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斥資產階級的謬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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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30003242
颗粒名称: 駁斥資產階級的謬論
并列题名: 資產階級沒有向工人階級猖狂進攻嗎?
分类号: D676.5
摘要: 1952年3月3日,資產階級的猖狂進攻遇到了堅强的反攻,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很不甘心,不肯老老實實地悔過認罪,還想繼續進攻下去。
关键词: 領導 資本家 經濟

内容

資產階級的猖狂進攻遇到了堅强的反攻,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很不甘心,不肯老老實實地悔過認罪,還想繼續進攻下去。於是,資本家自己,還有他們的代言人或辯護士,就大發謬論,當做對付工人階級反攻的擋箭牌,繼續進攻的烟幕彈。這些人想藉此使得許多對階級鬥爭完全不懂、或懂得甚少的老實人上當,對資產階級表同情,對鬥爭守中立。
   有各種各樣擋箭牌的「理論」或烟幕彈的「理論」,大致可以分爲三類,但又都集中在一點上,就是堅决反對有所謂「資產階級的猖狂進攻」。
   是資產階級進攻呢,還是
   「個別奸商」進攻呢?
   第一類說,「少數不肖不法的資本家是有的,但不能說整個資產階級在進攻;不能因為有了害羣之馬,就說整個羣也不好。」「說是進攻,有組織的隊伍在那裏?司令员在那裏?槍砲武器在那裏?」總之是說,所謂「資產階級向工人階級的猖狂進攻」,不過是一句謊話,根本沒有這樣一回事。
   資產階級的本性就是靠剝削工人發財,而且要無止境地發財,這就要求無限制地發展私人資本主義。歷史事實證明,中國民族資產階級不能領導中國的革命走向勝利;中國的革命是在工人階級領導之下獲得成功的,工人階級的領導權已經無疑地完全確立了。有許多資本家雖然表示接受工人階級的領導,其實還是想讓自己來領導;雖也表示私人資本要接受國營經濟的領導,其實還是想讓私人資本主義來領導。三年來,中國有着空前寬廣的大路,可以讓私人資本在工人階級和國營經濟領導之下,合法地正當地來發展。這樣說來,資產階級似乎應該依照許多老實人所想的和資本家自己口頭上所表示的那樣,「取得合法的利潤」,「在國營經濟領導下發揮自己的積極性」了。可是不,偏要追求非法的驚人的暴利,偏要暗中挖國營經濟的牆脚,偏要發揮自己階級的「兩面性」裏落後的和反動的一面,也就是破壞共同綱領、破壞國家政策法令的「積極性」。他們採用了各種各樣違法犯罪、喪心病狂的方法,大量侵吞盜竊國家的財富;他們還採用了各種各樣卑鄙無恥的方法,實行「拉過來,派進去」,在國家機關裏特別是國營經濟機關裏按上自己的偵探,變革命隊伍裏意志不堅定的分子成爲自己的走狗,妄想在許多部門、企業、地區裏,暗暗地把工人階級的領導權變成資產階級的領導權。實行「偸天換日」,就是資產階級所夢想實現的、所竭力導演的一齣戲。我們說,這就叫做資產階級向中國工人階級及其政黨——中國共產黨的「進攻」,向我們革命隊伍的「進攻」。
   不僅是「進攻」,而且還是「猖狂的進攻」。這就是說,這個進攻不是零星的、偶然的、微不足道的,而是有系統的、大規模的、氣焰高漲的,因而實實在在是猖狂的。從經濟方面看,不法資本家肆無忌憚地掠奪國家和人民的財富,也就是他們猖狂進攻在經濟上獲得的「戰果」,僅根據初步的揭發,就已經是足够使人驚心動魄了。北京不法工商界一百九十多家就非法侵吞人民財富二千億元,天津工商界漏稅達到人民幣八千億,全國工商中心的上海,工商界漏稅最普遍,單是奸商竺培農一案就偸漏稅款一百十八億以上。由此局部以推想全國,資產階級非法吮吸的財富又該有多少?不法資產階級已經成爲鑽在國家和人民肚裏極惡毒貪狠的絛虫,它不僅要使我們衰頹疲敝,簡直妄想致我們於死命了。其次,從政治上看,許多資本家反對工人階級和國營經濟的領導,已經不祇限於「腹誹」「耳語」或「竊竊私議」了,已經不祗限於妄發謬論曲解「公私兼顧、勞資兩利」的政策了,已經不祗限於攻擊國家對他們的限制政策爲「眼光短小」了,他們已經公開要政府接受他們修改與破壞共同綱領的荒謬主張作爲合法的主張了,去年秋季上海市工商局局長許滌新向工商界代表批評暴利思想,強調工人階級的領導,工商界代表嘁嘁喳喳,公開表示不滿;上海市市長陳毅在上海市第二届第三次各界人民代表會議的開幕詞中,說到要確立無產階級的領導,批判資產階級的錯誤思想,工商界代表公然提出要修改,甚至狂妄到代爲擬好了修改的文字。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運動發動的初期,有的地方工商界代表在各界人民代表會議中相約集體遲到,並對領導上的報吿不鼓掌,以示「抗議」,有的地方,資本家在工商聯合會中吵嚷叫囂,或竟拒絕領導機關派人出席。至於許多靠了政府加工定貨才轉危爲安的厰商,忘恩負義地公然拒絕繼續加工定貨或公然拒絕政府幹部到廠瞭解加工情况,這種事實已經不止發生了三五起。總之,有些資產階級已經公開表示要變成脫韁野馬,氣焰十分囂張。第三,在勞資關係方面,許多資本家對工人階級的仇視情緒十分顯著,他們不斷地藉端尋事,曲解政策,得寸進尺;他們對工人階級及工會組織的派遣控制、利誘威脅、麻醉分化、打擊陷害………種種不法舉動,無所不用其極。至於資產階級有意識的思想侵蝕,更是無孔不入。二月七日新華社轉發了工人日報刊載的大量資料,不過是各種猖狂行動的一小部分,近來每天報紙揭露的資產階級猖狂進攻的資料,比起現實存在着的事實,也還是滄海一粟。進攻的事實之多,名符其實的是多到「更僕難數,罄竹難書」的程度。不法資產階級雖然善造假帳,有時從兩套多到四套,但在這些進攻事實的面前,要想另編假帳或乾脆翻臉不認帳,那是辦不到的。
   除此之外,尤其使任何一個稍具愛國心腸的人所絕對不能容忍的,就是不法資本家不僅要在垂危待斃的難民同胞的口中挖出續命的口糧,不僅要在國防工程和治淮工程上非法偸竊巨款,而且胆大妄為,竟然敢於對中國人民志願軍發動滅絕人性的地下的進攻。說他們「利令智昏」是不够了,黃金已經使他們墮落得比蛇蝎更毒、比虎狼更狠了。他們用爛電綫冒充好電綫、用劣等膠鞋冒充好膠鞋、用軟鉄鐘冒充好鉄鏟、用擦了便要生銹的液體冒充擦槍油、用壞的汽車零件冒充好的汽車零件……暗中破壞志願軍的作戰行動;他們用假藥、用不消毒的爛棉花的急救包、用霉米粉和臭蛋粉、用臭肉罐頭、用石碱做的餅乾、用摻了馬糞和砂子的醃菜,殘害和謀殺志願軍的勇士。他們和美帝國主義「裏應外合」,並完成了美國强盜所不能完成的任務。這種出賣祖國、萬惡不赦的罪行,難道還有可以不予以最嚴厲制裁的餘地麽?
   所有這些,難道不可以叫做「進攻」或「猖狂的進攻」麽?
   確實不是資產階級每個人都毫無遺漏地參加了進攻的行動,可惜明確這個目的、和不明確或不很明確這個目的、但在實際上參加或部分參加這些進攻行動的資產階級分子,數目並不是什麽「少數」;相反,正是大多數資本家都參加了這一私人資本主義的「洪水汜濫」。如用北京和瀋陽有不法行爲的工商戶的數目當做一個「參考數字」,那麽,這個數字在北京是四萬多家,即佔全體戶數的百分之八十,瀋陽是二萬一千餘戶,即佔全體戶數的三分之二以上。這些數目字,把那些資產階級的代言人或辯護士駁得啞口無言。眞不幸,「不肖」「不法」的資本家和所謂「害羣之馬」,不僅不是個別的,少數的,而是那樣多,多到「成羣結隊」,多到了全體的「大多數」,那還有什麽辦法呢?
   資產階級也確實沒有組成像軍隊那樣的隊伍,可惜誰也不能從階級鬥爭的歷史上找出把全階級每個人都像軍隊一樣編成隊伍再進行鬥爭的先例,更不必說是工人階級領導權已經完全確立的今天,更不必說是在資本主義原來很不發達的中國了。
   確實沒有發號施令的司令員或總司令,但可惜許許多多工商界的領導人物,有的還是一個地區絕大多數工商界領導人物,某些行業的大多數甚至全體領導人物,都在不同程度上作了危害國家經濟利益的壞事,有的偸稅漏稅,有的利用職權偸取國家經濟情報,製造物價漲風,牟取暴利,有的私立外賬,套取外匯,……總之,在他們當中,有着重大違法行爲的頗不乏人,完全沒有違法行爲的,倒是寥寥無幾。任何一個階級的趨向,不能不或多或少在它一定的代表人物身上反映出來。如上的許多工商界的領導人物或代表人物雖不一定是什麽司令官或總司令,可是,一定要把他們和他們所代表的階級分割開來,對立起來,說什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說他們絲毫沒有代表性,怎能叫人置信呢?而且,爲什麽各個地區不法工商戶的數目又是如此衆多呢?不單這樣,不法資本家在國家經濟機關中暗設坐探網,規模有的竟達一二百人之多,重慶十二個大工商戶還私組「星四聚餐會」,鞍山資產階級暗中勾結成所謂「八大家」,這已經是在實質上設立小參謀部或司令台了。槍砲武器是沒有的,但怎能說只有軍事進攻才能算做階級的進攻呢?
   從大量現象看來,確實是「階級」在進攻,不是什麽「個別分子」在進攻;確實是「羣」在進攻,不是什麽「害羣」的「馬」在進攻。這就是客觀事實本身所做的結論。
   「物必自腐而後蟲生」,
   究竟應該由誰負責呢?
   第二類說:「就算是進攻吧,可是物必自腐而後蟲生,責任是物的先腐。」「你們的官僚主義太嚴車,你們對幹部的敎育太差,你們的制度太不完備,經驗太欠缺,你們的警惕性太不够……你們被腐蝕了爲什麽不反躬自問,單單責備資產階級?」「資產階級應該對奸商負責任,共產黨應該對幹部負責任。」總之是說,工人階級和革命隊伍要負被腐化侵蝕之責。有的口裏雖說「雙方負責」,實質上或至少在客觀上還是說工人階級和革命隊伍要負責。這類論調有的好像也承認有「進攻」這回事,骨子裏是說:所謂「資產階級的猖狂進攻」不過是「遷怒於人」「諉過於人」的口實。
   這一類論調還有另外一種表現形式,就是說:「貪汚並不是資產階級所專有,工人農民也有貪汚的。人慾是無壓的,貪多務得是人類的本性,只要人類需要衣食住行的消費資料,就一定有貪汚的思想。貪汚思想人皆有之,不過是多寡之分。」這樣的論調實在比「物必自腐」論更要「徹底」,天下滔滔,都是些大大小小的貪汚動物,或至少也是滿腦袋貪汚思想、做僅因爲缺少機會而未能實行貪汚的「思想貪汚分子」,那麽,所謂「資產階級的猖狂進攻」不僅是爲了「遷怒」和「諉過」,而且根本是「莫須有」的鬼話。
   這一類論調從探究貪汚腐化的根源入手,最後證明了貪污腐化是普遍的人性,從而推倒了「進攻」的論據。尋根究源自然是必要的,但是,馬克思列寧主義已經無可辯駁地證明:是社會的存在、社會物質生活的條件,决定社會思想、理論、政治觀點和政治制度的面貌,是人們的社會存在决定人們的意識,也就是說:什麽階級就有什麽階級的觀點和意識。這是一條眞理,不相信這條眞理,任何人都要在現實面前碰得頭破血流的。
   貪汚腐化,損人利己,損公肥私,盜竊國家財富……總之,不論反貪汚運動或反行賄運動所要反對的對象,能够從無產階級裏產生出來嗎?無產階級,不佔有生產資料,集體勞動,自己享受勞動的成果,根本不剝削別人。無產階級的階級思想,或人生觀的基礎,就和損人利己絕對不相容。相反,資產階級,佔有生產資料,不勞而食,坐享羣眾勞動的成果,靠剝削別人過活。資產階級的階級思想,或人生觀的基礎,就是要損人利己。在這一點上,封建地主階級也是一樣。剝削階級統治的舊世界,就像一個大染缸,這個染缸裏充滿了自私自利的汚毒,而剝削階級正是這個染缸裏一切汚毒的總根源,也是這個染缸裏最黑暗的核心。生在剝削階級所統治的舊社會裏的人,脫離了娘胎,就掉進了染缸。勞動人民雖然被人剝削,對沾染汚毒雖有一定程度的免疫性和一定數量的抗毒素,可是也不可避免地要多多少少沾上些骯髒東西。而剝削階級,却生長在這個最汚毒最黑暗的核心裏面,不但不嫌髒,而且正把這種骯髒的東西當作自已發育、生長、壯大的必不可少的營養料和十分有益的滋補劑。他們的意識就是剝削和兼併,就是吃喝玩樂,就是「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貪污腐化、損人利己、損公肥私,都是從剝削別人,不勞而獲的思想根源上出發的,和工人階級思想是完全對立的,互不相容的。工人階級裏確實也有犯貪汚罪的,農民裏也有犯貪污罪的,但那並不是從勞動人民本質上自發生長出來的,更完全不是工人階級本質上自發生長出來的。那是因爲他們也是生下地就掉在剝削階級統治的社會,也即充滿自私自利的污毒的染缸裏,沾上了汚穢,後來又未做清除洗滌的功夫,遇到機會就發作起來了。有的人,沾了這種剝削階級的汚毒,經過革命組織的敎育和自我檢討、自我修養,把汚毒洗淨了,思想立場鍛鍊得堅定了,就能够抵抗剝削階級的侵蝕了,有的人汚毒沒有完全洗淨,甚至完全沒有淸洗,他們雖然是革命隊伍中的一員,然而他們的身上有弱點,或有嚴重的弱點,因而也就有被剝削階級、敵人利用與進攻的可能性;有的人根本就是地主資產階級分子,一腦袋剝削思想,他們鑚進了革命隊伍,不僅自己要貪汚腐化,還要在革命隊伍的內部散佈剝削階級的影響,腐蝕周圍的幹部和組織。革命的隊伍不能只吸收絲毫沒有沾染舊社會汚毒的人加入自己的行列,對於那些雖然沾染了若干舊社會汚毒但願意進步的人,還是要讓他們來革命,並給以工作和鍛鍊的機會,而這些人在革命組織的不斷的教育幫助之下,經過自己不斷的努力,是能够慢慢進步,直到完全擺脫舊社會加在身上的毒害的。可是他們旣然身上有弱點,而蒼蠅對臭味是敏感的,資產階級對於進攻對象的弱點是鑽頭覓縫、毫不放鬆的,資產階級就針對着這些身上有着缺點而且意志不堅定的分子,施展出一切無恥手法,送禮行賄,恭維拍馬,拉感情,美人計,……陷阱重重,天羅地網,把他們包圍起来,使他們身上的破綻擴大起来,甚至潰决為無可救藥的爛瘡,使他們身敗名裂,墮落爲人民的敵人。固然,資產階級的進攻在意志堅强的革命者面前是無效的,這些墮落了的貪汚腐化分子自己身上原有可乘之隙,可是放射糖衣砲彈的資產階級,難道可以對這種猖狂的進攻不負絲毫責任嗎?難道他們反而可以把這種責任推到共產黨的官僚主義、敎育不够、制度不嚴、警惕太差上面去嗎?說什麽「物必自腐而後蟲生」,且不說它在自然科學上的顚倒事實和持這種論調者可笑的無知,就算是它可以解釋被腐蝕的對象有其主觀上的弱點吧,可是沒有資產階級的猖狂進攻,弱點是可以克服的。正是因爲有了這種猖狂進攻,才使得許多雖有弱點但可能鍛鍊進步的、因而也是有用的幹部,大批地在資產階級惡毒的進攻面前倒了下去,在這種情况下,對資產階級不憤慨,不仇恨,反而冷言冷語,指手劃脚,奚落革命隊伍應負「物已先腐」之責,這就充分證明持這種謬論的人,沒有絲毫革命熱情,也許甚至還帶有其他可懷疑的目的。如果他本身不就是奸商,至少也是資產階級思想上的俘虜,或者是奸商和不法資產階級所豢養的代言人或辯護士。
   資產階級竟然還要扳着面孔敎訓人哩,「你們的官僚主義太嚴重,你們對幹部教育太差,你們的制度太不完備,經驗太欠缺,你們的警惕性太不够,………」這些話全都算說對了,我們正要全部按照你們的話來加强防備你們的進攻。可是,這些批評與自我批評,還是讓我們革命隊伍的內部來進行吧。我們正在反對並將繼續反對自己隊伍中的官僚主義,正在並將繼續敎育幹部、加强制度,正在並將繼續反對右傾思想,加强對資產階級進攻的警惕性。這些事我們都要做,我們也歡迎人民的督促和提意見。前面那些批評的話,如果出之於好心腸的先生之口,我們是衷心感謝,並希望他們繼續對我們提出批評。可是,如果說這些話的人,就是不法的資產階級自己或其代言人辯護士,那麽,還是快些收起吧。如果你們早些說出那些話,而且我們眞的及早提防起來,你們又怎樣能獲得這麽大的「戰果」呢?那不是對先生們太不利了嗎?我們現在,確實按照你們的「忠吿」,確實提高了警惕性,而且我們要認眞嚴肅地壓服你們的猖狂進攻了。你們着急了,於是大叫大嚷了。這些對我們貌似批評實爲攻擊的謬論也就被發射出來了。可是我們要不客氣地指出:你們用指出我們身上非本質的缺點的辦法,企圖在人民面前證明你們沒有進攻,或企圖證明我們被你們侵蝕、腐化、進攻,都是我們「咎由自取」,那麽,我們一定要反問你們一句:難道强盜和小偸有資格批評你們的門戶不嚴,證明他們的搶刼和盜竊是「合理」的嗎?
   這就是所謂「物必自腐而後蟲生」或所謂「雙方負責」論的實質。我們雖也贊成「不以人廢言」,但對於不法資本家及其代言人或辯護士的「言」,我們是一定要揭發其不可告人的動機的。
   附在這裏還要指出,所謂「貪汚思想人皆有之」的謬論,正證明了講這樣話的人,頭腦浸透了剝削階級的汚毒,他自己是「爾虞我詐」慣了,他相信他如果不損人就一定會被人損,他對剝削階級思想已經是「久入鮑魚之肆」而且甚至相信這種臭氣就是空氣本身所具有的了。他根本不懂得、也不相信天地間還有能以平等待人、大公無私、公爾忘私的人。他根本不懂得、也不相信將來共產主義社會裏的全體人類,都是這種平等待人、大公無私、公爾忘私的人類。這種腐朽思想本來不值得理睬,但是它偏要發散惡臭,並推論出更荒謬的「理論」說:「貪汚之心人皆有之,貪汚分子是運氣不好,因為他不幸遇到了貪汚的機會;所以貪汚分子可憐不可恨。」這樣論調,就是要爲國家蛀蟲的貪汚分子張目,就是要鬆弛並瓦解我們反對貪汚鬥爭、反對資產階級進攻的陣綫。一切忠誠積極的愛國者起來予以堅决駁斥,是完全必要的。
   此外,還有什麽,民族資產階級不是資產階級」呀,「資產階級享樂思想可以刺激生產的積極性」(實際是刺激「剝削的瘋狂性」)呀,「反對浪費會使得人生失去了樂趣」呀,………都是資產階級思想的各種表現形式,不必細駁,明眼人不難一看就明白的。
   誰自相矛盾?
   誰妨害團結?
   第三類,也即最後一類,和前面兩類不同,它不從究竟有無「資產階級猖狂進攻」問題的本身着手,而是從側面反戈一擊。這種論調說:「提出資產階級猖狂進攻,要妨害統一戰綫,對四個朋友的團結不利。」「說資產階級進攻,是對資產階級不尊重,違背共同綱領精神。」「又說是朋友,又說是進攻,自相矛盾。」總之是說,誰要說反對資產階級進攻,誰就要負破壞團結,破壞統一戰綫的責任。
   這一種論調雖然抬出了共同綱領、統一戰綫、四個朋友的團結、互相尊重等等嚴肅的問題,但是,持着這種表面上悲天憫人實質上意含威脅和挑撥論調的人,除了有些確實是幼稚的先生們以外,如果並非裝獃賣傻、故意反誣,至少也是極端缺少「反躬自省」的精神。因爲正是許多不法的資產階級自己,對這許多嚴肅的問題採了極惡劣極有害的態度,並起了極惡劣極有害的作用。難道行賄、偸稅漏稅、盜竊國家資財、偸工減料、盜竊國家經濟情報,會合乎共同綱領,有利於統一戰綫?難道只許資產階級進攻、不許國家對它加以政治上的改造和法律上的制裁,會更有利於團結?事實上,不但工人階級、農民階級、小資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進攻不能容忍,甚至大量的正當工商業者、特別是中小工商業者,也站到擁護反貪汚運動、反行賄運動的戰綫上來了,他們已經認識或開始認識到對那些不法奸商的改造和制裁,不但對整個國家人民有利,對他們自己的正當經營也是有利的。生意好做了,不用怕不法奸商的壟斷操縱了,再不必用回扣、送禮等卑鄙手段,去和不法奸商爭奪做生意的機會了。擁護工人階級壓服資產階級進攻的人是絕大多數而且越來越多了。統一戰綫因為排擠了、改造與制裁了夾雜在其中的有害因素而更發展更鞏固了。交朋友也是要講道義的,只許進攻却不許壓服無理的進攻,朋友也是交不好的。互相尊重確實是十分重要的,可惜許多不法資產階級完全對不起人民對他們的尊重。有着若干不法資產階級在人民政府或人民民主統一戰線工作機構中担任重要負責職務,還有不少奸商充任人民代表會議的代表,或担任人民團體、特別是工商業聯合會或各行業公會的主要負責職務。人民對他們的尊重和信任,不可謂爲不深不厚,然而,很可惜,這種尊重和信任,反而變成便於他們違法營私、幹出各種進攻國營經濟、進攻工人階級的卑鄙齷齪勾當的武器。那些侮辱了和辜負了人民的信任和尊重的人,大言不慚,還要人家保持對他們「尊重」,實在叫人齒冷。
   這種以「政論家」姿態發出来的、爲資產階級辯護的論調之旁,還有着另一種倒打一耙的伎倆。這一回是以謠言家的姿態出現了。他們說:「去年實行土改,今年實行商改了。」「要實行社會主義取消資本家了。」「公私授受不親(即國營經濟和私人經濟斷絕聯繫)了。」「下一步要搞小資產階級了。」還有更無賴的,說是「不許吃好的了,有錢不許花了」。然而,旣然是謠言,市場、壽命俱都有限。人如墮落到靠謠言吃飯,也就證明他們已經沒落到可悲的程度了。
   各種辯護都無效,還準備下了最後一道防綫,這就是搖身一變,變成一個啣寃莫白,委曲難仲的「受難者」了;他們說:「資產階級要有氣量,今天聽憑人家去誣衊,明天總可以拿事實來證明我們的清白的。」這裏眼淚似乎「滿眶」,可惜連老實人也看出那是擠出來的。明天改過,自然很好;過去猖狂進攻的事跡,鉄案如山,班班可考,單靠擠出點眼淚,那是冲洗不掉的。
   收起一切謬論,老實悔過認罪,這是一條路;散佈各種讕言,堅决進攻到底,這是另一條路。前一條路是資產階級的康莊大道,後一條路已經「此路不通」。資產階級及其代言人或辯護士應該猛省,這些繼續進攻的武器還是放下爲妙。(轉載「學習」雜誌一九五二年第二期,個別字句曾經作者稍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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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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