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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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30028043
颗粒名称: 在沙文
分类号: G210
摘要: 1953年2月3日当代报登载笔者在沙文集體農莊的生活情形。
关键词: 農莊 生活 教育

内容

蘇聯社會主義勞動英雄阿塞爾拜疆聶沙米集體農莊主席古·賽米多夫
   當人的頭髮灰白、面皮打皺的時候,人們說他老了。在阿塞爾拜疆,當這樣一個老人進來時,人們會對他起立致敬。
   我的頭髮像雪一樣白。面上的皺紋比我喜歡有的多得多。由於年齡的關係,小伙子們對我很有禮貌——因為他們覺得我已老了。但是他們錯了。當我看到我國人民現在怎樣生活着時,我的心裡唱着靑春之歌。一天,當我沿着村裡的街道走去時,一個鄰居迎上前來問我:
   「你為什麼這樣笑嘻嘻的,古特拉脫?你也許是個喬裝的詩人吧?是個寫詩作曲的人吧?」
   「不,我不是詩人,」我告訴他。「我既不寫詩,也不作曲,我祇是個普通人。但你用不到做詩人,因爲你的心裡在歌唱。」
   我在九月一日——學期開始那天早晨遇到的那個帶着小女兒的女人,也不會作曲的。但是當她擕着小女兒,帶着孩子的書包走去時,她的心在歌唱。
   我認識那女人許多年了。我記得她過去是一個不幸的苦工。我還記得她一直帶着的面幕有多麽長——比大多數人所帶的長得多。她和她的小女孩多麽不相同啊!她已經去上學了,到一個新的、美好的、漂亮的學校裡去。當她長大成人以後,要是她願意的話,可以做一個醫生,或是做工程師,或是做敎師,或是做農業專家。她母親的命運比一個奴隸好不了多少;而這孩子却有奇妙的生活在她前頭。當母親想起那種美好的生活時,低低呼喚着給予她這種生活的人的名字。這不是個幸福之歌麽?
   這女人叫亞梯加·亞茜索娃。她丈夫叫哈達胥。去年他們在集體農莊的收入達五噸穀子和三萬盧布現金。今年他們將獲得更多收成。他們已替自己造了一座新屋,一個四開間的、有着大窗戶和空氣充足的屋子。陽光在漆得雪亮的地板上、在鍍鎳的床架上、在光滑的傢具和收音機上閃耀着。
   這就是亞茜索娃今天的生活。以前,他們經常每逢星期二出版住在一個稻草和爛泥做成的破茅舍裡。裡面完全沒有傢具,祇有一條破爛的地毯和幾個墊子。
   集體農莊帶給我們豐裕的
   生活
   我們其他的人,過去的日子也和亞茜索娃一樣。我們沙文是個非常貧窮的村落。
   但是集體農莊給我們帶來了愉快而豐裕的生活。過去兩年中,沙文已造了九十所新房子。都是漂亮、堅固、舒適的屋子。是建築師設計的。
   我是出席蘇聯共產黨十九次代表大會的代表之一。我聽取了所有的報告,包括偉大的斯大林歷史性的演說在內。
   大會中講了很多關於經濟和農業的事情,也談到棉花。
   世界上沒有別的產棉國達到蘇聯植棉者這樣的收穫量。一九五一年的產棉量,埃及是每公頃一一·五生丁納,美國是八·三生丁納,印度是三·四生丁納,巴基斯坦是五·二生丁納,土耳其是七·二生丁納,伊朗是四·五生丁納。
   我們沙文恰好毗鄰着通伊朗的門戶,和伊朗的距離是用石子都投得到的。在伊朗那一邊的土地和我們的是一模一樣的,太陽一樣地照臨着,甚至大多數時光雨水也是一樣的,因為雲是不認識國界的。
   但是我們和伊朗得自土地的收穫却十分不同。在阿拉斯河彼岸的伊朗農民,每公頃只收四·五生丁納棉花;而我們在河這一邊,每公頃收到三〇生丁納。三十生丁納是我們集體農莊今年種棉花的四八〇公頃土地的平均產量。有些地區的收穫還要大得多。亞梯娜·那克葉娃的一組在他們所種的十五公頃地上,每公頃收到四十五生丁納。塔伊拉·馬加拉摩娃的一組種了十六公頃,也有差不多的收成。
   每公頃四十五生丁納!我們不僅遠遠地在我們的鄰居——可憐的伊朗貧農前頭,而且遠遠超過了美國植棉者。
   而且我相信我們不僅在收穫量上超過了所有的產棉國,而且在採棉的機械化方面也超過了它們。
   在戰前,當我還是一個小組長的時候,我經常和組裡的其他同志一同採棉。我用手採,正和埃及農民一樣。我採得很快,經常每天採二百五十公斤。報紙上提到我的紀錄。其他地區的人趕來向我學習工作方法。他們甚至在影片上放映我怎樣把棉花從棉夾裡拉出來。但是即使在影片裏,你也能看到我沒有舒服的時間。像那樣地採集棉花是一件艱苦的工作。
   而現在我們用手採棉愈來愈少了。現在我們的集體農莊有機器做採棉工作。用那樣的機器,一個瘦小的女孩子,一邊工作,一邊快樂地唱着歌,可以採集比我所採的多許多倍的棉花。蘇維埃工業已出產了奇異的、靈巧的機器,把我們從艱苦勞動中解放出來。
   寬廣的學習道路
   蘇維埃政權已為我們的兒女照亮了寬廣的求學之路。
   在高等敎育發展方面,各蘇維埃共和國不僅大大超過了東方的國家,而且大大超過了西歐各國。
   例如,在塔其克共和國,每一萬人中有五十八人受高等敎育;土克曼共和國有六十人,吉爾吉斯共和國有六十四人,烏茲別克共和國有七十一人,阿塞爾拜疆共和國有九十三人;在伊朗,相當的數字只有三人,印度是九人,埃及和土耳其是十二人,瑞典是二十一人,意大利是三十二人,丹麥是三十四人,法國是三十六人。
   我是一個老人,所以我還記得蘇維埃時代以前的阿塞爾拜疆是個什麽樣子。那些日子統治着巴庫(阿塞爾拜疆共和國首都)的是瑞典的諾貝爾,法國的洛特柴爾德,美國的洛克菲勒。我們的石油,我們的土地都在他們手裡。我國人民替他們勞動。許多沙文人在油田裡工作。當家裡沒有大麥可以做麵包的時候,我的父親也常常離開家裡,到諾貝爾的公司去出賣勞動力。
   我們的奴役生活繼續一天,我們就處於愚昧無知一天。全沙文只有兩種人懂得讀和寫:法官和老闆。
   現在我們阿塞爾拜疆受高等敎育人數的比率多於瑞典四倍以上,那裡是諾貝爾曾經居住過的;多於法國將近三倍,那裡是洛特柴爾德的發皇地。
   今天沙文的每一個人都曾受過某一類的學校敎育,少數人曾受過高等敎育。那裡有集體農莊的兩個農業專家,還有敎師和醫生。
   受敎育的人數隨時在增加。我的兒子那別脫不久也將進大學了。明夏他將讀完中學,他想成為農業專家,做發展棉花新品種的工作。他已選好了要進的學校——巴庫農學院。
   我們的願望
   我喜歡那別脫做一個農業專家。有許多事情等他去做,因爲集體農莊現有的兩個農業專家,馬上將不再能應付全部工作了。因為,你看,我們每年要獲得更多的土地。
   「那兒來的地呢?」你會問。好,當你讀了關於五年計劃的指示以後,你就會明白我們的土地是怎樣擴充起來的了。
   指示說:「繼續完成卡拉——阿拉斯平原的灌溉系統建設工程。」我們的村莊就在這平原上。在這裡,介於庫拉河和阿拉斯河之間,聶沙米集體農莊有着土地。
   現在環繞着我們的田地的是大片乾旱的鹽質土壤。假使蘇維埃政府不說這樣的話,它們將永遠是不毛之地:「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當土地不能有利於人民的時候,當存在的不是果園、田野牧和場,而是草木不生的鹽質土壤的時候。荒地必須變成有用的土地,必須以它們的果實使人們喜悅。」
   政府說什麽,就做什麽。它派遣機器到我們這裡來,整車整車的機械和懂得使用機械的人們。他們正在開掘運河和灌溉渠,把水帶給以前缺水的地方。水冲去了過多的鹽分,把不毛的鹽質荒地變成肥沃的田野和繁茂的果園。
   我們的集體農莊因此情况大大改善了。今年秋天,政府撥給我們一千五百公頃土地。這些土地一向是不毛之地,現在已經變成沃土;以前沒有水分,現在已給它水分。明春,我們將耕種新的棉田、麥田和苜蓿田了。我們將培植果園和葡萄園。昨天還是沒有生命的土地,將帶給我們豐富的報酬。
   我們的沙文村,我們的聶沙米集體農莊,我們的整個國家,像春天的果園一樣繁榮。我們最喜愛的願望是什麽呢?就是擁護和平,實現我們的五年計劃,使我們的國家更富强,更豐饒。我們將這樣地做去。
   因爲我們知道怎樣地工作。
   (周堅操譯自一九五二年「新聞」
   半月刊第二十四期)

知识出处

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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