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人民、反歷史的思想和反現實主義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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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当代日报》 报纸
唯一号: 110020020220035465
颗粒名称: 反人民、反歷史的思想和反現實主義的藝術
并列题名: 一電影『武訓傳』批判一
分类号: G210
摘要: 1951年8月14日,当代日报登载了“反人民、反歷史的思想和反現實主義的藝術”一文,文章介紹了筆者在看完電影“武訓傳”後的感想。
关键词: 農民 革命 武訓傳 電影

内容

電影『武訓傳」對農民革命給與了極大的汚衊。它把周大和他所領導的隊伍歪曲地描寫爲只是燒殺。請看下面的敍述和對話:
   『「呃,武七,跟咱們一塊走吧……」周大吿訴武訓。「這種世道不是人活得下去的!咱們就只有殺!殺盡那些狗官惡霸!」』
   『「殺?……」武訓所聽過的父老傳說和故事中,從李闖王和他手下的農民逼得明末崇禎皇帝上吊煤山,到八十年前一度佔領過堂邑、壽張、陽谷等縣城的山東貧民首領王倫都是一敗塗地,洪秀全五年前建都南京,忘記了窮人。聽說這兩年敗的敗,擒的擒,兩湖和江西全入了曾國藩湘軍手裏,眼看大勢已去……殺,又有多大的用處?』
   『「殺得完嗎?殺幾個惡霸就行了……」武訓遲疑地說:「周大爺,我還是打算討飯積錢修義學……」』(電影小說:『武訓傳』一三五——一三六頁。)
   而當最後一次武訓與周大見面時,武訓又一次說:『單憑殺就行嗎?……那麽多的人怎麼殺得完呢……』,『周大的頭不由得低了下來。他縐眉恨恨地說:「可惜咱們就是少一個好的頭領給咱們好好地帶路。洪秀全在南京登了寶座就忘記了咱窮人………」』(同上,一六九——一七〇頁)
   這不是甚麽正確的歷史的批判,而恰是充分表露了作者對農民革命的一種消極的失敗主義的看法和情緒。太平軍和當時的其它農民革命雖然以失敗來結束。但正是歷史上幾百次農民革命戰爭打擊了封建地主階級的統治,多少變動了社會的相互關係和推動了生產力的向前發展,因而多少改善了農民自己的生活地位。毛澤東同志就極高地評價了農民戰爭在歷史上的作用,認爲『只有這種農民暴動和農民戰爭,才是中國歷史進化的眞正動力』。(『中國革命與中國共產黨』)因此並不能因爲農民戰爭的失敗而降低或甚至抹殺它在中國歷史上的偉大作用。中國農民在歷次反對封建地主階級的鬥爭中所表現出来的堅决精神和英勇氣槪,則永遠値得後人的歌頌。電影末尾,作者借女敎師的口對農民革命作了這樣的一個總的評價:『單憑農民的報復心理去除霸報仇,也沒有把廣大羣衆組織起來。』這樣,就把偉大的農民革命戰爭看成不過一種無組織的、盲目的個人報復行動罷了。這對中國農民戰爭,難道不是一種極大的汚衊嗎?
   人們也許要說,無論如何,電影揭露了農民和地主的矛盾,揭露了以張舉人爲代表的封建地主的罪惡。但是作者並沒有把封建地主統治作爲一種阻礙歷史前進的社會制度來加以否定,而祗是一方面暴露了封建地主中張舉人之類的兇惡的人物,但是另一方面却歌頌了實際上同樣兇惡的反動地主楊樹坊之流,把他描寫成『德高望重』的賢明士紳』;另一個地主郭芬則簡直被描寫成了農民利益的熱烈擁護者,請聽他指責張舉人的話:『難道你忘了:你吃的、喝的、穿的、住的,都是從莊稼人身上刮來的嗎?』這哪裏是地主的說話,簡直是革命宣傳家的語言了!更奇怪的是他的這一席話,竟博得了在座的除了張舉人一人而外所有地主的讚賞。電影關於他的演說的效果是這樣描寫的:
   『激昂正義的呼聲,像黃鐘大呂響澈了大廳。武訓怔怔地抬起昏花的眼,望着那年靑的正義維護者。』
   『軟坐在地上的武訓,耳聽着滿廳裏嗟歎讚許的聲音,眼望着四下捐地捐錢的景象,興奮、感激、驚訝,使他說不出話來。他被扶起,兩行熱淚像泉水般從臉上淌了下來。……』(電影小說:『武訓傳』第一六一——一六二頁)
   好一首對地主階級的頌歌!旣然作者是把武訓當作『站穩了階級的立場,和封建統治者作了一生一世的鬥爭』的農民英雄來描寫的,那末,可憐可憐,這位農民英雄在這羣地主們面前竟是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對於地主們的仁慈,如此地感激涕零啊!在這要,作者不是暴露地主而是歌頌地主,不是宣傳農民對地主的階級鬥爭,而是宣傳農民與地主的階級合作,這難道還不十分明顯嗎?
   電影中的主題歌『武訓贊』,一方面歌頌武訓個人:『大哉武訓,至勇至仁』;另一方面詛咒時代:『世風何薄,大陸日沉』。即使作者詛咒的是過去的時代,這種詛咒也是錯誤的。所謂『世風』並不是統一的,有維護封建社會秩序的『世風』,也有破壞封建社會秩序的『世風』。武訓受到了封建統治者從滿淸皇帝到當地官僚地主的一致的寵愛,他所辦的『義學』又得到了他們的那樣表揚和支持,那末,就封建統治階級對武訓個人的關係來說,這個『世風』不算薄了。但是廣大農民是不擁護武訓的事業的,他們唾棄武訓那種在封建統治者面前卑躬屈膝的無恥的、下賤的叛變行爲,而以自己艱苦卓絕的英勇鬥爭,有力地衝擊着封建社會秩序的基礎。武訓時代的農民革命的大風暴,就是破壞封建社會秩序的大『世風』。代表幾千年來封建制度的滿清反動統治正面臨最後死亡的命運。祗有不從農民的立場而從封建地主的立場,不從人民的立場而從人民壓迫者的立場來觀察問題的人,才能有『世風何薄:大陸日沉』的想法和感覺。對於一個農民大革命的時代,更不用說對於今天人民大革命已取得歷史性勝利的時代,發生『世風何薄,大陸日沉』的感嘆,正是表露在歷史的前進的、革命的、創造力量面前一種沒落階級的靑緒,表現對已經或快要死亡的舊事物、舊思想的惋惜和留戀,和對於正在誕生、成長的新事物、新思想的敵視和恐懼。緊接『世風何□、大陸日沉』的下面兩句是『誰啓我愚,誰濟我貧』,好像能够啓發農民的覺悟,改變農民的貧窮狀况的,只有『千古一人』的武訓,而並不是農民自己起來鬥爭,經過鬥爭的方法來改變自己的貧窮狀况,並在鬥爭中一步步提高自己的覺悟,這樣一方面對武訓的歌頌就達到了另一方面對農民革命的抹殺,歪曲和污衊的目的。
   『武訓』形象的虛僞和醜惡
   武訓本來是封建社會中最醜惡、最虛僞、最反動的奴才之一,電影却要將他描寫成爲『典型地表現了我們中華民族勤勞、勇敢和智慧的崇高品質』的人物,這就需要藝術上的粉飾和欺騙。但是藝術甚麽時候都應當是現實之眞實的反映,藝術的力量主要就在它的眞實性;因此,不管作者費盡多少心機,仍然掩蓋不住武訓形象的虛偽和醜惡。
   電影首先把武訓寫成勞動人民中的一個被損害與被侮辱的人物,這種人物是最容易博得一般觀衆、特別是知識分子觀衆的同情的。電影塑造了少年武訓的形象:『那麽的誠實□□腆、吃苦耐勞、瘦長的個子』,『一付半儍氣,半忠實的臉』。(實際上的武訓是虛僞、厚顏、不好勞動,『腰有案板那麽粗』的壯實的人)。這個誠實的靑年,就因為他爲人老實而總是被人欺負坑騙。但他却有他的一套哲學,也就是作者的所謂『樂天的幽默人生觀』,實際就是作者的哲學。
   當小桃,那個在電影中比較可愛的人物,不平地對武訓說:
   『你幹啥專做那些頂髒頂沉頂苦的活?』『別人看你老實,都往你一個人頭上推。』
   武訓怎樣回答呢?
   『頂髒頂沉頂苦的活,總得有人做呀!』他像一個慈悲爲懷的佛學家在說,『我不做,誰做呢?』(電影小說:『武訓傳』第六六頁)
   當又一次小桃勸武訓不要相信張舉人並批評他『太老實』的時候,武訓回答道:『可是我做事總得憑良心……』。作者在這裏作了一個肯定性的評語:『忠實的人永遠都是忠實的——誰能够說:人不應該忠實呢?』(同上,第七三頁)
   就這樣,作者不但虛構了少年武訓的捨命勞動的圖畫,而且把他的這種奴隸式的勞動態度和對封建地主的盲目忠誠加以美化,比作佛的慈悲心腸,看做一個人應當具有的忠實的品質。這正是地主階級、資產階級作家描寫勞動人民慣用的觀點和寫法。
   □□□寫了武訓第一次見地主張舉人的場面:武訓如何自慚形穢地把他那露出大趾來的左脚窘急地移藏在右脚的後面去,一面揮着皮袍上的塵土;聽見錢媽叫『過來』又如何在驚慌中一跤仆倒在地上,並把錢媽錯認做太太雙膝跪在她面前,通呼『老太太』;而當聽見周大叫了一聲『老爺』,他又如何雙膝嚇得發顫,兩條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這也許倒是『義學症,沒火性』的武訓的少年時代的眞實畫像,這是天生的軟骨頭、奴才相。他一生中的所謂『行乞興學』就把他的這種奴才相加上流氓性充分發揮出來了。作者却把這樣一個奴才當作勞動人民的典型,當作民族英雄來加以歌頌,這是每一個愛國的觀衆所不能容忍的。
   當觀衆看到武訓頭上左邊蓄着一條四寸長的小辮,肩上背着布褡,手上提着銅瓢,嘴裏義學長義學短地咕嚕,見人叩頭作揖的時候,特別看到他跪在地上,敞着衣襟,用拳自捶着胸口喊着:『打一拳,兩個錢,踢一脚,三個錢』的時候,許多愛國的觀眾就都爲這個污辱勞動人民、污辱中國民族的醜惡形象所激怒了。就是盲目崇拜武訓的觀衆也不能不為這個醜惡的下賤的形象而感到不安了。
   趙丹在『我怎樣演武訓」一文中說了他創造武訓這個形象的一段頗堪玩味的經驗。他們特地到了山東武訓的故鄉去搜集材料。他找到了『幾個所謂武訓的後輩或徒弟,其中有一位簡直以武訓第二自居』,但這些人却使趙丹大大地失望了。他這樣地描寫着他對他們的印象:『這一批武訓事業的「承繼者」,使得我厭惡,害怕,其爲名利薰心的庸俗氣,藉行乞興學為幌子的不事勞動的二流子,幾乎連最起碼莊稼人的氣味都失掉了。我覺得這些人物是會傷害了眞正武訓氣質的』。這裏,趙丹本來找到了理解『眞正武訓氣質』的鎖鑰,但他却把它遠遠地拋開了,這是因爲他不敢正視現實,發掘歷史,他的創作態度不是從實際出發,而是從主觀臆想出發的緣故。他完全離開了現實主義的道路。他敘述他在當地『交了三個朋友,一個是莊稼人,一個是武訓師範校長的小兒子,一個是學校裏養的一匹小騾子。』這三個朋友,就大大幫助了我們的藝術家的創造的工作。他說:『這一切似乎都與武訓無關,但從這樸實的、淳厚的、人民的形象中,和那種眞善眞愛的感情中我看見了武訓的影子。』親愛的作者呵,你甚麽時候從小騾子身上發現了『人民的』形象和那種『眞善眞愛』的感情?你眼中的勞動人民,你們所常常那麽讚揚的所謂勞動人民的『樸實』、『淳厚』等等,難道就是這種樣子嗎?小資產階級、資產階級的藝術家就是慣於這樣去『表現』和『歌頌』勞動人民的呵!
   因此,電影『武訓傳』雖然是歌頌武訓的,却仍然沒有能够創造出武訓的什麽可愛的形象来。
   那末,究竟又有甚麽東西使得武訓這個本來應當引起觀眾的憎惡和鄙視的形象竟引起了許多觀衆的同情和崇敬呢?
   關鍵還不祗是在於作者把武訓描寫爲被損害、被侮辱,到處下跪求人,值得同情和憐憫的人物,而更重要的,是在把武訓的到處磕頭下跪的卑賤行爲和他的所謂『爲窮孩子興學』的高尚理想與所謂「三十年如一日』的毅力結合起來,於是一個封建奴才的滑稽小丑變成了憑自己一人的力量終生反抗封建壓迫的悲劇式的英雄人物,因而就很容易地贏得了許多觀衆,特別是知識分子觀衆的贊賞和尊敬。
   要使小丑變成英雄,不但需要藝術上的巧妙安排,而且需要理論上的解說。請聽一聽『武訓傳』作者孫瑜先生的充滿『哲學』意味的議論罷。
   『逗得世上的人笑了——究竟比叫世人流淚好得多。
   於是武訓就這樣勇敢地選擇了他自己能力範圍裏的一條路,以小丑的姿態出現在百十年前的封建社會的街頭,準備接受任何的艱苦和笑罵,想憑他個人的悲劇性的反抗,替窮人爭一口氣,爲下一代的孩子們爭取受敎育的機會。從他的含淚的笑眼裏,我們看出了武訓——勞動人民的兒子——對他同命運的無產階級(??—引用者)一種眞摯的、農民的無比的熱愛。』(電影小說:『武訓傳』第一一五頁)
   電影『武訓傳』極力地渲染了他的個人反抗的悲劇性,正在這個悲劇性中,對個人奮鬥和個人英雄主義作了最大的歌頌。他把武訓故意描寫爲五歲喪父,七歲喪母的孤兒,一方面引起觀衆對孤兒命運易於引起的同情,另一方面好叫他從小就養成孤獨的堅强性格,長大以後做出驚人的事業。他特意地穿插了一個對武訓一生具有那樣重大意義的帶有象徵味道的不倒翁:
   『不倒翁,不倒翁,
   總在笑,總在衝,
   扳也扳不倒,
   摔也不喊痛。』
   好像武訓就是這樣一個不倒翁,他爲實現自己『興學』的理想而堅韌地、百折不撓地奮鬥一生,跌倒了,又爬起來。興學成爲武訓的一生中的『美麗夢』、『美麗的理想』。這個『美夢』和『理想』最後終於實現了。小桃,在影片中是除了周大之外唯一有反抗性的人物,但作者却讓她那樣早地夭折。她的死與其說是由於封建地主階級的迫害,更不如說由於她作了武訓的理想的殉道者。她戴上她娘留給她的一朶紅花死去。她的悲慘的死被美化了,這樣,就無形之中大大削弱了由於她的死而必然引起的對封建地主制度的仇恨。
   『人可以爲一個美麗的理想快樂地死去,或者艱苦地活着的』,『武訓傳』作者這樣寫着。於是小桃的悲慘地死去,和武訓的屈辱地活着,就都找着了最高尚的理由。
   武訓就這樣被描寫成一個孤獨的理想主義者。『他走的是一條很苦很苦的路,也是一條很長很長的路。』一個『肩背布褡,手提銅瓢,在北方原野上遲緩地、但是堅定地走着』的孤獨者的形象就莊嚴神聖地出現在觀眾面前,引起觀眾,特別是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觀眾的感動和崇敬。
   趙丹正是按照編劇者的這個企圖和他自己個人的心境來扮演了武訓這個角色。他在上述的『我怎樣演武訓』的文章中,作了關於他的心情的忠實的自白:
   『…………出獄後生活與工作都與時代形成了嚴重的脫節現象,同時又加上年靑人之不甘屈服的倔强性,一面急於要回到現實鬥爭的生活中來,一面却又不知從何着手(這正是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性格)。基於這些錯綜痛苦的心境,找着了這位武訓先生,就像找着一位知己,一位共過患難的朋友一樣;我想我是有理由擁抱着他放聲痛哭的。當時我簡直覺得只有我才能完全了解他……也只有我才知道當一個人儍氣地爲着眞理正義進行每種事業而不被人們所理解,反之或加以詆毁譏諷時的心理的凄楚和寒冷的滋味啊!………我自感孤獨………』
   革命的小資產階級知識份子在沒有和羣衆結合的時候總是表現脆弱的。在革命形勢前進或後退的關頭,他們都時常要發生傍徨的感覺,他們意識到自己和時代與人民的距離而感到寂寞孤獨,他們抱怨別人不理解自己,彷彿自己心中不知有多少委屈,甚至覺得革命是只有傻子才幹的事情。他們在感到自己脆弱的時候,就需要有一種力量來支持。或者是,從共產主義的宇宙觀中,從羣衆的實際鬥爭中去吸取力量;這個力量是無窮的;或者是,從個人主義的哲學和個人的奮鬥中去尋找救助和鼓勵,這就將引導人們走上脫離羣眾反對羣衆的道路。電影『武訓傳」通過武訓向觀衆指引的,正是這樣一條道路。
   電影『武訓傳』汚衊了中國人民歷史的道路,宣傳了資產階級的反動思想,用改良主義來代替革命,用個人奮鬥來代替羣衆鬥爭,用卑躬屈節的投降主義來代替革命的英雄主義。電影中武訓的形象是醜惡的,虛僞的,在他身上反映了我國封建社會的黑暗和卑鄙,歌頌他就是歌頌黑暗和卑鄙,就是反人民的,反愛國主義的。
   電影『武訓傳』的錯誤是嚴重的,孫瑜先生應當有勇氣承認並揭露這個錯誤,並在自己以後的藝術行動中改正這個錯誤。這是眞正人民的藝術工作者對於人民應有的起碼的責任。
   作者按:本文中凡有引號的字句未註明或說明出處者均引自孫瑜所著電影小說『武訓傳』。電影『武訓傳』與電影小說是一致的,但小說中許多爲電影所不可能有的敍述和議論,却更有助於瞭解作者的思想。(續完)

知识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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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日报》

出版者:当代日报社

出版地:杭州(1)谢麻子巷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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