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修東萊書説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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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增修东莱书说三十五卷首一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0505
颗粒名称: 增修東萊書説卷六
分类号: K221.04
页数: 9
页码: 一至十六
摘要: 宋時瀾修定宋吕祖谦《東萊書說》的第六卷。
关键词: 史料 尚书

内容

甘誓第二夏書
  啓與有扈戰于甘之野作甘誓
  道有升降世變風移讀書者必觀其時識其變堯
  舜禹三聖相承渾然無間至啓而有防扈之臣風
  氣一開有扈者諸侯之負固不服者也啓往征之
  序言啓與有扈戰于甘之野臣與君抗其勢若均
  其體若敵遂至於戰特曰與者孔子深意視有苗
  弗率汝徂征之氣象有間矣
  大戰于甘乃召六卿王曰嗟六事之人予誓告汝有
  扈氏威侮五行怠棄三正天用勦絶其命今予惟恭
  行天之罰
  大戰于甘者陵抗不疑故敢大戰尤見氣象與上
  世異也乃召六卿者六卿兼統六師無事則為六
  卿有事則為六師也先儒謂司馬掌兵何為臨時
  亦分統一師必別有所謂六卿非也六卿分職司
  馬主兵官制也六卿並將司馬帥一兵制也兩不
  相妨見官兵之制此時已定成周潤色而已王曰
  嗟六事之人服事於六軍者也予誓告汝誓告六
  軍之眾也聲有扈之罪使明知之五行之氣散在
  天地之間秀者為人偏者為萬物有扈殘虐生民
  暴殄萬物威侮之實也三正者天地人之正理其
  名雖三其理則一在我自暴自棄則天地之正理
  皆怠棄而不存萬惡之本原也啓不厯數有扈之
  罪自其本原言之五行三正已皆侮棄則其為惡
  何所不至方有扈棄侮之時天已絶其命至是而
  恭行天罰而已非有私意於其間也
  左不攻于左汝不恭命右不攻於右汝不恭命禦非
  其馬之正汝不恭命
  古者車戰一車三人左右二人禦者居中啓之誓
  師必欲各嚴其部分左不攻左而攻於右右不攻
  右而攻于左禦而不範而以詭雖有功亦不恭命
  也大扺天下有不可易之理不當過不及在天則
  為則在人則為命在師則為律事事物物皆有是
  理學者思不出其位行無越思此之謂也視聼言
  動一失其則而逾其所止是左不攻左之類也師
  不以律則臧而凶後世吳起斬先戰而奔敵斬首
  者蓋斬首之功小亂行之罪大一亂部分則不可
  為師故也
  用命賞于祖不用命戮於社予則孥戮汝
  古者用兵必載遷主載社主而賞罰聴焉示不敢
  專也有用命而可賞者祖賞之有不用命而可戮
  者社戮之也此用兵之常法申戒之也予則孥戮
  汝者此于常法之外新出之者也戮非必為殺亦
  有不殺之戮如左氏所謂惟戮是聞初不至死也
  此啟當時自為加嚴之意古人善於自量啟知徳
  降於上世而又當用兵之際不嫌於加嚴也非特
  警眾亦深以見啓自警省敬畏之意所謂啓賢能
  敬承繼禹者此也夫承堯舜禹重熙累洽之後未
  嘗接行陣之事一旦誓師戒勅戎陣如素講者蓋
  禹之家學文武兩偹體用兼全本末具舉不分精
  粗於此可見
  五子之歌第三
  太康失邦昆弟五人須於洛汭作五子之歌五子之
  歌
  至五子之歌氣象又不同矣孔子序書直言太康
  失邦見太康之惡言昆弟須于洛汭又見五子友
  恭愛篤之心太康既失邦矣五人相與望於洛汭
  徬徨痛惜形之於歌情發於中有不能自已者
  太康屍位以逸豫滅厥徳黎民鹹貳乃盤遊無度畋
  於有洛之表十旬弗反
  太康屍位以逸豫天之位而命之君其可以逸豫
  居乎明王奉若天道建邦設都樹後王君公不惟
  逸豫夫建邦非所以逸豫則逸豫之失邦必矣亡
  國之君耽於逸豫則滅厥徳徳者性之固有其可
  滅乎雖固有之放縱不已溺於昬亂顛覆之中所
  謂徳者或幾乎亡矣雖謂之滅可也黎民之親其
  上一心一體太康既滅厥徳則心異而體觧一夫
  不懐聖人所懼況于黎民鹹貳怨之積而洽矣當
  是時也太康之所以警省憂惕者宜不容已乃盤
  遊無度畋於有洛之表至百餘日而不反曰乃者
  見太康之用工盡力於鹹貳之後者蓋如此也安
  於逸豫是理既滅天下雖危如累卵而猶以為太
  山也太康不知天位艱哉之義以為有此位者當
  享無窮之樂所以舉世皆貳而無度之游方且曰
  乃其念甚順而不疑也
  有窮後羿因民弗忍距於河
  奸雄何世無之雖堯舜之時亦有凶人在我之理
  既堅既正則彼無自而入茍有間隙彼必投之此
  後羿之距太康所以因民弗忍也若穆穆在上明
  明在下百官得其宜萬事得其敘雖後羿懐不臣
  之心不過一負固不服之諸侯耳亦何能為太康
  惟逸豫百姓離心羿所以乗間而起曰因者明天
  下禍亂之本在此而不在彼也使秦始皇不築長
  城不起阿房陳勝吳廣將何所因隋煬帝不伐遼
  東不治宮室李密王世充亦何所因
  厥弟五人禦其母以從徯於洛之汭五子鹹怨述大
  禹之戒以作歌
  太康不顧其母與弟而恣游畋五弟朝夕左右諫
  之不聼去之則不能情逼義迫禦其母以從之親
  愛痛望之至也夫兄弟非君臣比也三諫不聴而
  去臣道也兄弟之間生死俱之不能回太康欲往
  之心計無所出義不可己禦其母以從徯於洛之
  汭五子胷中如何哉其忠愛友恭之意輾轉而無
  所依矣以此見五子之歌非一時生意而為之蘊
  積之久志念已熟發之於歌故辭旨深切五子鹹
  怨非仇怨之怨蓋怨艾之怨也知其所謂怨則知
  述戒作歌之意矣五子之歌當以詩體觀不當以
  書體觀小弁父子之怨也五子之歌兄弟之怨也
  所謂其兄闗弓而射之則已垂涕泣而道之哀而
  不傷之謂也五子之歌一章切于一章一章逺思
  大禹敬民之訓二章自尋咎其取亡之道三章痛
  惜冀都之業四章又反復家緒之本末五章其情
  極矣盡取其憂愧之罪歸之於已觀此五章俯仰
  髙下節奏所在五子之心為如何
  其一曰皇祖有訓民可近不可下民惟邦本本固邦
  寧予視天下愚夫愚婦一能勝予一人三失怨豈在
  明不見是圖予臨兆民懍乎若朽索之馭六馬為人
  上者奈何不敬
  皇祖有訓是禹固著之於訓辭以貽子孫也可近
  不可下見君民的然為一體可親之使近不可推
  之使下視民為下則有邈然不相接之意矣民惟
  邦本本固邦寧百世興王之定法也且何以為邦
  不過合天下之民而聚之耳則民豈非邦本乎民
  所聚而成邦民所貳則不成邦豈非本固則邦寧
  乎禹受位於舜其相傳之要曰可愛非君可畏非
  民眾非元後何戴後非眾罔與守邦躬履之久見
  之精切故作訓以戒子孫堅決著明予視天下愚
  夫愚婦一能勝予禹以萬世允賴之功方謂愚夫
  愚婦之微一能勝予功髙出一世之上心常在一
  世之下此非敬畏之心視天下若如此蓋其踐履
  之功既到見天下實有此理匹夫之志萬鈞之勢
  不能奪之一能勝予之實也一人三失一失至於
  三而不變不可望其複改矣頻複之凶也失而即
  改不貳過也二失而改困而能改者也至於三失
  則玩而不復悔矣怨豈在明不見是圖明則易見
  暗則難知在上之人易於有不明之怨何者勢均
  體敵有怨面言何所不明若人君之結怨於民民
  伏于雷霆之下不敢言而敢怒何所自發故其怨
  常暗而不明日深一日發則不可複救聖人所以
  旁搜博采以通下情蓋欲圖於不見也予臨兆民
  懍乎若朽索之馭六馬禹持敬之工夫深至故其
  形容明切如此萬世君人者之心也其在上者以
  天下為心説得廣故曰予臨兆民懍乎若朽索之
  馭六馬其在下者以一身為天下説得近故曽子
  曰啓予手啓予足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地位雖不同其實無廣狹為人上者奈何不敬厯
  數祖訓一愚夫足以勝懍乎之禹咸貳之黎民乃
  盤游之太康其何以勝之哉五子之所以怨也
  其二曰訓有之內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音峻宇
  雕牆有一於此未或不亡
  天下之事皆有其則至其則而止所謂度也夫婦
  之正不可廢也搜狩之常不可闕也嘉防合禮不
  可以去酒導民情性不可以無樂棟宇以蔽風雨
  垣牆以禦穿窬制於聖人豈以滅徳然禽色而至
  於荒酒至於酣音至於嗜宇則峻之牆則雕之非
  其則矣有一於此未或不亡於六事之中茍有其
  一未有可以倖免者況俱有之五子見危亡之道
  如此之明而思太康之奔赴乎其中其心為如何
  其三曰惟彼陶唐有此冀方今失厥道亂其紀綱乃
  厎滅亡
  亂當時之紀綱乃至於滅亡言此冀方本陶唐之
  有委付至今豈特墜皇祖之業哉當時聲明文物
  百蠻來朝萬國面內如此之盛今乃至於不能保
  此時五子之心又如何玩味其抑揚髙下正如黍
  離之詩痛惜基業之衰
  其四曰明明我祖萬邦之君有典有則貽厥子孫關
  石和鈞王府則有荒墜厥緒覆宗絶祀
  明明我祖萬邦之君尊顯如此指大禹言之也典
  則者所垂之訓也關者通也和者平也石與鈞天
  下所皆有不如王府之關石和鈞通輕重之宜也
  前人事事物物精粗不遺既有其業又有其法又
  有其具今不能守而荒墜其緒至於覆宗絶祀舉
  祖宗之已成一旦而廢之五子之心又如何
  其五曰嗚呼曷歸予懐之悲萬姓仇予予將疇依鬱
  陶乎予心顔厚有忸怩弗慎厥徳雖悔可追
  發歎而言惜之重憂之至也萬姓未嘗仇五子也
  而五子自以一身當萬姓之怨予將疇依知太康
  之孤離而不可立也郁陶憂結之懐忸怩惶愧之
  顔也此章不必以訓詁求讀之自使人惻然見兄
  弟一體之至太康失道仇不在弟五子無失何以
  忸怩蓋視太康所為如己為之故弗慎厥徳雖悔
  可追如出太康之口代為太康寒心也玩此五章
  其旨轉切無忿嫉不平之意真情篤友之至之所
  形見也欲觀詩者當先觀書則見詩之變風變雅
  觀舜之賡歌則見詩之雅頌本乎情止乎禮義有
  自來矣
  胤征第四
  羲和湎淫廢時亂日胤往征之作胤征
  惟仲康肇位四海胤侯命掌六師羲和廢厥職酒荒
  于厥邑胤後承王命徂征
  唐虞稽古建官惟百夏商官倍以至於週三百六
  十世浸逺官浸多往往分職不一惟羲和之官堯
  時四人至夏已合為一至周亦不過一人其位浸
  卑舜伯夷典禮夔典樂周大宗伯大司樂合為春
  官也官皆轉而為多此二官獨轉而為少何也蓋
  唐虞之時民性渾厐風氣未開啓其本原可以自
  治故掌天時禮樂之官皆多而其它皆略自此以
  後風俗日薄以精微示之有所未諭故三代之君
  通其變凡天時禮樂之事皆散寓於政刑度數之
  間以詔民亦非視天時禮樂為輕而略之也世變
  風移不得不質文迭變以通其政堯舜之時天人
  未分淳厐未散也於此可以觀天下大勢之轉移
  矣
  告於眾曰嗟予有眾聖有謨訓明徴定保先王克謹
  天戒臣人克有常憲百官修輔厥後惟明明每嵗孟
  春遒人以木鐸徇于路官師相規工執藝事以諫其
  或不恭邦有常刑
  征伐天子之大權天下有道禮樂征伐自天子出
  故史官先言惟仲康肇位四海六師之掌命有所
  自徂征之命承之而已其辭甚嚴正萬世君臣之
  綱也嗟者發歎而憫其勞之辭明徴定保即聖之
  謨訓也明徴者昭然可見之兆也凡天之所以示
  證於人君者皆所以警戒而定保之如仲舒所謂
  自非大無道盡欲扶持而全安也先王克謹天戒
  即明證之戒也人臣克有常憲謂常行之法也曰
  克者君臣用工之地也曰有者有諸已之有常憲
  是常法藏之官府揭之象魏散之有司非不坦然
  明白若不克有則何以異於無也百官修輔不言
  輔弼而言修輔修者輔弼之功夫人臣自課於朝
  夕者也進思盡忠退思補過專於此而業焉輔者
  不過輔弼之謂加之以修則交相正救無時怠忽
  之意深矣厥後惟明明者百官既修輔萬幾無蔽
  故明而又明謂之明明者人君有本然之明晉君
  子以自昭明徳若非人臣所能致而得臣以輔之
  則明而又明有日新無疆之意也官眾皆相規正
  百工亦執藝以諫責難於君謂之恭不諫者為不
  恭則邦有常用之刑凡此皆遒人徇路之辭稽之
  周禮可見
  惟時羲和顛覆厥徳沈亂於酒畔官離次俶擾天紀
  遐棄厥司乃季秋月朔辰弗集于房瞽奏鼓嗇夫馳
  庶人走羲和屍厥官罔聞知昬迷於天象以幹先王
  之誅
  當時法度既修明遒人又每嵗宣揚其命於凡有
  官之人所以起其敬心宜無一人敢犯者惟羲和
  獨沈亂於酒以顛覆厥徳徳者人之固有羲和以
  沈亂而顛覆也惟其沈亂於酒故畔官離次俶擾
  天紀遐棄厥司無所複顧天紀自堯以來羲和世
  守者曰欽若至是乃至於擾亂酒之為惡大矣一
  沈于酒雖祖父世守之業國家之重爵祿皆不暇
  顧而逺棄其職位保其食邑以叛逆説者多謂羲
  和一臣之失職黜其爵可也削其邑可也何煩專
  行師伐不知羲和當時已逺棄厥司保其所有之
  邑負固而不服矣古者人君務在導迪民性酒尤
  亂徳之源故深禁之如周官飲酒者殺如書酒誥
  一篇以至此言羲和之罪皆凜然嚴毅至漢乃搉
  酒酤惟恐民飲之不多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師
  後世君職已不盡至於師職則全闕矣季秋之月
  辰弗集于房房者日月所防之次舍也日月之行
  至朔必防于房集則為順不集則為差日者君之
  表日既有變百官莫敢自寧如瞽之微以至嗇夫
  庶人之在官者皆奔走以救變羲和處此官乃不
  聞知可謂昬迷於天象矣以幹先王之誅人君不
  敢自專有大賞罰必歸之祖與天故誓師之言不
  曰幹仲康之誅而曰先王之誅以見古人循天理
  率先王之道已不得而與也此語非有意而言自
  古相承不以己視天下心之所存議論之所習熟
  矣
  政典曰先時者殺無赦不及時者殺無赦
  前此皆責羲和之辭以後乃誓師之辭政典如所
  謂司馬法也先時不及時或謂嗣侯舉此防羲和
  之罪非也此軍法也軍法莫嚴於期防後世期會
  先後者必殺蓋本於此勝敗所系不可不先以為
  戒也
  今予以爾有眾奉將天罰爾眾士同力王室尚弼予
  欽承天子威命
  曰奉將天罰曰同力王室又曰欽承天子威命古
  之兵師所以無叛命者皆其將帥所以告勅其眾
  者未嘗不舉人君以為言使師旅之心常知有天
  子其所以養我命我者天子也將帥但知承王命
  王者但知奉天討上下相承不敢稍出私意認
  為已權則人君安敢輕兵人臣安敢專命士卒亦
  安敢犯命哉
  火炎昆岡玉石俱焚天吏逸徳烈於猛火殲厥渠魁
  脅從罔治舊染汙俗鹹與惟新嗚呼威克厥愛允濟
  愛克厥威允罔功其爾眾士懋戒哉
  火炎昆岡熾烈之時不分玉石我眾為天子之吏
  若逸其徳又甚於猛火言止欲殱其首虜凡以威
  而彊使從者皆不治也自殲厥渠魁至鹹與惟新
  此三代行師之本也威克厥愛允濟説者多以愛
  為仁愛威為威虐乃類申韓之言不知愛與威者
  也愛者私愛姑息之謂威者振厲奮發之謂人臨
  戰陣多為私愛所牽惜身顧家安能用命又如宋
  襄公之不忍何以集事非振厲奮發不可蓋威非
  殘忍酷烈之謂卻有愛存焉仁者必有勇是也大
  抵威愛當觀其所發發於私乎雖愛非愛發於公
  矣雖威非威威雖非聖人之所尚茍當威而不威
  則不知時措者也況軍旅主于威乎夏書存於後
  世者最少因胤征可以考官名法度人物軍旅之
  事顯然偹具想當時廢職者惟羲和一人而已觀
  書之要觀其略當知其詳觀其存當知其不存者
  自契至於成湯八遷湯始居亳從先王居作帝告厘
  沃湯征諸侯葛伯不祀湯始征之作湯征伊尹去亳
  適夏既醜有夏複歸於亳入自北門乃遇汝鳩汝方
  作汝鳩汝方

知识出处

增修东莱书说三十五卷首一卷

《增修东莱书说三十五卷首一卷》

三十五卷。宋吕祖谦撰。该书库书题为《增修东莱书说》,与《天禄琳琅书目》续编着录宋刊巾箱本同。《总目》题作《书说》,与库书不相应,与宋刊本亦不符。《东莱书说》原仅十卷,说解《尚书》,始《洛诰》终《秦誓》。祖谦受业于林之奇,之奇说解《尚书》至《洛诰》而止;祖谦作《书说》自《洛诰》始,意在续成师说。祖谦门人时澜又取祖谦杂记语录,增自《尧典》至《召诰》,删润其文成二十二卷,又编定祖谦原书为十三卷,合为三十五卷,以续成祖谦之说。该书版本有宋刻本,存十六卷,藏北京图书馆;清严元照抄残宋本,存九卷(此本为门人巩丰抄录,未经时澜修润),藏南京图书馆;《通志堂经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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