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控訴與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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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20036229
颗粒名称: 我的控訴與檢討
分类号: G210
摘要: 1951年8月,中國基督敎杭州使徒信心會耶穌堂牧師韓彼得控訴帝國主義分子漢福恩、賈爾璽侵佔中國敎會的罪行。
关键词: 韓彼得 控訴 檢討

内容

中國基督敎杭州使徒信心會耶穌堂牧師韓彼得
   今天我來控訴帝國主義分子漢福恩、賈爾璽侵佔中國敎會的罪行。
   杭州的敎會和其他各地敎會一樣,一直是在帝國主義分子把持下的。太平洋戰爭爆發後,美、英帝國主義勢力稍稍歛跡,有的教會便由中國人自己維持。我那時在杭州、蕭山一帶的太平洋佈道會當傳道,曾聯合當地敎友組織董事會來繼續維持。
   抗戰勝利後,美國等敎會隨美帝國主義的侵略勢力捲土重來,千方百計的想把持敎會。一九四六年春,加拿大差會派漢福恩、賈爾璽等帝國主義分子到杭州來,他們打着幌子說:「我們來不管敎會的事。」當時我完全被他們欺騙蒙蔽了,讓他們的魔爪伸入我們的敎會。以後漢福恩常常對我提起美國五旬節聖潔會的情形,並誇說加入後的「好處」來籠絡我,希望我把這一帶敎會改組,並加入五旬節聖潔會。當時我沒有答應。他們於是就開始排擠我,拉攏一些人做他們的爪牙,陰謀改組。一九四七年,漢福恩、賈爾璽同謀騙我到聞堰去,他們便進行這一帶教會的改組工作。改組以後,他們又逼迫我加入五旬節聖潔會,否則不准我繼續工作。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就憤恨地退了出來。
   以上是我受帝國主義分子逼迫排擠的經過。我對帝國主義控制中國敎會並利用敎會進行侵略的罪行,是切齒痛恨的。我感謝共產黨和毛主席,領導中國人民取得了偉大的勝利,使我有機會在這裏進行控訴,把幾年來積壓在心頭的憤恨,今天痛快地說了出來。
   我從小就生活在帝國主義掌握的敎會中,不自覺的受了帝國主義散佈的思想毒素,使我對共產黨和蘇聯有過不正確的看法,今天願意在這裏向大家作自我檢討。我個人從帝國主義分子何賡詩所著的「耶穌基督的啓示」等反動言論中,染到很多反蘇、反共的毒素,過去對蘇聯、對中國共產黨存在許多不正確的看法。因此使我在解放後的一段時期中,對共產黨產生了對抗、懷疑、不信任、不合作的情緒和態度。在一九四八年至一九四九年間,我在教會和廣濟醫院的查經班中,曾發表過歪曲聖經的言論,散佈了對共産黨及蘇聯的恐懼思想,阻礙了敎徒與共產黨接近。杭州剛解放時,我的疑懼是很深的,誤以爲共產黨會「干涉」、「禁止」我們聚會,就關起門來做禮拜。後來看看共產黨同我想的完全不同,在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共同綱領上還特別把宗敎信仰自由規定了進去,就消除了我這種不必要的顧慮。
   一九四九年夏,我負責杭州基督敎協進會文字股的時候,出版了杭州敎會通訊,在第一期中說到:「現在是個不行的世代,唯物主義的學說蒙蔽了整個的人心。」在第五期中又提到:「敵基督的氣燄和無神論的空氣普遍的在蔓延。」這是暗指着共產主義所說的,替帝國主義散佈了反蘇、反共的思想毒素,使廣大信徒受了我很大的毒害。有一位青年教徒因讀了第一期上的幾句話,思想上受了迷惑,竟在香港反動雜誌「靑年歸主」上引我的話來攻擊共產黨。眞想不到我的反動思想會毒害別人這樣深重。我一面要控訴帝國主義在我思想上所給我的毒素,同時也向廣大人民深深的謝罪。
   我常用帝國主義的眼光來看自己的祖國,來對待我們的同胞兄弟,想來眞是可恥可恨!在解放後常有遊行,遊行有時恰巧逢到下雨,我心中就認爲這是「不信神」的緣故;我聽到某地漲大水、鬧災荒時,我又幸災樂禍地認為這是「神不祝福」的表示。
   今年三月間,顧仁恩在靑島被捕,我對他私生活的腐化是很知道的,但是報上登着他的口供自認是個美國特務這句話,我就懷疑是政府加上去的。雖然我在敎會中把他的罪惡揭露,叫人不要信他,但是總以爲他不是特務。以後直到上海靈糧堂控訴他時,提出他曾在蘇州到杭州的路程中,到上海忽然下了車,同行的人問他「爲什麽半途下車?」他當時很不自然;後來我又根據他自己的口供,他第三次寫給美國特務麥森的報告,推算起來,就是在上海半途下車後所幹的,這樣我心中方才承認他是特務。這就說明我對政府的不信任,而這種不信任正是受了帝國主義的影響。
   此外,我過去對於親美、崇美思想也非常濃厚。我雖然認識到有幾個帝國主義分子的確不好,但認爲美國總是好的。解放前後,我經常收聽「美國之音」,直到去年經社會輿論指責後才不收聽。對於去年吳耀宗先生領導發起三自革新運動,展開簽名運動時,我因爲對其中「基督敎與帝國主義有關係」這句話不肯承認,所以想不簽,後來恐怕不簽又不大好,就馬馬虎虎的簽了,也叫一些負責人簽了、思想上對美帝國主義的陰謀面目是認識不够的。直到報上發表了奧斯汀在聯合國大會上所講的一篇荒謬絕倫的讕言後,才恍然大悟,才體會到美帝國主義利用敎會作侵略工具的罪惡。同時也覺得非常慚愧。自己過去一直不承認與帝國主義有關係,但實際上由於受了美帝國主義的影響,在爲帝國主義作辯護、服務還不知道。以後我對帝國主義的罪惡、陰謀,有了比較明確的認識,但是因為受毒較深,進步不够快,平素又採取「不太前進也不落後,跟得上人家就算了」的態度,更影響了我的進步。以後不斷經過學習,經過抗美援朝運動,聽了北京全國基督敎團體會議的傳達報告,以及平時看報、看進步書籍與進步電影後,才認識到這種消極的態度是錯誤的。
   總之,我過去對祖國、對人民政府、對中國共產黨,由於我長期中了帝國主義所散佈的反蘇反共宣傳的毒素,所以對蘇聯、對中國共產黨抱了一種對立、不信任、不合作的態度,造成了我過去所犯的錯誤。二年來,一切的事實敎育了我,使我認識了祖國的偉大可愛,也認識到蘇聯確實是我們的朋友,認識到現在的政府眞正是人民的政府,同時也認識到毛主席和中國共產黨賢明正確的領導,也更認淸了帝國主義的可惡可恨的面目。我滿心感謝我們的政府,這機耐心幫助我學習和進步,使我脫離了罪惡的苦海。今後我一定更要加強學習,徹底肅淸自己和敎會中所受的帝國主義的一切殘餘毒素的影響,為新中國敎會的光明前途而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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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日报

《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当代日报》的前身是《当代晚报》,社长郑邦琨携部分资产逃亡台湾时,报社员工中已有“应变委员会”的组织。杭州市军管会批准以新报名《当代日报》登记出版的申请。1949年6月1日,在改造《当代晚报》基础上,《当代日报》正式创刊,发刊词题为《一个新的起点》。总主笔曹湘渠,总编辑李士俊,总经理何志成,社址在杭州谢麻子巷6号。《当代日报》一直受中共杭州市委领导。尽管如此,《当代日报》从性质上讲还是民营报纸。在《杭州日报》创刊前夕,1955年10月31日,《当代日报》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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