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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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云南少数民族手工造纸》 图书
唯一号: 110120020230001322
颗粒名称: 1.书籍
分类号: TS766
页数: 3
页码: 102-104
摘要: 本文探讨了明代以前至近现代云南地区书籍的演变、少数民族文字及其使用手工纸的情况。
关键词: 手工纸 应用 云南

内容

明代以前,云南的书是卷轴形式。1956年,在云南大理凤仪镇北汤天法藏寺发现了佛教经书300余册,这些纸质与中原或敦煌出土的经书有明显的不同,这些经卷都可以看做是当时的书。明代以后,书的形式成为折叠形式。云南刊刻了大批的折叠式书籍,这些书很多是用云南当地的手工纸书写的。据笔者所见,绝大多数明、清时期的云南书籍主要是用与鹤庆白绵纸完全相同的纸,很少见用竹纸的书籍,这说明当时白绵纸的地位是相当高的。
  云南的各少数民族中,白族借用汉字,古代有“汉字白读”的所谓“白文”,回族在宗教事务中用阿拉伯文,日常生活中则用汉文;纳西族在宗教事务中用东巴文;彝族用彝文;傣族用傣文及巴利文。这些是大家熟知的。值得注意的是云南的其他少数民族的文字及其使用手工纸的情况。
  傈僳族在古代没有自己的文字,清余庆远《维西见闻录》谈到傈僳族“刻木为契”。到19世纪后有了三种语音符号,一种是外国传教士拟写的,它是拉丁大写字母及其变体形号。另一种也是外国传教士拟写的,它是苗文字母形式的语音符号。第三种则是维西县农民汪忍波创造的,这是一种音节符号,约有500多字。汪忍波也是云南最后一个自创文字的人。这几种符号都有自己的书籍,据笔者观察,主要是用白绵纸书写。50年代,政府又拟定了新的拉丁字母的新文字,并出版报纸和各种书籍。
  景颇族在古代也没有文字。19世纪末,传教士约翰逊夫妇在我国边疆的滇缅交界的景颇族地区传教时,创制了一套用拉丁字母拼写的景颇族(景颇支)文字。这套文字在20世纪50年代以前一直流行于中缅边界的景颇族地区,并大量使用云南其它地方买来的手工纸来书写。建国后,政府对这套文字进行了改革,出版了许多景颇文书刊。
  云南的瑶族则借用汉字,表达自已的语言,称为“汉字瑶读”,也有自己的一些书籍。晚清张自明《马关县志》说瑶人“有书父子自相传习,看其行列笔划似为汉人所著,但流传既久,转抄讹谬,字体文义殊难索解,彼复实而秘之,不轻示人,愈不可纠正矣”。在云南各瑶族地区则普遍将用汉字书写的文献、唱本、道经称为“瑶书”。这种汉字瑶读的“瑶书”在云南各博物馆都有收藏。
  普米族有文字,如康熙《云南通志》卷二七说西番(指普米族)“有缅字经,以叶书之”。道光《云南通志》卷一八四说:“西番,以贝叶写西方经。”现在我们在各博物馆见到写在纸上的普米族文字,是本民族自创的还是借用其他民族的文字,不见有人谈到。但不管怎样说,在近代以后,普米族确实也使用手工纸了。
  云南的苗族也以手工纸为书写材料。19世纪末,外国传教士在云南苗族地区设立教堂,并创造了两种不完备的拼音文字,为一部分苗族所接受,用于书写。并且贵州的苗族在清代也学会了造纸法,如晚清贵州《南笼府志·续志》说:“按纸产北乡,以构皮(桑皮)制成者为白纸,以竹及稻草制成者为草纸,业此者以该乡苗民出品甚佳,销及邻境,亦吾邑特产中之一大宗货品也。”这些手工纸一部分传入了云南。
  我们在博物馆还看到一种云南布依族的经书,这是一种既有符号也有象形图画的文字。民族调查表明布依族有造纸业,笔者曾在贵州兴义天生桥(清代为云南地界)见到一个晚清时布依族遗留下来的的造纸作坊,当地人说,过去布依族用构皮造纸,工序是:浸泡 —加石灰 —舂捣 —蒸煮 —抄纸 —烘干。所以,我们所见到的布依族经书可能就是本民族自己生产的纸张。

知识出处

云南少数民族手工造纸

《云南少数民族手工造纸》

出版者:云南美术出版社

本书入研究了云南少数民族的手工造纸技术,从云南古代的手工纸开始,详细介绍了白族、彝族、纳西族、傣族、哈尼族、瑶族等云南少数民族的手工造纸技术及其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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