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和批判武漢大學某些教師中的反動的腐朽的資產階級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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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30007388
颗粒名称: 揭露和批判武漢大學某些教師中的反動的腐朽的資產階級思想
分类号: G529.71
摘要: 1952年武漢大學某些敎師中間的資產階級思想是很濃厚的。某些敎師抱着濃厚的資產階級腐朽的名利觀念,損人利己、唯利是圖,並用這一套來敎育靑年。
关键词: 教師 資產階級 思想

内容

武漢大學某些敎師中間的資產階級思想是很濃厚的。這類思想的存在,已經阻礙了學校教育工作的改革,毒害了一部分同學的身心。我們希望這些教師們在這次思想改造運動中間,能够認清自己的錯誤,並且痛下决心,加以改正。
   從初步揭發出來的材料看,教師中的資產階級思想大體上表現在下述幾個方面:
   資産階級腐朽的名利觀念和虛偽作風
   某些敎師抱着濃厚的資產階級腐朽的名利觀念,損人利己、唯利是圖,並用這一套來敎育靑年。比如農藝系某副敎授,就經常鼓勵同學「寫論文賺錢」,宣揚他的「美國博士」頭銜就是靠做論文做出來的。他又拉攏同學學棉花,說這樣就可以當他的助敎,畢業時可以不服從組織分配。機械系一位敎授說:「兒子可以不要,愛人可以不要,但是我的地位却不可不要。」政府要辦機械專修科,他誇大地造了十四億的預算,說是「敲政府一筆竹槓」。數學系一位敎授爲了想賺錢成名,成天寫論文,敎書不準備,講義粗製濫造。有一次他拿了一篇文章介紹給某同學,說:「這類東西寫的人很少,你可以照着發揮發揮,既可出名,又可賺錢。」
   少數教師爲了賺錢,更不惜與奸商勾結,大量盜竊人民財產。物理系副教授劉雲山即是貪汚了一億多的「大老虎」。尤其可恨的是:化學系講師陳懷九,爲了追求暴利,竟敢作奸商李寅廷的幫兇,暗害志願軍。在他的骨子裏只是要錢,他說:「什麽道德名譽,有錢就吃得開。」
   資產階級的虛僞作風在某些教師也很嚴重。農學院有一位副敎授,本來不懂棉花,但,看見棉花吃得開,就自稱「棉作專家」,實際上却連德字棉和柯字棉也分不清楚。指導棉花播種時,他叫同學播兩三寸深,蓋上土還用脚踩,結果棉苗不出土,完全死在土裏。化學系有位自稱爲「分析化學專家」的教授,竟迪最基本的分析手續也搞不對頭。
   這些具有資產階級思想的敎師們,在平常的言論、行動、生活作風上亦無一不虛偽。文學院吳于厪敎授即檢討說:他下鄉參加土地改革時,對當地領導上表明來意,希望領導上把自己當幹部看待,心裏却暗暗地想:「我說得這樣客氣,地方領導上也就應該客氣;我說要做幹部,却不能眞的把我當幹部。」領導上眞的分配了他一些實際工作時,就大鬧情緒,怨領導上不以「殊禮」相待。
   有些教師,在虛僞的「禮貌」之下,爲了爭奪「市場」,也相互進行排擠。機械系一位敎授,爲了抬高自己打擊別人,把內燃機與蒸汽機的比校講了三個星期,無非吹噓自己的內燃機如何如何好,而蒸汽機又如何如何一錢不值,企圖將蒸汽機教授打垮。結果,吃虧的還是聽課的同學。不少留過學的「洋教授」,又瞧不起「土包子」,政治系一位敎授以「赴美講學」爲其平生最「光榮」的一頁,經常吹噓「除胡適之外,就算俺家了」。
   他們那種腐朽的「名利觀念」、拜金主義,在部分同學中間散佈了極壞的影響。據統計:全校將近有百分之一·五的資產階級出身的「流氓學生」,就學着了這些「老師」們的樣,招搖撞騙,不務正業,成天腦子裏所想的盡是金錢女人、名譽地位。轉院轉系至今仍成爲同學中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許多學文、法的願意轉理、工、農,同是工、農又重工而賤農,理由是:學工的可以過「城市生活」,學農的「將來要到鄕村」。連同是學水利的也願意學「河工」而不願學「灌溉」,理由同上。資產階級思想對同學毒害之深,只此一端,即可想見。
   所謂「超政治」和「國際標準」
   這些具有濃厚的資產階級思想的牧師們,平時又大肆宣揚「超政治」、「技術至上」、「業務第一」、「國際標準」的濫調。
   當政府决定精簡課程,培養全面發展的人才的時候,武漢大學却有不少教師開快車,亂點習題,亂指定參考書,功課明減暗不滅,加重同學的負担,害得很多同學疲於奔命,上課打瞌睡,連政治活動和文體活動的時間都被擠掉了。化學系一位敎師,在一門課程中竟指定一百本參考書。數學系某敎師經常向同學宣傳他自己「死□功」的讀書方法,引得不少同學學他的樣,希望將來能成爲「×××第二」。
   他們認爲他們的業務是「超政治」的,是「國際標準」,因而他們不管這種業務爲誰服務,不管它是否符合於祖國建設的需要,「只要學好了業務就可以賺錢,就可以成名」。
   然而,他們的業務眞的是「超政治」的麽?眞的政治與業務不能結合麽?不然,他們那種反動的業務是與反動的政治結合得異常緊密的。如政治系某敎授講「兒童敎育」時,竟將兒童分爲五類:天才、聰明、一般、愚呆、低能;講「人事行政」時不講才德兼備是衡量幹部的標準,反而大談其英美十種或十六種考績「標準」(如詞令、儀表、判斷之類);講到「公安制度」時,甚至介紹同學去看德國法西斯的參考書。化學系某敎授在發給同學的參考資料中,有一篇「所謂桐油之勁敵」,內容則完全是歌頌美國如何陰謀打垮我國的桐油。這位敎授竟把美帝國主義這種侵略行爲,認為「殊堪欽佩!」的作品介紹給同學參考。
   這些敎師的敎學內容也是脫離實際的。化學系一位敎授的「高等分析(二)」講義中、就完全是從美國雜誌上抄下来的,其中有一篇「分析化學的現狀」,只是說分析化學並非一般人所說的那樣簡單,而其中麻煩的是在各元素的分離問題,分離後再來鑑定就非常容易,有如把麻雀捉到後在尾巴上放一把鹽一樣。這篇長達九頁的空洞無聊的文章,使同學花了兩個星期的寶貴時間。農學院一位敎師敎茶葉專修科同學的「農業槪論」時,大談其與茶專毫不相干的森林,畜牧之類,而對於與茶專密切有關的肥料土壤却一字不提,同學向他提意見,他還說:「你們學這不就是玩玩?」
   他們所謂的「國際標準」,原來就是英美標準。他們對於英美的所謂「科學」是異常崇拜的,高唱「美國雜誌不來就不能做研究,做學問」,並「敎育」同學「要學習美國人做學問的功夫」。「像美國化學文摘一樣,寫一篇論文,請一位名人寫篇摘要,介紹一下內容,就可以出名。」
   他們的教學方法和他們所宣傳的學習方法也是和實踐脫節的。一位敎「分析化學」的教授,特別强調分析化學家與化學分析工作者的差別,自稱是分析化學專家,是「高級的解决分析問題」的人,可以不管實際的分析技術。他認為化學分析工作者是低級的體力勞動者,不値一談。而他這位「專家」却連天秤、滴管都不會用。另一位化學敎授,也公開宣傳:「一枝鉛筆、半個信封的反面就可以做學問」。他自己就是一個不進實驗室的空頭「理論家」。
   有位敎授,更在那裏提倡反動的「天才教育」,他爭了全系四分之一的經費,用去「培養」三個「天才」。結果,這三位同學不但什麽也沒有學到,思想上反而受了很深的毒害。
   在他們這種「超政治」、反科學、反愛國主義的「敎育」之下,不知毒害了多少靑年,不僅使靑年們在思想上受毒害,在身體上受摧殘,而且在業務學習上也受害不淺。化學系不少同學即在敎師的影響之下,學會了一套故弄玄虛、不務實際的學習方法,不進實驗室,不弄通基本理論,只是多看雜誌,多讀參考書,想東拚西湊,一舉成名。有一位同學,因為聽了敎師的話,去年暑假組織上要他到天津去實習,他拒絕了,躱在圖書舘裏鑽了兩個月「理論」,結果一無所得,最近他覺悟了,才憤憤的說:「反動的脫離實際的敎育,眞是害得我多苦啊!」
   舊知識分子的思想必須堅決地進行改造
   從武漢大學所揭發出来的一小部分敎師的思想作風看來,我們完全可以肯定:具有這種思想的人,如果不經過改造,其在政治上必然是反人民的;其在生活作風上必然是損人利己、唯利是圖的、虛僞欺詐的;其在業務上不僅是唯心的,而且有着反動的虛僞的因素。他們的思想如果不堅决的改造,必然對人民祖國的教育事業、對新中國的靑年一代有着極大的毒害,而且,他們自己也必將走上自絕於人民的道路。但是,也應該肯定:兩年多来,尤其是最近幾個月来,絕大多數教師在工人階級思想的敎育之下,是有一定的進步的,而且,他們之中的絕大部分,對於思想改造也是熱烈歡迎的,因此,我們也應該認識到:舊的高級知識分子的思想是可能改造的。
   讓我們在「爭取、團結、改造」的正確方針之下,在毛澤東思想的光輝照耀下,在「自覺」與「外援」相結合之下,徹底肅清資產階級的腐朽思想,堅决樹立工人階級的思想,積極地、勇敢地投身於這個偉大的思想改造運動中吧!(原載長江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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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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