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發杭州市綢布業奸商欺詐人民攫取暴利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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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30002988
颗粒名称: 揭發杭州市綢布業奸商欺詐人民攫取暴利罪行
分类号: G210
摘要: 1952年2月28日当代报登载的店員工人沈寳根揭發杭州市綢布業奸商欺詐人民攫取暴利罪行的来信。
关键词: 杭州市 奸商 罪行

内容

編輯同志:
   解放以後,一班奸商改變了過去一貫對工農羣眾的兇惡臉孔,喊出「爲工農服務」的口號,商店的門口、牆頭上也打出了「面向農村」、「面向工農大衆」的招貼,但是,他們眞的願意爲工農勞動人民服務嗎?不,下面揭發的事實,就說明了這些都是奸商的鬼花樣。
   就以綢布業來說,該業的奸商們爲了攫取暴利,最普通的辦法,是把副號的布改作正牌出賣。如金印四君子嗶嘰,每疋廿九萬六千元,奸商們就在整疋的普通玄色嗶嘰裏面,捲進了有金印的一段嗶嘰,冒充金印嗶嘰賣出去。又如把紅龍頭白細布改作藍龍頭白細布,把三潭、五福等白布改作龍頭細布,都是極爲普遍的事。像正大昌、新大昌等棉布號,更自己刻起龍頭印子來,把普通白布改成龍頭細布。曾經有一個顧客向恒通棉布號買布,當時該顧客嫌白印的太壞,改買了幾疋金印嗶嘰,其實所謂金印嗶嘰,就是改了牌子的白印嗶嘰,和第一次看的是一樣的貨色。
   以次貨冒充好貨出賣的辦法也非常普遍。如把最壞坯子的白布,自行染成藍布,價格就可抬高到一等或兩等,像大華□棉布號在染藍布時,為便於欺詐,更故意把布漿得更厚些。至於沒有牌子的普通白布,尤其是花布,更易於冒充,一般店家經常把三等貨色充作二等,二等充作一等賣出的。有一個姓張的老闆,把本地線呢充作上海綫呢賣出,每疋暴利在十萬元以上。至於像協大祥棉布號把十四號的藍洋粗布當十六號的出賣,像正大昌棉布號從每疋四十一碼的布中偸出一碼仍當一疋出賣,也都是奸商們習以爲常的事情。
   用大減價、加放尺等花樣,進行欺詐,在過去是極其普遍的。其實所謂減價,却只是把定價提高了幾成而已。「放三」提高三成價格,「放二」提高二成價格。如所謂「放一」,就是買一丈布,加放一尺,顧客買的布多了一尺,但付的也已多了一尺布的錢。
   奸商在討價還價中,玩的花樣更多。像九和與瑞泰、豫豐等店,在賣布討價時,總要比實價喊高一、兩成。如一百九十號士林布,實價每尺四千八百元,該號喊價五千八百元一尺,如四維呢實價每尺一萬零八百元,喊價一萬四千五百元一尺。奸商欺詐人民還有這樣一個明顯事實,在一九五一年十一月同業公會定出了統一議價以後,湖墅的大喜、德生等棉布號,還是把各種布價抬高了一成以上賣出。又如甲、乙兩種同是七千八百元一尺的電力紡,有些顧客嫌甲種不好,奸商就拿出乙種給他看,喊價八千八百元或九千八百元一尺,不會還價的人就會吃虧,要還價的人也還是要吃虧。在去年十月間,九和綢布莊老闆的一個朋友,以實價七千五百元一尺,向該店買了一丈天香絹,而當時門售標價是一萬二千八百元一尺,每尺竟相差三千三百元之多。從這個簡單事例,我們也可以看出綢布奸商是怎樣欺詐人民,攫取暴利的。
   我們要堅决反對這種不法行爲!銘新編輯同志:
   我是顧隆昌布莊的店員,經過了「五反」鬥爭的學習,認識到資本家的那些卑鄙的不法行爲是絕對不能容許的。關於布、綢業的花樣,我就知道一些,而且我也曾替老闆做了不少的壞事。像印花嗶嘰布和有種士林布,它的本質上是要褪色的,但在顧客面前,用肯定的態度說是「絕對不會褪色,如果褪的話,可以來掉換。」用這種花言巧語來欺騙顧客。如果老實說了,就會受到了老闆的嚴責。又像元色嗶嘰用次貨當作好的賣,白布把次的套上龍頭細布的牌子,當作老龍頭的價格賣。如果顧客要買更好的布,但老闆仍舊把老一種的牌子充作好的來欺騙,價格上却提高了一些,可以使顧客相信。又如買進來的綢只要三千餘元一尺,但老闆賣到最高數要九千元,利潤達到二倍,以上就是一般綢、布商的欺詐暴利手段,大家來認識一下不法商人的卑鄙面目吧。在今天的新社會中,是絕不容許再存在的。我們要堅决反掉它!
   店員工人沈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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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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