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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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書經注》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30005949
颗粒名称: 微子
分类号: K221.04
页数: 4
页码: 三十八-四十三
摘要: 本文是关于《尚书》中《西伯戡黎》篇的注解和评论,讨论了商朝的灭亡和周朝的兴起。微子、箕子等商朝末年的忠臣义士,忧虑纣王的沉溺于酒色,导致国家混乱,因此商量如何挽救国家。他们提出了各种策略,包括逃出荒野、发动、发动等。然而,最终商朝还是灭亡了,微子等人也未能挽救国家。文章中表达了对于商朝灭亡的悲痛和对于忠臣义士的敬仰。
关键词: 纣王 殷商灭亡 周朝兴起

内容

微子若曰父師少師
  微子紂庶兄父師箕子紂諸父一曰親戚也少
  師比干也微子名啟箕子名胥餘微箕采邑之
  名此微子憂悶謀於二子若曰者史述其意而
  追記其辭也
  殷其弗或亂正四方我祖底遂陳于上我用沈酗
  于酒用亂敗厥德于下
  或者忽爾之辭弗或者不復可望其勿爾也底
  致遂成陳列沈溺也使酒行凶曰酗謂先王成
  功陳烈於上而紂乃以沈酗之故亂敗厥德于
  下不言紂而言我者臣以君爲體猶春秋書魯
  我也紂之不善眾矣而指其本則沈酗爲之而
  敗亂不可救
  殷罔不小大好草竊姦宄卿士師師非度凡有辜
  罪乃罔恒獲小民方興相爲敵讎今殷其淪喪若
  涉大水其無津涯殷遂喪越至于今
  此言殷之亂也自紂以沈酗敗德而其臣民相
  習爲亂如此凡有辜罪乃罔恒獲以紂自爲逋
  逃主也淪喪之形不復可濟幾年有殷遂乃一
  旦喪亡於今日憂驚傷感之意也
  曰父師少師我其發出狂吾家耄遜于荒今爾無
  指告予顚隮若之何其
  其音箕曰者微子更端慮謀之辭也我指紂吾
  予自指也言紂爲狂悖不可諫誨吾處家如迷
  耄之人無能致力不忍坐視將逃遜于荒野然
  而二子無指告救亂之策一旦國家顚隮又將
  若之何此微子欲處不可救欲逃恐遂亡屈子
  所謂心煩意亂不知所從之辭也其意深可悲
  矣狂史記作徃所以誤有歸周之說
  父師若曰王子天毒降災荒殷邦方興沈酗于酒
  乃罔畏畏咈其耇長舊有位人
  此箕子答辭也自紂爲不道灾譴頻仍天毒降
  災荒于殷邦而紂復不知驚懼乃沈酗愈甚不
  知畏所當畏且咈逆耇長舊人之言此答微子
  沈酗敗德之語
  今殷民乃攘竊神祗之犧牷牲用以容將食無災
  祭天地曰犧祭宗廟曰牷一說色純曰犧體偹
  曰牷牛羊豕曰牲天地宗廟之牲民得而竊之
  有司相隱將而食之無罪焉紀網可知矣此答
  小大草竊等語
  降監殷民用乂讐斂召敵讎不怠罪合于一多瘭
  罔詔
  蔡氏曰讎斂若仇敵揞斂之也不怠力行而不
  息也詔告也下視殷民凡上所用以治之者無
  非讎斂之事夫上以讎而斂下則下又以敵而
  讎上下之敵讎實上之讐斂以召之而紂方且
  召敵讐不怠君臣上下同惡相濟合而爲一故
  民多飢殍而無所告也此答微子小民方興相
  爲敵讐之語
  商今其有災我興受其敗商其淪喪我罔爲臣僕
  此箕子自處之辭也二其字疑辭也謂商今日
  其止於災變耶我當起之而任其責葢欲諫欲
  有爲也商今日其遂至於淪喪耶我無適異國
  爲臣之理是箕子比干皆欲死諫與國存亡無
  可去之義
  詔王子出迪我舊云刻子王子弗出我乃顚隮
  此爲微子謀所以答遜于荒野之問也刻害也
  箕子舊以微子且賢勸帝乙立之帝乙不從卒
  立紂故紂每有忌微子之心是以箕子告微子
  當以出行爲道我舊所云反足以害子若王子
  弗出則紂忌微子且賢微子巳不可諫又疑箕
  子之黨微子箕子雖諫亦必見疑勢必俱傷兩
  敗國家隨以亡矣其實紂决不可諫箕子比干
  忠誠惻怛猶疑其諫之不入者必犯其所疑也
  去所疑或可以諫而免顚隮之禍矣此答顚隮
  之問也
  自靖人自獻于先王我不顧行遯
  自靖謂各行其地之所當而卽其心之所安也
  孔子所謂三仁者是也人各行其義理所安有
  以自通於先王而無媿於神明足矣王子有可
  去之義葢不可使紂有殺兄之惡而元子在外
  萬一有維保宗社之計若我則無復可去之義
  故曰我不顧行遯是將以死諫也詳此辭意則
  箕子比干同以死諫比干見殺箕子偶不殺而
  囚耳說者遂謂箕子有言而比干獨無言者去
  就之義難明而死節之愚易見也殊不知箕子
  豈有去意而比干之無答者亦以箕子意同不
  復有異辭爾
  履祥讀西伯戡黎𥠖微子之書而知商之所以亡
  周之所以王也夫祖伊之辭在於警紂而初不
  及於咎周微子箕子諸賢在於嘆紂之必亡而
  未嘗忌周之必興葢祖伊箕子王子比干與武
  王周公皆大聖賢其於商周之際皆可謂仁之
  至義之盡其有以知紂之必亡商之信不可以
  不伐審矣諸子豈舍理而論勢武王豈以一毫
  私意利欲行乎其間哉然觀微子之所自處與
  箕子之所以處微子者不過遯出而已而孔氏
  遂有知紂必亡去而奔周之說何微子叛棄君親
  而求爲後之速也此必不然矣而傳又有武王
  克商微子面縳衘璧衰經輿櫬之說是尤傳之
  訛也夫武王伐紂非伐微子也使微子而未遯
  則面縳衘璧亦非其事也且如孔氏之說則微
  子久已奔周矣如左氏之說則微子面縳請降
  矣武王豈不聞微子之賢縱其時周家三分天
  下有其二業已伐商無復拘廢昬立明之節然
  賓王家偹三恪何不卽以處微子而顧首以處
  武庚也武王不亦失人而微子不亦見卻可羞
  之甚乎故子王子謂面縳御璧必武庚也後世
  失其傳也武王爲生民請命其於紂廢之而巳
  矣必不果加兵其頸也旣而不入商則紂巳自
  焚矣武庚爲紂嫡冢父死子繼則國家乃其責
  故面縳御璧衰絰輿櫬逭軍門以聽罪焉武王
  悼紂之自焚故憐武庚之自罪是以釋其縳焚
  其櫬使奉有殷之祀亦不絶紂也若微子則遯
  于荒野一時武王釋箕子之囚封比干之墓百
  爾恩禮舉行悉徧而未及微子以微子遯野未
  之獲也迨武庚再叛卒於就戮始求微子以代
  殷後而微子於此義始不可辭爾前日奔周之
  說母乃躁謬巳乎至於箕子比干俱以死諫偶
  比干逄紂之怒而殺之箕子偶不見殺而囚之
  爲奴耳囚而爲奴如漢法髡鉗爲城旦舂論爲
  鬼薪是也而說者又謂箕子之不死以道未及
  傳也夫道在可死而曰吾將生以傳道則異日
  揚雄之美新擬易可以自附於箕子之例矣且
  箕子豈知它曰之必訪巳而顧不死以待之哉
  此皆二千餘載間誣罔聖賢之論故予不可以
  不辯

知识出处

書經注

《書經注》

本書宋金履祥撰。履祥有《尚書表注》,《四庫》館臣已著錄。此書未見著錄,據柳貫撰《仁山行狀》「先生早歲所注《尚書》,章釋句解,已成書」云云,即指此書也。蓋爲履祥後來作《尚書表注》之權輿,於《麟經》用功亦深矣。若《高宗肜日》,孔安國《大傳》以爲「武丁祭成湯,有雉飛升鼎耳而雊。武丁問諸祖己,祖己曰:『雉者野烏也,不當升鼎。今升鼎者,欲爲用也。無則遠方將有來朝者乎?』故武丁内反諸己,以思先王之道。三年,編髮重譯至者六國。孔子曰:『吾於《高宗肜日》,見德之有報之疾也。』」《史記·商本紀》亦同。而仁山注此篇,以爲祖庚之時繹于高宗之廟而作。王國維舉殷虛卜辭三例以實其說,稱「仁山之說雖與《書序》及古今文家不同,然得其證于後出之卜辭,可知殷之史事在周世已若存若亡,此孔子所以有文獻不足之歎」云。然此書刻於何時,已不可考,元庚辰秋齊芳書院刻有二十二卷本,然已佚。清陸心源據無錫秦蕙田家藏本重鋟,收入《十萬卷樓叢書》,凡十二卷,依《尚書孔疏》本逐篇爲注,於舊說多所駁正。若以「血流漂杵」之「杵」爲「鹵」,訓爲「血流地濕」。以「大卞」之「下」爲「弁」,弁有「端拱」之義。其說多爲門人許謙氏著《讀書叢說》所採引。前有陸心源序,稱「雖若近于新奇,實不悖于古訓,與後世穿鑿附會者異矣。自若璩閻氏著《尚書古文疏證》,學者多斥古文而崇今文,發其端者宋吳氏《書稗傳》、王氏《書疑》也,先生受業于王氏而不掊擊古文,蓋猶守紫陽之遺訓」云云。可謂知言矣。是書未入胡刻《金華叢書》,蓋未之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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