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川文集卷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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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龍川集》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12125
颗粒名称: 龍川文集卷之二
分类号: I269.6
页数: 8
页码: 一-十五
摘要: 本文是中兴五论的序言,主要阐述了作者对于国家中兴的看法,包括治理国家的基本原则和谋略,以及恢复国家荣耀的重要性。作者建议皇帝要立大体、定大畧,才能确保政治清明、机变通行,这是不易之道理。
关键词: 文学 龙川 文集

内容

中興論
  中興五論序
  臣聞治國有大體謀敵有大畧立大體而後綱紀正
  定大畧而後機變行此不易之道也仰惟陛下以睿
  聖神武之資充碩大光明之學畱神政事勵志恢復
  罔敢自暇自逸而大欲未遂大業未濟意者大體之
  未立而大畧之未定歟臣嘗爲陛下有憂於此矣嘗
  欲輸肝膽効情愫上書於北闕之下又念世俗道薄
  獻言之人動必有覬心雖不然蹟或近似相師成風
  誰能不疑旣巳疑矣安能察其言而明其心此臣之
  所大懼而卒以自沮也今年春隨試禮部僥倖一中
  庶幾俯伏殿陛畢寫區區之忠以徹天聽有司以爲
  不肖竟從黜落不得進望淸光以遂昔願索手東歸
  杜門求志因以爲功名之在人猶在已也懷愚負計
  而不以裨上之萬一是忿世也有君如此而忠言之
  不進是匿情也已無他心而防人之疑是自信不篤
  也故書其中興論一千八百餘言大體大畧於斯見
  矣井論開誠執要勵臣正體之道合五篇上干天聽
  惟陛下寬其萬死不以爲草茅之言而畱神裁察是
  天下社稷之福也於臣何有
  中興論
  臣竊惟海内塗炭四十餘載矣赤子嗷嗷無吿不可
  以不拯國家憑陵之恥不可以不雪陵寢不可以不
  還輿地不可以不復此三尺童子之所共知曩獨畏
  其强耳韓信有言能反其道其强易弱况今虜酋庸
  懦政令日弛捨戎狄鞍馬之長而從事中州浮靡之
  習君臣之閒日趍怠惰自古夷狄之强未有四五十
  年而無變者稽之天時揆之人事當不遠矣不於此
  時早爲之圖縱有他變何以乘之萬一虜人懲創更
  立令主不然豪傑並起業歸他姓則南北之患方始
  又况南渡巳久中原父老日以殂謝生長於戎豈知
  有我昔宋文帝欲取河南故地魏太武以爲我自生
  髮未燥卽知河南是我境土安得爲南朝故地故文
  帝旣得而復失之河北諸鎭終唐之世以奉賊爲忠
  義狃於其習而時被其恩力與上國爲敵而不自知
  其爲逆過此以往而不能恢復則中原之民烏知我
  之爲誰縱有倍力功未必半以俚俗論之父祖質產
  於人子孫不能繼贖更數十年時事一變皆自陳於
  官認爲故產吾安得言質而復取之則今日之事可
  得而更緩乎陛下以神武之資憂勤側席慨然有平
  一天下之志固巳不惑於羣議矣然猶患人心之不
  同天時之未順賢者私憂而姦者竊笑是何也不思
  所以反其道故也誠反其道則政化行政化行則人
  心同人心同則天時順天不遠人人不自反耳今宜
  淸中書之務以立大計重六卿之權以總大綱任賢
  使能以淸官曹尊老慈幼以厚風俗減進士以列選
  能之科革任子以崇薦舉之實多置臺諫以肅朝綱
  精擇監司以淸郡邑簡法重令以澄其源崇禮立制
  以齊其習立綱目以節浮費示先務以斥虛文嚴政
  條以覈名實懲吏奸以明賞罰時簡外郡之卒以充
  禁旅之數調度總司之贏以佐軍旅之儲擇守令以
  滋戶口戶口繁則財自阜揀將佐以立軍政軍政明
  而兵自强置大帥以繼邊陲委之專而邊陲之利自
  興任文武以分邊郡付之久而邊郡之守自固右武
  事以振國家之勢來敢言以作天子之氣精閒諜以
  得虜人之情據形勢以動中原之心不出數月紀綱
  自定比及兩稔内外自實人心自同天時自順有所
  不往一往而民自歸何者耳同聽而心同服有所不
  動一動而敵自鬭何者形同趨而勢同利中興之功
  可蹻足而須也夫攻守之道必有奇變形之而敵必
  從衝之而敵莫救禁之而敵不敢動乖之而敵不知
  所如往故我常專而敵常分敵有窮而我常無窮也
  夫奇變之道雖本乎人謀而常因乎地形一縱一橫
  或長或短緩急之相形盈虛之相傾此人謀之所措
  而奇變之所寓也今東西彌亙綿數千里如長蛇之
  橫道地形適等無所參錯攻守之道無他奇變今朝
  廷鑒守江之弊大城兩淮慮非不深也能保吾城之
  卒守乎故不若爲術以乖其所之至論進取之道必
  先東舉齊西舉秦則大江之南長淮以北固吾腹中
  物齊秦誠天下之兩臂也奈虜人以爲天設之險而
  固守之乎故必有批亢擣虛形格勢禁之道竊嘗觀
  天下之大勢矣襄漢者敵人之所緩今日之所當有
  事也控引京洛側睨淮蔡包括荊楚襟帶吳蜀沃野
  千里可耕可守地形四通可左可右今誠命一重臣
  德望素著謀謨明審者鎭撫荊襄輯和軍民開布大
  信不爭小利謹擇守宰省刑薄歛進城要險大建屯
  田荊楚奇才劍客自昔稱雄徐行召募以實軍籍民
  俗剽悍聽於農隙時講武藝襄陽旣爲重鎭而均隨
  信陽及光黃一切用藝祖委任邊將之法給以州兵而
  更使自募與以州賦而縱其自用使之養士足以得
  死力用閒足以得敵情兵雖少而衆建其助官雖輕
  而重假其權列城相援比鄰相和養銳以伺觸機而
  發一旦狂虜玩故習常來犯江淮則荊襄之師率諸
  軍進討襲有唐鄧諸州見兵於潁蔡之閒示必截其
  後因命諸州轉城進築如三受降城法依吳軍故城
  爲蔡州使唐鄧相距各二百里並桐栢山以爲固揚
  兵擣壘增陴深塹招集土豪千家一堡興雜耕之利
  爲久駐之基敵來則嬰城固守出奇制變敵去則列
  城相應首尾如一精閒諜明斥堠諸軍進屯光黃安
  隨襄郢之閒前爲諸州之援後依屯田之利朝廷徙
  都建業築行宫於武昌大駕時一巡幸虜知吾意在
  京洛則京洛陳許汝鄭之備當日增而東西之勢分
  矣東西之勢分則齊秦之閒可乘矣四川之帥親率
  大軍以待鳳翔之虜別命驍將出祈山以截隴右偏
  將繇子午以窺長安金房開達之師入武關以鎭三
  輔則秦地可謀矣命山東之歸正者往說豪傑陰爲
  内應舟師繇海道以搗其脊彼方支吾奔走而大軍
  兩道並進以揕其胷則齊地可謀矣吾雖示形於唐
  鄧上蔡而不再謀進坐爲東西形援勢如猿臂彼將
  愈疑吾之有意京洛特持重以示不進則京洛之備
  愈專而吾必得志於齊秦矣撫定齊秦則京洛將安
  往哉此所謂批亢擣虛形格勢禁之道也就使吾未
  爲東西之舉彼必不敢離京洛而輕犯江淮亦可謂
  乖其所之也又使其合力以壓唐蔡則淮西之師起
  而禁其東金房開達之師起而禁其西變化形敵多
  方牽制而權始在我矣然荊襄之師必得純意於國
  家而無貪功生事之心者而後付之平居無事則欲
  開誠布信以攻敵心一旦進取則欲見便擇利而止
  以禁敵勢東西之師有功則欲制馭諸將持重不進
  以分敵形此非陸抗羊祜之徒孰能爲之夫伐國大
  事也昔人以爲譬拔小兒之齒必以漸摇撼之一拔
  得齒必且損兒今欲竭東南之力成大舉之勢臣恐
  進取未必得志得地未必能守邂逅不如意則吾之
  根本撼矣此豈謀國萬全之道臣臣曰攻守之閒必
  有奇變臣諛人也何足以明天下之大計姑疏愚慮
  之崖略曰中興論唯陛下財幸
  論開誠之道
  臣嘗觀自古大有爲之君慷慨果敢而示之以必爲
  之意明白洞達而開之以無隱之誠故天下雄偉英
  豪之士聲從響應雲蒸霧集爭以其所長自效而不
  敢萌欺罔之心截然各職其職而不敢生不滿之念
  故所欲而獲所爲而成而卓乎其不可及也仰惟陛
  下英睿神武出於天縱嗣承大統于今八年天下咸
  知其爲眞英主矣而所欲未獲所爲未成雖臣亦爲
  陛下疑之也夫慷慨果敢陛下固示之以必爲之意
  矣而天下之氣索然而不吾應或者明白洞達開之
  以無隱之誠者容有未至乎夫任人之道非必每事
  疑之而後非無隱之誠也心知其不足任而姑使之
  以充吾位使之旣久而姑遷之以慰其心身尊位大
  而大責或不必任職親地密而密議或不得聞聽其
  言與之以位而不責其實責其實迫之以目前而不
  待其成陛下自度任人之際頗亦有近於此者乎如
  或近之則非所謂明白洞達開之以無隱之誠也故
  天下懦庸委瑣之人得以自容而無嫌而狂斐妄誕
  之流得以肆言而無忌中實無能而外爲欺罔位實
  非稱而意輒不滿平居則何官不可爲緩急則何人
  不退縮是宜陛下當宁而嘆天下人才無一之可用
  而謂書生誠不足以有爲則非陛下之過也天下之
  士有以致之耳雖然何世不生才何才不資世天下
  雄偉英豪之士未嘗不延頸待用而每視人主之心
  爲如何使人主虛心以待之推誠以用之雖不必高
  爵厚祿而可使之死况於其中之計謀乎人主而有
  矜天下之心則雖高爵厚祿日陳於前而雄偉英豪
  之士有窮餓而死爾義有所不屑於此也夫天下之
  可以爵祿誘者皆非所謂雄偉英豪之士也陛下勿
  以其可以爵祿誘奴使而婢呼之天下固有雄偉英
  豪之士懼陛下誠心之不至而未來也臣願陛下虛
  懷易慮開心見誠疑則勿用用則勿疑與其位勿奪
  其職任以事勿閒以言大臣必使之當大責邇臣必
  使之與密議才不堪此不以其易制而姑畱才止於
  此不以其久次而姑遷言必責其實實必要其成君
  臣之閒相與如一體明白洞達豁然無隱而猶不得
  雄偉英豪之士以共濟大業則陛下可以斥天下之
  士而不與之共斯世矣不然臣恐孤陛下必爲之心
  沮天下願爲之志兩相求而不相値也以陛下英睿
  神武之資視古之賢主無所不及而有過之者而其
  效乃爾此臣所以區區愛君之心不能自巳而輒獻
  其愚忠惟陛下裁幸
  論執要之道
  臣竊惟陛下自踐祚以來親事法宫之中明見萬里
  之外發一政用一人無非出於獨斷下至朝廷之小
  臣郡縣之瑣政一切上勞聖慮雖陛下聰明天縱不
  憚勞苦而臣竊以爲人主之職本在於辨邪正專委
  任明政之大體總權之大綱而屑屑焉一事之必親
  臣恐天下有以妄議陛下之好詳也自祖宗以來軍
  國大事三省議定靣奏獲旨差除卽以熟狀進入獲
  可始下中書造命門下審讀有未當者在中書則舍
  人封駁之在門下則給事封駁之始過尙書奉行有
  未當者侍從論思之臺諫劾舉之此所以立政之大
  體總權之大綱端拱於上而天下自治用此道也今
  朝廷有一政事而多出於御批有一委任而多出於
  特旨使政事而皆善委任而皆當固足以彰陛下之
  聖德而猶不免好詳之名萬一不然而徒使宰輔之
  避事者得用以藉口此臣愛君之心所不能以自巳
  也臣願陛下操其要於上而分其詳於下凡一政事
  一委任必使三省審議取旨不降御批不出特旨一
  切用祖宗上下相維之法使權固在我不蹈曩日專
  權之患而怨有所歸無代大臣受怨之失此臣所以
  爲陛下願之也臣聞之故老言仁宗朝有勸仁宗以
  收攬權柄凡事皆從中出勿令人臣弄威福仁宗曰
  卿言固善然措置天下事正不欲專從朕出若自朕
  出皆是則可有一不然難以遽改不若付之公議令
  宰相行之行之而天下不以爲便則臺諫公言其失
  攺之爲易大哉王言此百世人主之所法而况於聖
  子神孫乎史之稱光武曰明謹政體總攬權綱政體
  者政之大體也權綱者權之大綱也臣願陛下立政
  之大體總權之大綱辨邪正專委任以宰天下得操
  要之實而鑒好詳之弊則天下雄偉英豪之士必有
  能奮然出力以辦今日之事者矣臣不勝大願
  論勵臣之道
  臣聞上下同心君臣戮力者事無不濟上下相蒙君
  臣異志者功無不隳春秋之時晉伐楚三合不止大
  夫請擊之莊王曰先君之時晉不伐楚及孤之身而
  晉伐楚是寡人之過也如何其辱諸大夫也大夫曰
  先君之時晉不伐楚及臣之身而晉伐楚是臣之罪
  也請擊之莊王俛泣而起拜晉師聞而夜還越王求
  成於吳而歸抱柱而哭承之以肅羣臣聞之曰君王
  何愁心之甚也夫復讎謀敵非君王之獨憂乃臣下
  之急務也其後越父兄請報恥越王曰昔者我辱也
  非二三子之罪也寡人何敢勞國人以塞吾讎父兄
  曰四封之内盡吾君子子報父讎誰敢不力越王卒
  用以滅吳區區楚越有臣如此而謂堂堂大國反無
  君憂臣辱君辱臣死之義乎今陛下慨念國家之恥
  勵復讎之志夙夜爲謀相時伺隙而羣臣邈焉不知
  所急毛舉細事以亂大謀甚者僥倖苟且習以成風
  陛下數降詔以切責之厲天威以臨之而養安如故
  無趨事赴功之念復讎報恥之心豈羣臣樂於負陛
  下哉特玩故習常勢流於此而不自知也臣願陛下
  慨然興懷不御正殿減膳徹樂夕惕若厲立羣臣而
  語之曰朕承太上皇帝付託之重念國家之深恥志
  在復讎八年于兹若涉淵氷未知攸濟而羣臣玩故
  養安無肯戮力是朕不明不德不足以承大寶圖大
  業其何顏以臨於王公士民之上况敢卽安以自取
  辱羣臣震懼頓首請罪然後徐諭之曰朕固未敢卽
  安羣臣猶以朕可與有爲其各共厥職勉趨厥事上
  率其下下勉其上自度其力之不逮者無尸厥官朕
  將明賞罰以厲其後繇今以往羣臣咸爲朕思所以
  畏天愛民求賢發政富國强兵復讎謀敵之道無以
  小事塞責無以小謀亂大相與熟講惟新之政使内
  外有序則朕卽安之日陛下惕然側席圖濟大業而
  羣臣不能惕然承意竭力以報其上是人而禽獸者
  也誅之殺之何所不可誠使上下同心君臣戮力則
  何事之不濟乎
  論正體之道
  臣聞君以仁爲體臣以忠爲體徧覆包含如天地之
  大仁也公家之事知無不爲忠也故君行恩而臣行
  合慶厯閒杜衍輔政遇有内降輒封還之仁宗以杜
  衍不可吿之而止者又多於所封還治平初任守忠
  離閒兩宫韓琦乘閒開悟上心斥之遠方仍放謝辭
  卽日押出國門君當其善臣當其怨君臣之體也澶
  淵之役自寇準而下均欲追戰章聖皇帝獨惻然許
  和及其議歲幣也章聖不欲深較而準戒曹利用以
  不得過三十萬天聖初契丹借兵伐高麗明肅太后
  微許其使吕夷簡堅以爲不可而塞之其後劉六符
  來求割地夷簡召至殿廬以言折之君任其美臣受
  其責君臣之體也今則不然陛下銳意於有爲不顧
  浮議而羣臣持祿固位多務收恩陛下慨然立計不
  屈醜虜而羣臣動欲隨順圖塞谿壑使陛下孤立以
  主大計羣臣安坐而竊美名是尙爲得君臣之體乎
  臣願陛下總攬大柄端已責成畏天愛民以德自護
  明詔大臣使當大任不辭小怨不辭大艱使天下戴
  陛下之恩而嚴大臣之執守敵人服陛下之德而憚
  大臣之忠果則何事之不濟何功之不成此祖宗養
  人心以行德義正君臣之體而爲百世不易之家法
  也故願陛下仰法祖宗而大臣以寇準吕夷簡杜衍
  韓琦爲法天下有不足爲者矣
  此已丑歲余所上之論也距今能幾時發故篋讀
  之巳如隔世追思十八九歲時慨然有經畧四方
  之志酒酣語及陳元龍周公瑾事則抵掌叫呼以
  爲樂閒關世途毀譽率過其實雖或悔恨而胸中
  耿耿者終未下臍也一日讀楊龜山語錄謂人住
  得然後可以有爲才智之士非有學力卻住不得
  不覺恍然自失然猶上此論無所遇而杜門之計
  始決於是首尾蓋十年矣虛氣之不易平也如此
  孟子曰詭遇而得禽雖若邱陵弗爲自視其幾矣
  又曰五穀者種之美者也苟爲不熟不如荑稗豈
  不爲大憂乎引筆識之掩卷兀坐者良久

知识出处

龍川集

《龍川集》

《龙川文集》三十卷,其后裔故明时吾邑陈某及国朝道光间义乌陈东屏司马皆尝校刊行于世,此外湘、蜀间亦间有锓本,然不多觏也。今余家藏书数千百卷,忆自髫龄就外傅,心独嗜陈氏文,时时诵习,窃嚮慕之。自咸丰辛酉,粤贼徧蹒江、浙诸郡县,曩时藏书,焚如弃如,所至板本亦燬失,《龙川集》遂无存者。其后,尝游于皖,复自皖之鄂,往来求《龙川集》不可得。又寓书湘、蜀间求之,讫无有。同治丁卯,余司鄂中书局,延监利王子寿比部总校雠事。一日比部出一编授余,余观之,则《龙川集》也,大喜不自胜。以近岁穷力蒐访不可见者,而一旦乃得之乎!是本盖亦明崇祯中钱塘邹氏所刻,今秋比部回里,又检寄一编,则国朝义乌陈司马校刊,较邹氏本多《补遗》五则。今余从《词综》中搜出朱竹垞先生採选《水龙吟》、《洞仙歌》、《虞美人》词三首,附入《补遗》。《梅花》五律之后,所称《龙川集词》一卷,未窥全豹。兹合邹、陈二编互相雠校,其间时有讹误,谨就所知者,另纂《辨讹》、《考异》二卷刊正之。其所不知,盖阙如也。既乃付之梓人,以广其传。凡五閲月蒇事,爰爲志其颠末如此,若其文之崇论宏议,体用赅备,固已如日月并行,江河不废,前人具道之,无俟余之赘言也。同治戊辰八月,邑后学胡凤丹月樵甫谨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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