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丑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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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東萊呂太史文集》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30002137
颗粒名称: 已丑課程
分类号: I269.6
页数: 5
页码: 八-十五
摘要: 本文主要探讨了易经中乾和坤两卦的义理,强调了天道无首、君臣上下之道、积善之家必有馀庆等思想。同时,也讨论了如何理解易经中的爻辞和象辞,以及如何运用易经的智慧来指导人生。
关键词: 易经 记文 象辞

内容

奄位極於上士先王防患之意蓋微內小臣奄上士四人
  大宰以九式均節財用凡羞服幣帛匪頒好用皆在焉而其屬所掌
  王之膳禽酒服裘皮皆不會制其大而濶其細此所以能均節財
  用
  九兩之序三曰師以賢得民四曰儒以道得民師言賢而不言道身
  卽道也莫重於儒莫尊於道至於師而二名皆不至焉師之任易
  乎哉
  中於五而亢於上是乾至五而不可進也苟不可進則曷謂健而無
  息乎蓋乾至於上而極有極則有息無極則無息
  剛柔相濟爲中程氏用九傳
  舍長子邯鄲而卽晉陽襄子亦知所避就矣然厚長子之城實邯鄲
  之廩者果誰歟吾惜其不移臨難之智於無難之日也
  或躍在淵進无咎也必於進者咎可知
  宰夫攷百官府羣都縣鄙之治乘其財用之出入凡失財用物辟名
  者以官刑詔冢宰而誅之其足用長財善物者賞之
  怡是疾也予嘗淺而予方深治疾者孰治之哉
  吳起歷楚魏吳三國而皆逢尤焉國雖三而起則一也
  乾之用乾之時乾之義程氏易傳
  或躍在淵自試也程氏傳曰隨時自用也
  飛龍在天乃位乎天德程氏傳曰正位乎上當天德位稍偏則於天
  德不相當
  乾元用九乃見天則天則政在無首處
  以剛健中正純粹六者形容乾道精謂六者之精極程氏傳
  君子以成德爲行此漆雕開所以不仕歟
  程氏傳聖人在下雖已顯而未得位則進德修業而已學聚問辯進
  德也寛居仁行修業也聖人兩字當看
  吉凶者失得之象也無失則無得
  憂悔吝者存乎介
  與天地相似故不違有毫髮不相似則已違矣
  西南得朋乃與類行東北喪朋乃終有慶惟得朋然後能喪朋厭薄
  其類者未必能出其類也
  觀子思之言苟變然後知君子之易事
  孝公令於秦衛鞅應於衛爲治者患無其意而已
  决必有遇若非勇决安能有所遇
  以五味五穀五藥養其病先以五味五穀始繼以五藥治病以藥醫
  之下也雖然豈獨醫哉疾醫
  凡療獸病灌而行之以節之以動其氣觀其所發而養之凡療獸瘍
  灌而劀之以發其惡然後藥之養之食之昔之善教人者亦然疾醫
  趙良曰五羖大夫相秦六七年而東伐鄭三置晉君秦穆納晉惠在僖九年納晉文
  在僖二十四年相距十九年
  屯者物之始生也始生必屯理也善端初發困于傾摇摧折而自盡
  者豈知此哉
  蘇秦張儀同門友也蘇秦将止秦兵不以情而遣儀乃以術而激儀
  何耶蓋平昔師友之間未嘗用情故臨事不可以情吿也
  蘇秦約從說齊王曰夫韓魏所以畏秦者爲其與秦接境壤也韓魏
  戰而勝秦則兵半折四境不守戰而不勝國已危亡故韓魏所以
  重與秦戰而輕爲之臣也吾不知蘇秦之說韓魏敢出此語乎此
  蘇秦之所以爲蘇秦也
  太府頒其貨于受藏之府頒其賄于受用之府鄭玄注或言受藏或
  言受用又雜寶貨賄皆互文恐非
  凡式貢之餘財以共玩好之用然則謂人主雖竭天下以自奉不爲
  過者其學蓋未嘗讀周官也
  關市之賦以待王之膳服是則膳服雖不會要不過關市之賦而已
  內府凡王及冢宰之好賜予則共之推此古之相權可知
  初六發蒙利用刑人用說桎梏以往吝翦爪稍深則侵膚
  儀秦跡不蹈已非才也其跡不容復蹈也
  唐叔之誥武王旣誥以祗遹乃文考又誥以敷求殷先哲王又誥以
  丕遠惟商耇成人是亦足矣尙復曰別求聞由古先哲王用康保
  民彼學一先生之言曖曖昧昧自以爲足者是獨何哉
  易傳雲上於天有蒸潤之象飲食所以潤益於物故需爲飲食之道
  易傳有孚則能光明而亨通
  需于郊不犯難行也利用恆無咎未失常也易傳曰雖不進而志動
  者不能安其常也志動則身郊而心吉
  需于泥災在外也自我致寇敬愼不敗也災在外而我卽之致寇非
  自彼也苟敬愼則何敗之有
  訟傳旣有所須爭所由起無所須則無爭
  大司徒以保息六安萬民三曰振窮四曰恤貧六曰安富後世之政
  自謂抑疆扶弱者果得先王之意歟
  畢公弼亮四世爲周父師而康王之冊尙有罔曰弗克罔曰民寡之
  戒康王非敢少畢公蓋規警勉飭此自君臣間常法初不敢以耆
  艾廢也
  樂毅伐齊云云曰若不遂乘之待彼悔前之非改過恤下而撫其民
  則難慮也推此言則世之論毅者豈其然乎
  鄉大夫各掌其鄉之政教禁令州長掌其州之教治政令黨正各
  掌其政令教治未嘗以政教爲兩事也
  鄉大夫國有大故則令民各守其閭以待政令各守其閭則不擾亂
  然則關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風故繫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鵲
  巢騶虞之德諸侯之風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繫之召公
  六五田有禽利執言旡咎長子帥師弟子輿師貞凶名正權專
  觀碩人之詩然後知心有所移則世所謂紛華盛麗舉不見况道乎
  許歷之諌趙奢之聽可以例洙泗師弟子答問先毫釐則喪身後毫釐則喪師
  師氏孝德以知逆惡肉死則不知痛
  變風極言淫亂所以發人羞惡之心
  物相親比而無間者莫如水在地上相入
  有孚盈缶滿腹皆誠
  小畜傳小則聚矣心㪚則道不積
  月出之詩刺好色也一章之終曰勞心悄兮二章之終曰勞心慅兮
  三章之終曰勞心慘兮吾是以知可欲之謂善
  澤陂寤寐無爲涕泗滂沱此夫子所以有飽食終日無所用心之戒
  小畜九二牽復吉象曰牽復在中亦不自失也易傳云二五皆陽剛
  爲陰所畜俱欲上復陽之復其勢必强二以處中故雖强於進亦
  不主於過剛元祐諸賢似當深體此義
  凡貨不出於關者舉其貨罰其人司關
  旣雨旣處尙德載而繼之曰婦貞厲周公之憂懼有以也
  彤弓鐘鼓旣設一朝饗之彼印刓而不忍予者是獨何哉
  泰小往大來觀國者觀勢不觀事
  履元吉在上大有慶也曾子吾今乃知免
  泰內健而外順否內柔而外剛何也乾健也坤順也否則上下交有
  天地之形而無乾坤之用故不言健順
  雨無正序
  角人徵齒角於山澤之農以當邦賦之政令羽人徵羽翮於山澤之
  農以當邦賦之政令蓋古之賦民各隨其所產以當其賦視後世以錢爲賦責民之所無者異矣
  旡平不陂旡往不復氣運之常也艱貞旡咎轉移之理也
  泰六四翩翩不富以其鄰不戒以孚小人嗜利者也今乃不富以其
  鄰小人棄信者也今乃不戒以孚蓋爲三陽所迫同舟遇風之時
  也君子之於小人其可迫之已甚歟易隨時取義與內君子而外小人兩得其所自不相妨
  泰與大有皆以六居五則人君之處盈成者可知矣
  否六三曰包羞象曰包羞位不當也人無有不善所以包畜邪濫至
  可羞恥者豈其本眞也特所處之位不當而已位之一字當詳玩
  世婦每宫蜮二人下士四人中士八人
  比之原筮元永貞也同人之利君子貞也隨之元亨利貞也一也
  天與火同人君子以類族辨物致廣大而盡精微
  同人九三伏戎于莽升其高陵三歲不興易傳云此爻深見小人之
  情狀所以深見小人之情狀者豈鉤距揣摩而得之哉
  有旡妄然後可畜荀子養心莫善於誠之語未瑩
  后稷之孫實維太王居岐之陽實始翦商至于文武纘太王之緒致
  天之屆于牧之野
  天府掌藏寶鎭而官府鄉州鄙之治中與民數穀數皆藏於此則聖
  人之所寶可見
  火在天上大有傳火高在天上照見萬物之衆多而大有是有也昔未嘗無特
  不見而已
  大有九五易而无備傳
  蒙雜而著雖昏蒙雜亂是理瞭然已著
  穰侯爲范雎所攘范雎爲蔡澤所攘其事政類然穰侯使范雎避匿
  范雎容蔡澤倨見此其得禍之輕重歟是故持權者禍莫大於專閉
  子華使於齊冉子爲其母請粟子曰與之釡請益曰與之庾雖一介不以與
  人然接世酬酢要當略潤澤之又不可失初意
  冢人掌兆域凡有功者居前
  奢則不孫儉則固與其不孫也寧固放者難收狹者易廣
  大司樂乃奏姑洗歌南呂舞大㲈以祀四望注恐非
  圜丘方丘宗廟之樂無商
  出則事公蜮入則事父兄平居也喪事不敢不勉不爲酒困遇變也
  冉子違命而多與子華粟門人違命而厚葬顏淵彼其所以敢違夫
  子之命者蓋自謂過於厚也意者未聞過猶不及之論歟
  豳詩豳雅豳頌雅頌恐蓜
  豫利建侯行師怠之病何日生
  豫六四楊敞車千秋之流不足以當之
  魏安釐王問高士於子順子順曰世無其人也似非孔氏家法
  趙使武襄君樂乘代廉頗廉頗怒攻武襄君廉頗出奔魏以是推之
  則向者肉袒負荆之悔特感相如之義而非眞悔也悔不發於已
  而發於人烏可久邪
  觀豫六五之象然後知上無耽樂之君則下無擅權之臣
  人有禮則安無禮則危古人見得分明如此
  隨六三係丈夫失小子隨有求得失卽得也
  隨九五傳居尊得正而中實是其中誠在於隨善中不實豈能隨善
  少儀性之直者則有之矣
  蠱傳蠱乃有事也天下本無事
  利涉大川往有事也往則有事
  初六幹父之蠱有子考旡咎猶繼以厲終吉
  不事王侯志可則也沮溺之志不可則
  君子尊德性而道問學致廣大而盡精微極高明而道中庸温故而
  知新敦厚以崇禮是故居上不驕爲下不倍國有道其言足以興
  國無道其默足以容詩曰旣明且哲以保其身此之謂也如此方不驕倍
  方能保身
  臨至于八月有凶消不久也
  臨初感於四也而志行正二感於五者而曰未順命則下之事上可
  知矣
  六三甘臨无攸利旣憂之无咎外求不若內求
  王功國功治功之辨
  觀有孚顒若白鶂眸子不運而風化
  易傳見天地之神體神道而設教
  非見則莫能體
  闚觀女貞亦可醜也見之不能甚明而能順從在今學者已不易得而夫子言亦可醜蓋聖人望人之意深待人之
  意厚
  六三觀我生進退三居上下之交政是用力斟酌處
  以五十步笑百步則何如就小規模中彼善於此要之無益
  噬嗑傳聖人觀齧合之象推之於天地萬事使皆去其間隔而合之
  顏子未達一間亦間也鑽仰之勒其噬嗑之用乎
  噬嗑而亨不噬嗑而欲自亨者世之所謂無礙者也
  噬嗑初九履校滅趾自發足處卽禁之
  齊君王后且死戒王建曰羣臣之可用者某王曰請書之君王后曰
  善王取筆牘受言君王后曰老婦已忘矣聽不專雖瀆吿奚益

知识出处

東萊呂太史文集

《東萊呂太史文集》

同治六年秋九月,鄂中設立崇文書局,余奉檄督校,與同校監利王子壽比部朝夕過從。時余方搜求遺籍,擇其文之足以載道者,付諸手民。王君曰:「求正學,刊遺書,而不首登鄉國之先賢,可乎?君,婺人。開婺州理學者,吕東萊先生也。其文集猶有存耶?版無恙耶?」余應之曰:「是余所童而習之者,今廢讀將二十年矣。惜其版已燬,家藏本亦屢因遷徙,散佚不全。兵燹以後,屢寓書僚舊以求之,而又不果。得聞君有是書善本,盍假觀之?」王君諾,遂出以畀余。余大喜,如獲拱璧。重付棗梨,八閲月蔵事。嗟乎! 先生之文之傳於世者,《博議》一書,猶非其畢生致力者也。顧以其文,利舉業,世盛行之。今讀集中諸説,蓋深有會於天人理學之原,家國修齊之要,其有功於聖教,更非《博議》可比。而習舉業者,每以罕觀其書爲憾。工既竣,以原本還王君,用誌顛末,弁之簡首,願有志正學之士,熟讀是書,俾知關洛之傳之不絶於南渡者,先生實爲津梁焉。是爲序。同治戊辰春三月,郡後學胡鳳丹月樵甫謹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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