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盗竊犯民豐、華豐造紙公司總經理金潤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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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30003523
颗粒名称: 大盗竊犯民豐、華豐造紙公司總經理金潤庠
分类号: G210
摘要: 1952年03月07日,当代日报刊登了大盗竊犯民豐、華豐造紙公司總經理金潤庠的罪行。
关键词: 成本 公司 暴利

内容

民豐、華豐造紙公司總經理金潤痒,解放以来,以種種非法手段,盜竊了國家和人民的□數驚人的資財。金潤痒的醜惡行爲,每一個愛國人民看到了之後,都會義膺塡胸。
   敲詐志願軍,破壞增産捐獻運動
   大盜竊犯金潤痒對待中國人民最可愛的人——中國人民志願軍是連最起碼的公平交易的商業道德都沒有的。一九五〇年抗美援朝運動開展後,東北某捲烟公司爲了供應志願軍足够的捲菸,急需一千五百箱捲烟紙,派員向金潤庠的民豐、華豐造紙公司購買。金潤庠僞稱現在公司裏存貨不够(其實存量足够供應),要再過幾天,只以少量捲烟紙應付,過了幾天,金潤庠就把捲烟紙價格抬高,然後以高價賣給某捲烟公司。就這樣,他從志願軍身上詐取了大量財富,並且影響了前綫的捲烟供應。
   去年全國人民掀起愛國捐獻熱潮時,金潤庠假惺惺地捐獻了三架戰鬥機,企圖以此在全國人民面前掩蓋其醜惡的面目。在「五反」運動中,華豐造紙廠全體職工,不僅揭發了金潤庠以增產捐獻爲名,橫暴地從工人愛國增產果實中奪取數倍於其捐獻數目的暴利,而且揭露了金潤庠破壞職工增產捐獻的無恥陰謀。去年七月,華豐造紙厰計劃科的同志,爲使工人同志更好地訂出並完成增產捐獻計劃,把金潤庠歷來認為是「公司機密」並用來瞞騙政府攫取暴利的成本表,以人民幣的數字把它結算出來。因此金潤庠立刻把計劃科長張承璧叫到上海,由副總經理竺培農、營業部主任金志朗出面,對張承璧進行種種威脅。竺培農狠毒地說:「成本是公司的『祕密』,生產總結可以做,但不該把人民幣的數字計算出來。」又說:「現在華豐廠職工在勞資協商會議上提出增產捐獻的具體辦法,就是你以人民幣計算成本的惡果。」張承璧當時就嚴詞反駁,但他們却進一步地威脅說:「你無組織,無紀律,不服從領導!」但是,華豐造紙廠的職工們終於粉碎了金潤庠的無恥陰謀,光榮地完成了捐默三架戰鬥機的愛國計劃。
   恩將仇報
   在一九五〇年上半年,全國財政經濟狀况最困難的時候,金潤庠完全喪失了經營企業的信心,逃到香港去了。這時候,人民政府曾給無人經營的華豐造紙廠大量加工訂貨,使其不致因資方逃跑而垮台;職工們也自動減低工資,加緊生產。過了一段時間,華豐造紙廠的生產狀况好轉了,而金潤庠回來以後,竟以怨報德,對政府的加工訂貨,進行偸工減料,虛報成本。一九五〇年六月,華東工業部輕工業處向該廠定製大批十六磅打字紙,金潤庠就要華豐計劃科擬訂成本表。職員做了一份老實的成本表寄給他。金潤庠看了以後大為不滿,認爲訂得太低,退還重訂,職員被迫由每令十四萬元訂到十五萬一千二百元,貪得無饜的金潤庠還不滿足,說這裏不對,那裏不够,結果擬出一張不包括利潤每令成本就要十六萬一千元的成本表。造打字紙並不需要蔴料和紗頭,但金潤庠向國營公司配料、簽訂合約時,謊說造打字紙的原料,蔴佔百分之二十五,紗頭佔百分之二十五。政府定做的白報紙,規定捲筒紙每筒斷頭不得超過兩個,金潤庠却把斷頭很多的捲筒紙也魚目混珠地繳給政府。金潤庠幹了這些卑鄙無恥的事,竟還裝得滿口「爲國爲民」說什麽「這些是虧本生意」,「替政府做定貨,不計成本!」又有一次,他代國營公司做捲烟紙,按照規格每卷是二干碼,但他只叫工人做一千九百多碼,結果給國營公司發覺了,他却極其狠毒地把責任推到工人身上,說:「這是工人偸懶的緣故!」金潤庠就是這樣忘恩負義地向國營經濟進行猖狂的進攻。
   操縱全國捲烟紙市場,攫取暴利
   金潤庠盜竊國家財產、向人民生活進攻的主要方法是操縱市場,攫取暴利。政府爲了發展本國工業生產,明令禁止舶來品捲烟紙進口,而金潤庠却乘機壟斷全國捲烟紙市場,攫取暴利。起初,他根本不計成本,每箱以黑市美鈔二百元為基價,美鈔黑市漲了捲烟紙也跟着上漲。一九五〇年上海捲烟紙由華東工業部審核議價(上海菸廠公會也參加),金潤庠看到在上海投機倒把困難了,就□計劃地在鄭州、濟南、南京、廣州等地設立辦事處,逃避上海市場的嚴格管制,達到其在外區銷售追逐暴利的目的。他所設立的各外埠辦事處的暴利,即根據其自己極不老實的坦白,每箱除廠盤定價及實際運費和外銷流轉費用外,至少可獲暴利九十一萬元。如一九五〇年十月,鄭州市因捲烟紙供不應求,市價略有波動,金潤庠就乘□興風作浪,喪心病狂地無限地抬高市場價格,最高時每箱高達九百四十萬元,超過上海厰盤定價達三百五十萬元;他又通知他的漢口辦事處,一併抬高價格,大大地助長了捲菸漲風,危害了人民生活。
   逃漏巨額國稅
   納稅是每一個工商業者□盡的義務,金潤庠却以種種無恥的手段偸稅漏稅。如一九五〇年他的濟南辦事處成立後,他到四個月後才向工商局登記。在這期中,該辦事處與國營山東菸酒公司直接經營的交易達數十億元。按照政府規定,這幾次交易應由濟南辦事處繳納行商稅,金潤庠却把它算作國營山東菸酒公司直□向上海總公司購貨,從而偸漏了巨額國稅。人民政府對於金潤庠的嚴重逃稅行爲的處理是寬大爲懷、仁至義盡的了。第一次稅務局查到金潤庠偸漏國稅六十七億,祗要他補繳稅款和繳納二十九億滯納金,沒有加以處罰,但他反而變本加厲地偸漏。一九五〇年度,華豐、民豐造紙公司帳册混亂,稅務局發覺問題嚴重,派員前往檢查,金潤庠、竺培農進行種種阻礙,抗拒政府檢查,使檢查工作拖延四個月之久。後經稅務局查獲偸漏國稅一百十八億,金潤庠和竺培農,不但不肯低頭認罪,反而向各方叫囂,狂妄地要求政府「覆議」,並說:「我偏不繳稅款,叫他們來請我坐牢好了。」又大駡會計人員,說:「都是他們上海公司(會計處與兩廠會計科)的賬目做得不够牢靠,害得我罰了這樣多稅款。」接着,金潤庠特地派了一個心腹人員,到華豐造紙廠掌握會計科,以便幫他繼續偸稅。
   此外,金潤庠還隱匿了大量敵僞財產,賄賂了數百幹部,盜竊了國家重要經濟情報。
   向工會猖狂進攻,破壞職工團結
   金潤庠把工會組織看作「心腹之患」。解放初期,上海總公司職工組織起自己的工會籌備委員會,金潤庠就威脅組織工會的同志:「國民黨回來時,你預備怎樣?」企圖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阻止工人組織工會。當他這一陰謀破產後,就用「糖衣砲彈」向工會進攻,經常小恩小惠來籠絡工會幹部和積極分子,一次,上海公司工籌會主席陳舜年的家屬從象山到了上海,金潤庠就派人「送」給他二千個折實單位。每次開勞資協商會議時,金潤庠總叫人買中華牌香烟來「款待」勞方代表。當這種方法也不能收買—工會幹部時,金潤庠又使出「調虎離山計」,就是把工會幹部和積極分子從這一廠調到那一廠,從這一辦事處調到另一辦事處,以打亂工會組織。上海總公司職員張松元,是一個與資方的違法行爲作堅决鬥爭的人,金潤庠就把他調到濟南辦事處;金潤庠的兒子金志朗並對他的心腹人說:「如果他在濟南出了一點小毛病,我就立即把他開除。」金潤庠又派自己的心腹打入工會組織或籠絡一些人組織小團體與工會分庭對抗,妄圖奪取工會的領導權,華豐厰計劃科長張承璧,是在工人中印象較好的技術人員,金潤庠就叫他的兒子金志朗以七載同窗的「深厚交誼」寫信給張承璧,信上說:「深盼吾弟,運用智能,與幹練而明眞理者,取得攜手機會,不怕事,不多事,談是非,戒衝動,處理未來一切。」並以提升爲副廠長爲餌。當時,被張承璧嚴詞拒絕了。
   抗拒「五反」運動
   「五反」運動開始後,金潤庠又施出種種陰謀手段,破壞運動。「五反」運動開始不久,他就下令給華豐廠長,說「沒有錢,停止收購稻草。」在勞資見面會上,華豐造紙廠職工戳穿了金潤庠停購稻草,企圖停工,破壞「八項措施」的陰謀。金潤庠又與竺培農訂立了可恥的「攻守同盟」,其中有一項是:雙方保證不把墊給大來銀行的四十三條金子的事情說出來。後來,他們兩人知道這件事已經被人檢舉了,於是互相商量好;由竺培農先去「坦白」,然後再由金潤庠去「坦白」。最近,金潤庠看到華豐造紙廠的「五反」運動轟轟烈烈的開展起來,在驚惶失措之餘,慌慌張張抽調了一批他自認爲是「親信」的中高級職員,來整理所謂「混亂的華豐」,企圖孤注一擲,對抗勢不可當的「五反」運動。可是,這一批所謂「親信」職員,在政府和羣衆的敎育下,都已光榮歸隊,金潤庠破壞「五反」的最後一張「王牌」破產了,終於落得個「眾叛親離」。

知识出处

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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