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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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東萊博議》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3335
颗粒名称: 卷二十三
分类号: K225.04
页数: 7
页码: 一-十六
摘要: 本段内容包括齐国人侵犯我们的西部边境,楚国遭受严重的大饥荒,庸人带领群蛮人叛变楚国,郑国的子家写信告知赵宣子情况,邴歜和阎职弑杀了齐懿公,襄仲杀了恶人,并听从止立宣公的意见,季文子离开莒国,宋国的公杀了母弟须和昭公子武氏的族人,然后以曹师进攻宋国。
关键词: 军事行动 历史 事件

内容

東萊先生左氏博議卷之二十三
  同郡後學胡鳳丹月樵校梓
  齊人侵我西鄙文公十五年
  言在此而觀在此者眾人之觀也言在此而觀在彼
  者君子之觀也兩訟在庭甲操券契乙奉質劑聱牙
  撐拒健吏閣筆不能下他日偶觀故府之牘適聽道
  路之言罅開節解舉無遁情牘豈豫爲此時設言豈
  特爲此事發哉邈乎不相涉而其證甚的寥乎不相
  及而其喻甚親吾知其說矣無心之言其言眞無心
  之見其見定是故觀言有術略其專而察其旁堅白
  乎求之惠鄧清淨乎求之老莊刑名乎求之申韓耕
  稼乎求之陳許規規然自局於簡冊之内而不敢騁
  君子謂之俗儒取守之論儒者之所爭而未有知其
  所由始者也自叔孫通陸賈之徒進說於時而逆取
  順守之說浸淫於天下後之人雖爭之强辨之疾終
  莫能泝其源而拔其根殆觀其專而不觀其旁之病
  也盜發於秦盜獲於吳眾人不察之地可不少留意
  耶齊懿公伐曹入其乳季文子非之累數十言其辭
  雖不一大要皆爲懿公發也吾讀其語至於以亂取
  國奉禮以守猶懼不終然後知秦漢取守之說其所
  從來遠矣文子之言本論伐曹偶及於取守寓意而
  非造意泛言而非立言從容游談忽不自知判取守
  爲兩事吾是以知逆取順守之論濫觴於春秋而襄
  陵於秦漢也吾請置叔孫通陸賈之徒而獨與季文
  子辨取守一道也源涇而瀾渭根猶而葉薰古無是
  論也取守之論其分於春秋之際乎吾於文子之言
  有見也百年禮法之家不幸而子弟欲敗其家猶必
  徘徊猶豫半出半入未敢奮然遽行其意彼其去禮
  法未遠其心猶有所畏也堯舜禹湯文武以來取以
  是守以是未嘗斯須去禮前聖後聖相付甚嚴至於
  春秋列國正其隙方開之時故文子之言猶若有所
  憚者旣曰以亂取矣以禮守矣復繼之曰猶懼不終
  一語開之一語閉之一語招之一語麾之前語方脫
  口而遽汲汲於自贖豈非取守之論方分而文子之
  心猶有所未安者耶時寖遠論寝廣至於隋唐之際
  所謂逆取順守弄文墨者往往道之晏然不疑若誤
  記以爲六籍語者尚奚言哉此吾所以獨與文子辨
  而竊意取守之論起於春秋之時也唐太宗並緣此
  義手戕二昆臨朝而無愧色第貞觀之治前代鮮居
  其右者世俗遂謂文子之言猶信肱篋探囊而揖遜
  守之謂之工於守財則可謂之勇於攺過則不可爲
  盜者棄其所攘然後不謂之盜逆取者捨其所取然
  後不謂之逆安有身擁盜物而自名順守者乎吾是
  以知取守之無道也
  楚大饑庸人帥羣蠻叛楚文公十六年
  豐歉在人而不在天强弱在人而不在地歸豐歉於
  天閉口而俟死者也歸强弱於地束手而就亡者也
  是故天時雖歉以人而豐地勢雖强以人而弱强弱
  豐歉之權係於人而已楚地跨南服威令行於諸侯
  自蚡冒以來羈百蠻以長繩而鞭箠之雖輿臺隸人
  莫不氣吞鴃舌之君長歲小饑饉庸人率羣蠻而叛
  之正如蚊䖟撲緣何足介意而一國駭懼聚謀徙都
  仰視庸濮岌如泰山之將壓慄慄危懼朝不謀夕當
  是時楚國封疆豈削於前舆賦豈減於舊哉特主謀
  者弱雖封疆輿〓之盛不能使之强也及爲賈之言
  一發大小老穉皆有奮心自廬以往振廩同食見氣
  之盈而不見用之竭見師之飽而不見歲之饑潰蠻
  滅庸四境如埽嗚呼不有君子其能國乎蔿賈未謀
  也則楚以强爲弱蔿賈旣謀也則楚以歉爲豐無其
  人則山川形勢地雖與之而不能全有其人則餫饋
  糧餉天雖奪之而不能病人之權重矣哉或曰楚之
  是役有廬戢黎之兵有子揚窗之謀有師叔之謀有
  子越子貝之旅合眾智萃羣力用集大勛豈專爲賈
  之功歟曰至難囘者天下之勢是勢一囘則風驅雷
  動雲飛川決雖僬饒戚施亦皆鳴劍抵掌赴功名之
  會故囘大勢號爲天下之至難有張良以決鴻溝之
  追則參勃信布之徒不可勝用也有邳彤以決河北
  之留則弇異漢恂之徒不可勝用也天下患無張良
  而不患無參勃信布天下患無邳彤而不患無弇異
  漢恂當楚人策畫未定之際使無爲賈之一言退自
  竄於阪高之墟則雖有數子之智勇不過崎嶇草莽
  間其有匹夫之決者不過先狗馬塡溝壑耳賈也昌
  言於庭抉楚國頽仆之勢而起之徧國中勃勃皆有
  生意淬戈礪刃惟恐見敵之晚雖無數子豈無能辦
  此者乎戰於外鼓於中籌於上用力愈佚受賞愈醲
  昔之治兵蓋未嘗無次第於其間也
  鄭子家爲書告趙宣子文公十七年
  井有餘潤圃者不爲之增畦車有餘載馭者不爲之
  增橐天下之理惟厚於養而薄於求然後可以相待
  而至於〓窮先王之有天下也分地分民以建諸侯
  圭焉而朝鼎焉而食輅焉而趨鼐焉而燕臺其門觀
  其闕秋毫皆君賜也雖旦薦幣而暮奉籩猶不足以
  答天地大德而先王制爲五服六年一朝之典夫豈
  欲佚諸侯而驕之哉蓋在我者常欲有餘在彼者常
  欲不足使諸侯養其忠而不得盡展蓄其力而不得
  盡施此所以傳百世而無不軌不物之患也晉於鄭
  何益哉嘗建置其社稷乎未嘗也嘗擁立其君長乎
  未嘗也雖時有涓滴之惠然干戈相尋德不償怨彼
  其所以龜塗著道君臣相望於晉之郊者豈得已哉
  特畏其力焉耳晉人猶不饜而多求於鄭鄭不勝其
  求移書以直之晉人氣褫神奪僕僕然行成遣質惟
  恐不及以大國之尊而下行小國之事甘受屈辱而
  不敢辭蓋求之太甚固有以招之也周不能歲朝諸
  侯而晉則能之晉之拊循諸侯過於周則可不然則
  執訊之辱不發於鄭亦必發於他國也過任之事父
  不能得之子無已之求君不能得之臣况俱號爲諸
  侯者乎雖然晉楚俱大國也鄭介晉楚之間者也鄭
  之於晉其抗辭以對者蓋非一端如壞館登埤爭承
  問後之類行行然每不肯爲晉下至於事楚則異是
  矣飭車而朝走幣而使惟恐少忤其意敢抗辭以對
  者殆無幾何其勇於晉而怯於楚乎曰晉中國也可
  吿語者也楚蠻夷也不可吿語者也鄭有晉憾猶敢
  訴焉至於楚則不敢訴而敢叛二者孰爲得失哉以
  迹而論則楚恭而晉倨以心而論則晉親而楚疏人
  徒見鄭之君臣入楚之境貌恭心肅遂以爲畏楚入
  晉之境辭費說煩遂以爲慢晉抑不知爲晉楚謀者
  寧受其畏乎寧受其慢乎必知所去取矣諫疏不至
  於朝訴牒不至於府晏然靖謐號爲無事以晉楚之
  事格之無乃猶有可察者乎
  邴歜閻職弑齊懿公文公十八年
  事有出於常情之外者非人之所不能及則必不能
  及人者也肘腋怨讎腹心仇敵曠懷大度高出於常
  情之外夫豈常人所及哉智不踰於常人而欲爲非
  常人之事則必愚者也闇者也發褚以示盜者也決
  隄以俟溺者也跣足於雄虺之榛而裸身於餓虎之
  蹊者也至於姦雄凶猾之人每持寧我負人無人負
  我之語睚眦之怨必削株拔根無噍類乃止彼豈不
  知含洪光大爲盛德事哉蓋思其上者慨然以爲不
  可學至其下者嚴然以爲不足學也齊懿公奪閻職
  之妻則邴歜之父而復親近二人者與之狎昵卒屠
  其軀意者懿公豈不分菽麥者耶則戕君竊國機略
  初不在人後乃於人情易見之利害舛錯如此世未
  有知其說者抑不知懿公之事他人視之若不近人
  情而懿公實未嘗不用其情也彼懿公身爲公族而
  弑其君於其父子親族之間亦已薄矣至於宗族殘
  忍鷙暴熱然無情推已之情而謂人皆然此其所以
  日親歜職而不料其果於復讎也人怪懿公之不近
  人情而不知懿公之禍正坐以已之情而度人之情
  也請以太子劭之事實之劭與弟濬俱謀逆潘〓者
  濬之母而劭之所欲殺也劭將殺其母而親其子疑
  若非人之情抑不知劭濬之情同於悖逆元嘉之變
  潘〓旣戮而濬之附劭有加於前兄梟弟獍何其異
  軀而同情也商人之待歜職正如劭之待濬自謂人
  皆如已不復置疑此吾所以推懿公之禍正在於用
  情也吾攷傳之所載二子旣戕懿公舍爵而行略無
  所憚而又竊有所感焉當懿公謀逆之時貸粟之際
  曲澤私德僞聲虛譽營邱之民奔走而歌舞之故能
  以支代宗而竊其國居位未幾以凶虐而殺其身向
  日之受其姑息者竟無一人仗戈以赴其急推刃之
  人緩步出郊略無所憚至於是然後知區區之小惠
  果不足恃也齊懿公罪惡貫盈本無足責吾特表而
  出之以爲好行小惠者之戒
  襄仲殺惡及視止立宣公文公十八年
  天下之亂無形者不可討無志者不果討無助者不
  能討合是三無亂之所以成也匿機閉鍵覆阱韜戈
  城府高深不見纖隙是謂無形視國傳舍視君弈棋
  小寇不訶大寇不禦是謂無志胆壯形羸志强勢弱
  孑然孤立莫救危亡是謂無助發於彼者有形立於
  我者有志資於外者有助亦何姦之不消何難之不
  平哉宜消而長宜平而傾此君子之所以深嗟而屢
  歎也叔仲惠伯之禍吾嘗三復其事而悲之惠伯受
  遺輔政履危疑之朝固當蚤警暮戒大布耳目翦荊
  棘於萌芽之始殪虎兕於蠕動之初雖深譎沈隱之
  謀猶必鉤考而披抉之况襄仲親以殺嫡立庶之計
  顯語惠伯不訊而承不索而獲是天發其姦賜惠伯
  以討亂之機也惠伯撫機不發見亂之形恬不爲備
  意者惠伯沈浮媕阿無徇國之志歟惡視之難殺身
  就義凛然不負其意謂惠伯無徇國之志者誣也有
  徇國之志而見逆國之形是宜忠憤俱發百舍一赴
  如注坡馬如縱壑魚如解縚鷹靡容晷刻之緩顧乃
  束手待斃噤無所爲殆惠伯困於無助畏襄仲之多
  助而不敢發也襄仲所恃爲助者獨齊耳出姜實齊
  女而子惡齊之自出也齊所以不顧其親而從其請
  者特以襄仲專政欲以親魯耳惠伯若亟遣使於齊
  援姻戚之義明利害之數以感動齊侯則齊未必不
  翻然改計蓋棄至親之甥而卽甚疏之人齊必不爲
  也捨已立之君而待將篡之賊齊又不爲也墮救患
  之名而取黨姦之謗齊又不爲也惠伯倘如前所陳
  以曉齊侯則齊知子惡有惠伯爲之內主又知襄仲
  不能專魯之權則安肯捨此而助彼乎襄仲旣失齊
  助則塊然几上肉耳僑如倚晉傾魯氣蓋一國晉人
  朝侮而僑如夕走惠伯誠能厚結齊懽以孤襄仲之
  援吾見臨淄之禮未反而東門之口巳虛矣釋此不
  爲乃殞身皁棧與草本同腐此君子所以深爲惠伯
  惜也嗚呼襄仲泄謀於人在法當敗公室連姻於齊
  在法當親惠伯可討不討而使襄仲轉敗爲成可附
  不附而使齊侯變親爲怨雖有區區之心何救龜玉
  之毀乎是以君子惡徒善
  季文子出莒僕文公十八年
  魯道衰而權移於季氏議者徒見其專權之禍而不
  見其竊權之由吾讀左氏書至季文子出莒僕之事
  然後知季氏竊權之始蓋在此也權君之所司也堂
  陛甚高扃鐍甚嚴操柄甚尊豈人臣能一旦徒手而
  奪其權哉必有隙焉然後能乘之必有名焉然後能
  假之必有術焉然後能攘之吾於莒僕之事未嘗不
  三歎文子之險且譎也宣公篡立大臣未附國人未
  信其權未有所屬此千載一時之大隙也以季文子
  之富强投其隙而攫取其權誰曰不克然取之太迫
  則君不安於上民不厭於下雖劫而留之其權終有
  時而還故因莒僕之事借其名閟其術嘿收一國之
  權於掌中而人不悟深矣哉文子之謀也莒僕弑君
  竊邑宣公不惟納之而又欲封之是固羣臣之所當
  爭也文子託去惡之名改君命而使司寇斥僕於境
  外以嘗試宣公意以謂君苟怒我耶則吾固可自附
  於忠憤愛君之徒君苟聽我耶則魯之大柄自是歸
  我矣退不失譽進不失權君有從違我無增損其自
  爲計乃如此自古之盜權者皆覬成而惡敗蓋成則
  受大福敗則蹈大禍未有如文子之計不幸不成猶
  不失蹇諤之稱者其爲計可謂高出古人之右矣旣
  而宣公果惑於史克之對終莫能詰一時上下皆爲
  所眩君嘉其直人誦其忠而不知國柄已移於冥冥
  之中更千百載觀者猶以斥莒僕爲文子之美莫有
  辨其爲竊權之始者吁死諸葛可以走生仲達死姚
  崇可以算生張說孰謂旣死之文子餘欺遺譎尚能
  欺千百載之後乎至其後世子孫取卞城費舞佾設
  撥之類很縱之跡若泥中之鬬獸蓋得文子之麤者
  也吾詳攷史克之對厯數莒僕之罪言雖指僕而意
  譏宣公宣公負篡弑之惡實魯之僕耳聞克之言其
  顙能無泚乎克內則陰中宣公之隱以脅之外則盛
  稱文子之功以誑之一脅一誑捭闔箝制眞季氏徒
  也然克之辭浮麗夸靡學者或咀其華而忘其實吾
  請摘其妄以示之克首稱先大夫臧文仲敎行父事
  君之禮行父奉以周旋罔敢失墜見無禮於其君者
  誅之如鷹鸇之逐鳥雀也嗚呼行父尚記文仲之敎
  乎前日襄仲之難嗣主受弑無禮於君孰大於是行
  父乃恬若不見者文仲之敎何在也不鷹鸇於襄仲
  而鹰鸇於莒僕可憐哉克之謬妄不情若此類甚眾
  姑發其一以吿學者使無惑焉
  宋公殺母弟須及昭公子文公十八年〇武氏之族
  以曹師伐宋宣公三年
  身後之愛憎可以驗身前之臧否聞其名而共慕之
  見其嗣而共恤之是人也必有遺愛在民者也聞其
  名而共詆之見其嗣而共疾之是人也必有遺釁在
  人者也故是非善惡之辨必至於子孫而後定以朱
  之淫而賓於虞以盈之材而亡於晉非尚論其先果
  何以致之哉宋昭公之無道也不能其大夫至於君
  祖母眾叛親離而殞其身者也人亡而虐不亡骨朽
  而惡不朽其平日之所踐厯猶將削其迹而去之况
  所謂子孫者豈有措足之地乎然武氏道昭公子而
  爲亂雖不克成然餘殃流毒更三四年而後息使宋
  人果憾昭公則眇然弱息焉能搖民心傾國勢震盪
  讙動一至於此殆未有知其說者也生而向死而背
  者世固嘗有是矣曷嘗聞生則厭之死則懷之者乎
  彼昭公果何以得此於民哉君天也民之於君固有
  不可解於心者昭公雖無道然嘗託在君位矣君民
  之間蓋自有不膠漆而固者前日之怨豈民之本心
  哉物有以迫之鉄焉鉞焉則怨桁焉槢焉則怨畋焉
  游焉則怨臺焉囿焉則怨至於身沒之後鉄鉞弊桁
  槢朽畋游弛臺囿荒前日之怨窅然空然墮於渺茫
  漫不見蹤跡冰泮則水生塵盡則鑑澈怨去則思來
  斯民始怵惻悽慘追惟疇昔君臣之義見其遺嗣惻
  怛興憐故姦宄乘之猶足疑誤羣聽此眞民之本心
  也惜乎怨在身前思在身後昭公親當今日之怨而
  不及待他日之思此其所以履危亡而莫救歟當昭
  公將弑之際徬徨四顧無非讎敵途窮勢極自赴坑
  阱抑不知民心本未嘗忘昭公特奪於殘虐而不暇
  思耳使昭公奮發悔悟改前之爲則民將移其身後
  之思於身前向之鴟鴞皆鸞鳳也向之堇葛皆參术
  也向之碪質皆几席也向之讎敵皆姻婭也遷善之
  門飜手可闢適治之路舉足可登乃延頸待斃自謂
  無策愚矣哉
  男宗廉彦覆校

知识出处

東萊博議

《東萊博議》

本书详注东莱左氏博议二十五卷浙江巡抚採进本臣等谨按东莱左氏博议宋吕祖谦譔相传祖谦新娶于一月之内成是书今考自序称屛处东阳之武川居半岁里中稍稍披蓬雚从予游谈馀语隙波及课试之文乃取左氏书理乱得失之迹疏其说于下旬储月积浸就篇帙又考祖谦年谱其初娶韩元吉女乃绍兴二十七年在信州不在东阳后乾道三年五月持母丧居明招山学子有来讲习者四年已成左氏博议五年二月除母服五月乃继娶韩氏女弟则是书之成实在丧制之中安有新娶之事流俗所传误也书凡一百六十八篇通考载作二十卷与此本不同盖此本每题之下附载左氏传文中间徵引典故亦略爲注释故析爲二十五卷其注不知何人作观其标题版式盖麻沙所刊考宋史艺文志有祖谦门人张成招标注左氏博议继目一卷疑当时书肆以成招标注散入各篇也杨士奇称别有一本十五卷题曰精选黄虞稷称明正德中有二十卷刊本今皆未见坊间所鬻之本仅十二卷非惟篇目不完併字句亦多妄削世久不见全书此本有董其昌名字二印又有朱彞尊收藏印亦旧帙之可寳者矣乾隆五十年六月恭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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