此魯既蕩然無
  法制故齊子翺翔于彼遊敖于彼不知其可醜也
  一章曰發夕則以宵而逝猶有自赧之意二章曰
  豈弟則安然樂易已無自歉之色三章曰翺翔則
  徊翔從容而後去四章曰遊敖則遊觀惬適而忘
  反雖指齊子而言襄公無禮無義之迹不可掩矣
  是詩四章皆賦也
  猗於宜下同嗟刺魯莊公也齊人傷魯莊公有威儀技藝
  然而不能以禮防閑其母失子之道人以為齊侯之
  子焉
  春秋魯桓公三年九月夫人姜氏至自齊謂文姜
  來嫁也六年九月丁卯子同生謂莊公始生也至
  十八年公與夫人姜氏如齊而齊侯通焉則莊公
  非齊侯之子年月可考矣聖人既書於春秋而猗
  嗟之序謂人以為齊侯之子不刪去何也蓋深責
  莊公無防閑之道人目以為他人之子是誠可愧
  恥此莊公之罪狀也
  猗嗟昌兮頎祈而長兮抑若揚兮美目揚兮巧趨蹌
  兮射則臧兮
  猗嗟歎美之辭也昌盛也謂其年之盛也頎長也
  謂其身之長也抑若揚兮謂抑揚之中節也抑若
  揚猶言子若孫古語多然美目揚兮謂其瞻視之
  明也禮記云揚其目而視之巧趨蹌兮謂其步趨
  之巧也射則臧兮謂其射之善也
  猗嗟名兮美目清兮儀既成兮終日射侯不出正征
  兮展我甥兮
  名稱也取其才藝之可稱也美目清兮謂其目之
  清明也儀既成兮謂其儀之備也終日射侯不出
  正兮謂其射之有準的也以皮為侯畫以為正三
  分侯廣正居其一其内皆方二尺射不出正則有
  準的矣展誠也謂其誠宜為我甥也說者謂鵠與
  正皆禽名鵠即鴻鵠也一舉千里正鴊之省文也
  方言齊魯以題肩為鴊月令征鳥厲疾釋者謂征
  鳥題肩也齊人謂之擊征或名曰鷹鵠高遠而難
  中鴊健黠而難中故射者取以名其的焉天子五
  正中朱次白次蒼次黄玄居外諸侯損玄黄大夫
  士又去白以朱緑為飾侯之為義其說不一射義
  云天子大射謂之射侯者射為諸侯也射中得為
  諸侯射不中不得為諸侯此一說也考工記祭侯
  之辭曰惟若寧侯母或若女不寧侯不屬于王所
  故抗而射女謂命之為侯而射之者示其諸侯有
  不服亦似此誅伐之也此亦一說也或以為史記
  衛青傳斬胡王漢書以胡為侯又傳記多讀候作
  胡為胡者北戎之總名今射圃必架蕃屋縛〓為
  胡人之狀而射之蓋以其叛服無常服則侯禮待
  之也此亦一說也又取熊虎豹麋鹿豕豻為飾者
  亦以其類視之也其說頗合於弧矢威天下之意
  姑存之
  猗嗟孌兮清揚婉兮舞則選雪戀兮射則貫兮四矢反
  兮以禦亂兮
  孌兮婉兮皆壯好之貌歎其貌之好眉目清揚也
  舞則選兮謂其舞之齊於樂節也射則貫兮謂其
  射之貫習而必中也四矢反兮以禦亂兮反復也
  謂其乘矢之發皆復得其故處可用以禦亂惜其
  不用也此章歎美之辭重複不厭而寓意於禦亂
  之二字語若緩而不切亦理之所難行也蓋二國
  之亂以莊公言之内則母也外則舅也詩人安得
  直以禦亂之事責之故微寓其意焉序詩者發之
  曰不能防閑其母失子之道則莊公之罪著矣是
  詩三章皆賦也

知识出处

诗补传三十卷

《诗补传三十卷》

三十卷。范处义撰。范处义号逸斋,金华(今属浙江)人。南宋经学家。曾任殿中侍御史,除《诗补传》外,着有《解颐新语》等。范氏认为《诗序》是国史及作诗者之本意,有圣人之言,然而“其不通者辄欲废序,以就已说”(《自序》),于是写了《诗补传》这部南宋尊序的代表作。《诗补传》,原称《逸斋诗补传》,全书共分三部分,正文之前有《序》、《诗补传篇目》、《明序篇》三篇,提出尊序的理由及《诗经》篇目的写作年代。说诗部分一诗一题,先释《诗序》,再释正文,注音夹于句中。《附说》部分对风、雅、颂的含义及《诗经》中的有关音义问题进行综合性的训释。如果说,南宋初期,郑樵是疑序的代表人物的话,那么范氏则是尊序的代表,他认为“学诗而不求序,犹欲入室而不由户也”(《明序篇》)。书中对《诗序》和《毛传》进行再解释,对我们理解传统的《诗经》学有重要参考价值。全书结构完整,脉络清楚,词气畅达,有许多地方已突破《毛传》的局限。对诗义的体会方面也有许多精微独到之处。为了维护《诗序》的权威,范氏引用了许多三家诗的资料加以对照,在客观上开了整理、研究三家诗的先声,宋末王应麟作《诗考》,清人范家相作《三家诗拾遗》,均受其影响。该书的局限也很明显,过分拘守《诗序》,没能作更多的开拓与探索,脱离文学说诗,强作解人,亦有不少错解文义的地方。此外在资料运用上也有失误,《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批评他:“引据《孔丛子》,既属伪书,牵合《春秋》,尤为旁义。矫枉过直,是也一瑕。”现存版本有《通志堂经解》本,1987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据文渊阁《四库全书》影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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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者
成德
责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