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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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東萊博議》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3299
颗粒名称: 卷十八
分类号: K225.04
页数: 8
页码: 一-十五
摘要: 本段内容包括阳处父被攻击并杀害,宋昭公准备离开群公子,士会不见到先蔑,穆伯娶了已氏,之后逃到莒国,最后回到鲁国经过莒国,齐人将公孙归还给齐国,丧礼已经结束,酆舒询问赵衰和赵盾关于贾季,晋国郄缺向赵宣子提议归还衞地。
关键词: 宋昭公 莒国 晋国

内容

東萊先生左氏博議卷之十八
  同郡後學胡鳳丹月樵校梓
  陽處父攺蒐賈季殺陽處父文公六年
  私者人之所惡也立乎人之朝相結以私情相交以
  私利相報以私恩不復知公義之所在固人之所共
  惡也是其爲私雖人之所共惡亦人之所共知猶非
  可惡之尤者也天下之尤可惡者其惟私之私乎受
  私而矯情以示公示公而匿機以行私私中有公公
  中有私深閟險譎舉世皆莫能窺此所謂私之私也
  君子之所尤惡也陽處父私於趙盾犯君命墮國法
  擅蒐於董奪賈季之位以畀盾其私於盾者深矣使
  盾果存公心必思命當出於君而不當出於臣君命
  旣定而臣擅易之是無國法也竊財者謂之盜受其
  財者亦謂之盜擅命者謂之叛受其命者亦謂之叛
  其可貪一時之寵而自納於叛乎苟盾持此義以固
  拒陽處父之命吾始信盾之眞公也今盾安受處父
  之擅命恬處正卿之位受其利而欲逃其名背惠棄
  恩疎絕處父自示其公以避受私之謗盾之用心可
  畏也哉何以知盾疎絕處父以示公也以賈季殺處
  父而知之也賈季所以敢殺處父者以其無援於晉
  也晉國之權專出於盾而盾之權專出於處父有盾
  以爲處父援天下之援豈有强於此者乎而賈季反
  謂處父無援於晉者是必盾旣得位之後視處父如
  路人利害不相關患難不相救此賈季所以知其無
  援也盾之不援處父者豈不知處父之恩不可負哉
  其矯情以示公者急於自解而不暇顧人耳然其示
  公之中未嘗不匿機以行其私焉賈季旣殺陽處父
  盾歸其獄於續簡伯不探其情而誅賈季者蓋以賈
  季之所以殺處父者不平其私於我也是處父之死
  由我也處父由我而死我爲處父復讎而殺賈季則
  未免於私之嫌也故宥賈季於遠又送其帑以致勤
  厚之意皆矯情以示公也孰知其示公之中陰匿其
  至私而不悟乎盾之所使送賈季之帑者臾駢臾駢
  賈季之讎送帑而使其讎實欲臾駢盡殺賈氏以逞
  吾憾也苟盾果出於善意則舉晉國之人豈無可任
  以送帑之責者今不付之他人而獨付諸其讎則盾
  之情可見矣若臾駢從其黨之言盡殺賈氏則全賈
  氏之恩歸於盾滅賈氏之惡歸於駢外示公義內復
  私怨其機可謂險矣臾駢不悟其機反謂盾行禮於
  賈季抑忿釋憾衞之出境其事雖善吾恐未必投盾
  之機也衞瓘將殺鄧艾知田續有憾於艾使田續追
  之曰可以報江油之辱矣續果殺艾瓘使仇讎追鄧
  艾盾使仇讎送賈氏其機本同然衞瓘之機淺故田
  續悟其機而殺之盾之機藏故臾駢不悟其機而生
  之是全賈季者雖臾駢之美而本非盾之意也盾示
  之惡而駢誤以爲善盾示之邪而駢誤以爲正人之
  誤每如此亦何患於誤乎惡機可以感善邪機可以
  感正是善常在於惡之中而正常在於邪之中也善
  在惡之中是天下本無惡正在邪之中是天下本無
  邪也之言也之理也微矣哉
  宋昭公將去羣公子文公七年
  見怒於人爲吾解者必與吾親者也見疑於人爲吾
  辨者亦必與吾親者也抑不知恕可使疏者解不可
  使親者解疑可使疏者辨不可使親者辨人之方怒
  也人之方疑也望其親厚者來固逆以游說待之矣
  先持游說之心以待其至則雖有公言亦視以爲私
  雖有正論亦視以爲黨豈特塞耳而不聽哉解其怒
  而甚其怒者有矣辨其疑而增其疑者有矣嗚呼親
  者尤不可解况於自解乎親者尤不可辨况於自辨
  乎苟不審勢不見機不察言不觀色身往辨解徑犯
  其疑怒之鋒則一顧而生百忿一詰而生百猜辭多
  則謂之爭辭寡則謂之險貌莊則謂之傲貌和則謂
  之侮進退周旋無非罪者束手而赴讎家其見殺者
  非讎之過也我自送其死於讎也裸程而投虎穴其
  見噬者非虎之暴也我自送其死於虎也彼方蓄怒
  積疑欲致毒於我而未得逞我乃委身其前以投之
  其得全也難哉宋昭之無道嗣位之初欲盡去羣公
  子其志銳甚吾意爲羣公子所親者皆將遠嫌退縮
  而不敢預其禍獨樂豫拳拳亹亹力進諫而止之意
  者豫之視羣公子聲迹不相聞休戚不相及居無嫌
  之地可以肆言而不忌乎及詳考之於傳豫實戴公
  之裔乃所謂羣公子之一也身在羣公子之數不以
  自嫌獨敢辨解於昭公之前昭公雖不從亦安其言
  而不以爲憾也豫不以嫌自處可耳至於使無道之
  君亦安其言而不憾是豈一朝一夕之故哉竊意豫
  平居暇日處羣公子間身廊廟而心山林身軒冕而
  心布褐身鐘鼎而心簞瓢和而不同羣而不黨豫固
  不以公子自處而人亦未嘗敢以公子處豫也惟其
  素不以公子自處故雖在利害之中實出利害之外
  從容進諫忠誠懇惻專悟於君物莫能閒當是時豫
  豈自知身之爲公子哉何獨豫不自知爲公子雖昭
  公亦豈知豫之爲公子哉儻豫自知爲公子則嫌心
  生而不敢言儻昭公知豫之爲公子則忿心生而不
  能忍將見諫語未終先羣公子而賜絕命之書矣惟
  兩出於不知此所以兩相安而不相忌也昭公雖能
  安豫之言而不能從豫之言迄至羣公子之亂刃交
  矢接公室如綴旒豫復與六卿和公室舍其司馬以
  畀昭公之弟卬使昭公知公族之中固有視富貴如
  鴻毛者以深釋昭公之疑怒是昔以言諫而今以身
  諫也非心無富貴其能勇退如此之决乎豫心無富
  貴故始不以公子自嫌而進言忘攖鱗之危終不以
  司馬自累而棄位過脫屣之速苟藏於心者有毫芒
  之顧惜則發於口者有邱山之畏怯矣故棄人之所
  不能棄然後能言人之所不能言
  士會不見先蔑文公七年
  物之易合者莫如居患難之時同川之魚鱣不知鯨
  鯨不知鱣游泳不相顧也及失水則相沫相濡驩然
  而相親豈得水則不仁失水則仁耶居患難之地不
  得不合也同舟之人胡不知越越不知胡語言不相
  入也及遇風則相赴相救慨然而協力豈無風則不
  義有風則義耶居患難之地不得不合也隨會之與
  先蔑並立於晉朝其遊居周旋之久豈如胡越之無
  情哉及以公子雍之故俱得罪而奔秦此政涸澤之
  魚相濡沫之時會之視蔑乃漠然無情歲律三改而
  曾不與之一面居患難之地而反落落難合何耶人
  知患難之易合而未知其所以合也憂同則易合怨
  同則易合忿同則易合同憂相遇必相親以謀其憂
  同怨相遇必相親以致其怨同忿相遇必相親以逞
  其忿其朝夕聚會握手而語促膝而議者豈復有善
  意哉非咎人則訾人也非私計則詭計也以憂濟憂
  以怨濟怨以忿濟忿交日深而惡日長矣其所以易
  合者果正耶果不正耶竇嬰灌夫父子歡於廢退之
  時淮南衡山昆弟語於怨望之日其終之爲如何耶
  是宜隨會之所不忍爲也吾嘗聞君子處患難矣内
  省不疚者也反求諸已者也素其位而行者也本未
  嘗憂何必與人共其憂本未嘗怨何必與人共其怨
  本未嘗忿何必與人共其忿使其人道義可慕忠信
  可友樂易可近慈仁可依則未有患難之始吾固與
  之合矣豈必待有患難而與之合耶待患難而始合
  則其合者非吾本心也驅於患難苟合以濟事也是
  宜隨會之所不忍爲也貧者不肯與富者狎而與貧
  者狎是何也富者其所忌兩貧則無所忌也愚者不
  肯與賢者狎而與愚者狎是何也賢者其所忌兩愚
  則無所忌也人居患難之時以已之在難而疾人之
  無難其視優豫愉佚之人且憎且忌望望然去之惟
  其同在難者款密親狎而無閒其心豈不甚淺狹而
  可憐耶是宜隨會之所不忍爲也或曰趙盾實執晉
  柄背先蔑而立靈公則盾之所讎者惟蔑爾至隨會
  雖以累而俱出本非盾所怒也會明絕蔑於秦乃所
  以陰結盾於晉僥倖歸國不顧賣友以市恩非險薄
  之尤者乎吾應之曰此後世之心而非隨會之心也
  以後世之利心而量君子之公心則其舉其措其語
  其默無不可名以利豈獨先蔑一事哉會果出於利
  心則其險譎僅足以欺一夫耳不動聲色而羣盜自
  奔是亦可以利心感之耶光輔五君而名聞諸侯是
  亦可以利心圖之耶固不可以後世之利心量君子
  之公心也雖然會之公心吾猶有憾焉會不以同患
  而親蔑可也至於絕迹不見則矯枉過直矣吾不知
  會在晉之時於朝廷於官府於衢路果能避蔑而不
  見耶在晉則見之在秦則不見是不免以罪自嫌而
  非公之盡也以公自處則去國如在國有難如無難
  雖不加親亦不加疎企以秦晉二其心哉吾固疑會
  公心之未盡也吾固以公心責之而不以利心量之
  也
  穆伯取已氏文公七年〇穆伯以幣奔莒文公八年 穆
  伯歸魯復過莒文公十四年 齊人歸公孫喪聲
  已不視文公十五年
  問脩怨於君子必以爲非問脩怨於小人必以爲是
  二者皆未爲定論也專於報怨者商鞅氏之徒耳范
  睢氏之徒耳格之以聖人之門在所擯也專於忘怨
  者老耼氏之徒耳莊周氏之徒耳格之以聖人之言
  亦在所擯也吾聖人之門未嘗脩怨未嘗不脩怨權
  其小大輕重而中持衡焉小者忘之大者報之輕者
  忘之重者報之未嘗倚一偏而主一說也穆伯爲襄
  仲聘婦於莒中道而奪之夫豈細怨也哉而惠伯區
  區其間委曲調護始則釋其憾終則全其恩彼非不
  知輕重小大之所在也蓋穆伯之於襄仲兄弟也怨
  之小大在他人可言耳兄弟之間非較小大之地也
  怨之輕重在他人可言耳兄弟之間非較輕重之地
  也合以人者有時而離合以天者無時而離兄弟之
  屬天也人怨不足以害之襄仲之怨穆伯以人觀之
  則固大矣重矣以天視之則兄弟之親與生俱生而
  不可離豈以恩而加豈以怨而損哉雨暘變於前太
  虛之眞體未嘗動也恩怨交於前兄弟之眞情未嘗
  動也曰雨曰暘而眞體之中本不知有雨暘自恩自
  怨而眞情之中本不知有恩怨襄仲向者之怨私情
  之怨耳今者之解私情之解耳乃若胸中之天則向
  無怨而今無解也不然則豈惠伯立談之頃所能囘
  耶焚廩捐階之虐治棲入宮之侮百世之後讀其書
  者猶爲舜切齒而舜之恩意源源不絕者非以德而
  報怨也以弟待象而不以象待象也以天觀象而不
  以人觀象也蓋鬱陶而思舜者乃象之天彼傲而害
  舜者特象之人耳舜之胸中純乎天故見象之天而
  不見象之人也使惠伯立於舜之朝將化於舜之天
  而不自知矣雖有喙三尺焉攸用
  酆舒問趙衰趙盾於賈季文公七年
  天下之物不可以疑心觀也萬物錯陳於吾前鳬短
  鶴長繩直鉤曲堯仁桀暴夷廉跖貪區別彚分本無
  可惑疑心一加則視鳬如鶴視繩如鉤視堯如桀視
  夷如跖是非物之罪也以疑先物所見固非其正也
  內疑未解外觀必蔽不求之於心而求之於目難矣
  哉此猶非其難也物未嘗眩吾而吾則疑物也吾先
  以疑待物而物之似復適投吾之所疑以我之疑觀
  物之似此天下之至難辨也賈季之仇趙盾古今莫
  不聞言發於仇讎之口人固先以疑心聽之矣使季
  譽盾之清耶人必曰陽譽其清而陰譏其陋也使季
  譽盾之剛耶人必曰陽譽其剛而陰譏其很也季以
  公心譽之人以疑心聽之言在此而意在彼雖其辭
  坦明易直無疑可指且猶揣摩猜度靡所不至况所
  譽之言未免於可疑耶冬日人所愛也夏日人所畏
  也季目衰以冬而目盾以夏吾不知季以衰勝盾耶
  抑以盾勝衰耶是殆未可知也以盾之威爲可畏耶
  抑以盾之虐爲可畏耶是殆未可知也一言而挾勝
  負之兩意一字而具威虐之兩端苟季素與盾無閒
  然之隙則人固未敢以毀盾疑也今季與盾其仇若
  此其語又若此以前之仇驗後之語雖有知者觀之
  亦必斷然謂之毀盾矣信如是則季之毀非似也眞
  也人之觀季非疑也明也吾何以知季之非毀盾耶
  幽四野死之謗不出於康衢之間而出於秦漢之後
  蓋以秦漢之心而量唐虞之心信乎其可疑也癰疽
  瘠環之謗不出於洙泗之濱而出於戰國之末蓋以
  戰國之心而量仲尼之心信乎其可疑也持後世之
  心而觀古人之迹蓋無適而非可疑者豈獨賈季事
  哉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古之人未嘗以私鬭忘其
  家也自後世之心量之未必不疑其匿怨也人之行
  不以所惡廢鄉古之人未嘗以私惡忘其鄉也自後
  世之心量之未必不疑其矯情也季盾易班之仇私
  仇耳百年父母之邦豈以一盾而大棄之耶盾所以
  敢使季責酆舒者知其怨盾而不怨晉也季所以肯
  對酆舒而譽盾者亦主晉而不主盾也盾以晉使之
  而人以盾使之季子亦爲晉言之而不爲盾言之烏
  可以後世淺心量之乎以冬擬衰以夏擬盾其迹似
  優衰而劣盾也其心則爲戎狄難以愛懷易以威服
  欲酆舒知盾之威不可犯非如衰之猶可狎也張盾
  之威所以張晉之威所謂實與而文不與也馬援未
  嘗尊高帝而卑光武激言之者所以使隗囂知光武
  細謹之不可欺賈季未嘗優趙衰而劣趙盾激言之
  者所以使酆舒知趙盾威靈之不可犯馬援嘗與光
  武有睚眦之隙則世又將以疑季者疑援矣心未古
  而遽欲觀古人之書其疑可勝旣耶
  晉郤缺言於趙宣子歸衞地文公七年〇晉歸衞田
  文公八年
  急人之聽者必以言之緩爲大戒然其所以終不合
  者非傷於緩也傷於急也大其聲疾其呼而聽者猶
  若不聞危其言激其論而聽者猶謂不切檻可折墀
  可丹冠可免笏可還而聽者之心終不可移忠臣義
  士感慨憤悱自尤其言之猶未急更相激揚更相摩
  厲言愈迫而效愈疎他日聞有一言悟意囘難向之
  聽者意其言必剴切的近出於吾平日所慮之外及
  徐問其說乃吾異時所共訕侮以爲迂闊者也言者
  急而聽者緩言者緩而聽者急豈聽者樂與言者相
  反覆耶覆觴推盎不能止人之飲而談笑諷詠可以
  使人終身視酒如仇讎閉門投轄不能挽人之留而
  邂逅遇合可以使人終身從我如父子强人之聽者
  固不若使人之自聽也以衞之弱而取怒於晉壤地
  侵削鄰於危亡君臣側席朝不謀夕勢可謂至急矣
  爲衞謀者必亟問亟禱急自解於晉可也今郤缺爲
  衞請侵地於趙宣子乃取古人之陳言所謂六府三
  事九歌者諄諄而誦之此何時而爲此言耶然言出
  而地歸曾不旋踵持斷編腐簡熟爛之語而速於辨
  士說客捭闔之功吾是以知世人之所謂急者未始
  不爲緩世人之所謂緩者未始不爲急也嗚呼以此
  之利害而解彼之利害是同遊乎利害之內者也以
  此之是非而攻彼之是非是同遊乎是非之內者也
  晉旣以壤地爲急爲衞請者復以壤地爲急言者聽
  者俱墮於是非利害之內是猶兩人之角其勝其負
  安可預必乎故郤缺之進說綽約容與不與宣子爭
  於是非利害之內而置宣子於是非利害之外彼方
  瑣屑猥細滯心壤地尺寸之末而吾忽以聖人之法
  語大訓仁聲正樂投於其耳心融神釋如朝舜禹而
  陪夔龍胸中洞然曠無畛域至此豈復知有晉疆衞
  界之辨乎此其所以不用力不費辭而平兩國之憾
  於片言還數年之侵於一日也雖然舜之琴不若舜
  自鼓禹之樂不若禹自歌琴存而操已變樂是而人
  已非卻缺追誦六府三事九歌之語於春秋爭奪之
  中豈能動物悟人如此之速乎蓋樂有作輟而至音
  無存亡世有久近而至理無今古九敘之歌在唐虞
  聽之不爲新在晚周聽之不爲舊愈言愈深愈聽愈
  感一念警發固可以再還唐虞之天地於几席之間
  又奚止戚田之還耶
  男宗廉彦覆校

知识出处

東萊博議

《東萊博議》

本书详注东莱左氏博议二十五卷浙江巡抚採进本臣等谨按东莱左氏博议宋吕祖谦譔相传祖谦新娶于一月之内成是书今考自序称屛处东阳之武川居半岁里中稍稍披蓬雚从予游谈馀语隙波及课试之文乃取左氏书理乱得失之迹疏其说于下旬储月积浸就篇帙又考祖谦年谱其初娶韩元吉女乃绍兴二十七年在信州不在东阳后乾道三年五月持母丧居明招山学子有来讲习者四年已成左氏博议五年二月除母服五月乃继娶韩氏女弟则是书之成实在丧制之中安有新娶之事流俗所传误也书凡一百六十八篇通考载作二十卷与此本不同盖此本每题之下附载左氏传文中间徵引典故亦略爲注释故析爲二十五卷其注不知何人作观其标题版式盖麻沙所刊考宋史艺文志有祖谦门人张成招标注左氏博议继目一卷疑当时书肆以成招标注散入各篇也杨士奇称别有一本十五卷题曰精选黄虞稷称明正德中有二十卷刊本今皆未见坊间所鬻之本仅十二卷非惟篇目不完併字句亦多妄削世久不见全书此本有董其昌名字二印又有朱彞尊收藏印亦旧帙之可寳者矣乾隆五十年六月恭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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