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子如宋逆女公若謂曹氏勿與魯將逐之九月戊戌伐季氏二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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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左氏传说二十卷首一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3112
颗粒名称: 昭子如宋逆女公若謂曹氏勿與魯將逐之九月戊戌伐季氏二十五年
分类号: K225.04
页数: 3
页码: 三至七
摘要: 吕祖謙論魯昭公二十五年昭子如宋逆女公若謂曹氏勿與魯將逐之九月戊戌伐季氏之故事。
关键词: 春秋 左传 历史

内容

天下之事固有未為之前而成敗可以先卜者魯昭
  公欲去季氏當時季氏專秉魯權已百餘年魯之失
  政已四五世大抵欲去百餘年之強家巨室非其謀
  之審重周密終不能成事觀昭子為季平子逆女於
  宋季公若從是時昭公已有逐季氏之謀雖其謀未
  發然已可逆知其無成觀宋欲以女妻季平子平子
  使昭子逆女公若於聘女之際已知其必逐季氏使
  宋勿與女曰魯將逐之是昭公逐季氏之謀雖未發
  而季氏之徒已洩於外國凡出師鄰國與夫除權臣
  之謀不可三人共昭公欲逐震主之權臣與百餘年
  之強家巨族其謀未發先使異國聞之其不審不密
  可知夫謀既聞於外國平子豈不知其深謀固慮為
  備必久看公若此一段凡與昭公謀者其病有二其
  一曰踈其二曰易欲逐季氏謀未發而泄於外國其
  踈可知逆料平子無能為而其謀不密則其易可知
  有此二病安能成事觀昭公逐季氏本末考論其故
  不惟君之謀不密當時之臣亦皆輕淺而無謀大抵
  欲去百年之強室非其君剛明果斷沉幾先物終不
  能成大事觀昭公逐季氏本末其謀却不出於昭公
  都是羣臣湊合成此事蓋始者季氏與公若有怨又
  與郈氏有怨又與臧昭伯有怨季氏與下面臣有怨
  故皆欲逐季氏昭公始雖不信而終從之此是逐季
  氏發源處舉如此大事本不出於人君之心却出於
  下面嬖倖之人與左右二三大夫當時羣小挾私怨
  而醖釀其謀昭公既自無謀如此安能成事觀其當
  時聘女於宋鄰國已知了看他相與議論之際初昭
  公憚季氏之強不從僚柤之言懼而不出數月不見
  大凡惟口起羞出好興戎惟甲胄起戎投機之㑹間
  不容髪當時欲逐季氏言一出於口却停待數月則
  其謀如何不深其備如何不素季氏之為謀既深為
  備既素何故公遂入季氏之門季氏猶未覺此見季
  氏機謀之深欲歸咎於昭公先引昭公入來見得有
  殺他之迹他却陽為不敢拒君之狀所以為後日文
  過之地做一重籬障觀公之能入其門而不能登其
  臺足見季氏之為備雖不見於外而備於内者有素
  矣後來叔孫果來救他當時從昭公與謀之臣皆輕
  淺寡謀獨子家羈深謀逺慮有臣如子家羈者乃不
  能用此昭公之所以亡國季氏之勢所以不失學者
  須看子家羈忠愛懇切似非春秋時人初公如晉女
  叔齊言有子家羈不能用其言遂至聞於諸侯子家
  不以昭公之不用而拳拳之忠常不已使昭公早從
  他言不至逐於季氏子家初言䜛臣以君僥倖不可
  為蓋當時與公共謀之臣何嘗以禄去公室政在大
  夫為念但以私怨相報耳昭公既無定志下面又無
  誠心如何做得事成公是時不獨不從子家之諫而
  反退之其拒之深矣自常人處之使子家忠誠不篤
  則以為我已曽諫君君不聽我去之可也然子家方
  且曰臣與聞命言若洩臣不獲死到後來猶入身荆
  棘之中周旋其間昭公雖不從亦要分數救他此尤
  見其應變精密尚冀公之聽其言而消其禍患也此
  事第一着不能聽子家之言及季氏登臺請命傲然
  以為得志而弗許請囚不許請亡不許請待罪不許
  昭公與羣臣之心自以為唾手可取季氏子家羈又
  言於公曰君其許之政自之出乆矣公又不聽此又
  見公與羣臣皆輕淺寡謀不知季氏登臺之請豈其
  誠心猶設檻穽以待公使過在公而不在已當時之
  臣不知季氏自有深謀獨子家識其姦使公當時能
  從子家之言則君臣之間其患猶未深此第二着不
  能聽子家之言及叔孫氏之臣司馬鬷戾救季氏伐
  公徒果敗子家又曰諸臣偽劫君者而負罪以出君
  止意如之事君也不敢不改公又不聽蓋子家慮事
  精當能料季氏終不敢成篡弑之事公上二着既已
  不能聽其言於此苟能聽其言季氏雖專權不到輕
  去其國次于陽州取笑於諸侯此是第三着不能聽
  子家之言三諫不從猶未已及公孫于齊齊侯請致
  千社公一聞之而喜便有安齊之意其輕淺可知子
  家又言天禄不再不如早之晉昭公全不能處事晉
  雖衰微猶為盟主尚可號令諸侯而納公公不知齊
  侯無信而安於齊終不能求援於晉而晉亦得以為
  辭此是第四着不從子家之言夫以子家之於昭公
  言屢不聽而拳拳之忠愈不自己事無不諫慮無不
  盡學者須子細看他本末便見子家之用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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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氏传说二十卷首一卷

《左氏传说二十卷首一卷》

二十卷。宋吕祖谦撰。吕氏一生研究《左传》,共着三书,一是《左氏类篇》(已佚),二是《左氏博议》,三即此书。吕氏为宋代着名散文家,其治《左传》亦重其文史,四库提要》为之辨云:“朱子所谓巧者,乃指其笔锋颖利,凡所指摘,皆刻露不留余地耳。非谓巧于驰辨,或至颠倒是非也。”吕氏论《左传》,要在明其如何申经之大义,与诸儒之治经传者无异。然吕氏之“巧”,则在其重视《左传》文字表达之技巧,此又与诸儒截然相别。吕氏不但重文,也重史。如卷二论毕万卜筮事云:“看《左氏》所载敬仲、毕万之言,盖左氏之世,适当战国之初,田魏始兴,故夸诬其祖,以神下民。当时民无有知者,故皆信之。左氏亦惑于流俗之见、不能于流俗之外着一只眼,故于敬仲、毕万之事亦从而书之。”又云:“以此知战国时已自有符命惑人了。虽左氏好说符怪,然战国之时,已自相传,如此便到得陈涉以符命惑乱一世,遂盛于王莽。”即是从历史之角度论《左氏》之失,远胜于诸儒之空谈。此书文体类似宋代散文家之史论,随事立论,随文解义。或一事一议,或总若干事而一论,均有感而发。现存清《通志堂经解》本、《金华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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