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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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左氏传续说十二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18585
颗粒名称: 襄公
分类号: K225
页数: 4
页码: 一至七
摘要: 吕祖謙撰左氏傳續説卷九下,評論春秋魯襄公時期的歷史。
关键词: 春秋 左传 历史

内容

楚公子申爲右司馬二年
   此司馬是令尹之貳者文公十年孟諸之役復遂爲右司馬此司
   馬又是一時間制度
  孟獻子曰寡君敢不稽首三年
   當時襄公方七歳應對之辭皆獻子代爲之
  晉侯謂羊舌赤曰必殺魏綘三年
   是時羊舌赤與晉侯在内而魏絳適自外至
  以順爲武三年
   順是不亂行之謂
  請歸死於司寇三年
   死即是尸古書死字多訓尸字春秋及漢皆然前漢書廣川惠王
   傳惠王幸姬陶望卿自殺望卿前烹煮即取他死人與都死并付
   其母顏師古曰死者尸也
  公跣而出三年
   盖古人坐於席上無屨唯下堂則有屨
  與之禮食三年
   此皆公食大夫禮與燕禮不同盖燕禮以酒爲主食禮以食爲主
  子罕善之如初六年
   如三年不反然後收其田里之類
  齊侯滅萊六年
   齊侯自五年四月圍萊至六年十一月始滅之以此考之亦非是
   萊專恃賂於夙沙衛
  於鄭子國之來聘也六年
   此是紀事之法盖當時未有年號可紀故以一件大事記其年如
   季武子舉沙隨之㑹爲魯君之生如杞桓公卒之月是當年經渉
   未逺故以月言
  叔仲昭伯爲隧正欲善季氏請城費七年
   當時季氏雖強徒役之人尚屬隧人至後作三軍時豈復有尚屬
   公室之意
  請立起也與田蘇游而曰好仁七年
   田蘇想是晉國敬信厎人盖言既與賢者相處又爲賢者所推許
   此人必别於此又見田蘇氣象亦别
  正直爲正正曲爲直七年
   正直兩字與誠信兩字相類誠即是誠信則又與未信相對在
  參和爲仁七年
   此古人說仁字完備處惟參上兩件方是仁韓退之直曰博愛之
   謂仁終不免有未備處
  使韓無忌掌公族大夫七年
   想無忌廢疾亦不甚害事故可爲公族大夫之長如卻克跛之類
   如不可用時當時亦不教他代獻子爲政
  衡而委蛇必折七年
   此言人順理時當徐緩安詳以行之若違理時無速改意亦徐緩
   以安之則不可此正說孫文子無悛容
  子駟使賊夜弑僖公而以瘧疾赴於諸侯七年
   子駟弑僖公而悼公不能討想恐鄭從楚耳
  傳言經所以不書弑七年
   大凡杜預注左氏及正經多謂從赴告舊嘗以爲不然近來㸔得
   亦有一半如此非是全不是只如聖人作春秋亦只因魯史約之
   以示萬世若魯史所無必不強加魯史不從赴告亦無由得知然
   杜預以從赴告觧魯史則固然若以赴告觧經則謬矣杜氏止識
   魯史之例而聖人之意固不知也太史公謂孔子次春秋約其辭
   文去其煩重
  鄙我是欲八年
   此言楚貢賦重與中國不同如漢匈奴賦亦重
  武子賦彤弓八年
   范宣子之對見得他敏處觀左氏所載引詩處多與毛詩合以此
   知齊韓詩未可盡據
  樂喜爲司城以爲政九年
   司城雖在右師之下此言司城爲政盖權在六卿之上如齊有二
   卿國髙皆天子命卿而管仲雖非天子所命齊國之事皆主於仲
   㸔此可見
  使西鉏吾庀武守九年
   不必作武庫説兵徒守衛皆是
  祝宗用馬于四墉九年
   此恐自是商制今不可考宋之官制皆是商制武王滅商之後自
   可盡從周制何故存商之制盖聖人之心正欲存前代之遺制使
   後人參酌用之耳亦欲忠質文迭用
   宋之火備亦見平時備之有素
  元體之長也亨嘉之會也利義之和也貞事之幹也體仁足以長人
  嘉德足以合禮利物足以和義貞固足以幹事九年
   此乾之文言如此說如何穆姜先能言盖此言自來相授受孔子
   因取以爲乾文言耳歐公以此爲文言非孔子作恐不然
  斬行栗九年
   蓋古時道旁多樹栗固欲爲戰地亦欲紛擾之
  晉士莊子爲載書九年
   士是士師如何做盟書盖周禮司盟属秋官則盟辭亦士之職也
  公孫舍曰昭大神要言焉若可改也大國亦可叛也九年
   前時子展堅意欲從晉到此却不肯改盟辭後來却從子駟從楚
   何故盖當時見晉之盟辭曰唯晉命是聼而或有異志者有如此
   盟有勢力驅脅底意子展到此却不得不出來助子駟亦不是相
   反
   㑹於柤㑹吳子壽夢也十年
   諸侯會吳于柤㑹吳是春秋大事
  使周内史選其族嗣納諸霍人禮也十年
   凡左氏傳中言禮也非是徒發亦是一時典禮如此問曰晉滅偪
   陽取其族姓納諸霍人亦謂之禮可乎曰偪陽固不當滅然想見
   古者有罪當滅之國天子不欲滅其族姓故納之同姓之國此亦
   是禮也
  獻兆於定姜十年
   往往定姜曉了所以必獻于定姜
  子駟爲田洫司氏堵氏侯氏子師氏皆䘮田焉十年
   井田之制百夫有洫一井廣八尺深八尺曰洫子駟欲再整頓田
   洫而司氏之徒皆䘮田此見得井田之制已壊乆矣盖縁司氏之
   徒平時侵占舊洫之地以爲田到此整頓時所以皆䘮田
  於是子駟當國子國爲司馬子耳爲司空子孔爲司徒十年
   鄭之官制以司馬爲首司空司徒次之又與他國先後之序不同
   盖當時諸國官制各自别
  諸侯之師還鄭而南十年
   南近楚北近晉
  王叔之宰與伯輿之大夫瑕禽坐獄於王庭十年
   昔周制四命賜官則方有家臣大夫不得有宰到春秋時大夫亦
   有宰如石碏使共宰之類不爲大夫時則不得有家臣如子路以
   門人爲臣如哀二十三年類蓋施孝叔不是宰亦有家夫人亦有
   家臣如哀二十三年使求薦諸夫人之宰此想是國君賜者所以
   有臣以管其家事此見得周制都壞諸國皆不遵守到此王叔有
   宰伯輿却無宰只有屬大夫屬大夫則非臣也意者伯輿卑未至
   四命所以不得有宰亦足見周之遺制王室尚能守在
  季武子作三軍十一年
   孟氏稍弱所以只使半爲臣季氏彊直欲盡無公室
  載書曰凡我同盟救災患恤禍亂同好惡奬王室十一年
   亳之盟辭與戱之盟辭不同盖亳盟辭却出於公
  楚子囊乞旅于秦十一年
   不謂之乞師者盖旅亦不多五百人爲旅
  鄭人使良霄太宰石如楚十一年
   太宰却在良霄下又見鄭官制别處大抵諸侯各自不同
  㑹于蕭魚十一年
   晉悼公自蕭魚㑹後雖不全弱畢竟驕後來衛之亂不能討伐秦
   又不肯濟處皆可見
  鄭人賂晉侯以師悝師觸師蠲歌鍾二肆十一年
   春秋時惟鄭多以樂與人如蕭魚之㑹以師悝師觸師蠲與晉尉
   氏司氏之徒出奔宋又與宋師茷師慧亦足見當時已不喜古樂
   皆喜鄭衛之音然鄭衛之音所以爲邪聲時亦縁地近紂之所都
   染紂之習如此
  秦庶長鮑庶長武十一年
   此自是秦官制直到始皇時亦有此官
  范宣子讓十三年
   若以次第論來士匄既爲中軍佐今合中軍帥
  儀刑文王萬邦作孚十三年
   意只在能法則上古人引詩意寛㸔詩者當如此
  謂之昏德十三年
   如哀二年晉敗鄭趙簡子争功縁晉之衰世便有此様事出
  范宣子數吳之不德也以退吳人十四年
   如晉惡吳當不令預㑹可也何故數吳之不德而後退之盖晉霸
   主特地示此於衆人
  昔秦人廹逐乃祖吾離于瓜州十四年
   瓜州今西夏外
  毋是翦棄十四年
   言不欲滅其族類姜戎是堯四岳之胄或有居中國或有居戎狄
   者無令翦削
  秦師不復十四年
   盖殽之敗匹馬隻輪無反者
  今官之師旅無乃實有所闕十四年
   官之師旅不敢指執政只指在下者言如言執事之類
  棄其室而耕十四年
   如魯語文公欲弛孟文子之宅對曰若罪也則請納禄與車服而
   違四者惟里人所命次又曰公欲弛敬子之宅對曰請從司徒以
   班從次里人司徒皆比夫家衆寡之吏有罪去位則當受舎於里
   宰以此類推之棄室則與庶民同矣
  蘧伯玉從近關出十四年
   此須連後獻公歸時一節㸔方可見蘧伯玉好處盖初間出時是
   辟禍不肯預亂此人之所易到後來獻公歸時乃是行賞底時却
   亦自近關出如此方見蘧伯玉
  尹公佗學射於庾公差庾公差學射於公孫丁十四年
   左傳載尹公佗與孟子所載不同要之左氏得其真孟子亦據傳
   聞耳
  師曠對晉侯十四年
   師曠所對一叚乃左傳中一叚大綱領
  范宣子假羽毛於齊而不歸十四年
   此亦見晉君臣漸不如蕭魚以前
  宋向戌見孟獻子尤其室十五年
   宋向戌與孟獻子相見之初便責他室美是何故盖賢者氣味相
   入故一有未盡處便如舊交須是理㑹得此意
  官師從單靖公逆王后于齊十五年
   官師想是一司之長如卜人以太卜爲長之類
  楚公子午爲令尹十五年
   公子午爲令尹一叚亦見楚官制
  屈到爲莫敖十五年
   莫敖所以名爲敖者盖楚人之祖楚君有若敖後來君既爲王故
   其臣謂之莫敖
  齊高厚之詩不類十六年
   此見得齊用事底人意欲叛晉而歌詩便不類亦見古人風俗尚
   純處然齊之所以見偪於大國皆由髙厚夙沙衛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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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传续说十二卷

《左氏传续说十二卷》

十二卷。宋吕祖谦撰。此书是续《左氏传说》而作,以补《传说》之未及,故名为《续说》。此书为吕氏晚年所作,其体例一仍《传说》,亦随文解义,但其议论则稍不及《传说》之阔大。卷首《纲领》称“《左传》字字缜密”,“一部《左传》都不曾载一件闲事,盖此书是有用底书”。又说:“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此数句便是看《左传》纲领,盖此书正接虞夏商周之末,战国秦汉之初,上既见先王遗制之尚在,下又见后世变迁之所用,此所以最好看。看《左传》须是看得出人情物理。”又说:“《左传》一部三十卷,其大纲领只有三节,自第一卷至第三卷庄公九年齐桓初出时是一节。此一节霸业未兴,当时之权亦未尝专在一国。自庄公九年以后直至召陵之盟又是一节,凡二十四卷,正是五霸迭兴之际。……自召陵以后直至卷末又是一节……晋便失霸,诸侯遂无霸。自是以来,吴与越却以蛮夷主盟诸侯……此时都不成世界了,是末一节。”此说与陈傅良《春秋后传》之说大同而小异。吕氏批评《左传》有“三般病”,一是“左氏生于春秋,为习俗所移,不明君臣大义,视周室如列国,如记周郑交质”。二是“又好以人事附会灾祥,夫礼义动作,古人固是于此见人吉凶,亦岂专系于此?”三是“记管晏之事则尽精神,才说圣人事,便无气象”。以今观之,吕氏所云《左传》之三般病,除第二种外,皆非其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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