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之盤銘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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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大学疏义一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3377
颗粒名称: 湯之盤銘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分类号: B222.1
页数: 2
页码: 十七至十九
摘要: 宋金履祥為《大學》中“湯之盤銘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一句做的註疏。
关键词: 大学 儒家

内容

盤沐浴之器也頭曰沐身曰浴禮曰沐用盤盥潄
  亦以盤則盤沐器也浴之器亦曰盤古有盤盂之
  戒盂即杅亦浴器也銘名其器以自警之辭也銘
  字從名而註曰名其器名者書也古者謂字書為
  名如周官所謂書名者是也從金釋文曰刻金曰
  銘古人之有訓戒勲業者多刻之於金器若鐘鼎
  之類猶後世刻之於碑碣也然則刻字書於金故
  曰銘古時凡器必有銘故詩傳曰作器欲銘葢器
  為常用之物而銘以自警之辭欲因其器用而得
  常觀其辭以常警也所謂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則成湯沐浴盤之銘也苟誠也古者書傳苟字多
  是誠之意如論語曰苟志於仁矣謂誠志於仁也
  此類非一然謂苟之訓誠不若謂苟之訓果其文
  意則一而訓義尤明白矣湯以人之洗濯其心以
  去惡猶人之沐浴其身以去垢故銘其盤者此言
  其所以於沐浴之盤而銘以自新之詞之意也湯
  以為人之有是心猶其有是身也心之易昏猶身
  之易垢也洗濯其心以去其惡猶沐浴其身以去
  垢也故於洗身之器而寓其洗心之辭焉其曰新
  者革其舊染之汚之謂也古者凡一沐浴亦曰新
  如楚辭所謂新沐新浴是也故以其沐浴之新為
  自新之新葢同一洗澡刷拭之意也誠能一日有
  以滌其舊染之汚而自新焉則當因其己新者而
  日日新之又日新之不可畧有間斷也者滌者新
  之也舊染之汚對新言之也所謂舊染之汚者言
  向來此心汨没沉汚於人欲之中而已淪昏之也
  有能一日自覺其汚而滌去之以自新焉則當乗
  其已新之機不可復容舊染之習而日日新之又
  日以新之使吾心常新而不復蔽則人欲無隙之
  可復容矣日日新之辭其義已足又加之以又日
  新之辭則尤見其有加不已之意既常新矣而又
  新之也大抵人無苟日新之機則不復有後日之
  功無日日新之功則終不離前日之舊是故未覺
  之前苟日新為難既覺之後又日新為難以成湯
  聖人之資而所以自新之功猶如此况後之人持
  昏庸之資汨人欲之私加之汚俗之漸染則其汚
  濁之没溺而淪於惡者可勝言哉終於不覺者有
  之矣幸而能覺矣而不能致其新之之力幸而能
  新矣而不能續其新之之功則終不足以為人矣
  吁此學者所以當朝警夕惕無時而不求其新也

知识出处

大学疏义一卷

《大学疏义一卷》

宋金履祥撰。履祥为南宋末年理学家,其生平事迹,详见《尚书表注》。履祥籍贯为兰溪,与王柏为同乡,故受业于王柏。王柏之学出自朱子,亦以义理为宗,但在治经的态度上,却以疑经、改经、删经为旨,敢于怀疑经典的精神虽好,但其结论却往往流于武断,所以后人指斥王氏“抵毁圣经。乖方殊甚”。履祥则不然,为学谨严笃实,犹有朱子遗风。先是,朱子定《大学章句》,又作《大学或问》,用以申明《章句》去取之意。以后,《章句》屡经修改,而《或问》却无暇顾及,不复改易。故其说前后抵牾,致使后世学者多有所疑。履祥遂因随朱子《大学章句》之章第,作《疏义》以畅释其旨,并作《大学指义》一篇,以括其要。柳贯曾为之作序。但朱彝尊《经义考》于二书皆著录未见,仅据《一斋书目》给予著录。今传本为履祥裔孙于明代所刊,盖出于朱彝尊《经义考》之后。然仅存《疏义》一卷,其《指义》一篇及柳贯之序则已一并佚失。书中依文诠解,对朱子原旨多所阐发,反映了仁宗延以前尚未恢复科举之制,儒者多为明经计,不为程式计,故其言皆切于实际,与后来时文讲义迥异的特点,为研究南宋末年儒学发展情况提供了许多参考材料。有清雍正七年(1729)刻本,《四库全书》本及《金华丛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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