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戲曲改革工作，我也曾經做了幾十年的努力，因爲自己修養不足，理解不深，祗是演出了一些表現善良、勤勞、勇敢人物性格的劇本，進行了一些技術上的改革，但今天檢查起來，由於當時還沒有學習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因而這些戲劇在思想內容上，還存在着很多缺點。
   一九四九年，我參加了全國文代大會之後，學習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從那時候起，戲曲為什麽要改？怎樣改法？以及戲曲爲什麽人服務的觀念，纔逐漸明確起來。
   以後，由於毛主席思想不斷的敎育我，由於從「推陳出新」到「百花齊放」的戲曲改革方針、政策的發展，以及在工作的實踐中不斷的體驗，使我更進一步的認識到戲曲改革工作，並不像自己所體會到的那麽單純，而是一樁極其細緻、錯綜複雜的工作；不懂得毛澤東思想，固然做不好，不懂得歷史唯物論的法則，也同樣是做不好的。
   因此，當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十年紀念的今天，我檢查過去，就有了這樣的經驗與感想。在過去的日月裏，凡是按照毛主席文藝思想做的，如在戲曲工作者思想改造方面，重視地方劇種方面，是或多或少有些成就的；同時，違反毛主席思想法則來做的，如反歷史主義的許多戲曲創作，就無一不歸於失敗，可見戲改事業的成功與失敗的因素，是看我們能否堅决執行、貫徹毛主席的方針、路綫而决定。
   根據過去這些成功與失敗的例子，在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十年紀念的日子，我感到戲曲界同志們以及我自己，都要做進一步的努力，更好的學習毛澤東思想，我們纔能保證戲曲改革事業光輝燦爛的前途。
   我願向全國戲曲界作下列的建議，來作爲紀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的發表，並打定今後戲曲改革事業發展的基礎。
   第一、我們要繼續學習毛主席的文藝思想，以及中央的戲改政策。學習毛主席的「實踐論」和「矛盾論」。有計劃、有步驟地結合自己的業務，長期的進行學習，以求徹底的改造自己的思想。這是戲曲改革事業能否獲得發展，戲曲工作者能否對人民有更大的貢獻的先决問題。
   第二、我們應該根據毛主席的文藝思想，更嚴格的抉擇演出的節目。選出一些足以激勵觀衆愛國主義情緒，和培養勞動人民優良品質的戲曲，加以適當的修訂，並不斷地深加鑽研，以求思想性與藝術性達到高度。那些落後的，於人民有害的節目，低級庸俗的表演，必須堅决的抛棄掉。我們戲曲工作者都須要有一些優秀的保留節目，而演員對於自己演出的人物，特別是最能代表的節目人物，更應刻苦的加以鑽研深造，以獲得更高的成就。
   第三、我們不要故步自封，要廣泛的徵求觀衆及各方面的意見，展開批評與自我批評，不斷在羣衆智慧的敎育中，改進我們的劇本和演出。我們也要吸收、交流姊妹藝術的好的東西，來豐富、發展自己的創作演出。在音樂上，根據劇情的必要，新的人民情緒結合的必要，我們也須要有新的創造。
   第四、要繼續澄淸舞台形象，這不僅指過去所指出的一些。就是不適合劇情，和舞台情調的佈景、裝置、誇張過火的表情，在舊節目中生硬地插入新的政治、時事、語言……也都應該是在肅淸之列的。
   爲着紀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的十年，爲着戲改事業進一步的成就，爲着更好的服務人民」，我希望在我們對戲曲活動中，展開一個熱烈的運動，就是愛國主義的戲曲運動，以迎接偉大的工業建設與農業建設的高潮，和抗美援朝徹底的勝利。（原載文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