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記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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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礼记集解六十一卷尚书顾命解一卷》 古籍
唯一号: 110320020210009150
颗粒名称: 雜記上第
分类号: K892.9
页数: 20
摘要: 孫希旦所寫的禮記集解的雜記上第。
关键词: 古代礼制 礼记 古籍注解

内容

雜記上第
  諸侯相遂以後路與冕服先路與衰衣不以襚釋文檖音遂
  鄭氏曰不以已之正者施於人以彼不以為正也孔氏曰先路
  為上路之次次路也冕服謂上冕之次冕也愚謂其次於先
  路者皆為後路鄭氏以為貳車非是褒衣亦冕服也以其為天
  子之所褒賜故曰褒衣冕服謂其次於褒者也先路與衣皆所
  受於天子者故不以襚人
  遣車視牢具䟽布輤四面有章置于四隅釋文下遣車遺奠皆放此遣弃戰反章本或作
  鄣音
  同
  鄭氏曰言車多少各如所包遺尊牲體之数也遣奠天子大牢
  包九个諸侯亦大牢包七个大夫亦大牢包五个士小牢包二
  个大夫以上乃有遺車輤其盖也四面皆有章蔽以隱醫牢内
  四隅椁中之四隅愚謂每牲體一叚謂之一个周禮大司馬䘮
  祭奉謂馬牲鄭氏云王䘮之以馬祭者盖遣奠也是天子遣奠
  大牢之外𠔥有馬牲也士䘮禮色牲取下作鄭氏云前脛折取
  臂後脛折取體天子四牲每牲取全體三折分八十一个分
  為九包每色九个而遣車九乗諸侯遣奠大牢每〓各取全作
  三折分四十九个分為七色每包七个而遣車七乗大夫遣奠
  亦大牢每取全作三折分二十五个分為五包每包五个而遣
  車五乗是遣車之多寡各比視其牢具之多寡也以䟽布為〓
  盖又四面設障蔽所以辟塵士之污也
  載粮有子曰非礼也䘮奠脯醢而已釋文粮陟良反
  鄭氏曰粮米粮也愚謂當時有遣奠𠔥設黍稷而并載於〓車
  者有子非之以為䘮奠自牲牢而外惟有脯醢而無黍稷不當
  載粮也案士䘮礼䘮奠皆無黍稷而黍稷之奠自設於下室月
  𦍤薦新有黍稷則下室之奠不設也既啓以後𨗇祖之奠及祖
  奠遣奠亦皆無黍稷盖亦以有下室之奠故耳然遣奠雖無黍
  稷而黍稷麥别盛於筲則固有粮矣不當又載於遣車也鄭氏
  以為死者不食粮故䘮奠無黍稷果尔則牲牢脯醢死者
  食之耶
  𥙊稱孝子孝孫䘮稱衰子衰孫
  鄭氏曰各以其義稱也孔氏曰祭吉祭也自卒哭以後之祭也
  吉則申孝子之心故祝辭云孝䘮凶祭自虞以前之祭也喪則
  哀慕未申故稱哀愚謂士虞礼卒哭猶稱哀子至祔乃稱孝子
  盖卒哭雖以吉祭易䘮祭猶未忍遽稱孝至祔祭於廟始同於
  於吉祭也𠔥言孫者容父先沒而適孫主祖父母之䘮者也
  端衰䘮車皆無等
  鄭氏曰䘮車惡車也䘮者衣衰後所之車貴賤同孝子於
  親一也衣衰言端者元端吉時當服䘮衣衰當如此孔氏曰
  端衰謂䘮服上衣端正也吉時元端服身與袂同以二尺二寸
  為正䘮衣亦如之而綴六寸之衰於心前故曰端衰也䘮車孝
  子所乗之惡車也等䓁差也䘮之衣衰及惡車天子至士制度
  同無貴賤等差之别以孝子於其親情如一也愚謂禮服自元
  端以上衣之長與幅廣相等故謂之端䘮哀之制亦然故謂之
  端衰然吉礼服皆端而元端之袂圜殺與朝服以上侈袂者不
  同䘮衰與元端同制者惟士之䘮衰為然若大夫以上其䘮哀
  與朝服等同制其侈亦侈不與元端同也端衰無等謂其布之
  升數及齊斬之制也為父皆斬衰三升為母皆齊哀四升是端
  衰無等也天子䘮車五乗而士䘮礼主人乗惡車白狗䄙蔽與
  天子始䘮之車同是䘮車無䓁也
  大白𠜍緇布之冠皆不蕤委武玄縞而後蕤釋文縞古老反又古折反
  鄭氏曰大白𠜍大古之布𠜍也不蕤〓無餙委武𠜍卷也秦人
  曰委齊人曰武元元𠜍也縞縞也愚謂緌者冠纓之結於頤下
  而垂餘以為餙者也大白𠜍緇布𠜍皆無武而别為缺項以固
  𠜍其纓惟一條屬於武而上結之故皆無㽔水之下曰委足之
  下曰武卷在𠜍下故以名焉元冠吉冠縞𠜍大祥之𠜍也䘮𠜍
  無武與古制同故其纓亦無蕤元𠜍縞𠜍皆有武與古𠜍異故
  其纓亦與古異而有垂餘之緌也
  大夫冕而祭於公弁而祭於已士弁而祭於公𠜍而祭於已士而
  親迎然則士弁而祭於已可也釋文迎魚敬反
  鄭氏曰弁爵弁也𠜍元𠜍也祭於公𦔳祭也大夫爵弁而祭扵
  已惟孤爾可也者縁𩔖許之也親迎雖亦已之事攝盛服爾非
  常也孔氏曰儀礼少牢大夫自祭用元𠜍此云弁而祭於已與
  少牢異故知是孤親迎一時之極故許其攝盛祭祀常所供養
  故湏依次序愚謂特牲禮元端少牢礼朝服皆特祭也大夫弁
  而祭於已其千袷之禮與大夫干袷服爵弁殷祭禮盛也然則
  士之干袷盖朝服與服之差䓁爵弁之下為皮弁皮弁之下為
  朝服皮弁純白不用於祭祀士以元端特祭以朝服袷祭夫以
  朝服特祭以爵弁特祭進朝服而上即為爵弁故記者欲許士
  以爵弁也若如鄭氏之説則大夫尚不得服爵弁而遽以許士
  恐不然矣
  暢臼以掬杵以梧枫以桒長三尺或曰五尺畢用桒長三尺刊其
  柄與末釋文臼其究反掬亏六反杵昌吕反梧音吾枇音七本亦作札長直亮反刊苦干反柄兵命反
  鄭氏曰臼杵所以禱暢也掬柏也枇所以載牲体者此謂吉祭
  也吉祭枇用棘畢所以助主人載老别猶削也檮爵鬯用柏臼
  桐科孔氏曰梧桐也禱爵鬯用相臼桐杵為柏香桐潔白於神
  為宜從鑊以枇升入於𪔂從𪔂以枇載之於俎用桒䘮祭也吉
  祭枇用棘特牲礼枇用棘心是也畢以𦔳主人舉肉用桒者亦
  䘮祭故也吉時亦用棘畢末頭亦刋削之枇亦宜然愚謂此言
  暢臼及杵亦謂䘮事之所用者周礼肆師大渳以暢則築鬻鬯
  人大䘮之大渳共其釁鬯
  率帶諸侯大夫皆五采士二采釋文率帶上音律卞音帶本亦作帶
  鄭氏曰謂此尸之大帶異於生非士元端為税衣以其
  在内也若其在外之服皆與生時無異何獨於帯而異之此謂
  大帶之餙也率讀如左傳藩率鞞琫之率以采餙物之名也凡
  餙三采者以朱白蒼此二采其朱白與生時大帶死則用以
  尸故於此言之
  醴者稻醴也甕無筲𢖍寳見間而後折入釋文甕於貢反甒音無筲所交反衡依註作桁
  户剛反徐户庚反見音問厕之間棺衣也間如字徐古莧反一觧
  云鄭合見問為視字音古辨反折之設反按見字音賢偏
  反
  鄭氏曰此謂𦵏時藏物也衡當為桁所以庪甕甒之属聲之誤
  也实見間藏於見外椁内也孔氏曰醴者稻醴也者言此醴是
  稻米所為也甕醘醯菅艸為之盛醘醯無盛醴酒筲盛黍稷衡
  者以大木為所以庪舉於甕甒之属也見謂棺外之餙棺既
  夕禮註云折猶庪也方鑿連木為之盖如牀而縮者三橫者五
  無簀入此甕甒箐衡於見外椁内二者之間而後以拆加於椁
  上以承抗席孔氏曰案既夕礼藏器于旁加見註云器用噐後
  器也既夕礼又云藏苞筲于旁註云于旁在見外則見内是用
  器後器見外是明器也此是士礼畧實明器耳大夫以上𠔥有
  人器鬼器人噐實鬼噐虗愚謂此言𦵏時藏噐之法醴即所盛
  於甕者醴有乗醴稻醴梁醴故言此醴是稻醴也实一觳甒实
  五升筲畚屬以竹或甕菅為之見謂起餙惟荒之屬棺在惟
  荒之内而惟荒在外露見故因謂之見也藏噐既畢乃可加折
  故曰而後折入
  重既虞而埋之釋文重直龍反
  鄭氏曰就所𠋣𠙚埋之孔氏曰既夕礼廟重自禰廟随至祖廟
  庭厥明捋出之時重出自道道左𠋣之此註就所𠋣𠙚埋之謂
  扵祖廟門外之東也愚謂鄭知就所𠋣𠙚埋之者士䘮礼重出
  自道之後無再入廟之文故知埋重在祖廟門外也
  凡婦人從其夫之爵位
  鄭氏曰婦人無專制生礼死事以夫為尊卑愚謂觀此則謂婦
  人有受命之法者非矣
  小歛大歛唘皆辯拜釋文辯音遍
  鄭氏曰嫌當事来者終不拜故明之孔氏曰凡當大歛小歛及
  唘殯之時惟君来則止事而出拜之若他賔客至則不止事事
  竟乃即堂下之位悉徧拜之
  朝夕哭不惟無柩者不惟
  鄭氏曰朝夕哭不惟縁孝子之心欲見殯肂也既事則施其㧁
  鬼神尚幽闇也無柩者不惟謂既𦵏也柩已玄神在室堂無事
  焉遂去惟
  君若載而后弔之則主人東面而拜門右北面而踊出待反而后
  奠
  鄭氏曰主人拜踊於賔位不敢迫君也君即位車東出待不必
  君也君反之使奠孔氏曰謂君来弔臣之𦵏臣䘮朝廟柩已
  下載在柩車而君弔之故云君若載而后弔之則主人東面
  而拜者君既弔位於故主人在車西東面而拜也門右北
  面而踊者門謂祖廟門也右西邊也若門外来則右在東若門
  内出右在西此據在出家故右在西孝子拜君竟立近門内西
  邊北面而哭踊為禮也出待者孝子踊畢先出門待君二来出
  門拜迎君去則出門拜送也君弟事畢便應去不敢必君之久
  留故孝子先出待君反謂君使人命孝子反還䘮所也而後尊
  者凡君来必設奠告柩知之也或云此在廟載柩車時奠謂設
  祖尊也愚謂此謂士之䘮未唘之前君有故不得弔而至是姑
  弔也曰若者明其為非弔禮之常也檀弓君於大夫之䘮将𦵏
  弔於宫将出命引之三步則正如是者三乃退彼謂大夫之䘮
  君始死已来弔至𦵏又特弔故有引東之禮此乃君始来弔弔
  非因𦵏故不云引車也知非弔大夫之䘮者䘮大既云大夫士
  既殯而君往大夫則奠可也士則出俊于門外命之反奠乃反
  奠此亦云出待反而後奠故知為士禮也柩既在堂下則君既
  位于阼皆下西面故主人在柩西中后東面而拜也門右門東
  也凡君弔主人即位于門右北面此以君在堂下受禮於阼階
  南中庭柩東廹𢓡故位受禮柩西之中庭其即位扵門右北
  面人之去耳此非有事於柩右不據柩言也奠或説以為祖奠
  是也𣞀弓君弔於𦵏命引之之乃退不云命奠此必命之奠者
  亦始弔之禮然
  子羔之襲也繭衣裳與税衣纁袇為一素端一皮弁一爵弁一玄
  冕一曽子曰不襲婦服釋文繭古典反税唤反纁許云反祖字又作祖而占反〇鄭註元冕或為元𠜍或為
  元
  端
  鄭氏曰繭衣裳者若今大〓也纊為繭䋲為袍表之以税衣乃
  為一稱税衣若元端而速衣裳者也大夫而以纁為之袇非也
  惟婦人纁袇曽子譏競婦服而已元冕又大夫服未同子羔曷
  為襲之礼以𠜍名服此襲其服非襲其𠜍愚謂此襲衣凡五稱
  繭衣裳者衣裳相連而著以綿纊者也繭衣裳乃䙝衣必衣礼
  服表之乃成一稱故䘮大記曰袍必有表税衣緟袇所以表繭
  之也税衣色黑即元端也謂之税衣者以其衣裳相連若婦人
  之税衣也所以連衣裳者生時禮服内有中衣襲時内有袍繭
  外有皮弁服之屬而元端服在其間故如中衣之制為之衣裳
  相連以一服而𠔥二盖士之襲礼然也纁絳色也袇猶縁也㘴
  時素端制若元端而用素為之盖凶扎祈禱致齊之服也周礼
  司服曰其齊服有元端素端此為苐二稱也皮弁為苐三稱爵
  弁為苐四稱元冕為苐五苐称案士䘮礼襲衣三稱爵弁服皮
  弁服禄衣此襲衣五稱而又有元冕則大夫之礼也子羔未𡮢
  為大夫元冕其褒衣與襲不用偶数有褒衣則復加一衣以合
  竒数盖礼然也不襲婦服者纁祖婦人嫁時之服也盖大夫士
  中衣用纁縁子羔之襲其元端服連衣裳為之如中衣之制遂
  并用中衣之縁與婦人嫁時之服相似故曽子譏之以此推之
  則用衣以表袍者雖連衣裳為之而不當用縁也
  為君使而死公館復私館不復公館者公宫與公所為也私館者
  自𡖖大夫以下之家也釋文使色吏反館釋文為于僞反又如字使色吏反復音伏本亦作觀音同
  説見曽子問
  公七踊大夫五踊婦人居間士三踊婦人皆居間
  鄭氏曰公君也始死及小歛大歛而踊君大失士一也君五日
  而殯大夫三日而殯士二日而殯士小歛之朝不踊君大夫大
  歛之朝乃不踊婦人居間者踊必拾主人踊婦人踊賔乃踊孔
  氏曰居間謂婦人與大夫更踊居賔主之間也皆者皆於貴賤
  婦人也親始死及舉尸動柩哭踊無数今云三五七者謂為禮
  有節之踊每踊三者三為九而謂為一也愚謂諸侯五日而殯
  五日為五踊加以小歛大歛時又踊為七大夫三日而殯三日
  為三踊加以小歛大歛時又踊為五士亦三日而殯始死踊小
  歛大歛之朝不踊至歛時皆踊為三也以此差而上之則天子
  七日而殯當九踊也觀此踊數則君大夫殯日皆数死日明矣
  公襲卷衣一玄端一朝服一素積一纁裳一爵弁二玄冕一褒衣
  一朱緑帶申加大帶於上釋文卷音衮
  鄭氏曰士襲三稱子羔襲五稱分公襲九稱則尊畢襲数不同
  矣諸侯七稱天子十二稱與孔氏曰公襲以上服最在内者公
  身貴故以上服親身也元端一者燕居之服元端朱裳也朝服
  一者𦃓衣素裳公日視朝之服也纁裳一者冕服之裳也驚毳
  中間任取一服也爵弁二者此始命之服示之重本故二通也
  褒衣一者所加賜之衣最在上藥君賜也愚謂公君也上文公
  七踊下文公大夫士一也公升皆通謂五等之君此不當獨為
  異義卷衣一據上公言之若侯伯則驚冕子男則毳冕也此襲
  有褒衣而九稱則公襲本七稱有褒衣故二稱而為九也然則
  襲之衣数士三稱大夫五諸侯七有褒衣者皆加焉天子盖十
  二稱與䘮大記大歛之衣君同以百稱則襲歛所用之衣数五
  等之君亦同也朱緑帶者玉〓所謂雜帶燕居之所用也𠔥用
  燕居之對者以襲有元端服也申重也申加大帶扵上言重加
  大带扵雜𢃄之上順其衣之在内外也〇凡生人之衣㝡内為
  明衣其外則冬有䘮夏有葛春秋有袍褶之屬人其外有中衣
  其外乃有礼衣若元端皮弁冕服之屬也襲衣衣之於身所用
  與生時𢘻同但四時皆用袍褶而不用裘葛耳士䘮礼襲衣内
  有明衣裳外有緑衣皮弁爵弁三称而禄衣連衣裳為中衣之
  制則不復用中衣上文言子羔之襲繭衣裳與椽衣纁袇為一
  即此制也公襲衮㝡在内不為連衣裳之制則袍褶之外衮衣
  之内又當有中衣矣盖大夫以之襲皆如此與〇鄭氏曰朱緑
  帶者襲衣之帯餙之雜以朱緑異於生也此帶亦以素為之申
  重也重於革帶也革带以繫黻必言重加大帶者明雖有變必
  偹此二帶也孔氏曰朱緑帶者襲衣之带既非革帶又非大帯
  祗是之小帶愚謂士惟有大带君大夫有大帯又有雜帶玉〓
  天子素帯朱裏終辟而諸侯素帶終辟大夫素帶辟垂及此篇
  所言率帶君大夫五采士二采者大帶也玉〓雜帶君朱緑大
  夫元華及此所言朱緑带者雜帶也鄭氏觧玉〓謂君之大帶
  以朱緑為餙故至此篇言率帶君大夫五采士二采則君大帶
  以朱緑之説已不可迫則云襲衣之大帶異於生至此節又言
  朱緑帶則謂襲衣别用此小帯異於生其説支雖無據盖率帶
  之𢃄即生時之大帶朱緑𢃄即生時之雜𢃄而襲尸皆用之初
  未𡮢異於生也士䘮禮襲有〓鞈靺鞈必繫於革帶則襲國當
  有革帶矣然此朱緑言中皆大帶於上則所加者實朱緑帯而
  非革𢃄也且生時大带雜𢃄不一時並袍而其引繋則同處故
  襲時加大𢃄於雜帯之上若革𢃄則生時並用而繫於大𢃄之
  下故鞞繫於軰𢃄而其下與紳相則襲時亦不得加大𢃄於
  𢃄之上矣
  小歛𤨔經公大夫士一也
  𤨔經謂以經𤨔加於首也小歛𤨔經者小歛尸侇于堂畢乃
  降而東襲經焉士䘮礼苴經大攝要絰小焉饌于東方卒歛主
  人即位拜賔襲經于序東是也公大夫士一者盖他服如哀杖
  屨之屬君大夫士變服之節有不重同者而𤨔經則皆以小歛
  畢時也〇鄭氏謂𤨔經為一股之纒經非也一服之經舊説所
  謂弔服之𤨔絰也𤨔經説見檀弓絰記初無言小歛時主人加
  弔服之𤨔絰者小歛𤨔絰謂𤨔加苴經豈可以弔服之𤨔絰混
  之
  公視大歛公升商祝鋪席乃歛
  鄭氏曰䘮大記曰大夫之䘮将大歛既鋪絞紟衾乃鋪席則君
  至為之改始新之也孔氏曰公升謂公来升堂啇祝主歛事者
  也臣䘮大歛雖已鋪席布絞紟衾聞君将至則徹去之比君升
  而啇祝更鋪席榮君来為新之也亦示若事由君也愚謂席㝡
  在下云啇祝鋪席則知絞紟衾衣皆再布之矣為君欲視其衣
  衾之美𢙣也
  魯人之贈也三玄三纁廣尺長終幅釋文廣古曠反長直亮反
  鄭氏曰言失之也士䘮礼下萹曰贈用制幣元纁束帛孔氏曰
  記魯失也贈謂以物送亡人於椁中也贈用制常元纁束仝魯
  人雖三元二纁而用廣尺長幅不復丈八尺失則礼也愚謂内
  宰職註引天子廵守禮䏂永註引朝變礼皆云制幣丈八尺純
  四咫賈足引趙商問純四咫之義鄭氏謂咫八寸四咫三尺二
  寸太廣四當為三三八尺四寸幅廣也是制幣長丈八尺廣二
  尺四寸也今魯贈幣廣正一尺長終幅二尺四寸是長廣皆
  不如禮也
  弔者即位于門西東面其介在其東南北面西上西於門主孤西
  面相者受命曰孤某使某請事客曰寡君使某如何不淑相者入
  告出曰孤某須矣弔入者主人升堂西面弔者升自西階東面致
  命曰寡君聞君之䘮寡君使某如何不淑子拜𥟵䫙弔者降反位
  釋文相
  息亮反
  鄭氏曰賔立門外不當門主孤西面立于阼階下受命受主人
  命以出也不言𢷤者䘮無接賔也淑善也如何不淑言君痛言
  正使其某弔稱其君名者君薨稱子某使人知適嗣也須矣不
  出迎也降反位者出反門外位無出字脱孔氏曰子拜稽䫙不
  云孤而云子者客既有事於殯故稱子對殯之辭也下皆然君
  對賔客則稱孤某孔氏曰自此以下終於篇末明諸侯相弔襚
  贈赗之禮此明弔礼也門西謂主國大門之西其介在其東南
  北面西上以其凶事異於吉也相者謂主人傳命者也䘮無接
  賔故不言擯而言相此對文耳若通而言之吉事亦云相故司
  儀云每門正一相又大宗伯朝覲會同則為上相凶事亦稱擯
  故䘮大記云君弔𢷤者進又案士䘮禮賔有襚擯者入告出請
  是也孤謂嗣子也某為嗣子之名必稱嗣子名者欲使使者知
  適嗣之名云須矣者異於吉礼不出迎也主人升堂西面者從
  阼階升也知者以弔者升由西階故也又下文孤降自阼階拜
  之明升亦阼階也子拜稽䫙不云孤某而稱子者令有事於殯
  故稱子對殯之辭也若對殯則稱孤某也愚謂弔者謂上客也
  凡門外子位以客礼者東面以臣礼者北面以燕禮賓北面大
  射賓北靣觀之可見弔者即位于門西東靣者客禮也介在其
  東南北面者下賓也西上者統於賓也西於門不敢當門也盖
  凡諸侯䏂弔之使主國門外之位皆如此鄭氏瞍禮註謂聘賔
  北嚮介西靣故孔疏以此為異於吉然鄭説实無據也主孤
  西靣在阼階下西靣主人之位也如何不淑弔辭也孤某者諸
  侯在䘮未葬自稱之辭也下文云以葬蒲孤某須矣肅賓之辭
  也席知此本據未𦵏之禮也若已𦵏但稱孤也升堂而弔者諸
  侯之禮然也两君相弔則賔主皆升堂君弔其臣則弔者升堂
  主人受禮於中庭若大夫相弔則賓主行禮於堂下也也弔者
  降不言子降者子不降待後事下含者隧者賵者皆言出則此
  脱出字明矣
  含者執璧将命曰寡君使某含相者入告出曰孤某須矣含者入升
  堂致命子拜𥟵䫙含者㘴委於殯東南有韋席既葬蒲席降出反位
  宰夫服朝即䘮屦升自西階西靣㘴取璧降自西階以東釋文含夲又作唅説
  文作晗同
  胡闇反
  鄭氏曰含玉為璧制其分寸大小未聞春秋有既葬婦含賵襚
  無譏焉即既也以東藏於内也孔氏曰此明含礼宰夫朝服者
  宰謂上𡖖也言夫衍字朝服者吉服也執玉不麻故著朝服以
  仍在䘮不可純吉故即䘮屦此弔者既是上客又謂者是上介
  則此含者襚者當是副介末介以愚謂䏂義上公七介侯伯五
  介子男三介弔使六然此上容弔上介賵又以欠介二人為含
  者隧者據上公侯伯之礼也若子男三介則賵含介以上介焉
  諸侯五曰而殯鄰國弔含之使鮮有以殯前至者其含與襚盖
  亦但致其礼而已含玉皆碎碎此致璧為含用耳非謂即用此
  璧以含也此壁五寸致命之辭亦曰寡君使某含凡奠
  于殯東南者在殯東而稍南也凡含襚之物南上以柩南首也
  有茅席者含隧之物不可委於地故設席以受之既葬蒲席凡
  諸侯相於䘮礼皆始死遣使来弔葬時又遣使會𦵏或國中有
  事故始死未得即遣使故既𦵏而弔使乃至也既𦵏稍吉故用
  蒲席蒲席精於茅席也𦵏大記大歛大夫蒲席士葦席但言既
  𦵏葦席而不别言他禮之異則𦵏後含襚贈其委穟衣圭壁仍
  扵殯之東南以柩夲在此故也朝服元𠜍緇衣来裳也案䏂禮
  遭䘮則使大夫練冠長衣受于廟此宰為乃朝服者彼代主國
  君受禮故練𠜍長衣此主孤自服衰絰受弔故宰歌璧朝服也
  宰取璧朝服則含者亦朝服與屦為服末凡䘮中因事而宰小
  宰也周禮小宰䘮荒受其含襚幣玉之事变服者惟其屦無变
  也〇孔氏云此遭䘮已久故嗣子親受礼若親邅䘮則主人不
  親受故瞍礼邅䘮入境則襚也将命于大夫主人練𠜍長衣以
  受此説也聘賔非為䘮事而来其所聘者乃薨君故使大夫
  受於殯宫若弔含之賔本為䘮事而来未有為䘮主而不接弔
  賔者雖初䘮豈有使大夫受之之礼乎
  襚者曰寡君使某襚相者入告出曰孤某須矣襚者執冕服左執領
  右執要入升堂致命曰寡君使某襚子拜稽䫙委衣于殯東襚者降
  受爵弁服於門内雷将命子拜稽穎如初受皮弁服於中庭自西階
  受朝服自堂受元端将命子拜稽䫙皆如初襚者降出反位宰夫五
  人舉以東降自西階其舉亦西靣釋文要一遙反雷力救反
  鄭氏曰委衣于殯東亦於席上所委璧之此順其上下據襚者
  以衣者賈人舉者亦西靣者亦襚者委以時孔氏曰此明襚禮
  也上文含者稱執璧下文襚者稱執圭則此襚者當稱執衣不
  云者文不俻也以下文云襚者執冕服故於此畧之緟文先含
  而後遂則含重而襚〓所委殯東西靣南頭為上故曰順其上
  下謂上者在前下者在後聘禮有賈人故知據襚者以衣者是
  賈人也襚者西面舉者亦西面也其服重者使入以执爵弁受
  於内雷皮弁受於中庭朝服受扵西階元端受於堂既受𠙚不
  同則陳於璧此亦重者在南凡諸侯相襚衣数無文據此其服
  有五又大路褒衣不以襚此外無文愚謂含襚賵之辭同獨於
  襚言之以見上下也襚衣東西委之南須西上孔氏謂重者在
  南非也受服以次而近者欲扵事敏也宰夫宰之屬也周禮宰
  夫下大夫四人上士八人中士十有六人不言其服者不变服
  也
  上介賵執圭将命曰寡君使某賵相者入告反命曰孤某須矣陳乗
  黄大路於中庭北輈執圭将命客使自下由路西子拜稽䫙㘴委于
  殯東南隅宰舉以東釋文賵芳鳳反孤須矣莒此益扁末皆無某字有者非乗䋲證反轉子由反今按孤某當有某
  字陸非是〇鄭
  註使或為吏今
  鄭氏曰自率也下謂馬也馬在路之下覲禮曰路下四亞之客
  結使者入設乗貢於大路之西客人則致命矣孔氏曰乗貢謂
  馬也大路謂東也陳四貢之馬於大路之西在殯宫中庭䘮禮
  車馬以屬主人故路在東統於主人也若尋常吉禮車馬為賔
  而設則路在馬西故覲禮故覲禮路下四亞之註之亞之次車
  而東是車在西統扵賓也既夕禮車以西為上者彼為死者而
  設於鬼神之位此輈者謂大路輈轅北嚮也愚謂賵以上介賵
  者賵礼重於舍襚也賵在舍襚之後者賵物以助𦵏先舍次襚
  次賵以䘮事之先後為次也執圭将命者小行人合六幣圭以
  馬犬馬不上於堂故執圭以将命也乗黄四馬黄色也周人貢
  馬蕃𩮓故馬之為庭實者皆以黄康之誥曰皆布乗黄朱是也
  大路賵車也先路不以襚此路者尊其名也士䘮禮公贈元纁
  束馬两又賔賵者将命㯽者出請入告出告須馬入設賓奉幣
  是士禮賔賵亦元纁両馬也此諸侯禮有乗貢大路執圭将命
  然則大夫之禮盖元纁束四馬與北輈者向内也凡䘮自未祖
  以前陳車皆北勾故此車亦然客使則統於柩而西上馬在路
  西者此時柩在堂上主孤在堂下堂上之物堂下之物則統於
  主人而東上也既夕禮東以東為上者尔時柩在堂下車在東
  榮統於柩也言执圭将命於車馬之間者客使先設車竟乃率
  馬設於路西言上介執圭将命與客使設馬之節相當也㘴委
  于殯東南隅者圭尊於璧委扵席上而在璧之南也宰不言其
  服者因前朝服可知也〇孔氏曰隱元年公羊傳云車馬曰賵
  貨財曰賻衣被曰襚穀梁云乗馬曰贈衣衾曰襚貝玉曰舍鈇
  肘曰賻㪚而言之車馬亦曰襚故前文云諸侯相襚以後路是
  也此無賻賻是加厚非常故也故宰夫註云其間加恩厚則有
  赙雖有貨亦有馬故少儀云賻馬不入廟門既夕有贈贈施於
  死必乃𦵏節此未必一當葬時也既夕有尊此無尊者以尊主
  親者故既夕禮云兄弟賻尊所知則賵而不尊此諸侯相與既
  䟽故無尊案釋廢疾云天子於諸侯舍之賵賵諸侯於卿大夫
  如天子於諸侯諸侯於士如天子於諸侯臣天子於二王之後
  舍為先襚則次賵為後諸侯相於如天子於二王後鄭知天子
  於二王舍襚賵者為約此雜記両諸侯相敵明天子於二王後
  亦相敵也知諸侯亦然者約雜記云鄭知天子於諸侯舍賵者
  約文五年榮叔婦舍且賵二傳但譏𠔥禮石譏其數是也鄭知
  天子於諸侯臣襚之賵之者約士䘮禮諸侯於士有襚有賵明
  天子於諸侯臣亦然鄭知諸侯扵卿大夫如天子於諸侯者更
  無所尊明尊此卿大夫如諸侯也凡此扵其妻亦如其夫知者
  約宰来婦惠公仲子之贈又約魯夫人成風之䘮王使榮叔
  婦舍且賵以外推此可知愚謂孔氏所言含襚賜聃贈曽数之
  差皆是也有䘮相弔襚舍賵者邦交之常禮也其有甥男昏姻
  之好者則又有賻焉至贈則㑹𦵏時之禮非行於弔時其也盖
  古者諸侯弔聘之所及者皆其同在方岳之下者也故左傳曰
  諸侯五月而葬同盟至先王之世非同方岳則若同盟之事也
  以春秋考之隱桓荘閔之世所書者皆東諸侯之事也以晋之
  强大而自僖公以前其事無書於冊者盖晋在并魯在充赴告
  聘弔之使原不相及盖先王之舊制如此自霸者既興邦交日
  繁於是赴告交馳扵四國而其禮或亦不能俻故有如秦扵魯
  成風之䘮僅有襚徐於制宣公僅有舍者盖以舊制本不當相
  弔襚故其禮正於如此而已足也至諸侯之於天子必當偹舍
  襚賵賻之禮故春秋武氏子来求賻盖以禮之石有者責之也
  若天子於諸侯則如惠公仲子僅有賵成風有舍賵此或周衰
  不能偹大約同姓異姓庶姓其恩禮當有厚薄但其祥不可耳
  諸侯於其臣則士䘮禮有襚有賵卿大夫宣更有含天子扵其
  卿大夫士亦當如此鄭釋廢所推亦大畧得之惟其言天王而
  天王扵諸侯之臣不必不能一一而弔襚之也
  凡将命鄉殯将命子拜稽䫙西面而㘴委之宰舉璧與圭宰夫舉襚
  升自西階西靣㘴取之降自西階釋文鄉許亮反
  鄭氏曰凡者説不見者也鄉殯将命則將命立于殯之西南此
  言宰舉璧與圭則上宰夫朝服衍夫字愚謂子湃𥟵䫙西靣而
  㘴委之者言扵子拜稽䫙之時而西面委之也宰小宰也周禮
  小宰䘮荒受其舍襚幣玉之事又宰夫凡禮事亦若避子之拜
  然也襚衣輕故宰夫主之圭璧重故宰舉之凡臣之升降宜統
  扵君此主自阼階宰與宰夫乃自西階者含襚之物皆在西由
  便也
  賵者出反位于門外
  鄭氏曰乃著言門外明礼畢将更有事愚謂鄭氏云禮畢者弔
  含襚賵奉君命而行者其禮畢於此也
  上客臨曰寡君有宗廟之事不得承事使一介老某相執綍相者反
  命曰孤某湏矣臨者入門右介者皆從之立于其左東上宗人納賔
  升受命于君降曰孤敢辭吾子之辱請吾子之復位客對曰寡君命
  某母敢視賔客敢辭宗人反命曰孤敢固辭吾子之辱請吾子之復
  位客對曰寡君命某母敢視賔客敢固辞宗人反命曰孤敢固辭吾
  子之辱請吾子之復位客對曰寡君命使臣某母敢視賔客是以敢
  固辞固辭不獲命敢不敬從客立于門西介立于其左東上孤降自
  阼階拜之升哭與客拾踊三客出送于門外拜𥟵䫙釋文臨如字徐力鴻反介音界
  舊古賀反相息亮反绋音弗寡君命絕句下放此母音無使色吏反
  拾其刼反〇今案寡君命某母敢視賔客為一句陸氏命字絕句非
  是
  鄭氏曰上客弔者也臨視也言朝入視䘮所不足而給助助謙
  也其實為哭耳入門右不敢月内於賔客賔三辞而稱使臣為
  恭也為恭者将從其命拜客其厚意不迎而送䘮無按賓之
  禮孔氏曰云一介老某者則若曲礼云七十使於四方稱老夫
  之数前四禮皆奉君命而行如聘禮之聘與享故在門西此臨
  是私禮若聘禮之私覿故在門東愚謂臨入哭也弔所以慰主
  人臨則使者自致其衰上四事皆奉君命而行臨則使者之私
  禮也一介猶一今也老所謂寡君之老則此客乃諸侯之卿也
  相执綍謂助執其䘮事也門右門東也入門右者入闌東而右
  東上者統扵主人也以非為其君行禮故不敢以賔客自居所
  謂私事自闌東也按聘禮賔覿奉束餙總乗馬二人賛入門右
  北面尊幣再拜𥟵首擯者辞賔出擯者坐取幣出有司二人宰
  馬以臣出門西面于東塾南𢷤者請受𢷤禮辭聴命牽馬右之
  入設賔奉幣入門左介皆門左西上此弔者既臣主人之辞亦
  當如私覿之禮出門而復臣闌西以入而立于門西此但客立
  于門西不言出而復入者文畧也聘禮介立于賓右而西上此
  介立于賔左而西上者变於吉也此言孤降自阼階則自與
  客升之後未堂降矣弔為君行禮故客升堂致命主人亦升堂
  而拜之臨為臣禮其位在門西故主人必降階而拜之也孤降
  自阼階則升亦自阼階矣居䘮之禮升降不由阼階此以客由
  西階故主人避之而由阼階有為為之也升堂哭踊者亦諸侯
  之弔禮然也若未𦵏則哭踊之後主人當降即阼階下位客當
  復門西之位而設朝奠既奠然後客出此於哭踊下即言客出
  者文畧也送于門外送于大門之外也凡䘮〓不迎賔于其去
  則送之〇孔氏曰案在傳胎三十年云君之䘮士弔大夫㑹葬
  文兖之霸君䘮大夫吊卿㑹葬此上客者若於古禮士也若扵
  襄則大夫也愚謂此言一介老則諸侯之鄉也然㑹𦵏之使例
  奠於弔成王風之䘮王若諸侯相弔使卿則㑹𦵏亦必使卿然
  諸侯三卿若為一國之䘮而頻使二卿於外則勢有所不能然
  則此弔者盖攝卿以行者與然自稱一介老則其非士次矣而
  子大叔言先王之制士弔卿㑹𦵏者凡左傳中所言先王之制
  不必皆可據且諸侯國有大小則其相弔之禮容有隆殺哉中
  或弔於大國使卿攝大夫弔小國則使士也但子大叔對晋人
  特舉其殺者言之耳敵國使大夫
  其國有君䘮不敢受弔
  鄭氏曰辟其傷痛已之親如君孔氏曰國有君䘮而臣又有親
  䘮則不敢受他國賔来弔也以義断恩衰痛主扵君不私於親
  也愚謂國有君䘮其臣皆服斬無弔人之法故䟽惟以他國来
  弔者言之
  外宗房中南靣小臣鋪席商祝鋪絞給衾士盥于盤北舉遷尸于
  歛上卒歛宰告子馮之痛夫人東面坐馮之興踊釋文音管歛力劔反馮皮氷
  反本或
  作憑
  鄭氏曰此䘮大記脱字重著於此愚謂此與喪大記小異盖上
  有脱文與
  士喪有與天子同者三其終夜燎及乗人專道而行釋文燎力召反又力弔反
  乗䋲
  證反
  鄭氏曰乗人謂使人引車也專道人避之孔氏曰終亱燎謂柩
  遷之亱湏光明故竟亱燎也乗人謂人引車不用馬也專道而
  行䘮在路不辟人也三事為重故與天子同愚謂終夜燎孔䟽
  以啟後之然未殯之前設燎亦終亱也故士䘮礼小歛之後宵
  為燎於中庭厥明㓕燎是也盖始死既柩未荗柩未兩湏偹非
  當而治殯歛典䘮具為事嚴急亦非日夜之力不可故必終
  亱設燎也柩車駕馬或有傾奔䡍之患故必以人之也專
  避而行道路男子由右歸人由右車由中尖今此柩中專一道
  而也柩車执紼者天子千人諸侯五百人大夫五百人以盖次
  言士當用百人人既泉多非專道不可行也此三者皆無尊𤰞
  之異故雖士得與天子同也

知识出处

礼记集解六十一卷尚书顾命解一卷

《礼记集解六十一卷尚书顾命解一卷》

出版地:温州

《礼记集解》是清时期孙希旦撰写的作品,原名《礼记注疏驳误》,后经多次修改,更名为《礼记集解》,前后时间长达十三年。《礼记集解》是一部百万字的著作。孙希旦三易其稿,书稿上红笔修改,剪纸粘贴增补,生前尚未刊刻。清道光年间,瑞安项霁、项傅霖兄弟与乡人商议,图谋刊刻,开始着手整理,项傅霖校勘了前十卷,项氏两兄弟先后去世。咸丰三年(1853),孙锵鸣回到家乡,继续此项整理工作,将书稿厘定为六十一卷,并作序在卷首,又附《尚书顾命解》一卷于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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