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傳説卷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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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左氏传说二十卷首一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3020
颗粒名称: 左氏傳説卷第六
分类号: K225.04
页数: 8
页码: 一至十五
摘要: 吕祖謙撰左氏傳說卷第六,評論春秋魯宣公,成公時期的歷史。
关键词: 春秋 左传 历史

内容

宣公
  晉楚戰于邲晉師敗績十二年
  楚子圍鄭宣成之間正是楚莊王霸業强盛之時舉
  邲之戰晉楚之强弱可知當是時晉景公但循常襲
  故政事少怠楚莊王方厲精為治政事修明晉楚之
  强弱大綱在此楚之所以强蓋得孫叔敖整齊軍政
  訓教卒伍細大本末無不具舉兵威所向雖中國亦
  不敢當其鋒楚之盛不特兵之不可敵亦莊王善能
  持勝何故其能縣陳又復封之既而克鄭鄭伯肉袒
  牽羊以逆又復其社稷夫楚用兵以取兩國而又復
  封其社稷此見楚王有其功而不居其功齊桓晉文
  以來未之有也當邲之戰晉楚正欲爭衡荀林父欒
  書之徒一見楚師便欲斂軍避楚則其强弱又易曉
  要之邲之敗其罪固在先縠然林父亦不能無罪以
  縠之剛愎不仁固不可信用林父以晉之名臣統元
  帥之權而不能制一先縠者蓋其新進之徒威徳未
  孚于人故如此以楚嬖人伍參之言觀之謂晉之從
  政者新此言論林父最切當大抵賢才處事或至敗
  事者未必其才之不足處事之不審特其素望之未
  熟於人所以至於敗事古之人所以四十而仕五十
  而為大夫蓋欲涵養積習使威望在人已熟然後可
  以從政若是養之無素驟然居人上鮮有不敗事者
  良以此也故邲之敗雖是彘子之罪然荀林父亦有
  不是處觀彘子以中軍佐先濟林父不得已而從之
  此彘子之罪又使趙括更行人之辭是以惡言以激
  楚之怒亦彘子之罪不設備而為楚所乘三者雖彘
  子之罪然荀林父乃元帥至於魏錡趙旃以不得官
  職挾憾而往楚欲敗晉師是人皆知其不可用獨林
  父不察焉一請往即許之遂至於敗國事此乃林父
  之罪先縠先濟而林父亦從之此亦林父之罪及後
  為楚軍所乗鼓於軍中曰先濟者有賞遂致中軍下
  軍爭舟舟中之指可掬此亦林父之罪原邲之敗皆
  是晉羣帥浮躁不協遂至於敗師晉自邲敗之後大
  率規模與前不同故常厚蓄自養不敢有事乎他既
  不急於報楚亦不急於報鄭如伐鄭但蒐焉示之以
  整而還及楚圍宋亦不過使解揚致命而已惟其如
  此所以有鞌之勝夫以滅夷數者之事觀之林父之
  謀慮亦可謂明矣至於邲之戰何如此之昬亂蓋人
  心最不可昬當邲之戰縁先縠强狠必欲先濟林父
  又不得已勉强從之惟其自相矛盾自相攻奪如此
  故林父方寸精明都昬亂了其徒先濟之時心已不
  在軍事是以舉措乖錯邲之戰先縠曰由我失霸不
  如死欒書從傍而止之至鄢陵之戰欒書為元帥乃
  曰不可以當吾世失諸侯反蹈先縠之覆轍而不自
  知范武子從傍而止之何智於前而昬於後也蓋天
  下之事傍觀之時無不精審及自臨事時利害切於
  己私心難克所以如此楚莊既勝晉不肯築京觀此
  亦是不敢自居功之意既伐陳因申叔之言即封之
  既入鄭因其君有禮復封其地退然不敢自滿引詩
  書之言宛有儒者氣象及其過周問鼎之輕重遽然
  陵轢天子聘齊不假道于宋聘晉不假道於鄭而又
  陵辱諸侯所謂儒者之氣象已不復見何故蓋生乎
  其地安乎其俗風聲氣習易於漸染故難轉移楚自
  武王以來其君臣日夜所講者無非此等事觀其僭
  號稱王其迫脅陵轢氣象亦有定本此亦家法所使
  故雖莊王之賢不能免乎氣習故莊王視以為常做
  了以此知居移氣養移體學者不可不知晉自莊王
  在時其兵未嘗輕動觀林父略狄土以廣晉初未嘗
  與楚爭也及其伐鄭亦但蒐以示之整而已初未嘗
  急於服鄭但積習培養其力遂致有鞌之勝至鞌之
  戰莊王已死方敢用威以治中夏蓋當是時莊王之
  威加於諸侯自齊桓晉文之後襄公以下皆不及楚
  楚所以霸其根本安在惟欒書之言最得其要其曰
  楚自克庸以來其君無日不討國人而訓之于民生
  之不易禍至之無日戒懼之不可以怠在軍無日不
  討軍實而申儆之于勝之不可保紂之百克而卒無
  後訓之以若敖蚡冐篳路藍縷以啓山林箴之曰民
  生在勤勤則不匱不可謂驕此數句是得楚君臣自
  相警戒雖王之所以王霸之所以霸強國之所以為
  強國聖賢之所以為聖賢皆不出此最學者所宜用
  工夫處邲之所以敗以羣帥之情不一自相矛盾不
  能降心相從所以致敗至鞌之戰深以相從為先且
  以郤克為元帥韓厥為司馬元帥之尊司馬之卑韓
  厥欲斬人克救之無及從而勸之使徇且曰吾以分
  謗也克之意未必止於分謗所以先自降尊貶重如
  此則羣帥安得不和正欲啓將帥降心下志相從之
  意其後晉帥有功師歸范文子後入其羣帥亦皆相
  讓皆郤克啓之也以是知邲之敗其條目雖多一言
  以蔽之曰爭而已鞌之勝其條目雖多一言以蔽之
  曰和而已其後君臣不無自滿之心雖比厲公鄢陵
  之勝後臣下相戕賊不同當時君臣不能不為勝心
  所動何故見得觀魯來朝晉晉景公以不敬之遂至
  魯捨晉以從楚其君未免為勝心所動以驕魯侯也
  又齊侯來朝晉郤克曰此行也君為婦人之笑辱也
  以臣對君前乃敢如是則其臣亦為勝心所動以驕
  諸侯也君臣皆為勝心所動而驕心生以是知楚莊
  善持勝有是功而不居其功所以霸中國而景公之
  所以止為景公此晉之所以不如楚也
  邲之戰晉楚軍制十二年
  邲之戰如晉楚之所以勝敗前固嘗論之然而晉楚
  軍制惟此一戰所載甚詳晉出師時為三軍荀林父
  將中軍士會將上軍趙朔將下軍到後來賞鞌之功
  方分為六軍然以邲之戰考之當此時晉雖未分六
  軍之名已有六軍部分了何故當晉師臨河自隨武
  子以下皆不欲進惟彘子以中軍佐先濟當時若止
  是三軍時中軍將自是荀林父彘子安能分軍先濟
  以此知當時雖未有六軍之名已有六軍部分何故
  荀林父是中軍帥彘子是中軍佐士會是上軍帥郤
  克是上軍佐趙朔是下軍帥欒書是下軍佐以此知
  當時六軍已自分了所以彘子獨能以中軍佐濟若
  當時六軍部分未分彘子雖剛狠然區區一夫安能
  獨濟所以韓獻子謂荀林父曰彘子以偏師陷是則
  六軍部分已分了晉固如是然當時楚之軍制尤詳
  當時楚亦有三軍如子重左子反右所謂三軍是正
  軍時孫叔敖為令尹秉國之政不在三軍之數是統
  三軍者且如南轅反斾其或進或退軍之號令皆由
  令尹以此知令尹是統三軍者當時三軍是正軍其
  君之戎分為二廣内官序當其夜是親軍亦不在三
  軍之數常隨禁軍者到得率游闕四十乘從唐侯遊
  闕自是楚兵亦不是親兵亦不是正軍往來補闕者
  看甚處薄遊闕則從而補之此所謂竒軍竒軍便是
  正軍中旋分出不是正軍之外别有竒軍但不係步
  伍之數者臨時看厚薄旋分補到後來楚既敗晉以
  乙卯日敗丙辰楚重方至以此知輜重常後正軍一
  日到蓋楚之軍甚有法輜重不過正軍一日若與正
  軍大過相逺時便有邀擊之患大過近時重兵才亂
  便亂了正軍後世用兵先擊輜重取勝者甚多只縁
  不是太近則太逺不近之閒然楚之軍制不特如此
  看他所謂軍行右轅左追蓐前茅慮無中權後勁此
  尤詳備軍行時敵在右則持轅以備敵在左尋水草
  為宿之備軍若宿後旋求水草則亦有邀擊之患惟
  軍正行時右則持轅左則尋草頓兵相接截然整齊
  所謂前茅今之所謂達白之類前茅旗名或遇山險
  或遇敵前舉旗則後面可以為備中權是中軍大將
  軍進退之權三軍之心在此所謂後勁楚精兵在後
  大抵後來勁兵多在前多被人擊敗後面無繼惟精
  兵在後可以為前之備百官象物而動物是旗如周
  禮公卿建旜大夫士建物隨旗所向看舉甚處公卿
  都隨此是師之耳目處然其晝如此夜又甚嚴何故
  舉親兵論之可見右廣初駕數及日中左則受之以
  至于昬内官序當其夜親兵之軍十五乘常駕在這
  裏晝夜相輪凢宿當夜今之所謂當更如此則敵人
  掩襲不得看楚軍制如此之詳安得不取勝又看楚
  之戰亦有法當時楚既陳晉未成列孫叔敖三軍皆
  進當時楚王在中閒中軍與晉中軍相對臨戰時又
  分左右拒右拒時當晉下軍左拒時當晉上軍兩者
  陳相對及戰時晉中下軍皆望風而走至於爭舟舟
  中之指可掬惟上軍未動時楚左拒正對上軍之整
  恐左拒獨當不得楚子告唐侯使潘黨以四十乘從
  唐侯以為左拒以從上軍何故添游闕四十乘又添
  唐侯一軍只縁中下軍皆散了惟上軍未動若見添
  生軍時也退何故見他添生軍多惟晉之上軍見他
  添生軍多所以説楚師方壯縁此三軍都走此又楚
  戰之法
  成公
  欒書救鄭楚禦桑隧六年
  欒書侵蔡侵楚侵沈獲沈子揖八年
  欒書為政用知莊子范文子韓獻子之謀三人者皆
  晉國之望也任其計謀所向有功桑隧之役欲與楚
  戰能用其謀全師以歸此是用知范韓之第一次也
  侵蔡侵楚獲楚大夫申驪侵沈獲沈子揖亦用其謀
  有功而歸是用知范韓之第二次也夫三子晉國之
  望一時之名大夫書能屈身用三子之謀自以為從
  善矣三子亦以其謀䇿之見用自以為得行其言就
  事迹上論之固是如此然深考之則不然大抵為政
  有大體為國有大勢所謂用賢不在一謀一䇿之是
  用所謂賢亦不在一謀一策之見用皆須於大體大
  勢上用之看得晉景公因鞌之戰一勝遂至於驕其
  實君心都未曾正政事荒廢而大體大勢皆不曾整
  頓當時趙同趙括亦是一箇世臣故家罪未至死晉
  侯因趙姬之譖以殺之遂大失晉國之情内之大體
  已失之矣外之奪魯汶陽之田復歸於齊霸者統御
  諸侯大要只在信義晉既使齊歸汶陽之田未幾而
  二三其命又執鄭伯殺行人以失諸侯之心遂至渙
  散離亂晉之統體大綱都失了觀季文子之言信不
  可知義無所立四方諸侯其誰不解體則大體大勢
  顛倒錯亂可知欒書只知從三子之謀為善三子亦
  只知一謀一䇿之用為得不曾與整頓大綱數子之
  罪均也大抵賢者論忠於君翻然而出與之格君心
  之非正其本原須看大勢若大勢未轉亦當用力而
  轉之今欒書數子都不察晉景公是何時節大綱都
  不理會學者不可以一謀一䇿之用為善須當以大
  勢大體論而知范韓乃反使之有功而驕其志則知
  三子亦衮衮隨波逐流者耳
  晉郤至如楚聘楚子享之十二年
  晉郤至如楚楚子享之子反相為地室而縣焉郤至
  將登金奏作於下驚而走出子反曰日云暮矣寡君
  須矣吾子其入也郤至曰君不忘先君之好施及下
  臣貺之以大禮重之以備樂如天之福子反對以如
  天之福兩君相見無亦唯是一矢以相加遺焉用樂
  子反之言甚無義理郤子遂引兔罝之詩以闢之卒
  事而歸以語范文子文子曰無禮必食言吾死無日
  矣此一段觀郤至鋪陳典禮以事迹論郤至專對之
  才似可喜若就實事上看則不然蓋文子之意非畏
  楚人之叛盟然所以深自憂慮畏怯者蓋當晉厲公
  之時是何時節資質所為又薄了在朝之臣都不能
  深憂逺慮獨范文子憂時正恐晉勝楚有以重厲公
  之禍卒至於亡國厲公所為自有一箇覆亡簒殺在
  後面如郤子之賢亦止以其能專對之才便自喜都
  不能惕然深憂反自矜其才以增君之驕當時在朝
  逺慮者范文子一人而已惟文子見識髙明不特憂
  楚之食言最憂晉國以速覆亡簒弑之禍
  成子受胙于社不敬十二年
  成子受胙于社不敬劉子曰吾聞之民受天地之中
  以生所謂命也是以有動作禮義威儀之則以定命
  也能者養之以福不能者敗以取禍是故君子勤禮
  小人盡力勤禮莫如致敬盡力莫如敦篤此一段見
  堯舜禹湯文武相傳之妙㫖力學之根本觀劉子之
  言乃見胷中所得皆三代老師宿儒傳道之淵源大
  本皆自此中出學者為學當致力於此數句上觀之
  吾聞兩字便見得老師宿儒之傳不是康公口中語
  其曰民受天地之中以生所謂命也此在中庸便是
  子思天命之謂性在大易即是太極一判品物流形
  各正性命萬物得天地之偏人乃得天地之全夫天
  之生物同一氣耳人與物在偏全之閒故民者天地
  之心也此中即命之所在即詩所謂維天之命於穆
  不已便是此命也是以有動作禮義威儀之則以定
  命也須看是以兩字人之所動履適亦舉止得節皆
  不自外來無所勉强無所矯拂皆自然而然不可差
  一毫之過亦不可差一毫之不及此見是以有則處
  所謂以定命者此心操之常存則與天地流行而不
  息一或捨之而不存則便墮於私意人慾中天命便
  至於壅遏而不流行能者養之以福不能者敗以取
  禍福則不言取而禍言取者何故此心常操而存則
  心廣體胖怡愉安泰福本自内有若一欲敗度縱敗
  禮則禍自外來故禍言取而福不言取是故君子勤
  禮小人盡力今之所謂學士大夫皆是君子所謂農
  工商賈皆是小人論其中本無君子小人之別蓋君
  子小人各自有則所謂勤禮莫如致敬最是下工夫
  處人能致敬則動作威儀皆合於禮便是有則處所
  謂盡力如今或從事於畎畝或服勞於商賈就小人
  盡力處便是君子勤禮處勤禮莫如致敬如曲禮三
  百威儀三千苟泛然無統則無以行必有根本自我
  一心之敬發出則動皆合禮盡力莫如敦篤如勤畎
  畝以奉父母如服商賈以致孝養是也此一段最要
  就動作禮義威儀之則一句下工夫中者一身之大
  本下面一句却是入道之門户而今人多把作閑看
  了不知此一句最是用工夫端的處如成王作誥思
  夫人自亂于威儀爾無以釗冐貢于非幾至於曾子
  臨終亦得孔子之深㫖説君子所貴乎道者三動容
  貌正顔色出辭氣而今學者正要用力在如此一步
  之速以事考之亦未害事不知當時此心是定與不
  定一言之悖以事考之亦未害事不知當時此心還
  是存與不存正心誠意之事學者當隨力深淺行之
  其始雖若勉強其得味自有不可已者
  曹人使公子負芻守秋負芻殺其太子而自
  立十三年
  曹宣公從晉侯伐秦卒于師使公子負芻守國使公
  子欣時逆曹伯之喪公子欣時即子臧也負芻與欣
  時俱曹伯庶子公子欣時逆喪未歸之閒負芻殺其
  太子而自立晉為霸主率諸侯討殺太子之禍執曹
  成公而歸之京師諸侯將見子臧於王而立之子臧
  辭曰聖達節次守節下失節遂逃奔宋不肯立後來
  負芻歸自京師自為曹君大抵學者之患最是勇於
  義而不能精擇如子臧輕千乘之國視之如弊屣而
  不肯受固是勇於為義然而講學不明擇義不精所
  以辭受取予之際亦不曉自曹宣公之卒太子是正
  嫡本當立負芻殺太子而自立其罪當討晉人討簒
  弑之賊諸侯擇其賢者而立之太子在時子臧固不
  當立然而既死之後子臧固當受之可也亦當討前
  日弑君之賊今乃遷延不受反使簒弑之人儼然居
  一國之上使三綱五常都失序豈是晉人之罪都縁
  子臧歸潔其身太過輕重隆殺都不分却説聖達節
  次守節之語觀這一二句便見他講學未盡擇義不
  精亦皆有病夫所謂節者天之生民降衷秉彞天地
  智愚聖賢同守之而不可加損在文王則曰順帝之
  則在易則曰乾元用九乃見天則今子臧講學不明
  却以九縱八横超乎節之外亦是子臧未曉得帝則
  民彞處雖有髙世之行難行之操所以不免得罪於
  君子都是擇義不精之過

知识出处

左氏传说二十卷首一卷

《左氏传说二十卷首一卷》

二十卷。宋吕祖谦撰。吕氏一生研究《左传》,共着三书,一是《左氏类篇》(已佚),二是《左氏博议》,三即此书。吕氏为宋代着名散文家,其治《左传》亦重其文史,四库提要》为之辨云:“朱子所谓巧者,乃指其笔锋颖利,凡所指摘,皆刻露不留余地耳。非谓巧于驰辨,或至颠倒是非也。”吕氏论《左传》,要在明其如何申经之大义,与诸儒之治经传者无异。然吕氏之“巧”,则在其重视《左传》文字表达之技巧,此又与诸儒截然相别。吕氏不但重文,也重史。如卷二论毕万卜筮事云:“看《左氏》所载敬仲、毕万之言,盖左氏之世,适当战国之初,田魏始兴,故夸诬其祖,以神下民。当时民无有知者,故皆信之。左氏亦惑于流俗之见、不能于流俗之外着一只眼,故于敬仲、毕万之事亦从而书之。”又云:“以此知战国时已自有符命惑人了。虽左氏好说符怪,然战国之时,已自相传,如此便到得陈涉以符命惑乱一世,遂盛于王莽。”即是从历史之角度论《左氏》之失,远胜于诸儒之空谈。此书文体类似宋代散文家之史论,随事立论,随文解义。或一事一议,或总若干事而一论,均有感而发。现存清《通志堂经解》本、《金华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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