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欲明明徳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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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大学疏义一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3369
颗粒名称: 古之欲明明徳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分类号: B222.1
页数: 3
页码: 七至十一
摘要: 宋金履祥為《大學》中“古之欲明明徳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一句做的註疏。
关键词: 大学 儒家

内容

明明徳於天下者言既自明其明徳而推之於天
  下皆有以明其明徳也前曰在明明徳在新民而
  此曰明明徳於天下者葢有以見其體用之一後
  曰平天下而此曰明明徳於天下葢有以見其平
  治之原然天下之本在國未有其國未治而天下
  之能平者故必先治其國國之本在家未有家之
  未齊而國之可治者故必先齊其家家之本在身
  使其身之未修則私欲牽蔽言行無常未有能齊
  其家者故必先修其身至於身之主則心也所謂
  心者身之所主也者夫四體百骸塊然而已血氣
  運動蠢然而已而所以靈異於物者以心為之知
  覺管攝也不正其心則血氣之軀惟欲之動何所
  擇於異類也哉故欲修其身者必先正其心而心
  之發則意也所謂意者心之所發也者葢有心則
  必有意心之本體固靜正而意之所向有善惡惟
  夫意之所發者不實於善而毎容邪惡於其間則
  心始不能全其本體之正矣故欲正其心者必先
  誠其意或曰心者身之主意者心之發則是心體
  而意用心君而意臣宜於欲誠其意者先正其心
  也而曰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何哉葢心無形影
  未易捉摸人之所以治其心者亦惟於其發動處
  着工夫耳譬之水本靜波蕩之波平則水靜火本
  明煙罩之烟透則火明矣心本正意或累之意誠
  則心正矣然而意誠則心正是誠意即所以正心
  也今經傳之文自為兩節言之不曰正心在誠意
  如下文致知在格物之例而曰先誠其意亦如上
  文天下國家之例何哉葢誠意者舉其萌動之時
  言之也正心者以其平時全體言之也萌動之際
  固當致其好惡自慊之實而平時全體未嘗可無
  存養密察之功特誠意之功未加則念慮混淆意
  向未實而存養密察之功非惟不可加抑亦不能
  加耳此其所以曰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也誠實
  也實真實之謂也實其心之所發欲其必自慊而
  無自欺也者謂此心之發真於為善由中達外極
  盡無餘初非含忍兩向姑以狥外牽強而中實不
  然也然使其見理有未明則其為善必不實故必
  先致其知焉致推極也所謂推極者言推之而至
  其極也知猶識也所謂知識者言人心之靈覺也
  推極吾之知識欲其所知無不盡者葢心之靈覺
  莫不有知在乎推極其知使凡所知者無不至於
  盡而已大抵推之不極則知之不真知之不真則
  其為之也必不實故曰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然
  致知之方則在格物不曰先格物而曰在格物者
  葢心之所知者即事物之理而事物之理本具於
  吾心之知惟夫不能格事物之理則不能充吾心
  之知耳故曰致知在格物格物即所以致知而非
  二事也物猶事也窮至事物之理欲其極處無不
  到也所謂窮至事物之理者葢格物者窮理也所
  謂極處無不到者葢極處者至善也所謂事物之
  理者葢事物者即心身家國天下之事物也夫大
  學之規模大矣而致知格物也正心誠意也二者
  為大學之大關鍵葢誠意正心身家國天下之本
  出焉致知格物則心身家國天下之理具焉然則
  所謂格物者亦謂心身家國天下之事物耳自其
  心而論之則四端之性情理欲之界限志氣之邪
  正在所當格也自其身而論之則言行之節交際
  動作之宜容止威儀之則在所當格也推之於家
  則有父子之親兄弟之序夫婦之别朋友族姻之
  交凡其為事皆所當格也推之於國則國之事不
  異於家也而所以為君臣上下之義事長使衆之
  節仁民恤下之政教化之施刑政之宜制度之數
  至於百官有司之事皆所當格也推之於天下則
  天下之事不異於國也而所以為綱常經紀之化
  均平充拓之道禮樂刑政之達開物成務撥亂反
  正之規四海九州風氣民俗之殊内夏外夷綏懐
  化禦之畧至於財用甲兵之節制皆所當格也隨
  遇皆物隨物皆格極其小雖草木鳥獸之微非可
  遺極其大雖天地隂陽之化非可外而其為法或
  索之心術念慮之間或審之隨事接物日用常行
  之際或求之經籍詩書聖賢言行之法或考之古
  今治亂人物是非之跡即事即物推而窮之莫不
  求其所以然之故與其至善之所在而不可易者
  此謂格物所謂八者大學之條目者此八者為綱
  領中之條件節目也

知识出处

大学疏义一卷

《大学疏义一卷》

宋金履祥撰。履祥为南宋末年理学家,其生平事迹,详见《尚书表注》。履祥籍贯为兰溪,与王柏为同乡,故受业于王柏。王柏之学出自朱子,亦以义理为宗,但在治经的态度上,却以疑经、改经、删经为旨,敢于怀疑经典的精神虽好,但其结论却往往流于武断,所以后人指斥王氏“抵毁圣经。乖方殊甚”。履祥则不然,为学谨严笃实,犹有朱子遗风。先是,朱子定《大学章句》,又作《大学或问》,用以申明《章句》去取之意。以后,《章句》屡经修改,而《或问》却无暇顾及,不复改易。故其说前后抵牾,致使后世学者多有所疑。履祥遂因随朱子《大学章句》之章第,作《疏义》以畅释其旨,并作《大学指义》一篇,以括其要。柳贯曾为之作序。但朱彝尊《经义考》于二书皆著录未见,仅据《一斋书目》给予著录。今传本为履祥裔孙于明代所刊,盖出于朱彝尊《经义考》之后。然仅存《疏义》一卷,其《指义》一篇及柳贯之序则已一并佚失。书中依文诠解,对朱子原旨多所阐发,反映了仁宗延以前尚未恢复科举之制,儒者多为明经计,不为程式计,故其言皆切于实际,与后来时文讲义迥异的特点,为研究南宋末年儒学发展情况提供了许多参考材料。有清雍正七年(1729)刻本,《四库全书》本及《金华丛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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