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稷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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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增修東萊書說》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30005532
颗粒名称: 益稷第五
分类号: B244.99
页数: 6
页码: 九-二十
摘要: 本文介绍了禹在舜的指导下讨论治水之道,并表达了禹对治水工作的看法和态度。同时,舜对禹提出了要求和期望,强调了君臣之间的相互依赖和合作的重要性。其中,舜对禹的赞美和信任,以及禹的谦虚和尽职尽责的态度,都体现了古代君臣之间的理想关系。此外,文中还提到了“九德之目”和“徳之序”,强调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念,以及知人善任和安民的重要性。
关键词: 文献 舜禹时期 治水工作

内容

益稷與臯陶謨文相連以簡編之重分爲兩篇議
  論相承初不間斷益稷名篇非有意但以禹首舉
  益稷爲言故取以紀其目如論語學而子罕無他
  義理取其初説以記紀事之次序耳
  帝曰來禹汝亦昌言禹拜曰都帝予何言予思日孜
  孜
  臯陶之謨既陳舜見禹在側故來禹亦使昌言而
  無隱猶露斧鑿禹曰都以下三句與曽㸃之言略
  相似但曽㸃氣象猶有未平聖賢分量不同此則
  穏貼耳禹所以不言惟思日孜孜蓋其用心在純
  亦不巳之地造理之深見天下之理無窮愈加勉
  而愈不自足孔子謂不知老之將至云爾正此意
  也禹憂其職之未盡如此何暇分其心於陳謨
  臯陶曰吁如何
  吁亦悄然之辭畏聖人之意臯陶用功亦造禹地
  故復問其如何也
  禹曰洪水滔天浩浩懐山襄陵下民昬墊予乗四載
  随山刋木暨益奏庶鮮食予決九川距四海濬畎澮
  距川暨稷播奏庶艱食鮮食懋遷有無化居烝民乃
  粒萬邦作乂臯陶曰俞師汝昌言
  予乗四載即舊注所謂水乗舟陸乗車泥乗輴山
  乗樏也随山刋其木以相視水勢於是與益進衆
  鳥獸之食於民九川水之大者俾入於海畎澮水
  之小者俾入於川大水決而有所入小水濬而有
  所歸治水之序也於是與稷播艱食奏鮮食鮮食
  亦鳥獸之食也水土方平民之播種尚艱故曰艱
  食粟榖之食也惟其艱故以鮮食兼之當洪水未
  平之時道路壅塞阻不相通九州所有偏聚其處
  至是懋遷彼此之有無更相補易化其所居使之
  均足烝民乃粒曰乃者深見艱難之意洪水之勢
  滔天禹之用工非一手一足之力非一朝一夕之
  故然後乃得而粒食萬邦以治此非禹之夸辭也
  禹在虞朝不矜不伐不自滿假成功之後宜其所
  過者化而日求新功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終
  身誦之夫子則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禹聖人也豈
  不知此乃歴舉其功若矜伐者何也蓋艱難之念
  恐其易忘平成之功恐其難保正如管仲告桓公
  無忘在莒時之意其意謂昔者艱難如此今雖平
  成昔者之心頃刻不可忘正其持敬不息之工夫
  所不期而發也禹雖不陳謨乃陳謨之大者故臯
  陶曰師汝昌言使禹自言其功而非有深意何以
  謂之昌言哉
  禹曰都帝愼乃在位帝曰俞
  吁而曰都者禹體得艱難戒懼之中有至樂之地
  也帝曰俞領其言而嘆其然也
  禹曰安汝止惟幾惟康其弼直惟動丕應徯志以昭
  受上帝天其申命用休
  止者知其所止之止將以安汝心之所止必於動
  之微及靜而無事之時常致省察之功又必輔弼
  之人直而無隱不直則啓沃之功不至省察之所
  不及所止或不得其安矣大抵治身之道毫釐眇
  忽晏閒暇豫工夫最切而繩愆糾謬格其非心隄
  防最要惟幾惟康則内得其養其弼直則外得其
  養内外交得其養則茍有所動而舟車所至日月
  所照莫不翕然大應所徯之志矣徯志者人有此
  志徯望於我我之動能大應之則昭然可以厭射
  上帝之心不辱天佑下民作君師之意故天從而
  命之用至休美以是知天命非自外至從而申之
  耳有以治己之心有以契天下之心而昭然可以
  對越上帝之心天豈庸釋哉
  帝曰吁臣哉鄰哉鄰哉臣哉禹曰俞
  帝深領禹之言實欲用功是以深知左右頃刻不
  可無人而再三反復臣鄰之義的切如此臣鄰指
  禹言之
  帝曰臣作朕股肱耳目予欲左右有民汝翼予欲宣
  力四方汝爲予欲觀古人之象日月星辰山龍華蟲
  作㑹宗彝藻火粉米黼黻絺繡以五采彰施于五色
  作服汝明予欲聞六律五聲八音在治忽以出納五
  言汝聼予違汝弼汝無面從退有後言
  作朕股肱耳目君爲元首股肱耳目臣爲之君臣
  相須爲一體也予欲左右扶持其民翼而左右者
  汝也予欲宣康濟之力而及於四方爲其事者汝
  也竭股肱之勞以任天下非一手一足之謂也予
  欲觀古人之象黄帝堯舜垂衣裳而天下治自黄
  帝巳有衣裳故曰觀也日月星辰山龍華蟲此六
  章者㑹之於衣以爲在上之服宗廟之彝尊亦用
  此六章之飾藻火粉米黼黻此六章者繡之於絺
  以爲在下之服凡此十二章以五采施五色而作
  服所頼以明之者汝也予欲聞六律五聲八音在
  治忽六律五聲八音者天地自然之和也以此察
  治忽則無纎毫之偽出納五言五言樂之成言者
  三百篇之詩是也詩有出於上者爲出有出於下
  者爲納出納作之於樂所頼以聽之者汝也予違
  汝弼汝無面從退有後言不獨教禹作股肱耳目
  至此舜連一身亦責付禹也古人君臣之義委任
  之至如此舜之爲君非有所慊而畏人之後言非
  容受之意有所未盡而致人之後言虞廷之臣又
  非肯欺其君而爲面是背非之行也聖人敬畏無
  巳虗懐待諫惟恐過之不聞而深憂夫至尊居於
  九重之上在下者常有難言之患求言之切至也
  凡此數端皆所以論爲治之道作服飾以祭天地
  宗廟禮之大者也六律八音五聲樂之大者也治
  定功成制禮作樂之時也禮樂非可以虛文舉言
  禮樂必於左右宣力之後者人民和氣浹洽然後
  可以興禮樂固有次序也
  欽四鄰庶頑讒説若不在時侯以明之撻以記之書
  用識哉欲並生哉工以納言時而颺之格則承之庸
  之否則威之
  四鄰左右前後之近臣也師臣者帝賔臣者王友
  臣者霸自古以來成王畏相無不以欽大臣而興
  者皆原於舜臣鄰之意也自此論教育人才之理
  庶頑讒説若不在是於是収而化之始則用射侯
  之禮以明之射者心正然後能中揖讓而升下而
  飲非敬不可所以發其敬心也撻而記之記者使
  之自記非教者記之也又書之於簡冊以識其過
  人之有過窘誚之時愧悔之意必生漸久而漸忘
  是以改過常不力撻而必記又有書以識之非斥
  絶之也存其過所以存其恥目接於所記所書則
  必恥恥則善心生欲並生哉欲與之並生於天地
  之間善者生之理也工者掌誦詩之官也時而颺
  之颺其詩也以騐其從化與否也詩者出於情性
  古人采詩以觀民風即此意也春秋列國盟㑹賦
  詩之際不能自隱其情况唐虞之時詩有不出於
  真情者乎歌其詩以觀之感格而化者可得而知
  而感化者復有淺深或尊承之或任用之至於怙
  終不悛者而後用法以刑之舜何爲於讒説者教
  之如此其至蓋作之君作之師不如是則不足以
  盡君師之職也
  禹曰俞哉帝光天之下至于海隅蒼生萬邦黎獻共
  惟帝臣惟帝時舉敷納以言明庶以功車服以庸誰
  敢不讓敢不敬應帝不時敷同日奏罔功
  俞哉者然其言而猶有可言之謂也教育之道固
  詳矣然或撻或識規模若廹頑讒之人亦具天地
  之理人君統大體以臨之示大法以警之則誰敢
  不遜敢不敬應上之規模廣大故功用之著於下
  者亦廣大普天之下率土之濵莫不精白承休德
  所謂頑讒自無有也帝不時敷同日奏罔功禹不
  待舜問即言帝若不如此用人則將見皆同日而
  奏無功欲舜灼然盡心於此大者否則即有如此
  大害也前一節議論必得此一節議論其義始備
  無若丹朱傲惟慢遊是好傲虐是作罔晝夜頟頟罔
  水行舟朋淫于家用殄厥世
  禹既推其理之廣大又収拾於工夫之切近者言
  丹朱之傲始於慢遊是好爾慢遊不巳遂至於傲
  虐是作夫慢遊之罪不過怠惰嬉遊何至於傲虐
  之作而用是以殄厥世蓋爲惡之初以慢遊之過
  小爲不害日復一日惡力浸長則慢遊之念轉爲
  傲虐而不自知傲而至於虐惡力猛矣則何惡不
  可爲及其成熟自然足以殄厥世也罔晝夜頟頟
  頟頟然勇於惡昬肆而窮日夜之力也舜大聖人
  也視丹朱不啻天淵禹爲舜憂而恐其若丹朱之
  傲何也聖人與天地萬物爲一體天地之中一物
  順理無非所以發吾之良心一物不順理無非所
  以警吾不善之端也所謂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
  内自省丹朱之不肖去舜雖逺而慢遊之初實人
  心之所易入安得不要其終以爲戒見聖人之工
  夫愈無窮也
  予創若時娶于塗山辛壬癸甲啓呱呱而泣予弗子
  惟荒度土功弼成五服至于五千州十有二師外薄
  四海咸建五長各廸有功苗頑弗即工帝其念哉
  禹懲丹朱之惡而求之於身曰創者見惡而爲善
  之力也惡在丹朱創在禹是禹因傲而得敬也平
  成功用盡於此而出也丹朱至於殄世其始不過
  慢心禹至於各迪有功其始不過敬心善惡之端
  也予弗子惟荒度土功禹以天下爲一已憂也五
  服二千五百里方面共五千每州各立一師外及
  四海皆立五長以相統率禹經理天下之大略也
  各迪有功苗頑弗即工深足以見舜世教化之盛
  各迪有功如周時人人有士君子之行天下皆迪
  功則不即功者易見獨舉苗一人之頑弗即其工
  則自苗之外必無不即工之人矣以禹之敬勤勞
  治水如此懲創自反如此苗尚未即工則敬之工
  夫其可已乎帝其念哉禹將與帝相與自反共致
  力於未盡之工夫也不徒苗之頑在所當念天下
  之事盡在於艱難之中念哉之意無時而可巳也
  帝曰迪朕德時乃功惟敘臯陶方祗厥敘方施象刑
  惟明
  舜謂能導迪我之德者皆禹之功秩然而有次序
  歸各迪有功之功於禹也臯陶祗敬汝之功施象
  刑而極其明任苗弗即工之責於臯陶也功歸之
  禹責任之臯陶而舜無所與君臣一體本無間也
  夔曰戞撃鳴球搏拊琴瑟以詠祖考來格虞賔在位
  羣后德讓下管鼗鼓合止柷敔笙鏞以間鳥獸蹌蹌
  簫韶九成鳯凰來儀
  此又一節也治定功成夔故以樂之至和爲言祖
  考來格其幽𡨋所感如此虞賔在位羣后以德相
  遜所謂相維辟公天子穆穆濟濟多士秉文之德
  也其明而人和如此則堂上之樂可知矣至於堂
  下之樂作鳥獸蹌蹌然而舞其和又可知也簫韶
  九成樂大備之時雖至治之祥如鳯凰亦來儀言
  和之至也史官特以虞樂結虞書五篇之終蓋成
  於樂帝王至治之盛泰和之氣鼓舞動盪者如此
  如祖考如虞賔如羣后如鳥獸如鳯凰如百獸盡
  在舜和氣之中
  夔曰於予擊石拊石百獸率舞庶尹允諧
  夔又申言之曰我作樂百獸無知者尚且率舞則
  庶尹信其和諧夔前言舜樂如此之盛矣至此再
  言夔曰於予以别之蓋前之樂舜之樂也後之樂
  夔之樂也舜樂之盛雖職在后夔而實本於帝舜
  之德於此而後自謂我之樂非自夸也樂使人鼓
  舞動盪而不自知所謂樂則生矣生則烏可巳也
  所以重復言之感發而不能自己擊拊即前之戞
  擊搏拊也 帝庸作歌曰勑天之命惟時惟幾
  見於歌詩嗟嘆之不足故咏歌之也不惟夔之言
  樂重複而不能巳舜發於言語亦不能已所以帝
  庸作歌曰乃賡載歌又歌曰亦重複而不自覺蓋
  鼓舞動盪樂之體也勑天之命惟時惟幾此聖人
  之眞樂也庸者因用此以作歌也天命流行内而起
  居寢處外而天下萬事無非天命必有以勑正之
  勑之工夫少間便不是天命雜於人爲矣則天命
  即不得其正矣勑者整勑之意也時者時時勑之
  幾又時之微者也若頃刻之際幾微之中一毫不
  勑則私欲間之此精密之工夫也大抵天命流行
  而不息聖人亦當流行而不息詩曰維天之命於
  穆不巳又曰文王之德之純純亦不已觀不已之
  意則知時幾之意矣此舜居太平極治之心也
  乃歌曰股肱喜哉元首起哉百工熙哉
  言勑天之命惟時惟幾必頼人臣輔佐君對臣則
  先言股肱喜亦奮庸之意也股肱喜而常舉是意
  於下則元首興起不昬滯於上矣朝廷如此百工
  安得不廣且明哉
  臯陶拜手稽首颺言曰念哉率作興事愼乃憲欽哉
  屢省乃成欽哉
  颺言者大聲而言也形於聲音動於愾歎而不自
  知拜手稽首大聲言之念哉凡率作興事之際必
  常常致其敬也所謂率作興事愼乃憲最要看大
  率人一味興起去做事都不思只是㑹有失興者
  奮勵之謂也事固以奮庸而立又必謹守其法加
  之以欽此是情性之正天理之公矣屢省乃成不
  可作保治看只是時時思量所以成處屢者無時
  而不省也乃者事之所以成也事所以成時時省
  之蓋日中則昃月盈則虧當既濟大亨之時省察
  之功不可歇也
  乃賡載歌曰元首明哉股肱良哉庶事康哉
  臣稱君則先言元首明者君道之本體也居上克
  明惟明明后元首明於上則股肱無有不良歸美
  未幾警戒繼之聖賢相與之意也
  又歌曰元首叢脞哉股肱惰哉萬事墮哉
  君道在於無爲侵臣之職則叢脞哉叢脞者不知
  綱領之謂也舜之時太平無事不可復有所増苟
  彊欲有爲即成叢脞之害臣歌先元首君歌先股
  肱交相責任之義也
  帝拜曰俞往欽哉
   臯陶切直辨論至此深契帝舜之心拜而受之有
  不自覺蓋古者君臣席地而坐故聞臯陶之言而
  遽拜君猶父也無拜臣之禮一言之間可以爲帝
  者師以師禮拜而俞之觀往欽哉一語古人所謂
  堯舜雖沒千百年其心至今猶在也此篇大槩脉
  絡固相通然其間非一時之言往欽哉之言意有
  不同前者以戒羣臣往敬其所行此乃君臣相戒
  自今巳往敬而勿失舜臯陶之賡歌三百篇之祖
  也治定功成君臣陶於至和不能自巳正薫陶浹
  洽手舞足蹈之時於是時而作歌宜其發揚蹈厲
  而云勑天之命惟時惟幾至樂乃在警戒畏懼之
  中臯陶聞之天機自動颺言大呼亦當鋪張治功
  而不出於規矩凖繩之中皆不失其則者所以見
  情性之正而爲本於三百篇也臯陶之歌百代爲
  君者所當戒而於舜時爲尤切舜之時恭已正南
  面法度彰禮樂著羣賢布職但總其大綱不可復
  加正所謂無妄之往何之矣二典三謨或 記其臣之
  拜或記其君之拜皆和氣浹洽不自知其所以然
  也

知识出处

增修東萊書說

《增修東萊書說》

出版者: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

出版地:扬州

《增修东莱书说》宋吕祖谦撰。祖谦有《古周易》已著录。是编《文献通考》作十卷,赵希弁《读书附志》作六卷,悉与此本不合。盖彼乃祖谦原书,未经编次,传钞者随意分卷,故二家互异。此本则其门人时澜所增修也。原书始《洛诰》,终《秦誓》。其《召诰》以前、《尧典》以后,则门人杂记之语录,颇多俚俗,澜始删润其文,成二十二卷。又编定原书爲十三卷,合成是编。王应麟《玉海》云:“林少颖《书说》至《洛诰》而终,吕成公《书说》自《洛诰》而始,盖之奇受学于吕居仁,祖谦又受学于之奇,本以终始其师说,爲一家之学。而澜之所续,则又终始祖谦一人之说也。”澜,婺州清江人。厉鹗《宋诗纪事》收其诗一篇,而不能举其仕履。考周必大《平园集》有祭澜文,称“从政郎差充西外睦宗院宗学敎授”,而澜自序则称“以西邸文学入三山监丞”。盖作是书时爲监丞,其后则以敎授终也。吴师道曰:“清江时铸,字寿卿,吕成公同年进士,与弟鋹率羣从子弟十馀人悉从公游,若澐、若澜、若泾,尤时氏之秀。成公辑《书说》,澜以平昔所闻纂成之。今所行《书传》是也。”然则是书一名爲《书传》矣。又,朱彝尊《经义考》,是书三十五卷之外,又别出时澜《增修书说》三十卷,并注曰:“存。”今三十卷者未见,不知所据何本也。(《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十一《书説提要》)案:馆臣及胡凤丹《重刻增修东莱书説序》并称,澜“婺州清江人”。婺州有浦江县,无清江之邑名。考《增修书説自序》,自称“门人金华时澜”。《金华府志》“时澜”条注云:“《金华贤达传》:字子澜,兰谿人。师吕祖谦。淳熙辛丑进士,累官朝散郎,通判台州。祖谦辑《书说》自《秦誓》泝《洛诰》,未毕而卒。澜补完之。有《南堂集》若干卷。兄澐字子云,师祖谦。著《尚书》、《周官馀论》未成卒。”则澜爲兰溪人。国家图书馆藏《增修东莱书説》三十五卷,《图説》一卷,宋刻本,《图説》卷一至十一配毛氏汲古阁影宋钞本。此集无由得致。此外别有纳兰氏《通志堂经解》本,浙江图书馆有藏本。胡氏《金华丛书》虽未详其据本,惟见卷首载纳兰成德康熙丙辰序,盖《通志堂经解》本也。然二本相校,文字多有出入,抑镌刻时未及细校欤?特存之以资参证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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