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將取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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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30009384
颗粒名称: 和平將取得勝利
分类号: G210
摘要: 本文主要讲述了筆者簡述和平將取得勝利。
关键词: 筆者 簡述 和平將取得勝利

内容

今年的春天來晚了。四月底,當巴黎郊外的紫羅蘭盛開之際,還降了一次雪。雪花曾在英國上空狂飛。寒流突然闖進意大利的一些花園。冬天和春天的搏鬥是一場戲劇性的搏鬥,它仿彿傳達了普通人們的不安心理。有人說,這些普通的人們被生活上的困難、被報上可怖的消息、被不解除的警報弄得多麽疲憊啊!
   要想使現代的人們驚奇似乎是很困難的,因爲我們所經歷的是太多了,我們看見過人們不能看到的事物:許多城市化爲灰燼,塡滿嬰兒屍體的深淵,奧斯威辛(在波蘭華沙西南靠近捷克的邊境的一個小鎭,二次大戰時納粹在這裏設立殺人厰,殺人逾四百萬。——譯者)的毒氣監獄。但美國的統治者們震驚世界的企圖是得逞了,因爲關於新的廣島的問題進行了幾次大聲叫囂之後,這些死亡魔術家們便悄悄地把鼠疫跳蚤散播在不可屈服的朝鮮的領土上。他們並且偸偷地進攻中國,把大腦炎的疫菌隨着僞稱美國熱愛人類的傳單一同投下了。在冬天的一個白晝,當中國兒童們看見了許多蚊子後,都非常吃驚起來,他們高聲大叫道:「媽媽,來看啊!………」所有的語言都有「媽媽」這兩個字。在所有的國家,媽媽們正撫慰地催眠着自己的兒童。但一個中國的媽媽却不得不喚醒已經酣睡着的嬰兒。
   就各式各樣的細菌及散播細菌的方法來看,美國人正企圖取得一些經驗:他們有時散佈許多傳染瘟疫的昆虫,或散佈帶有細菌的羽毛,他們有時在朝鮮村落上空低飛,噴出帶有細菌的「霧」,同時又投下無害的蟋蟀,意在轉移人們對疫菌眞實來源的注意。雖然這也許不是一種最可怕的武器,但它却是一種最卑鄙的武器。美國人使用炸彈比使用跳蚤殺死的人更多些,但美國統治者們曉得任何人都不會饒恕他們使用跳蚤的行爲;所以他們正在放肆地、笨拙地否認。
   艾奇遜先牛發誓,說他既沒有聽到過關於跳蚤,也沒有聽到過關於細菌戰的事情。但他却不能說明:美國爲什麽拒絕了並且現在仍然拒絕批准一九二五年所簽訂的關於禁止使用細菌武器的國際條約。簽署這個條約的一些國家應該盡到有賴於它們的一切義務,以便使其他的國家也來簽署這一條約。不久以前,有人向丹麥外交部長提出一個很不技巧的問題:為了說服美國簽署關於禁止使用細菌武器的條約,丹麥政府採行了什麽辦法?丹麥部長很狼狽地張開了雙臂。帶有死亡細菌的蚊子、蟲和跳蚤被用聯合國的藍色旗幟掩蓋着,一小撮喪盡天良的人想把善良的人類半數變成他們罪惡的並非自願的參與者。
   他們連彼此協商的時間都沒有。當艾奇遜否認生物戰爭的時候,他的同黨,衆院一個小組委會的主席賽克斯却聲稱:「生物戰爭是最經濟的戰爭」。如所周知,艾奇遜先生是住在華盛頓的,但他却强調,關於鼠疫跳蚤的事他一點也不知道。今年四月三日,「華盛頓郵報」曾報道:關於細菌武器方面,美國陸軍部正由試驗轉入大量製造的階段。撥給經費的問題已向國會提出,以便使馬里蘭州狄特里克營的試驗站(美國試驗細菌武器的中心——譯者)的工作加倍地擴大起來。對於這一點,化學兵團的首腦布倫曾說:「我們已經累積了十年的經驗,目前我們認爲是轉入連續生產的時候了。」
   我們不祗一次地在美國報上看到徵募反共「十字軍」的消息。原來這些蟲子、蜘蛛和鼠疫跳蚤就是他們的十字軍。現在當美國統治者們侈談他們熱愛人類的時候,每一個忠寳的人就會打斷他們的談話:「那末你們的鼠疫跳蚤呢?瀋陽的兒童們曾經怎樣地死於馬里蘭州培養出来的細菌之下,也許你們忘了吧?不要再演滑稽劇了。你們不是理想家,不是實用主義者,不是民主主義者,你們完全不是人,你們都是鼠疫跳蚤的培養者。」
   一些先生們所想出來的生物戰爭正使一些皇宮內的臣僕們垂涎欲滴。今年四月八日,英國的一個將軍曾說,大不列顚的空軍在馬來亞投下了傷害穀物的東西。一些有毒的物質被投在水中,另一些則毒害着穀物。他們正進行殺害生靈的戰爭。全世界的人民,首先是英美的人民,如果不立時制止他們的話,那末死亡將降臨於全世界,馬里蘭州的河水中將充滿了毒菌,古老英國的綠色田地行將旱枯。鼠疫將叩打人類的大門。再不必爭執什麽了,必須拯救生命。
   一年前,美國的統治者們還裝作和平保衛者的模樣;至於他們在距自己領土數千里外的地方建立軍事基地,大量製造原子彈,和黨衛軍與日本軍閥打交道,對於這一切,他們認爲,他們不過是爲了防禦。他們要求英國人、法國人、意大利人把褲帶勒束得更緊些:「在軍事實力方面必須趕上蘇聯,否則它將侵佔西歐」。後來大家都逐漸地認識了這不過是一種恐嚇詐騙。法國國會中一個右派的議員不久以前曾說道:「如果蘇聯眞想進攻我們的話,那末它早就可以這樣作了」。
   現在美國統治者們很少談到防禦了,因爲他們已經公然叫囂進攻。在三月間日本政府的一個要人曾詢問杜魯門總統的駐東京特派代表魯斯克第三次世界大戰將在何時爆發的問題。魯斯克答稱:「美國的政策是建立於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不能共存的這個信念的基礎上的………」他曾厚顏無恥地談到關於對蘇聯進軍的問題。後來他又說:「坦白地說,美國什麽時候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第三次世界大戰就會在什麽時候爆發」。魯斯克是大使銜的外交官,他擁有美國外交官中稀有的尊嚴,所以他眞正說得很坦白。他知道,關於防禦的說法甚至對密士失必州的兒童們也不能發生作用的,所以他就乞靈於訓練「十字軍」了。
   如果說,美國的統治者們不能實現他們的計劃的話,那末很明顯的,是由於他們中間存在着十分重大的障礙。魯斯克先生承認,在朝鮮戰爭初起時,美國人不能够取得英國和法國的合作。從那時起又過去了將近兩年的光景:美國統治者們在這期間愈加令英國人和法國人反對他們了。現在他們要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是更加困難了,因爲他們連美國國內的合作都不敢指望了。當死亡魔術家們高喊恐怖時,當他用「飛碟」恫嚇奧克拉荷馬州的一些農場主時,並認為今天或明天俄國人將侵佔奧爾朋城中的史密斯先生的雜貨舖時,千百萬美國人曾經憂鬱地暗想:顯然,他們是不得不打仗了。但在今天,死亡魔術師們認爲必須要進攻蘇聯,因爲唐波夫城(俄羅斯中部的一個城市——譯者)所建立的政權妨礙着史密斯先生在奧爾朋城做檸檬汽水的買賣,千百萬人又憂鬱地在尋思,他們顯然非制止他們的統治者不可了。迫害人民的癲狂病曾經變成流行性的疾病,自大狂現在仍然是特權階級的通病,患這種疾病的是一些外交官、將軍和議員之流的人物,並不是在奧爾朋經營香腸和阿司匹林的史密斯先生。然而,要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美國統治者們所必須得到的,不僅是邱吉爾或舒曼的合作保證,而且還要奥爾朋城史密斯先生的合作保證才行。
   兩年來美國統治者們破毁了朝鮮;他們同時又損害了爲他們所稱作「盟邦」的那些國家的人民,甚至也損害了自己國內的人民。千百萬倫敦的小職員,里昂的工人,卡拉布里(意大利南部的一個省——譯者)的農民,以及奧爾朋的史密斯先生由於數萬瘋子們的狂妄自大正遭到不幸。難道法國的命運還不是前車之鑒嗎?第一次世界大戰曾經在法國的領土上猖獗過,數百個城市被毁滅了,好幾百萬法國人被打死了;法國經過許多年恢復了創傷後,才再度開始富裕。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已過了七個年頭,而法國今天正陷於窮困的境地中:許多遭受到破壞的城市尚未恢復,國家處於飢餓的狀態中,兒童的死亡率與日俱增,人們過得一年不如一年。難道是法國人民偷懶嗎?不是的,他們很勤勞地在工作;而是美國統治者們所强加在法國頭上的軍費,使這個富裕的國家不能恢復元氣。在美國所統治的一些國家中,軍費預算日益增加着,而勞動者的家庭預算却在緊縮。鼠疫跳蚤不但傷害每一個法國人或英國人的良心,並且也在欺騙着他們,因爲他們既非爲着自己,又非爲着自己的祖國而工作;而是爲着鼠疫而工作。
   美國統治者們打算以圍困的方法來佔領從廣州至布拉格的這一大片土地。他們妄圖絞殺「紅色的」東方,使西方貧血:在英國、法國、意大利和西歐其他國家中的千百萬人們正遭遇苟延殘喘的命運,因爲美國人正阻擾着彼此間正常的貿易關係。
   美國普通人們的生活同樣在惡化;朝鮮戰爭所造成的「景氣」並非健康的紅潤面色,這是體溫增高時的緋紅。一些財政家恐慌地在叫囂:「我們正處於危機的前夕」。
   他們把西方和東方隔離起來。法國禁止蘇聯出版的科學雜誌入口。加斯貝利先生怕烏拉諾伐的巴蕾舞蹈家們會動搖意大利政權的基礎。歐洲一些古老國家的民族文化,被人為地貶抑着,因爲有人企圖把它弄得和美國的水準一樣。我曾看到過巴黎美國大使舘所發的一些公報。這就是在私刑法庭和鼠疫跳蚤研究所之後歐洲人所應該歡欣的三種美國最新的文化成就。第一種成就是美國人正利用無線電傳眞機在欣賞尼華達州原子彈爆炸的場面。第二種是在紐約曾舉行過「原子前奏曲」的演奏,據一些有聲望的批評家的言論,原子前奏曲開闢了「原子音樂的時代」。第三種是,馬薩諸塞州首次舉行了「摩托化的禮拜會」:信徒們坐在許多小汽車中,一面聆聽關於原子彈使命的福音的說敎。所有這一切很像滑稽刋物上失敗的一頁。但這就是爲原子壟斷者們所控制的這個國家的工作日。
   美國統治者們正破壞着落在他們手中的那些國家的主權的殘餘。他們僞稱要結束日本的佔領,但他們又附帶指出,這並不意味美國軍隊的撤退。他們當然不會談到關於正式佔領法國或意大利的理由。可是在法國許多城市中正如在德國佔領的年代一樣,有些大樓,有時連整段馬路的房子都不許法國人接近。一個法國代表不久以前曾聲稱:「我不了解,爲什麽我們要在越南作戰?我們本身已變成美國的殖民地,殖民地國家不可能有殖民地。總之我們現在很容易了解越南人,因爲我們也失去了主權。」
   凡是熱血沸騰的地方,就可以發現美國代理人的蹤跡,無論是在伊朗或在埃及,在突尼斯或在古巴,在馬來亞或在巴拉圭都是如此。美國許多狂妄參議員之一曾經叫囂:「現在全世界的人們都必須學英語。」可不是嗎?現在全世界的人民確實通曉了美國的那一句話,無論是在里約·羅什爾或是德黑蘭,在哈伐那或是科倫,在羅馬或是東京等處牆壁上都可以看見這句話,這就是「Go home!」——「滾回去!」
   死亡魔術家們並未緩和下來,他們變得更放肆,更可怕了。可是爲什麽各國人民反而開始抬起頭來並漠然而笑呢?爲什麽人們現在較兩年前更不害怕戰爭了呢?這並不是漠不關心。人們正看見促使美國統治者憂慮的力量已成長起來了:保衛和平的運動正開始超過戰爭的準備。
   第一次世界和平大會是三年前在巴黎召開的:在那裏曾遇見一些當代的先進人士,他們關懷着一個更正義的社會制度。美國統治者們早就把這些人當作自己的敵人。他們說保衛和平的運動是共產黨的運動。自從那時起就發生了不少悲慘事件:朝鮮的許多城市被汽油彈燒得通紅,希特勒的頭號劊子手們直接從牢獄裏重新走進了「歐洲軍」的總部,暴風雨在伊朗、埃及、突尼斯的上空疾馳而過,最後,鼠疫跳蚤也跳躍了起來。第二次和平大會曾經是各個不同民族、各種不同信仰人們的廣泛的大團結。在華沙大會之後,運動就開展了;它擴大了口號、宣言和决議的範圍,變成各國人民的認識、意志和生命。在今年年底將召開第三次和平大會,我相信,美國統治者們將看到許多被他們稱作同盟者的那些人們也要來參加大會的。當共產黨人或接近共產黨的一些人,以及進步知識分子和工人們出來維護和平時,死亡魔術師們總是竭力地保持鎭靜。但現在出來維護和平的有保守黨人、自由黨人、企業家、小舖的掌櫃、教友派的教徒、牧師、天主教的神甫以及千百萬的居民,於是死亡魔術師們有些不能鎭靜了。
   在和平保衛者中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人物。參加莫斯科經濟會議的有法國的企業家蕭溫先生。他是製造赭石的人,並關心着赭石出售的問題。但並非祗是這件事才使他來到了莫斯科,因為他也希望和平。他的工廠開設在阿普特城,該城百分之九十五的居民都表示反對德國重新軍國主義化,並表示贊成和平公約。不久以前在哥本哈根我會見了阿佩爾女士。她是一位有名的自由黨人。在華沙大會上她對有些决議曾投了反對票,因爲當時她認爲麥克阿瑟的罪名是不成立的。現在阿佩爾女士對細菌戰表示非常的憤慨,她建議「新聞報」公佈那些足以證明美國這一撮人的罪行的文件和照片。普拉容溫·比庫是曼谷一個廟宇裏的大師;他和現代的思想距離得非常遠,他覺得這些思想是空虛的;但他也贊成和平公約,並且宣稱,這是每個佛教徒的義務。我提出這些彼此毫無相同之□的人們,藉以說明保衛和平運動的範圍是多麽廣大。但傾向和平的希望還要比這個運動更廣大些。路易·馬倫是法國□多最老的政治人物之一,他是彭加賚(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法國政府總統——譯者)的戰友,他曾用自己的方法來參加反對建立「歐洲軍」的鬥爭,但我覺得和平保衛者們是可以和路易·馬倫一起去覓得共同的語言的。我認爲「世界政府」的思想是一種烏託邦的思想,但我相信主張成立「世界政府」的領導者之一波以德——奧爾爵士(出席國□經濟會議的英國代表團團長——譯者)是眞正憎恨戰爭的人。目前美國的許多公民們正在各種組織和團體中爲維護和平的思想而奮鬥着。不論這些團體是些什麽團體,不論它們所提出的建議是如何的幼稚,但我們可以說,和平事業甚至在戰爭危機起源的那個國度裏也正開始在取得勝利。許多美國人已經學會了認識黑白之間的區別,認識鼠疫跳蚤與鴿子之間的區別,認識美國統治者與和平保衛者之間的區別。
   我們的人民在制止戰爭的威脅上曾起了重大的作用。我們曾用自己的堅毅精神,用自己的鎭靜,用自己使用於為和平目標的勞動,用自己對國際弟兄團結這一崇高的遺言所懷抱的忠誠來援助各族人民。「鐵幕」的說法已吿結束: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了,誰在隔離誰,是誰在主張友好,是誰在阻擾這個友好。經濟會議使許多人的眼睛都睜開了。美國統治者們曾百般地破壞這個會議,但他們終未得逞。馬賽的人都知道,如果不和中國進行貿易,他們的港埠就會癱瘓下去。比利時的紡織厰主們也明白,他們必須要有東方的一些市場,里昂企業家和工人們在期望着莫斯科的定貨。英國人想購買波蘭和匈牙利的農產品。
   各國人民也知道,誰是文化親密交流的眞正保衛者,誰在熱誠地愛護着全人類的珍品。法蘭西偉大詩人的重孫然·雨果是一位卓越的風景畫家;但在政治方面他始終和他的曾祖父保持着距離。在維克多·雨果一百五十週年紀念日他的重孫却來到了莫斯科。這件事是怎樣發生的呢?答復起來郤很簡單:莫斯科熱烈地慶祝雨果的紀念日,而法國政府無論如何也不願紀念這個光輝的日子,雖然每一個法國人都知道他是法蘭西最偉大的詩人。
   許多企業家和商人走在學者和作家們的前面了,他們首先提出必須見面、交談和交易的問題。至於輪到一些文人,他們認為通道上人爲的淤塞嚴重到了極點。
   我們國家北方的冬季是漫長的,我們還記得,四月初的天氣是多麽寒冷。對於春天、初次的嫩綠和五月裏的呼吸,我們是更加喜歡的。我們所經驗過的戰爭苦痛,比其他民族更多一些,因而我們特別爲和平的勝利而欣喜,我們正欣喜着和我們在一起的人們愈來愈多,我們欣喜一切的民族和我們在一起,因爲他們像我們一樣地正渴望着維護和平。
   五月一日是美麗的節日,它表現着生存對死亡所取得的勝利,把顯出兄弟般的温暖;無窮遙遠地過着不同生活的人們被團結、尊敬勞動創造和厭惡戰爭的情緒緊緊地聯結在一起。在這個美好的節日裏,我們向我們的中國和美國的,日本和朝鮮的,英國和馬來亞的,法國和越南的,所有各民族的朋友們談着那些鼓舞我們這個偉大和善良民族的話,談着鼓舞水力工程建設者及防護林帶工作者、礦山工人和農業家、斯大林和最年幼的少先隊員的一些話,談到偉大的這句話:和平將取得勝利!
   (國華譯自五月一日「眞理報」)

知识出处

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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