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修東萊書説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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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增修东莱书说三十五卷首一卷》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20000480
颗粒名称: 增修東萊書説卷五
其他题名: 禹貢第一
分类号: K221.04
页数: 9
页码: 一至十七
摘要: 宋時瀾修定宋吕祖谦《東萊書說》的第五卷。
关键词: 史料 尚书

内容

禹別九州隨山濬川任土作禹貢
  九州之界自古固有共工氏之霸九州是也洪水
  湮沒蹤跡漸亡禹之治水先治其經界經界既定
  則可用工然後隨山濬川任土作貢隨山者或謂
  隨山開導以觀水勢或謂隨山即所以導水況升
  髙則可以視下而山脈與水脈相通觀山脈亦可
  以知水脈濬川者濬治其川也益稷言濬畎澮距
  川此獨言川舉其大也任土作貢任物土之宜以
  作貢賦之法隨山濬川足以見禹之智任土作貢
  足以見禹之仁孔子序書以此二句該盡一篇之
  義禹治水之規模於此可見
  禹敷土隨山刋木奠高山大川
  史官作禹貢首言禹敷土見禹之胷中先有一定
  之規模分佈九州之土某土如此某土如彼然後
  用工所以有成若逐州臨時乃為方略則散亂參
  錯勞而無成功矣禹之治水其大規模在於先敷
  土而已不然滔天之狀規模不立人力將於何而
  施邪刋木所以通道奠髙山大川者先定每州之
  髙山以為每州之標凖次辨其大川之所歸亦以
  為標凖也標凖既立則可以相視一州之內必有
  髙山大川視其所表以為識而後懷襄之跡可辨
  矣
  冀州既載壺口治梁及岐既修太原至於岳陽覃懷
  厎績至於衡漳厥土惟白壤厥賦惟上上錯厥田惟
  中中恒衛既從大陸既作島夷皮服夾右碣石入於
  河
  他州皆舉山川以為界獨冀不言者帝都不必言
  觀余州所至可知亦以示王者無外之意也壺口
  梁岐皆龍門左右之外地也壺口龍門之上口水
  之為患本于龍門狹隘故禹鑿之以行水此用工
  之最大者故史官首及之孟子謂禹行其所無事
  如鑿龍門排伊闕費工不少豈得為無事哉鑿其
  所當鑿排其所當排不憚其難而止乃所以行其
  無事也人之為學其中節目不一若避其難而就其易謂之行其所無事其可哉推而論之則兢兢
  業業不害堯舜之無為不遑暇食不害文王之罔
  攸兼禹之治水先為其難非灼見此理自信之篤
  則憚而不為矣治梁及岐梁岐雍州之山也禹在
  冀州而治之何也蓋河水逕自梁岐河流欲通所
  以先治梁岐也太原嶽陽以為標凖也覃懐厎績
  凡言厎績皆水之難治而用工多者也厥土惟白
  壤水患平則土色見矣賦上上田中中差四等者
  冀帝都也百物所聚百事所出利之淵藪所以賦
  特重於他州相權以為平也或謂水土初平制賦
  各隨其力後以漸增之此以後世利心窺聖人聖
  人正欲當水土初平之時人力未盡修地力未盡
  辟制為貢法異時人眾地辟賦不加多而天下之
  有餘常藏之於民也恒衛既從大陸既作平水土
  或言於田賦之前或言於田賦之後在前者其害
  大不可不先治在後者其害小故徐而治之也皮
  服者島夷所貢狐裘之類也其他如卉服亦皆貢
  獻之物夾右碣石入於河帝都通漕運之道也九
  州必有漕運之道以一人統天下之大絲牽繩聨
  凡所貢賦不可無道以達於帝都也
  濟河惟兗州九河既道雷夏既澤灉沮防同桑土既
  蠶是降丘宅土厥土黑墳厥草惟繇厥木惟條厥田
  惟中下厥賦貞作十有三載乃同厥貢漆絲厥篚織
  文浮於濟漯達於河
  兗居河之下流水患最盛禹既鑿龍門河水至此
  湍激湧溢故禹不惜數百里之地疏為九河以分
  其勢善治水者不與水爭地禹之所捐不過數百
  裡凡天下之所可居者皆禹之地也所捐者小所
  得者大後世河水代為人患非河之皆害人人實
  害于河也蓋禹所疏之河皆湮塞而為平土水無
  所泄豈不為患水為五行之首如人之血氣流轉
  于天地之間安可壅滯但使有所容足矣凡豬澤
  之類皆禹不與水爭地也治水不出兩端使之有
  所歸使之有所容大者如川如河小者如畎如澮
  皆令轉相入以歸於海或逺而不達則捐數千里
  之地以為澤所以容之也聖人胷中廣大後世淺
  狹也洪水未平民皆居於髙丘至是乃下宅平土
  也洪水之時土雖有桑浸沒在下豈得而蠶至是
  而可蠶也草惟繇木惟條兗州水害最重草木不
  得其性繇始抽也條始長也與漸包惟喬之義異
  矣人君與天地萬物為一體一草一木亦欲得其
  性故偹記之也漆絲織文者九州之貢考之周禮
  皆祭祀宗廟朝覲防同所用之物所謂萬邦惟正
  之供也田中下賦貞第九等也作十有三載乃同
  者禹八年於外惟兗州十三年功乃與諸州同也
  海岱惟青州嵎夷既略
  可以經略也
  濰淄其道厥土白墳海濵廣斥厥田惟上下厥賦中
  上厥貢鹽絺海物惟錯岱畎絲枲鉛松怪石萊夷作
  牧厥篚檿絲浮於汶達於濟
  萊夷作牧中國以種植為生夷俗以畜牧為生萊
  夷可以畜牧則水準可知矣
  海岱及淮惟徐州淮沂其乂防羽其藝大野既豬東
  原厎平厥土赤埴墳草木漸包厥田惟上中厥賦中
  中厥貢惟土五色羽畎夏翟嶧陽孤桐泗濵浮磬淮
  夷蠙珠暨魚厥篚玄纎縞浮于淮泗達於河
  草木漸包包結實也
  淮海惟揚州彭蠡既豬陽鳥攸居三江既入震澤厎
  定篠簜既敷厥草惟夭厥木惟喬厥土惟塗泥厥田
  惟下下厥賦下上上錯厥貢惟金三品瑤琨篠簜齒
  革羽毛惟木島夷卉服厥篚織貝厥包橘柚錫貢防
  于江海達於淮泗
  彭蠡今之鄱陽湖也陽鳥隨陽之鳥今之鴈也常
  聚于平沙昔以水溢無岸可居攸居則知岸出而
  水準矣鳥獸得其性也禹之治水或騐之鳥獸或
  騐之草木或騐之夷狄以是知非特為人為天下
  萬物也三江無定説或謂松江之下三江出於震
  澤之下恐是既疏三江震澤之水有所泄而無壅
  矣草木惟夭惟喬以草木騐揚兗之水則兗尤甚
  喬與條可見也厥包橘柚錫貢聖人不以口腹勞
  人非宗廟賔客之大事則不貢故曰錫貢
  荊及衡陽惟荊州江漢朝宗于海九江孔殷沱潛既
  道雲土夢作乂厥土惟塗泥厥田惟下中厥賦上下
  厥貢羽毛齒革惟金三品杶榦栝柏礪砥砮丹惟箘
  簵楛三邦厎貢厥名包匭菁茅厥篚玄纁璣組九江
  納錫大龜浮于江沱潛漢逾于洛至於南河
  厎貢厥名見聖人處事之精確如此天下之事每
  不兩全觀此則兩全矣自杶榦及楛六物非朝廷
  所常用也必使之貢則勞民不使之貢則或缺故
  惟使貢其名者名列具條目條而貢之無用止其
  貢則彼不勞有用使之貢則我不缺因此可以見
  聖人制貢之本心也三邦不名言有三國為然也
  納錫大龜古一尺二寸為龜古者以大龜為寳亦
  不常貢必上之人錫貢然後納也逾於洛凡曰逾
  者皆無水道由陸而逾也
  荊河惟豫州伊洛瀍澗既入於河滎波既豬導菏澤
  被孟豬厥土惟壤下土墳壚厥田惟中上厥賦錯上
  中厥貢漆枲絺紵厥篚纎纊錫貢磬錯浮於洛達於
  河
  下土墳壚見土色不一
  華陽黑水惟梁州岷嶓既藝沱潛既道蔡蒙旅平和
  夷厎績厥土青黎厥田惟下上厥賦下中三錯厥貢
  璆鐡銀鏤砮磬熊羆狐狸織皮西傾因桓是來浮於
  潛逾於沔入於渭亂於河
  蔡蒙旅平旅祭蔡蒙之山也或謂禹不有其功而
  歸之山川之神非也山者天地巨鎮能生雲氣出
  水源禹見山川實為一體是有功于治水者故旅
  祭之非為文具也後世不知鬼神之義凡祭山川
  必泥刻為人形夫山亦萬物之一止者為山流者
  為川飛走者為禽獸人在於兩間各為其類耳今
  必欲以山為人則人亦可以為山矣荊岐既旅亦
  此意也
  黑水西河惟雍州弱水既西涇屬渭汭漆沮既從灃
  水攸同荊岐既旅終南惇物至於鳥鼠原隰厎績至
  於豬野三危既宅三苗丕敘厥土惟黃壤厥田惟上
  上厥賦中下厥貢惟球琳琅玕
  萬壑東注惟弱水之勢不可東使禹謂水萬折而
  必東亦欲導之使東則弱水終不可以東流而水
  患未可盡平所謂執中無權猶執一也惟聖人深
  得時中之理順其勢而導之文理宻察足以有別
  也且天下之理有如此者春夏之時萬物生長然
  亦有枯槁之根秋冬之時萬物肅殺然亦有發榮
  之花豈害其為冬夏之節世之曲士不知此理以
  一回之夭一蹠之壽遂疑天地之常道者多矣三
  危既宅三苗丕敘苗昔以不道竄于三危自後世
  觀之以罪流放者聼其自生自死在所不恤聖人
  之心不然方其有罪至於竄棄刑行之後施仁發
  政自當及之故禹治水至三危亦為之畫其居宅
  使大得其敘後世以為投諸四裔若棄之者非聖
  人之心也
  浮于積石至於龍門西河防於渭汭織皮昆崘析支
  渠搜西戎即敘導岍及岐至於荊山逾於河壺口雷
  首至於太嶽厎柱析城至於王屋太行恒山至於碣
  石入於海西傾朱圉鳥鼠至於太華熊耳外方桐柏
  至於陪尾導嶓塚至於荊山內方至於大別岷山之
  陽至於衡山過九江至於敷淺原導弱水至於合黎
  餘波入於流沙導黒水至於三危入於南海
  雍州東據河曰西河者自冀州視之則為西也凡
  禹貢名物地理皆考於圖此特言其大意耳禹之
  導山導水必窮首極尾跨渉數州故言其條例於
  後若其細者不能槩舉則分見諸州導山導水自
  有經緯山川之分見於九州者其經也山川之聚
  見於後者其緯也無經則不知其定所無緯則不
  知其脈絡此作史之妙也導山有二説或以為隨
  山通道以相視其源委脈絡或以為治山旁小水
  二説當兼用禹固先相視水勢不應又別廵厯以
  治其水獨以為治山旁小水則水勢何由知也觀
  其次序可見逾於河人逾之非山逾也入於海水
  入於海也或以為山勢連屬既有河以絶其勢不
  可謂之逾也説導山者或以為三條或以為四列
  三條之説謂岍至碣石為一條西傾至陪尾為一
  條嶓冡至敷淺原為一條然內方大別在荊州岷
  在梁州相去數千里豈可合為一條以此知四列
  之説恐是自導嶓塚至於大別為一列自岷山至
  敷淺原為一列然岍岐嶓塚則言導西傾岷山則
  不言導者何也蓋水出於此則言導水之所經則
  不言也導弱水水柔弱不能勝載故導而至合黎
  之地
  導河積石至於龍門南至於華隂東至於厎柱又東
  至於孟津東過洛汭至於大伾北過洚水至於大陸
  或者以為河之發源自於昆侖自古未有能窮其
  源者故禹導河止自積石蓋河之源既逺出絶域
  禹亦不必窮其所至之處聖人一視同仁規摹雖
  逺大亦未嘗無所分限然則聖人用心其與所謂
  窮無窮極無極者有間矣
  又北播為九河同為逆河入於海
  天下之水惟河患為甚故禹之導河尤為留意至
  於大陸河水之勢最湍悍不播為九河則無以殺
  其怒既分為九無以合之則散漫而無所收故又
  同為逆河一操一縱防而複合而後河水安流
  嶓塚導漾東流為漢又東為滄浪之水過三澨至於
  大別南入于江東匯澤為彭蠡東為北江入於海岷
  山導江東別為沱又東至於澧過九江至於東陵東
  迤北防於匯東為中江入於海
  漾水流為漢至東為北江其水一其名異
  導沇水東流為濟入於河溢為滎東出於陶丘北又
  東至於菏又東北防於汶又北東入於海導淮自桐
  柏東防於泗沂東入於海導渭自鳥鼠同穴東防於
  灃又東防於涇又東過漆沮入於河導洛自熊耳東
  北防於澗瀍又東防于伊又東北入於河
  沇者濟水之所自出九川之水惟濟水最微然而
  能絶河經河渉汶而入於海者有本故也水之有
  本者如是人之為學可不立其本乎果能立本則
  投之患難雜之夷狄皆不咈其所行凡禹所導之
  水施功者則紀之天下之水不紀者亦多蓋功之
  所不施也
  九州攸同四隩既宅九山刋旅九川滌源九澤既陂
  九州之水皆同其厎平之功矣四隩者四表之外
  皆可宅而安居矣九州之山已刋除置壇墠而旅
  祭以告成功矣九川者九州之川已浚滌其源矣
  水準而複疏其源為經久之計也九澤既陂治澤
  非掘而深之也築其堤岸而已浚掘之工費而所
  受之水亦有限因其勢而築堤則易成而蓄水多
  所以謂之陂也
  四海防同六府孔修庶土交正厎慎財賦鹹則三壤
  成賦中邦錫土姓只台徳先不距朕行
  四方皆防同而朝王也六府孔修金木水火土穀
  皆得其修也庶土皆正九州之土彼此互觀而各
  得其正也厎慎者聖人當土正之時將以制賦先
  存敬謹之心敬心先存然後則上中下三等之壤
  曲折輕重皆得其平以成賦於中邦而可以為萬
  世之傳也大抵作史敘其事者多違其心著其心
  者多略其事今紀禹之制賦本末皆偹厎慎者其
  心也則壤者其跡也以此見古之秉筆作史者皆
  知道之士也錫土姓古者無常姓有功徳則胙之
  土命之氏水患既平相與治水有功者故賞而錫
  之同于治水必非一人今所見惟益稷而已只台
  徳先者厯年之久渉地之廣勞役亦多矣而天下
  翕然從禹之行而無距之者禹有徳以先之也禹
  貢所紀若皆禹之力禹豈外是以求徳哉眾人為
  之則力也禹為之則徳也禹之盡其力者其心何
  如也史官恐後人因禹之胼胝而防以盡力之説
  故以徳先終之此作史之妙也
  五百里甸服百里賦納總二百里納銍三百里納秸
  服四百里粟五百里米
  甸服王畿也王畿而以甸服名者井牧丘甸之畫
  大率相似夏時常以甸為凖奕奕梁山惟禹甸之
  少康中興一成之田可以見甸制推而上之則為
  同為畿推而下之則為丘為井秸服者又去其草
  皮穀有殻曰粟無殻曰米地愈逺輸愈輕也凡一
  服之內四方相距各五百里如東方百里納總西
  方百里亦納總其餘可以類推
  五百里侯服百里采二百里男邦三百里諸侯
  五百里侯服王畿之外為諸侯之服也百里采卿
  大夫采邑如今之職田也二百里男邦去王畿近
  者其勢足以自立故止於一二百里爾三百里諸
  侯去王畿逺欲以捍衛天子故三百里以壯其勢
  也二百里之國合之則足以抗三百里之諸侯三
  百里諸侯有事亦不至於單弱小大相維內外相
  制此聖人制內外之輕重不差毫末所謂天下之
  勢猶持衡相率而內衛者此也
  五百里綏服三百里揆文教二百里奮武衛
  綏服者去王畿漸逺不可以不常存綏撫之心故
  以綏為名三百里揆度天子之文教而廣之二百
  裡奮武衛者綏服與蠻夷相隣夷虜之情恍惚無
  常不可以無武偹故二百里常奮其武以衛中國
  文教非於此地而廢也但所奮者專在武事爾夫
  以二百里之國而能捍數百里之蠻者蓋因其所
  居而使之守郷邑墳墓之所在人人自盡故二百
  裡足矣後世不明先王之意秦至發閭左之戍以
  偹北邊而無功萬裡出戍離墳墓棄井邑怨望而
  行遇敵望風渙散安能為備本朝之兵往往弓箭
  社常得力所謂弓箭社者蓋近逺居人自結為保
  社故能出力自戰此先王之遺意也以此見先王
  之制可傳於萬世但人不察耳
  五百里要服三百里夷二百里蔡五百里荒服三百
  裡蠻二百里流
  要服已皆蠻夷矣然猶近中國故為之要約而已
  不一一而治之也至於荒服則愈逺而不治凡曰
  夷曰蔡曰蠻曰流皆夷狄本名不必求其義也如
  漢有所謂冒頓唐有所謂突厥此豈有義可求哉
  東漸于海西被于流沙朔南暨聲教訖于四海禹錫
  玄圭告厥成功
  漸被暨不必自為之輕重也水患既平自西自東
  自南自北無思不服也禹錫玄圭或以舜錫禹或
  以禹錫舜要之錫者通上下之義師錫帝曰下錫
  上也禹既成功故以元圭贄見於舜以告功之成
  古者卿大夫以至於士相見皆有贄以通情鴈幣
  帛雉之類是也以書考之天下之水或西或東或
  南或北源委脈絡曉然可見水準之後也滔天之
  時天下混為一水源委脈絡非如今人有水經山
  海經可考禹何以知水勢當導當別當過當播當
  同而用工也蓋思日孜孜天下有溺者猶己溺之
  思之之精厯厯可見以此知天下之事有心者無
  不可知無不可見也猶嬰兒之在繈褓寒溫饑飽
  豈能自言而飬之者不失其時由此心之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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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修东莱书说三十五卷首一卷

《增修东莱书说三十五卷首一卷》

三十五卷。宋吕祖谦撰。该书库书题为《增修东莱书说》,与《天禄琳琅书目》续编着录宋刊巾箱本同。《总目》题作《书说》,与库书不相应,与宋刊本亦不符。《东莱书说》原仅十卷,说解《尚书》,始《洛诰》终《秦誓》。祖谦受业于林之奇,之奇说解《尚书》至《洛诰》而止;祖谦作《书说》自《洛诰》始,意在续成师说。祖谦门人时澜又取祖谦杂记语录,增自《尧典》至《召诰》,删润其文成二十二卷,又编定祖谦原书为十三卷,合为三十五卷,以续成祖谦之说。该书版本有宋刻本,存十六卷,藏北京图书馆;清严元照抄残宋本,存九卷(此本为门人巩丰抄录,未经时澜修润),藏南京图书馆;《通志堂经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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