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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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左氏传说二十卷首一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3047
颗粒名称: 襄公
分类号: K225.04
页数: 8
页码: 一至十五
摘要: 吕祖謙撰左氏傳說卷第八,評論春秋魯襄公時期的歷史。
关键词: 春秋 左传 历史

内容

諸侯同伐齊齊侯禦諸平隂十八年
  鞌之戰大敗齊師成二年
  晉之伐齊其大戰有二當齊頃公之時鞌之戰郤克
  為帥大敗齊師齊靈公之時平隂之戰荀偃將中軍
  亦敗齊師此兩戰有難易不同當郤克與頃公對敵
  以頃公之所為克之勝甚難荀偃與靈公為對敵以
  靈公之所為偃之勝甚易考其事大槩可見郤克之
  戰當時頃公氣吞晉師如余姑翦滅此而後朝食如
  求逄丑父三出三入於晉軍之閒到得敗北之後猶
  且如此其君之强勇可知其臣如髙固桀石以投人
  繫桑本以徇曰欲勇者賈余餘勇其臣又可知故郤
  克之勝為甚難若荀偃之遇靈公而靈公則昬懦之
  君觀范宣子告析文子自其鄉入文子告公公恐遂
  登巫山以望晉師晉人使司馬斥山澤之險偽以斾
  而疏陳之使乗車者左實右偽以斾先輿曳柴而從
  之且以山上空張許多旌旗又曳柴以揚塵皆以虚
  聲恐嚇如入無人之境丙寅晦齊師夜遁到得入平
  隂圍盧伐雍門洋洋然如入無人之境舉此以見得
  偃之勝甚易以兩戰觀之郤克成功之難而既勝之
  後羣帥相讓不敢居其功如范文子至不敢先入郤
  伯曰君之訓也二三子之力也臣何力之有焉范叔
  曰庚所命也克之制也爕何力之有焉欒伯曰爕之
  詔也士用命也書何力之有焉退然不居其功如此
  此其所甚難然而未幾猶且滿盈君臣驕縱如郤克
  則辱於齊侯如晉侯則不敬魯君夫成大功而能警
  戒相讓其後尚不免有滿盈之心況荀偃克兹敵
  如入無人境其功初不足道而且以功自居宜其一
  勝之後霸業遂衰合兩戰論之猶有可言者鞌之戰
  雖止於敗齊師然於頃公之强而賔媚人致賂求和
  親朝晉則是一戰之後能服齊也平隂之戰晉師直
  至其城下靈公雖卻走郵棠太子光叩馬止之能料
  其晉師將退而齊侯終不下晉及莊公即位大隧之
  盟方及晉平以此見晉之君臣皆不足此霸業所以
  衰也
  齊侯遂東太子光後光即位殺太子牙十九年
  齊侯娶于魯無子其姪生光以為太子仲子生牙戎
  子請以為太子許之仲子曰不可公曰在我而已遂
  東太子光到得靈公疾甚崔杼逆太子光而立之殺
  戎子執公子牙殺二人而太子光即位莊公得國皆
  是崔杼之力其終何故見殺於崔杼之手當時立得
  不正了所謂以此始亦必以此終得之始初不正國
  柄自然歸崔杼靈公既廢莊公莊公乃乘君父危篤
  之時却私與强臣深結殺戎子而即位得之不以其
  道惟其得之非正故杼恃援立之功而不可制方莊
  公即位未幾杼遂殺髙厚而兼其室便是崔杼弑君
  履霜堅氷之漸在此使莊公雖不貪淫亦被殺縁莊
  公初立之時不正故也古之人行一不義殺一不辜
  而得天下皆不為正此之謂也
  范宣子逐欒盈欒盈復入于晉二十三年
  欒盈奔楚初無大罪范宣子直以其勢位逼己兩不
  相容而逐之盈亡之後自楚適齊自齊入絳幾危晉
  室盈之罪尤大當時宣子逐盈之勢甚迫既禁錮之
  使無容足之地所以激成欒盈之禍宣子雖先逐欒
  盈晉亦從此衰夫晉以堂堂之大國逐一亡大夫東
  西南北任其所之可也何至勤天下之諸侯見得霸
  業不競故諸侯得以輕侮晉室而至於失諸侯也古
  者大夫出疆三年不反然後收其田里欒盈無大罪
  乃兩合諸侯無所容於天地間其勢無聊安得而不
  作亂非其本心使宣子疾之不如此之甚欒盈亦不
  至如此罪在宣子不可專罪盈雖然就盈身上論亦
  不謂無罪自欒書弑厲公其勢已炙手可熱繼以欒
  黶驕狠侈虐上無君下無同列以欒書之强又繼之
  以黶之虐欒氏之門如烈火炎炎可畏盈於此繼祖
  父之業正當恐懼脩省尚恐不濟却又如何用箕遺
  黄淵嘉父等人以固其黨使其如楚子文自毁其家
  以紓楚國之難尚未能免却招許多人如以火濟火
  其勢方炎正滿盈之後不能自損抑又却如此雖宣
  子之罪而縱風止炎抱薪救火遂致滅欒氏之門實
  欒盈之罪也
  晉欒盈復入于晉入于曲沃二十三年
  晉欒盈得罪於晉遂出奔齊自齊復入舊邑帥曲沃
  之甲以晝入絳夫晉以堂堂之大國范宣子為政不
  設戒備而使叛臣得日以兵而入於國都當時晉國
  之社稷不亡若綴旒然使向者因欒氏之汰諸侯從
  而救之則晉之不亡者幾希宣子秉政而至此葢縁
  他倚靠外面裏面都不曾謹封疆明斥候使持兵直
  入國都幾亡社稷與其外面號令諸侯何如自家謹
  守分疆宣子初當盈奔在外時非是不知戒觀其兩
  次大合諸侯以重錮欒氏宣子自以為諸侯決不受
  欒氏矣他只管去外面理會裏面守備都懈怠了及
  盈既入曲沃宣子都不知前面更無一人之禦葢縁
  只去外面理㑹然當時處這大亂當此大變粗能支
  持致敗欒氏存晉社稷者其謀皆出於樂王鮒欒氏
  之入也宣子倉皇無計王鮒敎之以奉君走固宫又
  敎之以欒所得惟魏氏而可强取使當時不從王鮒
  奉君之謀則欒氏之勢殆未可禦不從強取魏氏之
  謀則魏氏以佐悼公之智而助欒氏未易可去王鮒
  必欲劫而取所以終敗欒氏其功亦大矣然看得王
  鮒之功固有力於晉亦所以為晉之害王鮒在晉一
  嬖臣也安晉之謀不出於晉之士大夫而出於嬖倖
  之王鮒則晉君豈不輕視士大夫而益重嬖臣之寵
  乎故使嬖臣之權愈重而晉之愈不振而霸業愈衰
  者士大夫之過也
  季武子無嫡子公彌長而愛悼子二十三年
  季武子無嫡子公彌長而悼子少武子偏愛廢長立
  少始者訪於家臣申豐申豐據義守正不從其言退
  歸盡室將行他日又訪之對曰其然將具敝車而行
  武子廢長之心稍止他日又訪臧紇紇諂諛容悦之
  人欲將迎武子之意乃曰飲酒吾為子立之乃廢公
  鉏立悼子大抵人心未定之際最看他問得甚㡳人
  彼其欲為不正之舉其初心未敢便為使其問得正
  人則陳善閉邪私心決不敢啓若是問一箇容悦諂
  諛之人逢其惡其事易做得成唐明皇雖有廢立太
  子之意問張九齡九齡據義守正不從其言明皇雖
  有廢立之意終未敢為到得訪李林甫林甫便承當
  此事使明皇一日殺三子明皇之張九齡武子之申
  豐也明皇之林甫武子之臧武仲也古之人君必使
  朝廷之上藹藹然多吉士皆無一憸人厠於其間葢
  平時未見其害正恐當是非未決邪正未分時若有
  一箇小人逢君之惡便到覆亡國家如閑時固未害
  何故上之人未有所問到得上之人一有所問小人
  便因風縱燎推波助瀾以此知古之君子在朝不可
  容一小人葢為此然而臧紇助武子立少葢欲依託
  季氏自固權位然武仲所以出奔亦縁此雖然目下
  甚得武子意然公鉏却怨他公鉏後來却效臧紇之
  舉以脅季武子故孟孫氏卒廢秩立羯武子問之鉏
  即以何長之有惟其才也之言劫武子葢武子廢鉏
  之時有擇才而立之語武子懷前之歉遂不復問武
  子正卿也鉏陪臣也武子父也鉏子也以正卿而受
  制於陪臣以父而受制於子人心不可有所歉也如
  此臧武仲所以成季武子之志不過欲媚武子以固
  有其權而已使其當初不媚武子未必便失其位以
  此知天下事不可計校惟其守正道則位可常有小
  人當以是為誡
  太史書崔杼弑君崔子殺之其弟嗣書而死
  者二人其弟又書南史氏聞太史盡死執
  簡以往二十五年
  齊崔杼弑莊公其一時凶威虐焰舉國無一人敢禦
  太史書崔杼弑君已自是難崔杼殺太史而其弟嗣
  書則又難二人死而其弟復嗣書則尤難且三人死
  而其弟又書則愈難南史氏執簡以往則又愈難大
  抵君子守正果堅則小人雖有如此凶威虐焰終不
  能移奪然這裏須看得非偶然如此蓋文武成康涵
  養數百年風俗所以有此且以本朝論之自太祖太
  宗真宗以來朝廷之上養成一箇愛君憂國犯顔逆
  耳㡳風俗故一時忠臣輩出當時如青苗如市易如
  保甲如户役爭者殆未以一二計固不可悉數止以
  一事論之李定以資淺入臺而宋敏求從之而去李
  大林繼之又去蘇頌又去黜者相踵而爭者方切當
  是時天下有三舍人之號齊之三太史即我宋之三
  舍人也觀三太史之事當知文武成康涵養風俗之
  所致觀三舍人之事當知我祖宗涵養風俗之所致
  學者不可不知
  蒍掩為司馬子木庀賦掩書土田二十五年
  蒍掩為司馬子木使庀賦掩書土田有曰町原防井
  衍沃此得井田之制先輩嘗論先王井田之制如畫
  棊局有邱陵原隰必不可行遂謂井田之制不可行
  於後世觀此則先王之制初未嘗如棊局何故其言
  原防之閒其地不得方正如井田則別為小頃町至
  衍沃平美之地則用井田之法先王之制曷嘗槩之
  以棊局之畫哉觀此則前輩疑井田之論破矣
  程鄭卒子産始知然明二十五年
  晉程鄭卒子産始知然明問為政對曰視民如子見
  不仁者誅之如鷹鸇之逐鳥雀也子産喜以語子太
  叔曰他日吾見蔑之面而已今吾見其心矣子産何
  故喜之如是之深葢子産是箇要人合己者何故他
  却是箇善善惡惡明白㡳人然明如此説話有以合
  己故深喜之不然刑書之事何其聽之不如是之喜
  大抵人最怕要人合己使子産聞與其殺不辜寧失
  不經之言而喜之如是則子産是進一步處
  秦伯使其弟鍼如晉叔向命召行人子員子
  朱曰當御三云叔向不應二十六年
  秦伯使其弟鍼如晉修成叔向命召行人行人是通
  國好主辭命之官子朱亦居行人之職而次又輪當
  到他朱自以為當御三云叔向不應不勝其忿遂撫
  劒從叔向叔向亦不平拂衣從之平公曰晉其庶乎
  吾臣所爭者大這一段事儘有可論就叔向身上言
  之叔向為晉之卿既知子朱是姦以事君者平時當
  告平公使黜之無使居行人之職則可也叔向既使
  之居是職而不使之任是事叔向之罪一也當時叔
  向要命行人子貟而不命子朱既不能去時論到却
  潛召子貟豈别無善道理可以調䕶至他三説又漠
  然不應反激子朱之怒遂致按劒相逐僅免害人此
  叔向之罪二也葢叔向自謂我晉之上卿下視行人
  之賤直欲以氣陵之不然正當召他而乃召子貟豈
  無一箇委曲調䕶道理惟其欲以氣陵之所以至此
  若就平公身上言之雖是叔向之罪亦平公之暗有
  以致之平公庸暗之君居朝之日不能正色端拱威
  稜氣燄足以震壓小人之心豈有行人敢持刃於朝
  畧無顧忌平公庸暗之甚方且曰吾臣所爭者大晉
  其庶乎豈有行人敢撫劒以逐卿於朝近而朝廷猶
  如此逺而四境
  暗處大抵暗有三等有一等臨事雖
  知之而無以鎮服其臣而其臣至於無所畏者此暗
  而未甚者也至於其臣如此至於漠然而不知者此
  暗之甚者也至於其臣如是而反以為興國之兆者
  此以亂為治以危為安以惡為善又暗之極者也平
  公之暗正是暗之極者幸而得一師曠與之言曰公
  室懼卑臣不心競而力爭不務德而爭善若是心競
  務德便是唐虞之朝百僚師師百工惟時氣象至於
  撫劒相逐於朝事固無有未説唐虞雖當覇主之盛
  如文公悼公之時朝廷之上六卿協和便相推遜亦
  無此等事以是見得平公霸業之閒至於如此遂衰
  宋寺人伊戾無寵於太子痤譖諸公而害之
  二十六年
  宋寺人伊戾無寵於太子痤欲害太子當時内則有
  夫人之欲立而為之主其謀於内又有左師之惡太
  子而為之和其謀於外主之於内和之於外此所以
  終害太子這一段就宋公身上看方楚客過宋太子
  以其與己有舊請野享之伊戾請從之公曰夫不惡
  汝乎是平公固知太子之惡伊戾既而為伊戾逺近
  之言所惑即遣其往伊戾才往便謀害太子及其往
  則欿用牲加書徴之馳告公曰太子為亂公又㑹説
  為我子又何求是公又果知太子決不為變伊戾之
  言決不可信既而又為伊戾欲速言所惑使人窺之
  卒囚太子看此一段便見得平公都闇矣大抵人之
  闇者遇事之始未嘗不曉得一二及其被人惑後則
  漸漸入於闇而不自知使平公能充此明守之能堅
  終必不至如此昬闇惟其不能於明處思量所以不
  免被人惑向使能就他夫不惡汝乎與為我子又何
  求之説上守之以堅則伊戾自無所容其奸矣就左
  師身上看宋向戌能弭諸侯之兵當時號為名卿乃
  内與寵姬用謀戕害冢嗣人臣大惡亦無過於此以
  戍之罪雖誅之可也平公方且置而不問平公之心
  必謂戍能弭諸侯之兵故可以功掩過殊不知害國
  本大惡也弭諸侯之兵小善也髮毫之善豈能掩邱
  山之惡平公之闇又不言而可知若就佐身上説則
  尤有可論者夫人同謀共殺太子他日居太子之位
  者佐也是禍根皆本於佐是佐為惡首佐處此嫌疑
  之地何故太子却説道惟佐也能免我又與之期約
  曰日中不來吾知死矣佐之處此地何故能使太子
  不疑而反求解於佐以此見得佐平日於孝友慈祥
  上做工夫浹洽於兄弟之閒至使危疑之際太子信
  而不疑佐固可取然至左師聒而與之語遂為戍所
  留過期而不報卒致太子於死地是佐以曾於平公
  前為太子解了聒語之際操守不定為他移換痤死
  即為太子想是時亦為利所動因救太子不力使佐
  於此時操守若定則身處嫌疑之地既為太子解了
  當急報太子如救焚拯溺既可以脱太子之死又可
  以去一己之惡名何暇顧向戌之言論其始則固可
  取論其後則佐雖誅首可也
  宋向戌欲弭諸侯之兵以為名二十七年
  宋左師請免死之邑同上
  宋向戌欲㑹晉楚諸侯以弭兵左氏書曰欲弭諸侯
  之兵以為名左氏書得極好最得法觀左氏書以為
  名三字便見得向戌之弭兵非是果欲息民欲求息
  民之名耳當時大國惟晉與楚向戌善於趙文子又
  善於令尹子木晉楚既從諸小國自不得不赴故卒
  成弭兵之一事其後向戌挾弭兵之事又書左師請
  賞公與之邑六十則向戌弭兵之意非果欲息天下
  之民平諸侯之爭區區為一己之利而已上而為名
  下而為利左氏於前書弭兵為名既有以誅其心於
  後則記其請邑之事又有以正其罪左氏真有書法
  則戌弭兵之謀其心固可知矣當時子罕之言猶有
  可論者以是而論弭兵以為名是固可辭及其以邑
  示子罕子罕削而投之左師便辭邑向氏欲攻司城
  左師曰夫子存我德莫大焉又可攻乎其初可罪至
  此而能悔亦可嘉又須看弭兵是全生靈之事息戰
  爭之苦固善然惟聖人能内外無患自非聖人内寧
  必有外憂此意正與孟子入則無法家拂士之意同
  又如本朝李文靖為相當時南北皆未寧或至旰食
  羽檄日至廟堂王文正每以為憂歎曰我輩安能坐
  致太平得優游無事耶文靖公曰少有憂勤足為警
  戒參政謂今日多事萬一邊鄙既寧竊恐朝廷事反
  多於今日參政自將見之其後澶淵既盟之後及北
  講和西戎納款而東封西祀蒐講墜典靡有暇日
  丁謂王欽若諸人相繼更進迭用天下紛紛果如文
  靖之言子罕之言亦文靖之意

知识出处

左氏传说二十卷首一卷

《左氏传说二十卷首一卷》

二十卷。宋吕祖谦撰。吕氏一生研究《左传》,共着三书,一是《左氏类篇》(已佚),二是《左氏博议》,三即此书。吕氏为宋代着名散文家,其治《左传》亦重其文史,四库提要》为之辨云:“朱子所谓巧者,乃指其笔锋颖利,凡所指摘,皆刻露不留余地耳。非谓巧于驰辨,或至颠倒是非也。”吕氏论《左传》,要在明其如何申经之大义,与诸儒之治经传者无异。然吕氏之“巧”,则在其重视《左传》文字表达之技巧,此又与诸儒截然相别。吕氏不但重文,也重史。如卷二论毕万卜筮事云:“看《左氏》所载敬仲、毕万之言,盖左氏之世,适当战国之初,田魏始兴,故夸诬其祖,以神下民。当时民无有知者,故皆信之。左氏亦惑于流俗之见、不能于流俗之外着一只眼,故于敬仲、毕万之事亦从而书之。”又云:“以此知战国时已自有符命惑人了。虽左氏好说符怪,然战国之时,已自相传,如此便到得陈涉以符命惑乱一世,遂盛于王莽。”即是从历史之角度论《左氏》之失,远胜于诸儒之空谈。此书文体类似宋代散文家之史论,随事立论,随文解义。或一事一议,或总若干事而一论,均有感而发。现存清《通志堂经解》本、《金华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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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鳳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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