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史隨筆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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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涉史随笔二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9658
颗粒名称: 涉史隨筆卷下
分类号: K244.066
页数: 8
页码: 一至十六
摘要: 葛洪所撰写的《涉史随笔》中的下卷。
关键词: 中国史 笔记

内容

涉史隨筆卷下
  宋葛洪撰崔亮創停年格
  魏崔亮為吏部尚書亮奏為格制不問士之賢愚專
  以停解月日為斷沉滯者皆稱其能亮甥司空諮議
  劉景安與亮書曰殷周以鄉塾貢士兩漢由州郡薦
  才魏晉因循又置中正雖未盡善應什收六七而朝
  廷貢才止求其文不究其理察孝廉唯論章句不及
  治道立中正不考才行空辨姓氏取士之塗不博沙
  汰之理未精舅屬當銓衡宜須改弦易調如何反為
  停年格以限之天下士子誰復修厲名行哉亮復書
  曰汝所言乃有深致吾昨為此格有由而然古今不
  同時宜須異昔子産鑄刑書以救弊叔向譏之以正
  法何畏汝以古禮難權宜哉洛陽令代人薛琡上書
  言黎元之命繫於長吏若乃選曹唯取年勞不簡賢
  否義均行鴈次若貫魚執簿呼名一吏足矣數人而
  用何謂銓衡書奏不報後因陛見復奏乞令王公貴
  臣薦賢以補郡縣詔公卿議之事亦寢其後甄琛等
  為吏部尚書利其便已踵而行之魏之選舉失人自
  亮始也
  自停年之格行積常成俗流弊至今能否並進賢
  愚無别人往往得以歸咎於亮而不思所以致此
  者夫以天下之大士人之衆選用之法一委諸吏
  部數人之手借使平如權衡明如水鑑猶將力有
  所窮照有所極如唐魏元同云云者此崔亮所以
  求為簡便之法而一以士之停解月日為斷也何
  則人物實繁不可得知法使之然非主司之罪也
  古者士選於學校論之州里告諸大事而後貢于
  王庭一人之身所閲者既已衆矣而授任之際又
  俾羣司各自選其僚屬而朝廷止命其大者如穆
  王之命伯冏者是也夫所閲者衆則濫進之士少
  所任者簡則選用之法精是以官得其人鮮有敗
  事魏晉以來小大之官悉委吏部纎介之迹皆屬
  攷功察言於簿書之微量才於刀筆之細尚欲責
  其賢愚有别能否之不並進乎重其任而罰不勝
  逺其塗而誅不至民知力竭而以偽繼之此莊周之所以歎也後世必欲善選舉之法獨唐沈既濟
  之説尚或可行其言謂鑒不獨明不可專於吏部
  欲使五品以下羣司長官各令宰臣進叙吏部兵
  部得以參議焉六品以下或僚佐之屬則許州府
  辟用其牧守將帥或選用非公則吏部兵部得以
  察舉焉如此則賢愚能否可别而天下之士子亦
  將争自磨厲以副上之選擇矣或謂古今異宜今
  若捨一定之法而行既濟之言則操進退之柄者
  得以行其私而請託之風熾矣愚曰不然夫牧守
  而上使非其人則已誠得其人其可以私干之耶
  又況進叙之際吏部兵部得以参議於其間而州
  府之辟府或非其公而吏部兵部又得察舉而加
  之以私冒不審舉之罪小則譴黜大正典刑人非
  木石誰敢不厲特其於端本澄源之地不得盡如
  古者選士之法容有可議者耳愚故曰後世欲善
  選舉之法既濟之論尚或可行也
  隋文帝褒擢守令
  隋主如岐州刺史梁彦光有惠政下詔褒美賜粟帛
  及御傘以厲天下之吏又有相州刺史樊叔略有異
  政帝以璽書褒美班示天下召拜司農新豐令房恭
  懿政為三輔之最帝賜以束帛雍州諸縣令朝謁帝
  見恭懿必呼至榻前訪以治民之術累遷徳州司馬
  帝謂諸州朝集使曰房恭懿志存體國愛養我民此
  乃上天宗廟之所祐朕若置而不賞上天宗廟必當
  責我卿等宜師範之因擢為海州刺史由是州縣多
  稱職百姓富庶
  隋文帝愛民之意可謂勤矣而非所謂本務也天
  下之廣郡邑之衆牧民之責萃於守令帝不知謹
  擇之於未授任之初而顧欲以耳目之所及奬勸
  之於已親民之後其遺者抑多矣又況人之常情
  雖不能不竦動於一時之蹔而他日之變遷類不
  可保此謹擇牧宰之説本朝忠獻韓公文正范公
  所以力言於我仁廟也其説謂承平以來牧宰之
  任因舉薦擢任者少以資考序進者多才與不才
  一塗並進故能政者十無一二繆政者十有七八
  以致賦役不均刑罪不當科率無度疲乏不恤上下相怨亂所由生自來雖詔臣僚各舉所知或舉
  主非賢則多謬薦乞委中書宻院各先擇堪充舉
  主者以舉其人所舉之人若將來顯有善政舉主
  當議旌賞若賊汚不理苛刻害民並與同罪為國
  者誠能執此之政堅如金石行此之令信如四時
  則舉主誰敢不謹而受舉者誰敢不厲又何待屑
  屑躬自褒擢於耳目之所及哉故曰文帝愛民之
  意則勤矣而非所謂本務也
  唐太宗不欲數赦
  唐太宗謂侍臣曰古語有之赦者小人之幸君子之
  不幸一嵗再赦善人喑啞夫養稂莠者害嘉穀赦有
  罪者賊良民故朕即位以來不欲數赦恐小人恃之
  輕犯憲章故也
  漢丞相亮時有言公惜赦者亮答曰治世以大徳
  不以小惠故匡衡吳漢不願有赦先帝亦言吾周
  旋陳元方鄭康成間每見啓告治亂之道悉矣曽
  不語赦也若景升李玉父子嵗嵗赦宥何益於治
  以此言之赦者誠偏枯之物也良民不被其澤而
  姦惡之徒獲宥是豈明世所宜有哉此孟光所以
  深責於費禕也或謂赦者帝王之世所不廢載之
  虞書吕刑可覆也愚曰不然虞書所謂肆赦者為
  過誤而麗於刑者設也吕刑所謂有赦者為刑罰
  之入於疑者設也未始有罪無輕重普赦之文也
  太宗之見固卓矣然其意特不欲數耳而仍未免
  於或赦安得武侯者與之上下其論哉
  太宗責房𤣥齡等問營繕
  房𤣥齡髙士廉遇少府少監竇徳素於路問北門近
  何營繕徳素奏之上怒責𤣥齡等曰君但知南牙政
  事北門小營繕何預君事𤣥齡等拜謝魏徵進曰臣
  不知陛下何以責𤣥齡等而𤣥齡等亦安所謝𤣥齡
  等為陛下股肱耳目於中外事豈有不應知者使所
  營為是當助陛下成之為非當請陛下罷之問於有
  司理則宜然不知何罪而責亦何罪而謝也上甚愧
  之
  宰相之職其略見於虞夏之書其詳見於周官今
  觀股肱耳目之言使宅百揆之語則知其職無所不統宫伯屬之冢宰則環衞之事宰相得以統之
  内宰屬之冢宰則宫中之事宰相得以統之太府
  屬之冢宰則財利之事宰相又得以統之其他如
  飲膳酒漿次舍縫染之細凡關於天子者無一不
  統於宰相政以典式法則皆當由此而出所謂以
  道佐王者固如此耳北門營繕𤣥齡問之職也太
  宗顧起何預君事之怒夫必多有是説而後及是
  不然𤣥齡等何為俯伏退謝之不暇而無一語以
  自䟽耶魏徵之辯真足以救太宗之失伸宰相之
  職也諫官隨宰相入閣之制其交脩不逮至是始
  知其益如此哉
  張九齡勸姚崇逺諂躁進純厚
  左拾遺張九齡以姚元之重望為上所信任奏記勸
  其逺諂躁進純厚其略曰任人當才為政大體與之
  共理無出此塗而卿之用才非無知人之鑒其所以
  失溺在縁情之舉又曰自君侯職相國之重持用人
  之權而淺中弱植之徒已延頸企踵而至諂親戚以
  求譽媚賔客以取容其間豈有不才所失在於無恥
  元之嘉納其言
  周公立政一書反覆於君子小人之際詳矣一則
  曰其惟吉士二則曰其惟吉士一則曰勿以憸人
  二則曰勿以憸人至於終篇則又曰其惟克用常
  人且慨歎而深致意焉常人者吉士之通稱其於
  國也猶食之穀粟衣之布帛得之則生弗得則死
  不可一日而無者也然多純厚質實類不能與諂
  䛕憸躁者争長於頰舌之間故上之人易惑於取
  舍取舍一惑政之治亂於此焉分此周公所以尤
  拳拳而不能自己也九齡之所以勸崇者意其有
  得於此乎大抵純厚有常之人進則天下之君子
  欣慕而願立於朝以直道輔其上行其所學而致
  太平矣諂䛕憸躁之人進則天下之小人皆動其
  心欲立於朝以邪諂事其上竊取富貴而專權利
  矣用純厚之人則治用諂躁之人則亂為政大體
  無出此塗九齡之賢能為崇言之而崇之賢又能
  嘉納之開元之政安得而不治哉
  宋璟隨才録用宋璟奏括州員外司馬李邕儀州司馬鄭勉並有才
  略文詞但多異端若全引進則悔咎必至若長棄捐
  則才用可惜請除渝硤二州刺史又奏大理卿元行
  沖素稱才行初用之時實允命議當事之後頗非稱
  職請復以為左散騎常侍以李朝隠代之陸象先嫺
  於政體寛不容非請以為河南尹
  陸贄有言中人以上迭有所長茍區别得宜付授
  當器各適其性各宣其能及乎合以成功亦與全
  才無異但在明鑒大度御之有道而已故善官人
  者猶良工之用木也取其所長棄其所短使璟無
  翕受敷施之度則李邕鄭勉之徒長為棄人矣昔
  齊桓公問可為相者於管仲仲以隰朋為可而不
  與鮑叔盖以叔牙之為人也於不已若者不比之
  聞人之過終身不忘而隰朋之為人愧不若人而
  哀不已若者惟其不忘人過故不能棄人之短而
  用其長惟其哀人之不已若故能捨人之短而取
  其長秦誓曰如有一介臣斷斷兮無他技其心休
  休焉其如有容然則相天下者惟宅心廣大者而
  後能勝其任也若璟者其亦庶幾於此乎
  𤣥宗用韓休為社稷
  唐𤣥宗以韓休為門下侍郎同平章事休為人峭直
  不干榮利及為相甚允時望上或宫中宴樂及後苑
  遊獵小有過差輒謂左右曰韓休知否言終諫䟽已
  至上常臨鏡黙然不樂左右曰韓休為相陛下殊瘦
  何不逐之上歎曰吾貌雖痩天下必肥蕭嵩奏事常
  順㫖既退吾寢不安韓休常力争既退吾寢乃安吾
  用韓休為社稷耳非為身也
  昔楚恭王有疾召令尹曰常侍筦蘇與我處忠我
  以道正我以義與處不安不見不思然則有得焉
  其功不細必厚爵之申侯伯順吾所欲行吾所樂
  與處則安不見則思然未嘗有得焉其過不細必
  速遣之恭王之筦蘇即𤣥宗之韓休也恭王之申
  侯即𤣥宗之蕭嵩也記曰愛而知其惡憎而知其
  善若二君者真可謂能改之以義而必求諸道者
  也方申侯蕭嵩之委曲從順也自以為得保位固
  寵之術矣而卒不免以是見黜䝉訕當時遺臭後世然則䛕悦者果何益哉
  楊綰請更貢舉之制
  禮部侍郎楊綰上䟽以為古之選士必取行實近世
  專尚文辭自隋煬帝始置進士科猶䇿試而已至髙
  宗時考功員外郎劉思之始奏進士加雜文明經加
  帖括從此積弊轉而成俗朝之公卿以此待士家之
  長老以此訓子其明經則誦帖括以求僥倖又舉人
  皆令投牒自應如此欲其返淳朴崇廉遜何可得也
  請令縣令察孝廉取行著鄉閭學通經術薦之於州
  刺史攷試升之於省任各占一經朝廷擇儒學之士
  問經義二十條對䇿三道上第即注官中第得出身
  下第罷歸又道舉亦非理國所資與明經進士並停
  上命諸司通議給事中李栖筠右丞賈至京兆尹嚴
  武並與綰同至議以為今試學者以帖經為精通考
  文者以聲病為是非風流頺弊誠當釐改然自東晉
  以來人多僑寓士居鄉土者百無一二請兼廣學校
  保桑梓者鄉里舉焉在流寓者庠序推焉敕禮部具
  條目以聞
  舉人投牒自應之制盖昉於唐謹按周禮卿大夫
  之職各教其所治三年一大比攷其徳行道藝乃
  獻賢能之書于王王再拜受之登于天府天府者
  太廟之寶藏也盖言王者舉賢能所以安宗社故
  拜受其名藏于廟中其所以貴重之者如此至漢
  猶有勸駕尊顯之意賢良如公孫𢎞亦必待國人
  固推而後出未聞有投牒自應之舉然則士之賤
  亦甚矣積弊成俗流毒至今士拘一日之長偶乖
  程式雖生平力學不免擯棄程度茍合雖末學膚
  淺俯拾科級以此士之進退多言命運而不言行
  業本朝文正范公有言明君在上固當使人以行
  業而進而乃云命運者是善惡不辨而歸諸天也
  豈國家之美事哉楊綰之請有志復古者所宜深
  繹也
  崔祐甫薦引無虛日
  崔祐甫為相欲收時望推薦引拔常無虛日作相未
  二百日除官八百人徳宗謂祐甫曰人或謗卿所用
  多涉親故何也對曰臣為陛下選擇百官不敢不詳茍平生未之識何以諳其才行而用之上以為然
  天下大物也非一手一足所能運轉非私意小智
  所能維持書曰惟説式克欽承旁招俊乂列于庶
  位宰相之職固宜若此也祐甫之薦拔無虛日彼
  盖欲盡其職分耳何暇以親踈為問哉而徳宗疑
  之過矣昔者舜臣堯官才任士堯一從之左右曰
  人君用士當自任耳目而取信於人無乃不可乎
  堯曰吾之舉舜已耳目之矣今舜所舉人吾又耳
  目之是則耳目於人終無已也人主之職惟知論
  相而已既得所付則庶官列位隨才授任盖有司
  存又何疑焉惜乎徳宗猜忌之君未足以進此也
  劉晏應民之急未嘗失時
  劉晏為轉運使諸道各置知院官每旬月具州縣雨
  雷豐歉之狀白使司豐則貴糴歉則賤糶以穀易貨
  供官用及於豐處賣之知院官始見不稔之端先申
  至某月須如干蠲免某月須如干救助及期晏不竢
  州縣申請即奏行之應民之急未嘗失時不待其困
  敝流亡餓殍然後賑之也
  子夏問於孔子曰敢問詩云豈弟君子民之父母
  何如斯可謂民之父母矣子曰四方有敗必先知
  之此之謂民之父母矣晏應民之急未嘗失時不
  待其困敝流亡餓殍然後賑之謂非有見於此不
  可也先王盛時荒政十有二皆有司之所掌間有
  札瘥荒歉有司不過聞於上舉而行之耳後世此
  政不舉遇時艱歉小民翦焉傾覆無所赴愬人情
  亡聊則求全之意薄往往輕動等死之念相聚而
  為盜賊咎當誰任耶唐開元二十九年制自今委
  州縣長官與采訪使董事給訖奏聞政懲前諸州
  饑饉皆待奏報無救於垂絶故也為人上者可無
  念哉
  韋澳願周墀無權
  周墀為相謂韋澳曰力小任重何以相助澳曰願相
  公無權墀愕然不知所謂澳曰官賞刑罰與天下共
  其可否勿以己之愛憎喜怒移之天下自理何權之
  有墀深然之
  傳曰爵人於朝與衆共之刑人於市與衆棄之澳之説盖本諸此是非以天下之心為心者不能其
  説亦既善矣然而容有所未盡者焉何則衆以為
  可用而用之衆以為可棄而棄之公則公矣而與
  憒憒者何以異哉孔子曰衆好之必察焉衆惡之
  必察焉洪範之於稽疑雖謀及卿士謀及庶人而
  乃心未嘗不及孟子之於進賢雖諸大夫國人皆
  曰賢皆曰不可而其察亦所不廢天下之事謀之
  貴衆斷之在獨謀之衆所以示其公斷之獨所以
  裁其當官賞刑罰其可否固當與天下共之又須
  精神之運心術之動然後從之可也吾之説非求
  多於澳也澳之言未盡故因其説而究其義焉耳
  仇士良教其黨固寵之術
  仇士良以左衞上將軍内侍監致仕其黨送歸私第
  士良教以固權寵之術曰天子不可令閒常宜以奢
  靡娛其耳目使日新月盛然後吾輩可以得志謹勿
  使之讀書親近儒生彼見前代興亡心知憂懼則吾
  輩踈斥矣其黨拜謝而去
  甚矣人君之不可不學也國家之隆替社稷之安
  危天下之治亂生民之休戚君子小人之消長進
  退天命人心之去就離合其端皆基於人君之學
  與否耳君誠有志於學則所聞者正言所講者正
  理所親者正人所履者正行知古今成敗之所由
  來而常有懼心審忠邪關係之不可忽而常有戒
  心制其治于未亂保其邦于未危日就月將以至
  于緝熈光明之地彼覘喜怒候慘舒動中主情舉
  無謬㫖如仇士良之徒自無所投其隙如此則臧
  否毁譽皆可得其真功負賞罰皆可得其當而躋
  斯世於太寧之域矣不然則本心不正而脈理皆
  邪豈獨此曹得以固其權寵而已哉説命曰念終
  始典于學厥徳脩罔覺監于先王成憲其永無愆
  其是之謂乎
  宋參知政事守觀文殿學士通奉大夫提舉萬
  壽觀兼侍讀致仕東陽郡開國公食邑五千六
  百戸食實封一千四百戸贈少師葛洪蟠室老
  人涉史隨筆

知识出处

涉史随笔二卷

《涉史随笔二卷》

《涉史随笔》作者是葛洪。史论,一卷,或作两卷。此书系作者涉猎史书,随手所做之札记,故名。全书内容来源于作者“比以忧居,取历代史温绎以自遣,间有所见,与夫或得于前脩之说,师友之传,则随而笔之。因择其可裨庙论之万一者二十六篇以献名,曰涉史随笔”。有《四库全书》本、《丛书集成初编》一卷本、《金华丛书》两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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