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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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東萊博議》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3209
颗粒名称: 卷六
分类号: K225.04
页数: 7
页码: 一-十四
摘要: 本卷记录了一系列神秘的事件和传说,涉及到齐国、郑国、莘地、卜偃童、申生、鄫城、柩声、泉宫、魏颗、亳社、石言、晋国、郑龙、玉化、鸜鹆、绦地、齐公孙无知、桓公、鲁国、长勺、士蔿、晋侯、虢国、禹、汤、桀、纣等人和地点。内容包括齐侯目睹豕蛇在郑国交战、神祇降临莘地、卜偃童的歌谣、狐突遇到申生、城鄫有人夜登邱山、柩子传送出声如牛、蛇从泉宫出现、魏颗遇见一位老人、鸟鸣亳社、郑伯拥有神谕、石头说话给晋国、郑国与龙斗争、玉变成了石头、鸜鹆来搭巢、龙在绦地被发现、齐公孙无知谋杀襄公、齐桓公返回齐国、齐国与鲁国在长勺地区交战、士蔿劝告晋侯不要进攻虢国、禹、汤受到桀、纣的责难。
关键词: 历史 事件 传说

内容

東萊先生左氏博議卷之六
  同郡後學胡鳳丹月樵校梓
  齊侯見豕莊公八年〇蛇鬬於鄭莊公十四年 神降於
  莘莊公三十二年 卜偃童謠 僖公五年 狐突遇申生
  僖公十年 城鄫有夜登邱 僖公十六年 柩有聲如
  牛僖公三十二年 蛇出泉宮 文公十六年 魏顆見老
  人宣公十五年 鳥鳴亳社 襄公三十年 鄭伯有昭公
  七年 石言於晉昭公八年 當璧而拜昭公十三年
  鄭龍鬬昭公十九年 玉化爲石昭公二十四年 鸜鵒
  來巢昭公二十五年 龍見於絳昭公二十九年
  怪生於罕而止於習赫然當空者世謂之日粲然徧
  空者世謂之星油然布空者世謂之雲隱然在空者
  世謂之雷突然倚空者世謂之山渺然際空者世謂
  之海如是者使人未嘗識而驟見之豈不大可怪耶
  其所以舉世安之而不以爲異者何也習也焄蒿悽
  愴之妖木石鱗羽之異世爭怪而共傳之者以其罕
  接於人耳天下之理本無可怪吉有祥凶有祲明有
  禮樂幽有鬼神是猶有東必有西有晝必有夜也亦
  何怪之有哉夫子之不語怪者非懼其惑眾也無怪
  之可語也左氏嗜怪時神怪之事多出其書范甯闢
  之以誣說者是之吾謂載之者非闢之者亦非也載
  之者必以爲怪而駭其有闢之者必以爲怪而意其
  無一以爲有一以爲無至於心以爲怪則二子之所
  同病也人不知道則所知者不出於耳目之外耳目
  之所接者謂之常耳目之所不接者謂之怪凡所謂
  怪者共辨而競爭之至於耳目之所常接者則輕之
  曰是區區者吾旣飫聞而厭見之矣何必復論哉抑
  不知耳之所聞非眞聞目之所見非眞見也耳之所
  聞者聲爾而聲聲者初未嘗聞目之所見者形爾而
  形形者初未嘗見日星也雲雷也山海也皆世俗飫
  聞而厭見者也至於日星何爲而明雲雷何爲而起
  山何爲而峙海何爲而渟是孰知其所以然者乎其
  事愈近其理愈遠其迹愈顯其用愈藏人之所不疑
  者有深可疑者存焉人之所不怪者有深可怪者存
  焉吾日用飲食之間行不著習不察尚莫知其端倪
  反欲窮其辭於荒忽茫昧之表何其舛於先後也天
  下皆求其所聞而不求其所以聞皆求其所見而不
  求其所以見使得味於飫聞厭見之中則彼不聞不
  見者亦釋然而無疑矣子路學於夫子以事鬼神爲
  問又以死爲問子路之心蓋以人者吾所自知所不
  知者鬼神而已生者吾所自知所不知者死而已吁
  至理無二知則俱知惑則俱惑安有知此而不知彼
  者哉果知人則必無鬼神之問果知生則必無死之
  問矣觀其鬼神之問可以占知其未知人也觀其死
  之問可以占知其未知生也夫子答之曰未能事人
  焉能事鬼未知生焉知死此蓋夫子提耳而誨子路
  無非眞實語世儒乃或以爲拒子路之問豈不哀哉
  子路深省於一言之下故白刃在前結纓正冠不改
  其操則死生鬼神之際子路其自知之矣在睽之歸
  妹曰睽孤見豕負塗載鬼一車先張之弧後說之弧
  匪寇婚媾往遇雨則吉其象曰遇雨之吉羣疑亡也
  幽明實相表裏幽鄰於明明鄰於幽初未嘗孤立也
  是爻居睽之終孑然孤立睽幽明而爲兩塗睽生疑
  疑生怪故負塗之豕載車之鬼陰醜詭幻無所不至
  然至理之本同然者終不可暌疑則射解則止疑則
  寇解則婚向之疑以爲怪者特未能合幽明爲一耳
  猶陽之發見陰之伏匿陽明陰幽常若不通及二氣
  和而爲雨則陽中有陰陰中有陽孰見其異哉陰陽
  和而爲雨則羣物潤幽明合而爲一則羣疑亡融通
  灌注和同無閒平日所疑蕩滌而不復存矣子路之
  問人鬼死生睽而不合旣聞夫子之言豈非遇雨而
  羣疑亡乎左氏與子路同遊夫子之門者也猶不能
  除嗜怪之習然則夫子之雨亦擇地而降歟曰非也
  五日霏微十日霡霂而枯荄槁木不能沾涓滴之澤
  焉非雨之有所吝我無以受之也我無以受之則日
  見降雨猶爲不遇雨日見聖人猶爲不遇聖人左氏
  遇聖人而蒙蔽是誰之罪耶
  齊公孫無知弑襄公莊公八年
  咎旣往者易爲說扶將傾者難爲功樂論病而憚治
  病此人之通患也齊公孫無知之弑襄公論者本其
  禍端歸之僖公其說曰國無二統禮無二嫡基於衣
  服禮秩之微而成於篡弑戕奪之酷齊之禍庸非僖
  公爲之乎嗚呼此論病也非治病也當僖公之時獻
  此言可矣及襄公之時始爲此言何其晚耶追論前
  日之失而不能已今日之禍君子不貴也君子不幸
  而立襄公之朝寕肯徒救旣往一無規畫拱手而待
  禍耶天下無不可爲之時而無不可除之患未然之
  前吾則有防患之術已然之後吾則有救患之術唯
  所遇何如耳在襄公世禍患已成防患之術旣往而
  不必論請獨論救患之術恩與怨親與讎人皆以爲
  不可並也殊不知易恩者莫如怨易親者莫如讎公
  孫無知雖託於公族而僖公假以非分之寵上偪正
  嫡方襄公居東宮之時以人情度之豈能不忌且恨
  哉僖公一旦捐賓客而不立朝想無知之心自知襄
  公必償其宿忿投於廢絀疏棄之域矣使襄公釋然
  待之加厚則無知必謂本當見怨反得恩焉本當見
  讎反得親焉吾何以得此於彼哉始以爲虎今乃吾
  之父始以爲狼今乃吾之兄旣得望外之施亦必思
  望外之報矣然則向之怨所以彰今日之恩也向之
  讎所以彰今日之親也襄公果知出此則變無知悖
  逆之心爲忠義之心非徒可以除患抑又可以召福
  矣昔漢定陶王少而愛長多材藝元帝奇之母昭儀
  又幸幾代皇后太子成帝卽位緣先帝意厚遇異於
  他王元帝開其隙而成帝能合其隙此所以有僖公
  之失而無襄公之禍也成帝之心思吾親不可得而
  見見吾親之所愛者猶見吾親焉吾親旣沒無所致
  其孝今厚吾親之所厚是亦厚吾親也愛親之心方
  篤萬慮皆不能入其胸次自親之外無復他念何暇
  省記吾一身之嫌隙乎苟微見疇昔之隙必吾愛親
  之心已少弛矣忘親之愛而思已之隙先已後親固
  已墮於不孝矧又報之乎如意之於諸呂植之於魏
  攸之於晉死亡相尋吾未嘗不恨惠文武三帝之愆
  於孝也安得以成帝之風警之乎雖然先君之所愛
  從而愛之孝也苟欲而不制馴致叔段州吁之亂則
  將奈何曰愛之必欲全之授之以權而長其惡是致
  之於死地也焉得愛
  齊桓公入齊莊公九年
  魯莊公忘父之讎而納子糾管敬仲忘主之讎而事
  桓公齊桓公忘身之讎而用管仲不可忘者父讎也
  忘其不可忘莊公之罪也可忘者身讎也忘其可忘
  者桓公之義也獨管仲之事論者疑焉子糾其主也
  桓公其主之讎也不死其主而相其讎宜若得罪於
  名敎今反見稱於孔子此論者之所共疑也競駑驥
  者至伯樂而定競是非者至孔子而定旣經孔子豈
  復容異同之論乎雖然無所見而苟異聖人者狂也
  無所見而苟同聖人者愚也已則無所見徒假聖人
  以爲重曰伯樂所譽其馬必良孔子所譽其人必賢
  使有問其所以良其所以賢者必錯愕吃訥左右視
  而不知所對矣隨伯樂而譽馬者未免爲不知馬隨
  孔子而譽人者未免爲不知人天下之事知當自知
  見當自見伯樂之鑒初無與於吾之鑒也孔子之智
  初無與於吾之智也管仲之是非聖人固有定論矣
  抑不知反求吾心果定歟不定歟吾之心不知所定
  而苟隨聖人以爲定是以名從聖人而非以實從聖
  人也君子之學從實而不從名吾心未定雖聖人之
  言不能使之定是豈妄疑聖人之言者哉其從聖人
  以心不以貌此眞從聖人者也是故聞孔子稱管仲
  之言必當求孔子稱管仲之意孔子之意豈以管仲
  所枉者寡而所直者眾耶所詘者小而所伸者大耶
  嗚呼枉尺直尋在聖門中無是事也又况事讎之枉
  不得爲寡詘道信身在聖門中無是事也又况事讎
  之詘不得爲小然則孔子之意果安在耶糾之與桓
  公均非正嫡也均非當立也然春秋書納糾而不繫
  以子薄昭言殺弟而不謂之兄是糾少而尤不當立
  者也向若桓公殺糾於未入齊之前則是兩公子爭
  國而相殺者耳管仲讎桓公可也當乾時之戰桓公
  之位已定社稷旣有奉矣民人旣有歸矣是桓公者
  齊之君也糾者齊之亡公子也以亡公子而欲千國
  之統桓公以君拒臣糾以臣犯君曲直主客之勢判
  然矣桓公旣得鹿而追治逐鹿之罪滅親親之恩固
  可深責然以齊君而殺齊之亡公子非兩下相殺者
  也君之殺其臣雖非其罪爲臣之黨者敢以爲讎乎
  此管仲所以事桓公孔子所以許管仲也人第知管
  仲之事讎耳孰知仲之不當讎桓公哉知仲之不當
  讎桓公則知仲實未嘗事讎也苟徒信孔子之言而
  不復深考其所以言則反君事讎皆將自附於管仲
  矣噫仲果反君事讎則雖萬善不足以贖况區區之
  伯功耶
  齊魯戰長勺莊公十年〇士蔿諫晉侯伐虢莊公二十七年
  迂儒之論每爲武夫所輕鉦鼓震天旌旄四合車馳
  轂擊百死一生而迂儒曲士乃始緩視闊步誦詩書
  談仁義於鋒鏑矢石之間宜其取踞牀溺冠之辱也
  魯莊公與齊戰於長勺兩軍相望此爲何時而以聽
  獄用情對曹劌之問戰何其迂闊而遠於事情耶是
  言也持以語宋襄陳餘則見許矣持以語孫武吳起
  則見侮矣彼曹劌遽以一戰許之意者劌亦迂儒曲
  士之流歟觀其從莊公戰以我之盈乘齊之竭以我
  之整逐齊之亂機權韜略與孫武吳起並驅爭先初
  非宋襄陳餘儕匹也使莊公之言誠迂闊而不切事
  情豈足以動劌之聽耶其所以深賞而亟許之者殆
  必有說也馬之所以不敢肆足者銜轡束之也臣之
  所以不敢肆意者法制束之也銜轡敗然後見馬之
  眞性法制弛然後見民之眞情困之不敢怨虐之不
  敢叛者劫於法制耳大敵在前搶攘駭懼平日之所
  謂法制者至是皆渙然而解散矣法制旣散眞情乃
  出食馬之恩羊羮之怨恩恩怨怨各肆其情以報其
  上苟非暇豫之時深感固結於法令之外亦危矣哉
  凡人之易感而難忘者莫如窘辱怵迫之時子羔爲
  衞政刖人之足衞亂子羔走郭門刖者守門曰於此
  有室子羔入追者罷子羔將去謂刖者曰吾親刖子
  之足此乃子報怨之時也何故逃我刖者曰君之治
  臣也先後臣以法欲臣之免於法也臣知之獄決罪
  定臨當論刑君愀然不樂見於顏色臣又知之此臣
  之所以脫君也蓋人方在縲紲之中錙銖之施視若
  金石毛髮之惠視若邱山子羔一有司耳徒有哀矜
  之意初無哀矜之實其遇寇難人猶且報之若是况
  莊公君臨一國小大之獄皆必以情及其遇寇人之
  思報豈子羔比耶獄死地也戰亦死地也昔居死地
  嘗受其賜今安得不赴死地以答其賜哉民旣樂爲
  之死則陷堅卻敵特餘事耳莊公之言吾見其切而
  不見其迂也吾嘗論古人之言兵與後人之言兵邈
  然不同曹劌問何以戰公始對以惠民劌不以爲然
  則對以事神劌又不以爲然則對以聽獄三答曹劌
  之問略無片言及於軍旅形勢者何耶蓋有論戰者
  有論所以戰者軍旅形勢者戰也民心者所以戰也
  二者猶涇渭之不相亂河濟之不相涉問所以戰而
  答之以戰是問楚而答燕也晉士蔿諫晉侯伐虢亦
  曰虢公驕若驟勝必棄其民夫禮樂慈愛戰所畜也
  虢弗畜也亟戰將饑當時之論兵者每如此魯莊公
  晉士蔿在春秋時未嘗以學術著名而所論鉤深致
  遠得戰之本豈非去古未遠人人而知此理耶唐柳
  宗元號爲當代儒宗其論長勺之役乃謂徒以斷獄
  爲戰之具吾未之信乃厯舉將臣士卒地形之屬宗
  元之所言皆所謂戰而非所以戰也吾是以知春秋
  之時雖不學之人一話一言有後世文宗巨儒所不
  能解者也况當時所謂有學術者耶况上而爲三代
  爲唐虞者耶新學小生區區持私智之蠡而欲測古
  人之海妄生譏評聚訟不已多見其不知量也
  禹湯罪已桀紂罪人莊公十一年
  近禹湯者莫如桀紂禹湯大聖也桀紂大惡也其相
  去之遠不啻天淵何爲其相近也禹湯善之極桀紂
  惡之極善惡二也其所以行之者一也禹湯歸功於
  人桀紂亦歸罪於人禹湯功冠天下皆推而歸之人
  曰此左右之功此羣臣之功此諸侯之功此萬姓之
  功自視不見有一毫之功焉桀紂罪冠天下皆推而
  歸之人曰此左右之罪此羣臣之罪此諸侯之罪此
  萬姓之罪自視不見有一毫之罪焉然則禹湯歸功
  之心豈非卽桀紂歸罪之心乎禹湯歸罪於已桀紂
  亦歸功於已禹湯引天下之罪而歸之已曰此我之
  愆非汝之愆此我之責非汝之責欲以一身盡代天
  下之罪焉桀紂引天下之功而歸之已曰此我之謀
  非汝之謀此我之力非汝之力欲以一身盡攘天下
  之功焉然則禹湯歸罪之心豈非桀紂歸功之心乎
  由是觀之禹湯之所以爲善乃桀紂之所以爲惡者
  也使禹湯移歸功之心爲歸罪之心則桀紂矣使桀
  紂移歸罪之心爲歸功之心則禹湯矣惟聖罔念作
  狂惟狂克念作聖旦聖暮狂特翻覆手耳人之所甚
  尊而不敢仰望者禹湯也人之所甚賤而不足比數
  者桀紂也平居自期以謂吾雖自奮必不能爲禹湯
  吾雖自畫必不至爲桀紂今觀自狂入聖如此之易
  則吾有時爲禹湯矣安得而不喜自聖入狂亦如此
  之易則吾有時而爲桀紂矣安得而不懼一念之是
  咫尺禹湯一念之非咫尺桀紂誘於前迫於後則善
  豈待勉惡豈待戒哉凡人之學太高則驕太卑則怠
  二者學者之大病也苟思去禹湯爲甚近怠烏乎生
  又思去桀紂爲甚近驕烏乎生聖狂二法更相懲勸
  驕怠二病更相埽除或輓之或推之此顏子所以欲
  罷不能也歟久矣世之不知此理也而臧文仲獨知
  之曰禹湯罪已其興也勃焉桀紂罪人其亡也忽焉
  判禹湯與桀紂以人已之兩語意者古之遺言歟至
  其論公子御說之宜爲君則流入於瞽史之學惜乎
  狐裘而羔襃也吾又嘗論之禹湯能收天下之惡桀
  紂能長天下之惡天下之人忿爭貪暴眾惡蔓延徧
  布海內禹湯皆斂之於已以爲已罪人見禹湯之罪
  已忿者平爭者息貪者愧暴者悔禹湯一罪已而盡
  收天下之惡使歸於善天下皆歸於善是亦禹湯之
  善也雖曰罪已然天下功孰有居禹湯之右者哉禹
  湯所收者惡所得者善所引者罪所得者功何耶蓋
  旣除稂莠何必復求稼之茂旣除塵垢何必復求鏡
  之明但收其惡不必求善惡旣盡則善將焉往哉此
  所以收惡而得善也引罪而得功也桀紂安於爲惡
  不自咎而咎人天下亦從而相咎本所犯者一惡耳
  諱其惡而不自咎詐也嫁其惡而咎人險也變一惡
  而數惡日滋月長自十而百自百而千自千而萬覆
  國亡身遺臭後世由不能收天下之惡而長天下之
  惡也禹湯受其罪而終不能汙桀紂辭其罪而終不
  能逃一興一亡邈然遼絕揆厥本原不過差之辭受
  之間而已吾是以益知其相近雖然大聖大惡相近
  若此屠酟盜賊翻然爲善者尚多有之未聞有旣聖
  而復爲惡者何也曰河之險入則死出則生死生之
  分纔跬步人固有陷其中而得脫者矣豈有旣出而
  復肯入者哉

知识出处

東萊博議

《東萊博議》

本书详注东莱左氏博议二十五卷浙江巡抚採进本臣等谨按东莱左氏博议宋吕祖谦譔相传祖谦新娶于一月之内成是书今考自序称屛处东阳之武川居半岁里中稍稍披蓬雚从予游谈馀语隙波及课试之文乃取左氏书理乱得失之迹疏其说于下旬储月积浸就篇帙又考祖谦年谱其初娶韩元吉女乃绍兴二十七年在信州不在东阳后乾道三年五月持母丧居明招山学子有来讲习者四年已成左氏博议五年二月除母服五月乃继娶韩氏女弟则是书之成实在丧制之中安有新娶之事流俗所传误也书凡一百六十八篇通考载作二十卷与此本不同盖此本每题之下附载左氏传文中间徵引典故亦略爲注释故析爲二十五卷其注不知何人作观其标题版式盖麻沙所刊考宋史艺文志有祖谦门人张成招标注左氏博议继目一卷疑当时书肆以成招标注散入各篇也杨士奇称别有一本十五卷题曰精选黄虞稷称明正德中有二十卷刊本今皆未见坊间所鬻之本仅十二卷非惟篇目不完併字句亦多妄削世久不见全书此本有董其昌名字二印又有朱彞尊收藏印亦旧帙之可寳者矣乾隆五十年六月恭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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