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萊呂太史文集卷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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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東萊呂太史文集》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30002003
颗粒名称: 東萊呂太史文集卷第七
分类号: G256.4
页数: 4
页码: 一-六
摘要: 这段文本是一系列历史文学碑文或史记的序言、纪念铭文和致辞,涉及到多位历史人物、地理地点以及一些文学修辞手法。
关键词: 题跋 文学 东莱

内容

題跋
  書楊次淵之父所藏舊遊諸公手簡後
  盛山十二詩前唱後和者長慶間皆集闕下敗楮瘴墨奕奕頓有生
  氣今揚侯自放林壑間其眎韋閬州老身廊廟未知孰得孰失而同
  帖四君皆發聞於時嗣德有繼異時一笑相遇細數盛山詩軸中人
  必將曰爾何曾比予於是
  書校本伊川先生易傳後
  伊川先生遺言見於世者獨易傳爲成書傳摹浸舛失其本眞學者
  病之某舊所藏本出尹和靖先生家標注皆和靖親筆近復得新安
  朱熹元晦所訂讎校精甚遂合尹氏朱氏書與一二同志手自參定
  其同異兩存之以待知者旣又從小學家是正其文字雖未敢謂無
  遺恨視諸本亦或庶幾焉會稽周汝能堯夫鄮山樓鍔景山方職教
  東陽迺取刋諸學官
  書薛畏翁訓飭孫詩後
  元祐諸公以簡靖無求爲家法畏翁親承其言論風旨典刑肅然尙
  見於筆墨間以仲其敬承之
  書趙路分行實後
  無所歆羡而爲善無所創艾而不爲惡此天下之實德君子也趙侯
  以諸王孫衣食縣官非縉紳名論所能軒輊而至性馴行隆洽飭備
  蹈儒者之所難夫豈有爲爲之哉自著作君以昌言冠大庭士大夫
  間稍稍傳誦侯事世或謂侯隱德待其子而發是殆不然侯之所以
  自致者如水必寒如火必熱政使名不出家於侯何所加損乃若著
  作君之所立其資取培益者雖博至於忠愛惇篤之意隱然行於政
  事文學之中有非師友所能預者其所從來遠矣論者則未之見也
  處者易持出者難工馳騁當世萬變錯陳其視前人之素風淳則凛
  凛乎眞若奉槃水而涉春冰然則著作君之紀載豈徒顯揚爲不朽
  計哉抑將泝洪源景高山晝誦夜思期無忝所生云爾
  代宰臣虞允文恭書皇帝御書崔寔政論下方
  皇帝臨御之九年恩浹教孚方內順適小大之臣旣材諸位讙曰天
  下事今治宜勿復有爲皇帝曰嘻是烏足究其極維予九年于兹夙
  寢晨興將篤我祖宗成烈凡奔走先後以就予事惟時公蜮大夫而
  安習所見謂足以止其何以底于大寧於是數用治道不進譙諭一
  二大臣巳乃親御宸翰於漢議郞崔寔政論幸賜臣允文若曰士俗
  流失使天下事格而不得爲如崔寔所指臣允文當任其責云耳臣
  允文承受震悸自惟駑散幸以際遇待罪宰相日聞德音弗克以時
  風曉在庭俾諭上旨而恬於積習節趨不立以仰煩雲章奎畫明示
  大訓使知今日急政所在其何以爲報用三復寔言冀萬一服行少
  分以稱隆旨竊嘗究觀漢自安順以降天下蕩然無復典法一世賢
  者如揚震杜喬李固陳蕃諸人繼起爲輔莫不欲整天綱正官邪以
  淸四海然志卒不遂而禍辱隨之者寔惟悠悠之談樂寛弛而羞法
  制使當時國論靡有所定此則寔之論所由興也而其大率不過以
   達權救弊與俗士相上下若切切於數君子之見掎奪者故司馬光
  論之曰漢法嚴矣而崔寔猶病其寛何哉衰世之君率常庸凡愚庸
  之俗惟知姑息是以權倖之臣有罪不坐豪猾之民犯法不誅仁恩
  所施止於目前姦宄得志綱紀不立謂寔之論以矯一時之枉也光
  之言可謂盡寔之心矣以陛下天德地業皇帝王之事惟所欲用顧
  於寔眷焉獨有所求遂使匹夫之遺言一旦煒然震發於昭囬之間
  非聖哲獨觀有以見天下之動孰知夫寔之有味其言哉然遭漢季
  無復一君足望救時之敝亦安能使之純法八世致理于時其曰參
  以霸政其心蓋有抑鬱而未之盡者至所謂大定其本師五帝而式
  三王棄茍全之政蹈稽古之蹤此陛下聖學之緝熙在今日所當講
  明特稷契之佐伊呂之輔曾未如卒章所云此則臣之所甚懼也惟
  陛下選建其人必極于三五之隆而後稅駕誠不勝老臣惓惓之義
  敢以宸翰鏤之樂石昭垂訓戒於萬斯年爲鄉方砥節之勸倂昧死
  附見下方云
  書袁機仲國錄通鑑紀事本末後
  通鑑紀事本末袁子所輯章首則楊子之筆也庚寅辛夗之間袁楊
  風節隱然在兩學間予辱爲僚相與講肄蓋日有得焉憂患索居舊
  業湮廢袁子官旁郡憫其孤陋乃以是書開予予慨然曰通鑑之行
  百年矣綜理經緯學者鮮或知之習其讀而不識其綱則所同病也
  今袁子掇其體大者區别終始使司馬公之微旨自是可攷躬其難
  而遺學者以易意亦篤矣昔者司馬公與二劉氏范氏繙中祕外邸
  之書餘二十年其定爲二百九十四卷者蓋百取其一千取其十也
  覽者猶難之若袁子之紀本末亦自其少年玩繹參訂本之以經術
  驗之以世故廣之以四方賢士大夫之議論而後部居條流較然易
  見夫豈一日之積哉學者母徒樂其易而深思其所以難則幾矣
  題近思錄
  近思錄旣成或疑首卷陰陽變化性命之說大抵非始學者之事某
  竊嘗與聞次輯之意後出晚進於義理之本原雖未容驟語茍茫然
   不識其梗槪則亦何所底止列之篇端特使之知其名義有所嚮望
  而巳至於餘卷所載講學之方日用躬行之實具有科級循是而進
  自卑升高自近及遠庶幾不失纂集之指若乃厭卑近而騖高遠躐
  等陵節流於空虛迄無所依據則豈所謂近思者耶覽者宜詳之
  書伯祖紫微翁外祖曾文淸公所寄許子禮吏部詩後
  聞之諸父吏部去國退居臨川極意窮探前輩源委以敷殖經世久
  大之業善類皆屬心焉非獨以一時與秦丞相同異爲諒也身方没
  而道始開有志之士未嘗不歎息於斯因讀伯祖外祖詩卷輒附見
  於末
  書伯祖紫微翁贈靑溪先生子詩後
  臨川耆舊汪謝饒皆出滎陽公之門德操旣遁世不耀無蓜亦以布
  衣死志節稍見於世者獨靑溪先生而巳紫微伯祖與靑溪忘年交
  序引所述備矣後一詩免戒其子篤至嚴正眞前輩文人行語也
  書焦伯强殿丞帖後
  焦伯强先生之在潁歐陽文忠公爲守先正獻公爲貳王公深父常
  公夷甫爲州民伯强實爲守客未幾去文忠而依正獻又得我滎陽
  公兄弟爲學徒一時賓主師生之際盛矣其在家塾師道甚嚴律諸
  生事事皆如節度滎陽公旣壯徧游諸公長者之門多閱天下之義
  理晚歲學成行尊顧獨惓惓於伯强曰吾所以不辱先訓蓋焦公力
  也伯强經行儒者皆知推先之獨記家世所傳如此
  代宰臣史浩等恭書御製秋日幸祕書省近體詩下方
  臣等仰惟皇帝陛下宵旰萬微身濟大業雕瑑夸詡浮靡虛憍之習
  是抑是黜囿游池籞宴豫虞樂之奉是損是蠲居焉非本實不親動
  焉非法義不舉眷兹三館乃儲藏典訓長育英俊之地自紹興淸蹕
  下臨迄今三十有四年思欲儀刑丕彝以增光聖緒粵九月辛酉朔
  詔有司戒期十有二日壬申幸祕書省受朝右文殿移御祕閣紬光
  堯太上皇帝寶章以視羣臣旣又脩太平興國故事張宴右文酒五
  行罷越翼日癸酉內出御製詩賜臣浩以下昭回淵曜參賁圖書鴻
  大閎深匹休雅頌臣等下拜登受相與齋袚敷繹宸指蓋在昔聖人
  以開物之智立經陳紀通于萬世惟有道之主爲能監世盈虛則象
  成憲立一王法是之謂稽古文武並用久長之術惟崇起經藝褒表
  儒學用能章明大誼馴服雄虣俾咸知尊君親上茂集駿功是之謂
  右文國以人爲輕重士氣之肆拘信屈論世者必觀焉惟虛巳忘勢
  然後羣獻輻湊展布四體樂盡其心是之謂禮賢下士大哉王言堯
  舜禹湯文武之隆由此其選固非墨客槧人所得私以爲榮觀臣等
  昧死請勒諸琬琰貽諸億載與日月雲漢同垂無極制曰可謹具著
  其語下方以風示㝢內德意志慮之所鄉云
  書鹿鳴之五送謝光中題其後
  長沙謝敬之光中以淳熙巳亥十月來婺講學以明年三月辭歸省
  親將别請言予病不能也諸友乃取讀詩記小雅五篇共書以餽其
  行常棣之卒章曰是究是圖亶其然乎敬之其免之時方聞張荆州
  之訃三復和平之句爲之泫然
  題伯祖紫微翁與曾信道手簡後
  先君子嘗誨某曰吾家全盛時與江西諸賢特厚文靖公與晏公戮
  力王室正獻公静默自守名實加於上下蓋自歐陽公發之平生交
  友如王荆公劉侍讀曾舍人屈指不滿十雖中間以國論與荆公異
  同元豐末守廣陵鍾山猶有書來甚惓惓且有絶江款郡齋之約會
  公召歸乃止已而自講筵還政路遂相元祐二劉三孔曾子開黃魯
  直諸公皆公所甄敘也侍講於荆公乃通家子弟李泰伯入汴亦嘗
  講繹焉紹聖後始與李君行游晚節居黨籍右丞以筦庫之祿養親
  雖門可設爵羅然四方有志之士多不遠千里從公謝無蓜汪信民
  饒德操自臨川至奉几杖侍左右如子姪退見右丞亦卑抑嚴事不
  敢用鈞敵之禮舍人以長孫應接賓客三君一見折輩行爲忘年交
  談賞篇什聞於天下是時吾家筐筥瑣碎僮僕能言諸名勝無不諳
  悉南渡以來此事便廢紹興初寇賊稍定舍人與諸父相扶攜出桂
  嶺愒臨川訪舊友多死生慨然太息乃收聚故人子曾益父裘父輩
  與吾兄弟共學親指畫孳孳不怠旣又作詩免之今集中寄臨川聚
  學諸生數詩是也自秦氏專國風俗日益隘陜吾几案間無江西書
  札久矣蓋江西人物之盛衰觀人文者將於此乎攷而吾家江西賢
  士大夫之疎密亦門戸興替之一驗也言畢復蹙然久之某再拜識
  之不敢忘建昌曾信道丈以學問識度爲舍人伯祖所許不幸早世
  其子撙節夫復與某爲同年進士而節夫外舅李夔州則某少所承
  事者也故雖未得與節夫合堂同席而知其父子之賢爲詳病廢三
  年不復知戸限外事今年春節夫以伯祖與信道丈尺牘墨本見遺
  反覆展玩不能去手顧諸弟曰吾家其猶庶幾乎今日眞得江西書
  札矣因錄先君之語寄節夫且以交相厲云
  書所定古周易十二篇後
  漢興言易者六家獨費氏傳古文易而不立於學官劉向以中古文
  易經校施孟梁丘經或脫去旡咎悔亡惟費氏經與古文同然則眞
  孔氏遺書也東京馬融鄭玄皆爲費氏學其書始盛行今學官所立
   王弼易雖宗莊老其書固鄭氏書也費氏易在漢諸家中最近古最
  見排擯千載之後巋然獨存豈非天哉自康成輔嗣合彖象文言於
  經學者遂不見古本近世嵩山晁氏編古周易將以復於其舊而其
  刋補離合之際覽者或以爲未安某謹因晁氏書參攷傳記復定爲
  十二篇篇目卷帙一以古爲斷其說具於音訓
  東萊呂太史文集卷第七

知识出处

東萊呂太史文集

《東萊呂太史文集》

同治六年秋九月,鄂中設立崇文書局,余奉檄督校,與同校監利王子壽比部朝夕過從。時余方搜求遺籍,擇其文之足以載道者,付諸手民。王君曰:「求正學,刊遺書,而不首登鄉國之先賢,可乎?君,婺人。開婺州理學者,吕東萊先生也。其文集猶有存耶?版無恙耶?」余應之曰:「是余所童而習之者,今廢讀將二十年矣。惜其版已燬,家藏本亦屢因遷徙,散佚不全。兵燹以後,屢寓書僚舊以求之,而又不果。得聞君有是書善本,盍假觀之?」王君諾,遂出以畀余。余大喜,如獲拱璧。重付棗梨,八閲月蔵事。嗟乎! 先生之文之傳於世者,《博議》一書,猶非其畢生致力者也。顧以其文,利舉業,世盛行之。今讀集中諸説,蓋深有會於天人理學之原,家國修齊之要,其有功於聖教,更非《博議》可比。而習舉業者,每以罕觀其書爲憾。工既竣,以原本還王君,用誌顛末,弁之簡首,願有志正學之士,熟讀是書,俾知關洛之傳之不絶於南渡者,先生實爲津梁焉。是爲序。同治戊辰春三月,郡後學胡鳳丹月樵甫謹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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